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聲明:本故事人物、時間、地點、情節(jié)、配圖均為虛構(gòu),與現(xiàn)實無關(guān),請理性閱讀!
奶奶葬禮后,全家齊聚老宅宣讀遺囑。
當(dāng)二叔讀到"林媛名下的房子應(yīng)過戶給堂弟林浩"時,我震驚地站起來:"這房子是我自己買的!"
父親冷冷地說:"這是你奶奶的遺愿。"
二叔補充:"林浩要結(jié)婚需要房子。"
環(huán)顧四周,所有親戚都冷漠地看著我,仿佛我才是無理取鬧的人。
此刻我突然意識到,這是他們早就算計好的……
01
奶奶葬禮結(jié)束的第三天,我接到了二叔的電話。
"媛媛,明天上午十點,來你奶奶家一趟,宣讀遺囑。"二叔的聲音低沉而冷漠。
"好的,二叔。"我簡短地回答,掛斷電話后卻心里泛起一絲不安。
奶奶是在一周前因肺炎離世的,雖然已經(jīng)九十歲高齡,但她走得太突然了。
我從小是奶奶帶大的,對她的感情最深,這幾天我一直沉浸在悲痛中,幾乎無法正常工作。
第二天我準(zhǔn)時到達了奶奶的老宅。推開門,客廳里已經(jīng)坐滿了人——父親、母親、二叔一家、三叔一家,甚至連平時難得一見的幾位遠房親戚也都到齊了。
"媛媛來了。"二叔看見我,點了點頭,示意我坐下。
我默默地找了個角落坐下,客廳里的氣氛壓抑得可怕,所有人都面無表情,仿佛不是來分遺產(chǎn),而是來參加第二場葬禮。
"既然人都到齊了,那我就開始宣讀遺囑了。"二叔從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文件,戴上老花鏡,清了清嗓子。
"這是林老太太,也就是我們的母親,在去年立下的遺囑,經(jīng)過公證處公證..."
二叔的聲音在我耳邊變得模糊,我的思緒飄回到奶奶生前。
奶奶一直很疼我,尤其是在我父母忙于工作的那些年,幾乎是她一手把我拉扯大的。
"我的存款,共計三十二萬元,全部留給我的三兒子林建國及其家人..."
聽到這里,三叔一家明顯松了口氣,三嬸甚至露出了一絲笑容。
"我位于城西的老宅,留給我的大兒子林建軍及其家人..."
父親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,這在所有人的預(yù)料之中。
"林媛名下的房子,應(yīng)過戶給林浩..."
什么?我猛地抬起頭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"等等!"我打斷了二叔的朗讀,"你說什么?我的房子?"
二叔放下遺囑,面無表情地看著我:"沒錯,你奶奶的遺囑上寫著,你名下的那套公寓應(yīng)該過戶給林浩。"
林浩是我的堂弟,二叔的兒子,比我小兩歲,剛剛訂婚。
"這不可能!"我站了起來,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,"那套公寓是我自己攢錢買的,和奶奶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她憑什么把我的房子寫進遺囑里?"
"媛媛,注意你的態(tài)度。"父親皺著眉頭,冷冷地說,"這是你奶奶的遺愿。"
"可這是我的房子!"我?guī)缀跻俺鰜恚?我工作五年,省吃儉用才買下的!"
"你是女孩子,將來要嫁人,房子留著也沒用。"父親的語氣里充滿了不容置疑。
二叔也放下遺囑,一臉嚴(yán)肅:"林浩馬上要結(jié)婚了,需要房子。這也是為了整個家族考慮。"
我環(huán)顧四周,看到的全是冷漠的面孔,仿佛我才是那個不知好歹的人。
憤怒、委屈和不解在我心中翻騰,我無法理解這一切。
"我不同意!這份遺囑不合法!"我大聲說道,眼淚在眼眶中打轉(zhuǎn),"我的房子,怎么會被奶奶寫進遺囑里?這里面一定有問題!"
02
"林媛!"父親厲聲喝道,"你什么態(tài)度?奶奶剛走,你就為了一套房子和家里人鬧!"
我深吸一口氣,努力平復(fù)自己的情緒:"爸,我沒有不尊重奶奶的意思,但那套房子是我自己的財產(chǎn),奶奶沒有權(quán)利處置。"
"你是奶奶帶大的,"父親的語氣稍微軟化了一些,但依然強硬,"奶奶的遺愿,你必須遵從。"
二叔放下遺囑,摘下老花鏡,一臉和善地走到我身邊:"媛媛,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,但你想想,林浩馬上要結(jié)婚了,現(xiàn)在房價那么高,他一時半會兒哪能買得起房?"
"二叔,我理解林浩的處境,"我盡量保持冷靜,"但我這套房子是我自己工作攢錢買的,和奶奶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她沒有權(quán)利決定這套房子的歸屬。"
林浩一直低著頭沒說話,此時卻突然抬頭,不耐煩地插嘴:"你一個女的留著房子干嘛?將來不還是要嫁人?到時候不是白給別人了嗎?"
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:"林浩,你這是什么邏輯?我的財產(chǎn)為什么要給你?"
"行了!"三叔突然拍桌而起,"媛媛,你就別任性了!家里長輩的決定,你一個晚輩有什么資格反對?"
我環(huán)顧四周,發(fā)現(xiàn)幾乎所有人都用責(zé)備的眼神看著我,仿佛我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。
只有母親始終低著頭,沒有發(fā)表任何意見。
"媽,"我轉(zhuǎn)向母親,希望得到一些支持,"你說句話啊。"
母親抬起頭,欲言又止,最終什么都沒說,又低下了頭。
二叔見狀,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,語氣中充滿了假惺惺的關(guān)心:"媛媛,我理解你的心情,但你想想,這是奶奶的心愿。她一定有她的考慮。你讓一步,大家都會感謝你的。"
"二叔,我尊重奶奶,但這件事情太奇怪了。"我看著二叔的眼睛,"奶奶生前從來沒有提過要我把房子給林浩,她甚至連我買房子的事都不太清楚。這份遺囑,我有理由懷疑它的真實性。"
這句話一出口,整個房間頓時安靜下來。
二叔的表情瞬間變得嚴(yán)肅,甚至有些陰冷:"林媛,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你是在質(zhì)疑這份遺囑的真實性?"
"我只是覺得很奇怪。"我沒有退縮,"奶奶生前從未提過這件事,而且她沒有權(quán)利處置我的財產(chǎn)。"
"夠了!"父親突然站起來,聲音中帶著前所未有的憤怒,"林媛,你再這樣胡攪蠻纏,就別怪我不客氣了!"
我看著父親通紅的臉,心中的懷疑越來越強烈。
為什么所有人都對這份明顯不合理的遺囑視而不見?
這份遺囑真的是奶奶的意思嗎?還是有人在背后操控著什么?
我深吸一口氣,知道今天不可能說服他們:"我需要時間考慮,而且我要咨詢律師。"
二叔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,但很快又恢復(fù)了鎮(zhèn)定:"媛媛,家里的事情,最好家里解決,沒必要找外人。"
我沒有回答,轉(zhuǎn)身離開了奶奶的老宅。
走出門的那一刻,我下定決心,一定要查清楚這份遺囑背后的真相。
03
回到家后,我立刻翻出了奶奶生前給我的所有信件和禮物,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。奶奶是個傳統(tǒng)的老人,很少用手機,喜歡寫信和記日記。
我記得去年春節(jié),我?guī)棠倘ノ业男路孔涌催^一次。
她很高興,說:"媛媛有出息,自己就能買房子,比你爸年輕時候強多了。"
當(dāng)時她還送了我一套茶具作為喬遷禮物,說是讓我招待朋友用的。
她從未表現(xiàn)出對我房子的任何想法,更別說要我把房子給堂弟了。
這份遺囑,一定有問題。
我決定先從最基礎(chǔ)的開始調(diào)查。
第二天一早,我去了奶奶經(jīng)常存錢的那家銀行,想查詢她的存款情況。
"對不起,林小姐,"柜員查詢后告訴我,"您奶奶的存款已經(jīng)全部被取走了。"
"什么時候取的?"
"就在上個月,"柜員翻看記錄,"是林建國先生,也就是您三叔全部取走的。他出示了您奶奶的委托書。"
上個月?那時候奶奶已經(jīng)住院了,她怎么可能去銀行辦委托?這太奇怪了。
離開銀行,我決定去找王阿姨,她是奶奶多年的鄰居和好友,也許她知道一些情況。
"媛媛啊,"王阿姨看到我很高興,熱情地招呼我進屋,"奶奶走了,你一定很難過吧?"
我點點頭,直接問道:"王阿姨,您知道奶奶有沒有立過遺囑?"
王阿姨思考片刻:"遺囑?沒聽她提起過。不過前段時間,你二叔倒是經(jīng)常來你奶奶家,好像在幫她整理什么文件。"
"二叔?"我心里一緊,"具體是什么時候?"
"就是你奶奶住院前一個多月吧,那時候她身體已經(jīng)不太好了。"
這個信息讓我心中的疑云更重了。
奶奶住院前,二叔頻繁來訪,幫她"整理文件"?
告別王阿姨后,我決定跟蹤二叔,看能否發(fā)現(xiàn)什么線索。
接下來的幾天,我請了假,每天遠遠地觀察二叔的動向。
終于,在第三天,我發(fā)現(xiàn)二叔去了一家律師事務(wù)所。
我耐心等待,大約一小時后,二叔和一位中年男子一起走出來,兩人神色嚴(yán)肅,似乎在討論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我拿出手機,偷偷拍下了那位律師的照片,然后悄悄跟在他們后面。
他們在一家咖啡館坐下,隔著幾張桌子,我勉強能聽到一些對話片段。
"...確保萬無一失..."二叔低聲說道。
"...遺囑的有效性可能會受到質(zhì)疑..."律師似乎在提醒什么。
"...她不會有證據(jù)的..."二叔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慮。
他們說的"她"是指我嗎?我的心跳加速,難道二叔真的在遺囑上動了手腳?
但這些零散的對話并不能作為證據(jù)。
我需要更確鑿的東西來證明遺囑的真假。
我決定再去奶奶家一趟,看能否找到一些線索。
可是就在我起身準(zhǔn)備離開時,二叔突然抬頭,我們的目光在空中相遇。
他的表情瞬間變得復(fù)雜,先是驚訝,然后是憤怒,最后變成了一種難以形容的陰沉。
我知道,我被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04
二叔發(fā)現(xiàn)我之后,我沒有逃跑,而是裝作偶遇,走上前去打招呼。
"二叔,好巧啊,您也在這里。"我擠出一個笑容。
二叔的臉色陰晴不定:"媛媛,你跟蹤我?"
"沒有啊,我剛好路過。"我故作輕松地說,然后向他旁邊的律師點頭致意,"這位是?"
"我的一個朋友,"二叔簡短地介紹,明顯不想多說,"你有事嗎?"
"沒什么事,就是想問問關(guān)于奶奶遺囑的事情。"我直接切入主題,"我還是不能理解為什么奶奶會把我的房子寫進遺囑。"
二叔的眼神閃爍:"這是你奶奶的決定,我只是執(zhí)行人。"
"我想看看原件。"我說。
"原件在公證處,"二叔的語氣變得強硬,"如果你不信任家人,可以自己去查。"
我點點頭:"我會的。"
離開咖啡館后,我立刻給公證處打電話,但對方告訴我,作為非遺囑執(zhí)行人,我無權(quán)查看原件,除非有法院指令。
這時,我接到了父親的電話,他的語氣異常嚴(yán)厲:"林媛,你給我立刻回家一趟!"
半小時后,我站在了父母家的客廳里,除了父母,二叔、三叔一家也都在。氣氛劍拔弩張。
"林媛,"父親開門見山,"二叔說你跟蹤他,還質(zhì)疑遺囑的真實性,這是什么行為?"
"爸,我只是想弄清楚真相,"我保持冷靜,"那套房子是我自己買的,奶奶沒有權(quán)利在遺囑里處置它。"
"你就這么不尊重奶奶的決定?"三叔義正言辭地指責(zé)道。
"我很尊重奶奶,但這件事太奇怪了。"我看向在場的每一個人,"奶奶生前從未提過這件事,而且她沒有理由這么做。"
"林媛!"父親突然拍桌而起,"你非要把家丑外揚嗎?遺囑已經(jīng)公證了,這就是事實,你必須接受!"
"爸,我的財產(chǎn)憑什么要給別人?"我的聲音也提高了,"這不公平!"
"什么公平不公平的,"林浩插嘴道,語氣中帶著輕蔑,"你一個女的留著房子干嘛?將來不還是要嫁人?"
"你再說一遍?"我轉(zhuǎn)向林浩,怒火中燒。
"夠了!"三嬸突然開口,"林媛,你不就是不想給林浩房子嗎?你這么自私,難怪到現(xiàn)在還嫁不出去!"
"媽,"我轉(zhuǎn)向一直沉默的母親,尋求支持,"你說句話啊。"
母親終于抬起頭,剛要開口,卻被父親一聲呵斥打斷:"你閉嘴!這是家里的大事。"
母親瞬間又低下了頭,一言不發(fā)。
"林媛,"二叔的語氣軟化了一些,裝出一副和事佬的樣子,"你就別跟長輩們對著干了。這是奶奶的遺愿,你就當(dāng)作一件好事,幫林浩一把。"
"二叔,遺囑是不是您寫的?"我直接問道。
這句話一出口,整個房間瞬間安靜下來。
二叔的臉色變得鐵青:"林媛,你這是什么意思?你是在指控我偽造遺囑?"
"我只是在問一個問題。"我沒有退縮。
"林媛!"父親怒吼,"你太過分了!再這樣胡說八道,就別怪我不認(rèn)你這個女兒!"
我環(huán)顧四周,看到的全是敵意的目光,只有母親依然低著頭,不敢看我。
這一刻,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和憤怒。
"我不會就這么算了的,"我轉(zhuǎn)身離開,"我會找出真相。"
林浩在我身后冷嘲熱諷:"你不就是個女的嘛,還真把自己當(dāng)回事了?"
這句話刺痛了我,但也堅定了我查明真相的決心。
我知道,這場斗爭才剛剛開始。
05
離開父母家后,我立刻聯(lián)系了我的大學(xué)同學(xué)小楊,他現(xiàn)在是一名律師。
"小楊,我需要你幫我查一份遺囑的真實性。"我簡單地描述了情況。
"這很棘手,"小楊思考片刻,"如果遺囑已經(jīng)公證,要證明它是偽造的并不容易。但我可以幫你查查。"
接下來的幾天,小楊幫我調(diào)查了這份遺囑的相關(guān)信息。
"我查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,"小楊在電話里告訴我,"遺囑上的簽署日期是去年12月15日,但根據(jù)醫(yī)院的記錄,你奶奶那天因為肺炎高燒住院了,意識并不清醒。"
這個信息讓我精神為之一振:"也就是說,奶奶不可能在那天簽署遺囑?"
"理論上是這樣,"小楊謹(jǐn)慎地說,"但這只是一個時間上的矛盾,還不足以證明遺囑是偽造的。我們需要更多證據(jù)。"
我決定去奶奶家再找找線索。
趁著家里沒人,我用備用鑰匙進入了奶奶的老宅。
奶奶一向很有條理,她的重要文件都放在書房的抽屜里。
翻找了一陣,我在最底層的抽屜里發(fā)現(xiàn)了一本日記,是奶奶去年寫的。
我翻到了12月份的部分,找到了12月15日那天的記錄:
"今天高燒不退,他們送我去了醫(yī)院。醫(yī)生說是肺炎,需要住院觀察幾天。三兒子又來要錢。我已經(jīng)給了他們不少,他們怎么總是不知足?"
我的心跳加速,這段日記清楚地表明,奶奶那天確實在醫(yī)院,而且對三叔一家頻繁要錢感到不滿。
這與遺囑中將存款全部留給三叔的內(nèi)容明顯矛盾。
繼續(xù)翻看,我在日記的后頁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張折疊的紙條。
上面是奶奶顫抖但清晰的字跡,我看完內(nèi)容后震驚不已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