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- 聲明:本文根據(jù)真實社會事件改編,人物姓名已作處理,旨在反映當代家庭關(guān)系中的深層問題。
"媽,您今天氣色真好!"張偉舉起酒杯,笑容滿面。
"是啊,80大壽,多喜慶!"李梅淡淡地說,手里緊握著一個牛皮紙袋。
"梅梅,你拿的什么?"張婆婆疑惑地問。
李梅緩緩站起身:"媽,是時候讓大家知道真相了。"
話音剛落,整個包廂瞬間陷入死寂。
張婆婆的筷子"啪"地一聲掉在了地上,臉色瞬間蒼白如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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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三年前的春天,張婆婆還是那個在小區(qū)里威風(fēng)八面的老太太。
每天早上六點,她準時出現(xiàn)在小區(qū)花園里,和一群老姐妹談?wù)撝骷业拈L短。
張婆婆最愛說的就是自己的兒子張偉,42歲,開著一家裝修公司。
雖然不算大富大貴,但在這個三線城市也算小有成就。
"我們家偉子啊,從小就聰明,現(xiàn)在生意做得紅火,每個月都給我兩千塊零花錢。"張婆婆的話里總是帶著掩飾不住的驕傲。
但提到女兒李梅,她的語氣就明顯冷淡了許多:"梅子嫁人后就是別人家的人了,我們張家的事情,她插不上手。"
這樣的話,李梅不是沒有聽到過。
每次從娘家回來,她總是默默地收拾著滿屋子的雜亂,給母親做好一周的飯菜放在冰箱里,然后悄無聲息地離開。
張偉的妻子王麗早就和他離了婚,留下一個十歲的兒子小宇跟著張婆婆生活。
這個孫子成了張婆婆生活的全部重心,她每天接送上學(xué),輔導(dǎo)功課,忙得不亦樂乎。
李梅每次來看母親,都會帶著女兒小雅一起。
小雅今年十二歲,成績優(yōu)異,性格乖巧。
但張婆婆對這個外孫女總是不冷不熱,偶爾給點零花錢,也不過是十塊二十塊的打發(fā)。
"外婆,我考了全班第一名。"小雅怯生生地拿著獎狀給張婆婆看。
"嗯,不錯。"
張婆婆隨意地瞥了一眼,然后轉(zhuǎn)頭對小宇說:"宇宇,你看表姐多用功,你也要好好學(xué)習(xí)啊。"
小雅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,李梅看在眼里,心如刀割,但她什么都沒說。
這樣的場景,在張家已經(jīng)上演了無數(shù)次。
李梅早就習(xí)慣了母親的偏心,也習(xí)慣了自己在這個家中的邊緣位置。
她告訴自己,這就是傳統(tǒng)家庭的常態(tài),女兒終究是要嫁人的,不應(yīng)該和家里爭什么。
那時的張婆婆身體硬朗,每天買菜做飯,收拾家務(wù),生活規(guī)律。
她住在一套120平米的房子里,這是她和已故丈夫奮斗一輩子攢下的家業(yè)。
除了這套房子,她還有一些積蓄,雖然談不上巨富,但也足夠她安度晚年。
張偉的裝修公司生意時好時壞,有時候資金周轉(zhuǎn)不過來,就會向母親借錢。
張婆婆從來不拒絕,總是毫不猶豫地把積蓄拿出來幫助兒子。
"媽,我過兩天就還給您。"張偉每次借錢都這樣承諾。
但這些錢往往一借就是好幾年,張婆婆也從來不催要。
在她心里,兒子的事業(yè)就是家族的事業(yè),她有義務(wù)支持。
李梅偶爾也會勸母親:"媽,您留點錢養(yǎng)老吧,哥的生意您別管太多。"
"你懂什么?"
張婆婆總是不耐煩地打斷她,"偉子是我兒子,我不幫他幫誰?你已經(jīng)嫁人了,李家的事情你管好就行了。"
這樣的對話讓李梅徹底明白了自己在母親心中的位置。
她不再多說什么,只是默默地繼續(xù)著自己的義務(wù)。
每周來看望母親,幫忙收拾家務(wù),陪母親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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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
轉(zhuǎn)機來得突然而劇烈。
2021年夏天,張婆婆在小區(qū)散步時突然暈倒,被送到醫(yī)院后確診為輕微腦梗。
雖然及時治療沒有留下嚴重后遺癥,但這場病讓她突然意識到了生命的脆弱。
"媽,您別怕,醫(yī)生說恢復(fù)得很好。"李梅守在病床邊,一坐就是整夜。
張偉也經(jīng)常來醫(yī)院,但總是來去匆匆。
他的裝修公司正在承接一個大項目,分身乏術(shù)。
每次來看母親,他都會帶著滿身的疲憊和焦慮。
"媽,我這邊項目太忙,梅子你多照顧照顧。"張偉總是這樣說。
住院的半個月里,李梅幾乎天天守在母親身邊。
她請了假,把女兒托給婆婆照顧,一心一意地伺候著張婆婆。
喂飯、擦身、陪檢查,每一件事她都親力親為。
張婆婆看在眼里,心情復(fù)雜。
她從來沒有想過,關(guān)鍵時刻陪在身邊的竟然是這個從小就不被重視的女兒。
出院后,張婆婆的身體大不如前。
雖然基本生活能夠自理,但明顯感到了體力的衰退。
她開始思考一個從未認真考慮過的問題:萬一自己不在了,這些財產(chǎn)該怎么辦?
"媽,您想什么呢?"李梅正在廚房給母親煮粥,發(fā)現(xiàn)她坐在客廳里發(fā)呆。
"沒什么,就是想想以后的事。"張婆婆嘆了口氣。
那天晚上,張婆婆失眠了。
她躺在床上,腦海里反復(fù)浮現(xiàn)著住院期間的場景。
李梅日夜不離的照顧,張偉匆忙的身影,這樣的對比讓她內(nèi)心五味雜陳。
第二天,張偉來看母親。他坐在沙發(fā)上,表情有些凝重。
"媽,我有件事想和您商量。"張偉欲言又止。
"什么事?你說。"張婆婆放下手中的茶杯。
"是這樣的,我的公司現(xiàn)在發(fā)展得不錯,但是需要更多的資金投入。我
想著,您的房子和存款,將來也是要留給我的,不如現(xiàn)在就過戶給我,這樣我可以用來抵押貸款,擴大經(jīng)營規(guī)模。"
張婆婆愣了一下,她沒想到兒子會提出這樣的要求。
"偉子,媽還活著呢,你就想著這些了?"張婆婆的語氣有些不悅。
"媽,您別誤會,我不是那個意思。"
張偉趕緊解釋,"我是說,反正將來這些都是我的,現(xiàn)在過戶給我,對您沒有任何影響。
您還是住在這里,我還是每個月給您錢,什么都不會變。
但是這樣一來,我就可以用這些資產(chǎn)做抵押,貸款擴大生意。
等我的公司做大了,將來也能更好地孝敬您。"
張婆婆沉默了很久,按照傳統(tǒng)觀念,兒子繼承家產(chǎn)確實是天經(jīng)地義的事。
女兒已經(jīng)嫁人,按理說是不應(yīng)該分家產(chǎn)的。
"那梅子那邊..."張婆婆猶豫著說。
"梅子?她已經(jīng)嫁人了,而且她家條件也不錯,不需要咱家的錢。
再說,按照老規(guī)矩,哪有女兒分家產(chǎn)的道理?"張偉的語氣很堅定。
"可是她這些年對我也挺好的..."張婆婆想起了李梅的種種好處。
"媽,您別想太多,梅子對您好是應(yīng)該的,這是她的孝心。
但是家產(chǎn)傳承,自古以來都是傳男不傳女。
您要是給了梅子,那不就是便宜了李家?"
張偉越說越激動,"而且,我是您唯一的兒子,將來給您養(yǎng)老送終的也是我。
這些財產(chǎn)給我,也是為了更好地照顧您啊。"
張婆婆被兒子說得有些動搖。
確實,按照她從小接受的觀念,家產(chǎn)就應(yīng)該傳給兒子。
而且張偉說得也有道理,女兒嫁出去就是別人家的人了,家產(chǎn)給她確實有些不合適。
"那你讓我再想想吧。"張婆婆沒有立即答應(yīng)。
接下來的幾天,張偉變得格外殷勤。
他每天都來看母親,買各種好吃的,陪她聊天,話里話外都在強調(diào)自己將來會如何孝順母親,如何光宗耀祖。
"媽,您看我這些年多孝順,每個月都給您錢,有什么事都是我在操心。
梅子雖然也挺好,但她畢竟是女兒,將來總不能指望她給您養(yǎng)老吧。"
"媽,我的公司如果能做大,將來咱們張家就真正發(fā)達了。
小宇也能有更好的教育條件,您也能過上更好的生活。"
"媽,其實這件事您不用想太復(fù)雜,就按照老祖宗的規(guī)矩來就行了。
從古到今,哪有家產(chǎn)分給女兒的道理?"
張偉的話像是催眠曲一樣,一遍遍地在張婆婆耳邊響起。
她開始覺得兒子說得很有道理,自己確實不應(yīng)該想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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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3
一個月后,李梅照常來看望母親。
她發(fā)現(xiàn)母親的精神狀態(tài)明顯好了很多,說話的語氣也變得輕松起來。
"媽,您今天氣色不錯。"李梅一邊收拾房間一邊說。
"梅子,你坐下,媽有件事要和你說。"張婆婆的表情有些嚴肅。
李梅放下手中的活,坐到了母親身邊。
"是這樣的,媽想把房子和存款都過戶給你哥。"張婆婆直接開門見山。
李梅愣了一下,但很快就平靜下來:"媽,您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。"
"你真的不介意?"張婆婆有些意外,她原本以為女兒會有些不滿。
"不介意。按照咱們家的傳統(tǒng),這些本來就應(yīng)該是哥的。
我已經(jīng)嫁人了,有自己的家庭,不應(yīng)該和娘家爭什么。"李梅的語氣很平靜,看不出任何不滿的情緒。
張婆婆松了一口氣,但同時心里又有些復(fù)雜的感覺。
她沒想到女兒會這么大度,這讓她既欣慰又有些愧疚。
"梅子,你這孩子,從小就懂事。"
張婆婆握住女兒的手,"媽對不起你,但是這是老規(guī)矩,媽也沒辦法。"
"媽,您別這樣說。我理解您的難處,也理解哥的想法。
他要做生意,確實需要這些錢。
我現(xiàn)在過得也挺好的,真的不需要。"李梅反過來安慰母親。
聽到女兒這樣說,張婆婆心里五味雜陳。
她突然覺得,這個從小就不被重視的女兒,反而是最懂事、最貼心的那一個。
第二天,張偉興沖沖地來到母親家。
"媽,梅子那邊怎么說?"他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問。
"她說支持我的決定。"張婆婆的語氣有些復(fù)雜。
"那就好!我就知道梅子是個明事理的人。"
張偉顯得很興奮,"那咱們什么時候去辦手續(xù)?"
"不著急,我再想想。"張婆婆突然又猶豫了。
"媽,您還想什么?梅子都同意了,您還有什么好想的?"
張偉有些不耐煩,"您要是再拖下去,我的生意就要錯過最佳時機了。"
看到兒子著急的樣子,張婆婆心里有些不舒服。
她總覺得,張偉關(guān)心的只是財產(chǎn),而不是她這個母親。
但是,傳統(tǒng)的觀念和兒子的催促,讓她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。
一周后,在張偉的陪同下,張婆婆來到了房管局。
經(jīng)過一系列復(fù)雜的手續(xù),價值800萬的房產(chǎn)正式過戶到了張偉名下。
同時,張婆婆還把自己200萬的存款也全部轉(zhuǎn)給了兒子。
"媽,您放心,這房子還是您的家,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。
錢我會好好用的,一定讓咱們家發(fā)達起來。"張偉拿著房產(chǎn)證,滿臉的興奮。
張婆婆看著兒子興奮的表情,心里卻沒有想象中的輕松。
她總覺得,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。
回到家后,張婆婆坐在沙發(fā)上發(fā)呆。
這套房子她住了三十多年,現(xiàn)在雖然還住在這里,但感覺卻完全不一樣了。
這里不再是她的家,而是兒子的房子。
李梅不知道從哪里得到了消息,當天晚上就來看母親。
"媽,手續(xù)都辦完了?"李梅的語氣很平靜。
"嗯,都辦完了。"張婆婆不敢看女兒的眼睛。
"那就好,哥的生意能做大,您也能跟著享福。"李梅依然是那副體貼懂事的樣子。
但張婆婆總覺得,女兒的笑容有些勉強,眼神也沒有以前那么溫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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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4
財產(chǎn)過戶后的日子,張婆婆過得并不如意。
起初,張偉確實信守承諾,每個月按時給母親2000元生活費。
偶爾還會買些營養(yǎng)品,但漸漸地,他來得越來越少,錢給得也開始不規(guī)律。
"媽,我這個月資金有點緊,下個月一起給您。"這樣的話,張偉開始經(jīng)常說。
張婆婆不好意思催要,只能默默地用自己僅有的一點零錢維持生活。
她不敢告訴李梅,怕女兒心理不平衡。
更讓張婆婆心寒的是,張偉對她的態(tài)度也發(fā)生了微妙的變化。
以前他雖然忙,但對母親總是比較客氣。
現(xiàn)在,他說話的語氣開始變得不耐煩,甚至有些頤指氣使。
"媽,您把電視聲音調(diào)小點,我在談生意呢。"
"媽,您別總是問東問西的,我的事情您不懂。"
"媽,您年紀大了,有些事情就別操心了。"
這樣的話,從張偉嘴里說出來,讓張婆婆心如刀割。
她突然意識到,自己在兒子心中的地位也隨著財產(chǎn)的轉(zhuǎn)移而發(fā)生了變化。
相比之下,李梅對她的態(tài)度沒有任何改變。
她依然每周來看望母親,依然幫忙做家務(wù),依然陪母親聊天。
但張婆婆總覺得,女兒的話少了,笑容也少了。
"梅子,你是不是對媽有意見?"有一次,張婆婆忍不住問。
"沒有啊,媽,您想多了。"李梅搖搖頭,"我理解您的決定,真的。"
但越是這樣說,張婆婆心里越不是滋味。
她開始后悔自己的決定,但事情已經(jīng)無法挽回。
時間一天天過去,張婆婆78歲生日的時候,張偉只是匆匆來了一趟,放下一盒蛋糕就走了。
而李梅則是特意請了假,陪她過了一整天。
"媽,您想吃什么,我給您做。"李梅在廚房忙碌著。
"什么都好,有你在就好。"張婆婆看著女兒的背影,眼中噙滿了淚水。
79歲生日的時候,張偉干脆沒有出現(xiàn)。
他在微信里發(fā)了一條信息:"媽,生日快樂,我在外地談生意,回不去了。"
李梅依然來了,還帶著小雅一起。
祖孫三代人圍坐在一起,場面溫馨,但張婆婆心里卻五味雜陳。
"外婆,我給您唱首歌吧。"小雅天真地說。
"好,外婆最愛聽你唱歌了。"張婆婆努力擠出笑容。
聽著外孫女清脆的歌聲,張婆婆心里涌起了一陣強烈的后悔。
她突然明白,真正愛她的人是誰,真正關(guān)心她的人是誰。
那天晚上,張婆婆做了一個奇怪的夢。
她夢見自己回到了幾十年前,丈夫還在身邊,孩子們還小。
在夢里,她平等地對待著兒子和女兒,沒有偏心,沒有區(qū)別。
醒來后,她發(fā)現(xiàn)枕頭已經(jīng)濕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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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
80歲生日前一個月,張婆婆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。
"您好,請問是張婆婆嗎?我是律師事務(wù)所的,有件事需要和您核實一下。"
"什么事?"張婆婆有些緊張。
"是關(guān)于您的房產(chǎn)過戶問題。我們接到舉報,說您的房產(chǎn)過戶過程中可能存在一些問題,需要您配合調(diào)查。"
張婆婆心里一沉,她突然想起,過戶的時候,一些手續(xù)確實是張偉代辦的,她并沒有仔細看那些文件的內(nèi)容。
"什么問題?"
"具體的情況,需要您到事務(wù)所來一趟,我們當面說。"
掛了電話,張婆婆心里忐忑不安,她想給張偉打電話詢問,但又害怕驚動他。
思來想去,她決定先自己去律師事務(wù)所了解情況。
第二天,張婆婆來到了律師事務(wù)所。接待她的是一位年輕的女律師。
"張婆婆,我們接到舉報,說您的房產(chǎn)過戶過程中存在欺詐行為。
據(jù)我們了解,您在過戶時并不知道文件的具體內(nèi)容,而且您的兒子在過戶前對您撒了謊。"
"撒什么謊?"張婆婆心里一緊。
"他說房產(chǎn)過戶后您還能享有居住權(quán),但實際上,過戶文件上并沒有這樣的條款。
也就是說,從法律角度講,他隨時可以要求您搬出去。"
張婆婆感覺天旋地轉(zhuǎn)。
她怎么也沒想到,自己信任的兒子竟然會在這種事情上欺騙她。
"那我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?"
"如果您愿意,我們可以幫您申請撤銷這次過戶。
但是需要有證據(jù)證明過戶過程中存在欺詐行為。"
"什么證據(jù)?"
"比如,能夠證明您兒子對您撒謊的錄音、證人證言等等。"
張婆婆心里亂成一團。
她沒想到事情會發(fā)展到這個地步,更沒想到需要和自己的兒子對簿公堂。
回到家后,張婆婆陷入了深深的痛苦。
她開始回想過戶時的每一個細節(jié),開始懷疑張偉的每一句話。
越想越覺得,自己確實被兒子欺騙了。
幾天后,李梅來看母親,發(fā)現(xiàn)她精神狀態(tài)很差。
"媽,您怎么了?是不是身體不舒服?"
"沒事,就是有點累。"張婆婆不敢告訴女兒真相。
但李梅是個細心的人,她察覺到了母親的異常。
經(jīng)過反復(fù)詢問,張婆婆終于把律師事務(wù)所的事情告訴了她。
李梅聽完后,沉默了很久。
"媽,您想怎么辦?"
"我不知道。他畢竟是我兒子,我不想和他打官司。"張婆婆苦笑著說。
"那您就這樣算了?"
"還能怎么辦?我這把年紀了,還能和自己的兒子斗嗎?"
李梅看著母親沮喪的樣子,心里五味雜陳,她想安慰母親,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當天晚上,李梅回家后,一夜未眠。
她開始認真思考這件事情,開始思考自己應(yīng)該怎么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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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6
80歲生日的前一周,張偉突然變得異常殷勤。
他每天都來看母親,買各種好吃的,說各種好聽的話。
張婆婆知道,兒子這是在為生日宴做準備,想讓她在親戚朋友面前給他面子。
"媽,您的80大壽一定要辦得風(fēng)風(fēng)光光的。
我已經(jīng)在五星級酒店訂了包廂,請了所有的親戚朋友。"張偉興奮地說。
"不用搞得那么復(fù)雜,家里人聚聚就行了。"張婆婆有些不情愿。
"那怎么行?您80大壽,這是大事!
而且我現(xiàn)在生意做得不錯,也要讓大家看看咱們張家的實力。"張偉堅持要大辦。
張婆婆拗不過兒子,只能同意。
但她心里總有一種不祥的預(yù)感,總覺得會有什么事情發(fā)生。
生日宴的前一天,李梅來幫母親準備。
她顯得有些心事重重,話比平時更少。
"梅子,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?"張婆婆關(guān)心地問。
"沒有,媽,我只是在想生日宴的事情。"李梅避開了母親的目光。
"有什么好想的?你哥都安排好了。"
"我知道。"
李梅點點頭,然后從包里拿出一個牛皮紙袋,"媽,我給您準備了一份特別的生日禮物。"
"什么禮物?"張婆婆好奇地問。
"到時候您就知道了。"李梅神秘地笑了笑。
張婆婆沒有多想,以為女兒是想給她一個驚喜。
生日宴的當天,五星級酒店的包廂里坐滿了人。
張家的親戚朋友都來了,場面熱鬧非凡。
張偉作為主持人,滿臉春風(fēng),不斷地向大家介紹著自己的生意和成就。
"今天是我母親的80大壽,感謝大家來參加。
我母親這一輩子不容易,現(xiàn)在終于可以享福了。"
張偉舉起酒杯,"她把全部的財產(chǎn)都給了我,讓我能夠放手去做生意。
現(xiàn)在我的公司蒸蒸日上,也算是沒有辜負母親的期望。"
聽到這話,在座的親戚們表情各異。
有人羨慕張偉得到了全部家產(chǎn),有人同情李梅一分錢都沒得到,有人則對這種分配方式表示不解。
張婆婆坐在主位上,表情復(fù)雜。
聽到兒子當眾說出財產(chǎn)分配的事情,她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她偷偷看了一眼李梅,發(fā)現(xiàn)女兒的表情很平靜,但眼神卻有些深邃。
"梅子,你哥說得對,你媽把財產(chǎn)給他是對的。"一個表姑說道。
"是啊,按照老規(guī)矩,本來就應(yīng)該傳男不傳女。"另一個親戚附和。
李梅只是淡淡地笑了笑,沒有說話。
但張婆婆注意到,女兒的手一直緊握著那個牛皮紙袋。
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,張偉又站了起來。
"今天這么好的日子,我還有個好消息要宣布。"
他的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,"我的公司最近拿到了一個大項目,預(yù)計收益會非??捎^。
這都要感謝我母親的支持,沒有她給我的那1000萬,我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。"
聽到"1000萬"這個數(shù)字,在座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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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都知道張婆婆家條件不錯,但沒想到竟然有這么多錢。
"偉子,你媽真是對你太好了。"
"一千萬啊,這可不是小數(shù)目。"
"梅子,你媽對你哥可真是夠意思。"
面對大家的議論,李梅依然保持著沉默,但張婆婆注意到,女兒的手握得更緊了。
就在這時,李梅緩緩站了起來。
整個包廂瞬間安靜下來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。
"媽,我也有份禮物要送給您。"
李梅的聲音很平靜,但在安靜的包廂里顯得格外清新。
她走到張婆婆身邊,將手中的牛皮紙袋遞給母親。
"這是什么?"張婆婆疑惑地接過袋子。
"您打開看看就知道了。"
李梅的眼神很復(fù)雜,既有憤怒,又有傷感,還有一種釋然。
張婆婆顫抖著手打開袋子,取出了里面的文件。
當她看清文件內(nèi)容的時候,整個人如遭雷擊。
張偉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,酒杯從手中滑落,摔在地上發(fā)出清脆的聲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