山西侯馬市2006年7月的一天,發(fā)生了一件驚心動魄的事。
這一天下午三點,交警薛剛峰,付宏海,王建華跟郝金龍在市中心,新田大十字路口,對一些無牌車,醉駕例行檢查。
就在此時,不遠(yuǎn)處一輛白色長安面包車飛速的行駛過來,付宏海老遠(yuǎn)就看出了是個無牌車,站在路邊招手?jǐn)r下。
誰知,這輛面包車見到交警攔車,不但不停,還加速行駛,眼看著付宏海就要被撞,其他的三個交警全部趕了過來,其中王建華跟付宏海兩名交警攔在車頭,結(jié)果長安面包車直接抵著兩名交警的腿,拽著拖行了二十多米,才停下。
王建華跟付宏海的腿受了傷,但是付宏海來不及看傷口,對著車?yán)锏鸟{駛員說,“請配合查一下您的證件?!?/p>
司機(jī)氣勢洶洶,“你誰啊,有什么資格看我證件,滾開!”
“請出示證件!”王建華又重復(fù)了一遍。
司機(jī)直接開門下車,從褲腰帶掏出一把手槍抵著王建華的腹部,“TNND,聽不懂人話是不,很囂張是不?”
王建華見這小子有槍,身上散發(fā)著很濃的酒味兒,以為是哪里的黑幫,對著旁邊的薛剛峰使了一個顏色,讓他趕緊上報。留下王建華跟付宏海,郝金龍與他們周旋。
司機(jī)再次發(fā)狠話,“我們是刑警二隊的,耳朵好使吧,識相點,滾開!”一邊說,一邊拿著挑起王建華的衣服,齜牙咧嘴。
旁邊的付宏海看不下去了,“不管你是誰,我們在例行檢查,你們無照,本就該被檢查?”
“挺囂張啊,看來不給你們一點顏色瞧瞧,還真當(dāng)自己是交警了?!闭f著司機(jī)一把把付宏海身上的警號牌撕了,扔在地上用腳踩,“看見沒,你們就是一個臨時工,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叫喧,爛零時工!”
“零時工也是警察,該查的我們還是會查?!焙陆瘕埐环狻?/p>
“行,你真牛,待會兒我看你還能說出這么牛的話吧,下來!”司機(jī)一聲令下。從車上下來一個戴手銬的犯人,“你不是查車嗎,我告訴你,我這車是押送犯人的,現(xiàn)在你要車,我連這犯人也歸你!任務(wù)交給你,出了事,你負(fù)責(zé)!”
“我們只查無牌車,不管犯人!”郝金龍看著囂張跋扈的司機(jī)說。
“我在位這么多年,你是第一個杠到我頭上來的人,還是個爛人,你等著?!?/p>
兩撥人馬還在激烈的爭辯中,此時上級交警中隊的副隊長已經(jīng)接到電話,立馬第一時間趕到了現(xiàn)場。她第一眼就認(rèn)出了吵架的司機(jī),確實是刑警隊的副隊長懷中玉。
“哎呀,懷隊長,都是誤會會,誤會啊,這樣,我放你們走,是我手下管教不行,沒有及時認(rèn)出您?!?/p>
懷中玉這次還不走了,對交警大隊副隊長許青說:“我還不走了,今天這個事沒玩,你不要參和,這件事跟你沒關(guān)系,”
許青看見懷中玉身上的火藥味,立馬調(diào)節(jié)“不至于,都是一家人,這事我們不對,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給我一個面子!”
“我今天不教訓(xùn)他們四個爛臨時工,我就不配在這個位置,剛剛不是很囂張嗎,給我下來。”
一聲令下,車?yán)锵聛?名刑警,他們褲腰上都別著家伙,“老子今天非要打死你,讓你查車,我送你上西天!”
此時路上的人越來越多,連派出所的所長都過來調(diào)解了,百姓議論紛紛,許青沒辦法,輕聲對四個交警說,“你們先回去,這里交給我。”
四個人剛想走,就被其中一個刑警攔下來,“我沒發(fā)話,誰敢走,走一個試試?!?/p>
郝金龍拳頭捏的緊緊的,但還是壓住了心中怒火。
此時這里聚的人,車子越來越多,由于車子停在路中央,造成了嚴(yán)重的交通堵塞。許青好說歹說,才勸住懷中玉?!斑@里已經(jīng)造成嚴(yán)重的交通堵塞了,能不能給個面子,先疏通交通,再處理您的私事!”
看著百姓們議論紛紛,懷中玉才稍微壓住一點火,“算你們走運,先放他們一馬!”說著面包車終于開走了。
四名交警回到所里,還在議論剛才事情,覺得他們大隊長就是包庇懷中玉,“刑警隊長怎么了,就能違法嗎?他們這樣無牌,醉酒行駛,那以后我們怎么執(zhí)法,哪個老百姓還服我們呀?”
“就是,就因為他是刑警大隊長,可以目無王法?”
正說著,一串急促的電話鈴聲想起來了,薛剛峰剛一接聽,是隊長許青打來的,許青大喘著粗氣,“快跑,你們四個,快點,懷中玉帶打手來了!”
許青說話的慌里慌張,還沒等薛剛峰問,對方就像被人抓了一樣,立馬給掛了電話。
“你說,隊長什么意思,他們還不罷休,還帶人來打我們?”薛剛峰對其他三名民警說。
“量他們也沒那個膽。我們就不跑,我還不信這天下沒天理了,刑警竟敢在交警隊打人?”
“就是,我們不跑,看看他能怎樣,難不成他頭上有人,還敢殺人不成?”
就在他們議論紛紛的時候,門衛(wèi)急促的打來電話,“不好了,有兩輛面包車,氣勢洶洶來下來幾十個人,說他們是刑警隊的,我看苗頭不對,把門關(guān)了!現(xiàn)在怎么辦???”
“鎖上,不要開門!”此時,四名交警面面相覷,“看來,我們今天要魚死網(wǎng)破了?”
門衛(wèi)嚇得縮在桌子地下,當(dāng)做沒聽見,鐵門被砸的哐當(dāng)直響。
“TNND,再不開門,給我翻墻!”
一波人浩浩蕩蕩全部在懷中玉的指令下翻墻進(jìn)入交警大隊。
此時他們四人正在辦公室,做好應(yīng)戰(zhàn)!不一會兒,一波人馬直接闖了進(jìn)來,把玻璃門砸了個粉碎。
“把手舉起來,蹲下,低頭!”一個刑警用槍抵著四個交警喊。
“我們犯了什么罪,你們憑什么打我們!”
“打的就是你,咋滴,不服?”懷中玉站在他們四個人的前面。
四名警察不服,“就算你是刑警,也要按法律來吧,我們沒有犯罪,你們就沒資格抓我們?!?/p>
“嘴還挺能說,我看待會兒你身體還硬不硬?”
“跪下!”旁邊的刑警在此喝令!
“我們犯了什么錯?憑什么跪!”郝金龍對著刑警喊。
懷中玉使了一個顏色,刑警就拿槍桿子抵著郝金龍,一棍子把他腿打跪下來了
“挺囂張啊,我看你耳朵好像不好使,拿家伙來,我給你好好通通?!迸赃叺男叹苯幽昧艘桓幻组L的細(xì)鐵絲。刑警隊長懷中玉親自上陣。只見他一根細(xì)鐵絲直接穿過郝金龍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