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導(dǎo)讀:她外號叫“水蛇姐”,又叫“嘴玲”,是新東泰的第二老板娘,在東莞娛樂業(yè)的鼎盛時期,以其獨特的五招絕技名震莞城,達官顯貴對其趨之若鶩,她深諳人際交際,卻恃寵而驕,得罪了某位神秘大人物,險些給新東泰闖下大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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鼎盛時期的東莞,被稱為“男人的天堂”,遠播海內(nèi)外,從事酒店服務(wù)業(yè)的美女,超過了10萬人。
每家酒店的金魚缸里都有特色,價格從499到1599不等。
新東泰酒店坐落在東莞東坑鎮(zhèn)中興大道最繁華的地段,每到夜晚,這里停滿了豪車,光是門口迎賓的服務(wù)生,就二三十人。
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敞篷車剛剛停穩(wěn),一個帥氣的服務(wù)生疾步上前拉開了車門,躬身叫了一句“佘姐!”。
從車上下來一個穿著粉紅色包臀緊身套裙女人,女人二十七八歲的模樣,長相甜美身材高挑,眼中露出一股霸氣。
女人踩著高跟鞋進了酒店,所到之處,酒店里的女經(jīng)理和服務(wù)生無不點頭彎腰,恭恭敬敬叫一聲“佘姐!”
不一刻,女人來到酒店老板白毛基的辦公室,坐在真皮沙發(fā)上之后,優(yōu)雅地點了一支煙:“怎么回事?”
新東泰酒店老板白毛基是本地人,也有人說他是福建東泰人,老婆是東坑鎮(zhèn)人,娘家有些勢力。
還有人說他在廈門跟過姓賴的大佬,見識過那棟紅色房子的威力。99年案發(fā)之后逃去了東南亞,在那邊做了幾年的買賣,看到東莞的經(jīng)濟發(fā)展,便以海外投資商的身份,投資了這家KTV娛樂酒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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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夠干酒店的,黑白道上都有人。據(jù)說佘姐原來就在廈門干過,見過大場面,也有技術(shù),白毛基和她是老相識,把她招攬過來,就是讓她當(dāng)酒店老板娘,負責(zé)對女技師的培訓(xùn)。
新東泰酒店的女技師在佘姐的培訓(xùn)下,一個個身懷絕技,很快在東莞打出了名氣,新東泰酒店也成為東莞十大酒店之一,與太子輝的太子酒店不相上下。
也人說新東泰實際是酒吧,一樓確實是酒吧,但樓上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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佘姐既是白毛基的情婦,又是合作伙伴。她憑借著嫵媚的身材,妖嬈的舞姿,加上獨特的技能和過人的江湖應(yīng)變能力,幫助白毛基擺平了黑白兩道的很多人物。
由于“佘”和“蛇”同音,她在床上就像一條蛇一樣柔軟,所以得了一個外號“水蛇姐”。
她有五大絕技,其中之一就是嘴功,據(jù)說她含一根香蕉在嘴里半個小時,吐出來還是完整的。
因此,她還有一個外號叫“嘴玲”。
她在培訓(xùn)女技師的時候曾經(jīng)說過:任何一個合格的技師,除了身上的三個地方之外,任何一個部位都能伺候男人。
經(jīng)她的手調(diào)教出來的女技師,能夠掌握兩三種她的本事,就能縱橫東莞各家酒店,而她的另外兩項絕技,都是密不外傳的。
水蛇姐的名號,成為東莞的傳奇,有人想見她一面,喝一個八加一,消費不下一萬塊。
每個月的月底,新東泰酒店的財務(wù),都會把給她的分紅,打到她的海外賬戶上。
“四個八房間,廣州沙河的廖哥,點名要見你!”
“什么來頭?”
“打聽過了,一個控制沙河服裝批發(fā)市場的家伙,手下兄弟不少,是個狠角色!”
水蛇姐起身出了辦公室,坐電梯來到三樓,走到8888的KTV包廂門前,站在門口的男服務(wù)生叫了一聲“佘姐”。
水蛇姐看到服務(wù)生的嘴角有血,左臉上有一個大紅印子,低聲問:“怎么回事?”
服務(wù)生捂著臉不敢吭聲,只恭敬地替她打開門。
門一開,一股刺鼻的煙酒味從里面沖出來,水蛇姐微微皺了一下眉頭,換上一副笑容走進去。
包廂里有五個男人,外帶五個女服務(wù)員。一看那五個男人的外表就是混江湖的,其中一個男人正摟著一個女服務(wù)員,五音不全地吼歌。還有一個男人,正扯著女服務(wù)員的裙子,伸手往里面……
水蛇姐看到坐在正中間那個四十出頭的短發(fā)男人,走上前打招呼:“廖哥是吧?聽說你指名叫我來,我來了!”
短發(fā)男人推開身邊的女服務(wù)員,盯著水蛇姐:“你好難請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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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好意思,在外面辦點事,耽擱了廖哥的興致!”她給自己滿上一杯酒,接著說:“廖哥,我敬你,給你賠罪!”
廖哥嘿嘿一笑:“江湖規(guī)矩,遲到罰三杯,我們五個人,十五杯哦!”
水蛇姐的臉色微微一變:“廖哥,這可是洋酒,你心疼一下妹妹嘛!”
她坐在廖哥的身邊,半個身子黏了上去,開始撒嬌起來。
“你害怕我付不起這幾個酒錢?”
“妹妹不是這個意思!”水蛇姐嬌媚地說:“我們?nèi)チ鶚呛貌缓??讓妹妹好好服侍你,你的那些兄弟都有些等不急了……?/p>
酒店的二三樓是TKV,四樓是金魚缸,是供客人挑選美女的,五樓以上都是酒店式的房間,讓客人盡興!
“不想喝酒也行!”廖哥從身上摸出一個小紙包,打開之后是一些白色的粉末:“把這些都咪溜了,就上去!”
水蛇姐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,她知道面前的白色粉末是什么東西,雖然她是從事這個行業(yè)的,但有自己的底線,絕對不沾這樣的東西。
用她自己的話說,用青春換錢而已,沒有必要把身體搞垮了。
水蛇姐摟著廖哥的脖子,在他那滿是胡渣子的臉上親了一口:“廖哥,酒店有酒店的規(guī)矩,管不著客人,但是自己人是絕對不能碰的。你叫妹妹來,不就是想見識一下妹妹的本事嗎?妹妹替老板做主,今晚的房費和開銷打八折,怎么樣?”
一個男人拍了一下桌子,大聲罵起來:“你譏諷我們廖哥給不起錢?”
“哥哥,不是那意思?誰都想留住幾個回頭客,去超市買東西還有優(yōu)惠呢!哥哥們從廣州大老遠趕過來,妹妹肯定要表示一下,不是嗎?你們看廖哥相貌堂堂,那是做大生意的大老板!干我們這一行的,就是需要廖哥這樣的大老板賞飯吃!”
那個男子說:“那是,我們廖哥是什么人?誰敢不給他面子?”
水蛇姐拿著廖哥的手,想拖其去六樓,不料拖了一下卻拖不動。
“要是不想碰,也行,聽說你很會跳舞,那就和她們幾個一起,全都脫掉衣服,給我們先跳個舞瞧瞧!”廖哥的眼角盯著水蛇姐,露出一股狠勁:“別給臉不要臉,要不,我?guī)湍忝?,我最歡喜幫女人脫衣服……”
廖哥說著,一雙大手已經(jīng)伸了過來,抓住水蛇姐的裙子用力一撕,只聽得“呲啦”一下,水蛇姐身上的套裙被撕開。
那個說話的男子吹了一聲口哨:“兄弟們,廖哥教我們脫女人的衣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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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個男人立刻行動起來,在女服務(wù)員的驚叫聲中,她們身上的工作裝被撕成了片片,連內(nèi)衣都不能幸免,幾個女服務(wù)員嚇得縮在地上,被男人一頓亂摸。
饒是見識過大場面的水蛇姐,也不禁有些花容失色,捂著胸口往后退了兩步。
廖哥的手已經(jīng)伸過來,準(zhǔn)確地抓住她的胸罩帶子。
就在這時,水蛇姐揚起手,狠狠扇了廖哥一記耳光。
“X你媽的,敢打我?”廖哥怒不可遏,從身上拔出槍,抵在水蛇姐的額頭上。
水蛇姐已經(jīng)恢復(fù)了正常,冷靜地望著廖哥:“你帶兄弟是來玩的,不是來殺人的,想玩得刺激,去樓上怎么玩都行,有必要在這里嗎?請你上桌子吃飯,你非得用狗盆,以后在道上怎么混?”
“臭婊子,需要你來教訓(xùn)我?信不信我現(xiàn)在就開槍?”
水蛇姐索性坐下,從小包內(nèi)拿出煙,點了一支,悠然地吸了兩口:“不就是想看脫衣舞嗎?用得著這樣的陣勢,把她們五個都放出去,我一個伺候你們五個男人,讓你們見識一下,什么是東莞水蛇姐,姐的外號可不是白叫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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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哥嘿嘿一陣狂笑:“果然名不虛傳,我就喜歡這樣的!”
五個半裸著身子的女服務(wù)員逃離了包廂,很快,包廂外面聚攏了七八個穿著黑色T恤衫的年輕人。
為首的是酒店內(nèi)保經(jīng)理森哥,森哥當(dāng)過特警,一拳能打碎四五塊磚頭,五六個人都近不了身。
森哥的神色很嚴肅,只要聽到里面?zhèn)鞒鏊呓愕捏@呼,就立刻帶人沖進去。
在酒店的另一處監(jiān)控之內(nèi),白毛基神色緊張地看著監(jiān)控視頻,他沒有想到,來這里瀟灑的男人,身上居然還帶著槍。
剛才他看到廖哥用槍抵著水蛇姐的額頭時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都拿出手機打算報警了。
在包廂內(nèi),水蛇姐淡定地抽完一支煙,起身走到中間,身體像蛇一樣搖擺起來,雙手繞到背后,解開了內(nèi)衣的扣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