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荒原之上,冰河之側,一場沒有硝煙的戰(zhàn)爭悄然打響。
這一天,祖國的邊防軍人用血肉之軀鑄就了新時代的長城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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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流涌動
夕陽的余暉灑在加勒萬河谷陡峭的山壁上,映照出一片血色。
河水在海拔4150米的高原上奔流不息,兩側是聳立的6千米級雪峰,河谷深度超過1600米。
河床寬闊,在某處形成了一個轉角,就在這個轉角處,有一塊面積僅2200平方米的三角形亂石灘,它的三邊分別是62米、76米和84米,背后是一堵高約80米近乎垂直的懸崖。
這就是中印邊境沖突的導火索——一塊不起眼的三角地。
2020年6月15日,夜幕降臨前的加勒萬河谷,氣溫已降至零下。
一名全身浴血的中國軍人站在寒冷的河水中,面對著數(shù)百名全副武裝的印度士兵,他的額頭上鮮血直流,但眼神堅定如鐵。他是祁發(fā)寶,中國邊防部隊的一名團長。
如果時間能倒回兩個小時前,也許這場悲劇本可避免。
但一切已無法改變。
幾個月前,印度軍隊開始頻繁越過邊境實控線。
這條實控線沿著山脊線從北方延伸,在加勒萬河拐彎處與河流相交。按照中印雙方的共識,這三角地屬于中國實控區(qū)域。
可從2020年初開始,印軍頻頻越界,蠶食中國領土。
5月初,印軍越線進入中國境內(nèi),在緩沖區(qū)修筑道路和橋梁。
先是用石頭搭建簡易的過河點,隨后架設鐵板便橋,甚至開始在三角地中央鋪設直升機停機坪地基。
中方當即采取行動,將印方設施拆除,雙方爆發(fā)小規(guī)模沖突。
為緩和緊張局勢,2020年6月6日,中印兩軍高級軍官舉行了會談。印方承諾不越過加勒萬河口巡邏,不在中方區(qū)域修建設施。
中國守信踐諾,撤走了爭議地區(qū)的設備和人員。但印度卻背信棄義,非但沒有后撤,反而大規(guī)模增兵。
「他們這是明擺著不講誠信啊?!蛊畎l(fā)寶在營地的指揮部內(nèi),看著無人機傳回的畫面,眉頭緊鎖。
「團長,印軍已經(jīng)在我方實控線內(nèi)準備搭建新的設施了,現(xiàn)在我們怎么辦?」作戰(zhàn)參謀遞過來最新的偵察報告。
祁發(fā)寶沉默片刻,「我們必須重返實控線,絕不能讓他們得寸進尺。派工兵過去,搭建臨時營房,做好應對準備?!?/p>
6月10日,印軍又一次越線,試圖拆毀中方搭建的臨時營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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雙方在高原上展開了激烈的肢體沖突,中方官兵以少勝多,將印軍趕出營地。雖然雙方都有人員受傷,但形勢更加緊張。
決戰(zhàn)前夕
6月15日下午,祁發(fā)寶正在查看地圖,突然接到前哨的緊急通報:印軍再次越線,正在中方實控區(qū)搭建帳篷。
「他們是鐵了心要挑事啊,會談后才過去9天,就又來了?!蛊畎l(fā)寶站起身,「我親自去看看?!?/p>
他的副手勸阻道:「團長,要不多帶些人去?」
「不,人多反而會刺激他們。我就帶十幾個人,表示和平交涉的誠意。」祁發(fā)寶思考了一下,「讓陳紅軍營長跟我一起去。」
陳紅軍是位心理學碩士,33歲,來自甘肅隴南,英語流利,是交涉的理想人選。不久前,他剛得知妻子懷孕的喜訊,整個人洋溢著即將為人父的喜悅。
「營長,要選一個戰(zhàn)斗力強的班跟我們一起去。以防萬一?!蛊畎l(fā)寶對陳紅軍說。
陳紅軍點頭,「就帶一連三班吧,班里士兵身手好,反應快?!?/p>
臨行前,陳紅軍找到一級士官肖思遠。肖思遠是河南人,今年24歲,身材精壯,不久前剛和女友訂婚,兩人已看好了婚房。
「小肖,這次你負責錄像取證。如果發(fā)生沖突,你別參與,專心記錄就好?!龟惣t軍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肖思遠敬了個軍禮,「明白,營長。我會把一切都記錄下來。」
他們還帶上了一名年輕的新兵陳祥榕。他來自福建寧德,年僅19歲,入伍時間不長,臉上還帶著稚氣。陳紅軍很照顧這個「小老鄉(xiāng)」,總是把家里寄來的水果分給他。
「小陳,帶上這個?!龟惣t軍遞給他一面盾牌,「真動起手來,印軍喜歡用石頭砸人,你保護好自己?!?/p>
陳祥榕接過盾牌,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,「營長放心,我會保護好您的?!?/p>
下午五點多,祁發(fā)寶帶領十余名官兵前往加勒萬河谷的三角地。六月的高原,河谷里依然飄著冰碴,寒風刺骨。
「小陳,你家里情況怎么樣?」走在前面的祁團長回頭問道。
「挺好的,團長。我妻子懷孕五個多月了,年底就能生了?!龟惣t軍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。
「是男孩還是女孩?」
「還不知道呢,沒做檢查。其實男女都好,健康就行?!?/p>
祁發(fā)寶點點頭,突然話鋒一轉,「我總覺得今天有點不對勁。印軍在軍長級會談后這么快就出爾反爾,肯定有所圖謀。如果真打起來,你第一時間回去搬救兵。」
陳紅軍一愣,隨即明白團長是在保護自己這個準爸爸,「團長,我明白?!?/p>
血戰(zhàn)始
當他們抵達現(xiàn)場時,發(fā)現(xiàn)十幾名印度士兵正在三角地上忙碌。與他們不同的是,這些印軍全副武裝,戴著頭盔,手持鐵棍和盾牌。
「不對勁!」祁發(fā)寶心頭一緊,「小陳,立即回去報信,說印軍有埋伏!他們不是來談判的,是來打架的!」
陳紅軍還想說什么,但看到祁團長堅決的眼神,他立即帶著一名戰(zhàn)士轉身回營求援。
就在他們剛離開,一聲尖利的哨響劃破高原的寧靜。
緊接著,從附近的山窩里沖出數(shù)百名印度士兵,他們?nèi)蔽溲b,不僅身穿防刺服、頭戴鋼盔,而且手里還拿著鐵棍、榔頭和盾牌。人數(shù)看上去,估計有600多人!
黑壓壓一片朝著中方十余人涌來。
祁發(fā)寶瞬間明白了印軍的計劃——趁會談剛結束,中方警惕性降低之際設下埋伏,企圖一舉拿下中方指揮官,搶占三角地,制造既成事實。
他毫無懼色,站在最前面的河水中,伸出雙臂,攔住越線前來的大批印度士兵。
「退回去!你們違反了協(xié)議,要為此承擔全部責任!」祁發(fā)寶用英語大聲喝斥。
印軍絲毫不為所動,繼續(xù)向前逼近。其中一名印軍士兵伸手推搡祁發(fā)寶。祁團長怒不可遏,一拳將對方打倒在冰冷的河水中。
這一拳仿佛引爆了導火索,數(shù)十名印軍一擁而上,向祁發(fā)寶等人發(fā)起猛攻。中方士兵雖然人少,但訓練有素,迅速組成防御陣型,與印軍展開激烈肉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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負責錄像的肖思遠看到團長被圍攻,再也顧不上拍攝,將攝像機放在一塊石頭后,抄起一根鐵棍沖入戰(zhàn)團。
「小肖!」一名戰(zhàn)士喊道,「你不是負責錄像嗎?」
「錄像有什么用?保護團長才是第一位的!」肖思遠怒吼著,揮舞鐵棍沖向印軍。
天色漸暗,印軍人數(shù)占據(jù)絕對優(yōu)勢。祁發(fā)寶指揮士兵邊戰(zhàn)邊退,朝河灘轉移。
就在這時,一塊棱角鋒利的石頭從空中飛來,重重擊中祁團長的額頭。他踉蹌幾步,鮮血頓時從傷口涌出,順著臉頰流下。
「團長!」戰(zhàn)士們驚呼。
祁發(fā)寶強忍劇痛,繼續(xù)指揮戰(zhàn)斗,但又有幾塊石頭砸中他的背部和肩膀。在多名印軍的圍攻下,他終于支撐不住,倒在了河灘上。
肖思遠見狀,如同一頭發(fā)狂的雄獅,不顧一切地沖向圍攻團長的印軍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