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(qǐng)勿與現(xiàn)實(shí)關(guān)聯(liá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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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婉清第七十七次衣衫凌亂被趕出顧嵐溪書房時(shí),她死死扒住門框,聲淚俱下:“顧大人,您可別自苦?。”緦m這就給您尋天下最好的藥,您可得信自己是最棒的!”轉(zhuǎn)身對(duì)著廊下一眾神色各異的仆役,她哀嘆一聲捂住臉小跑離開,邊跑邊發(fā)出刻意壓抑的嗚咽。
眾人皆知,這位大公主懷了身孕,而那位清冷孤傲的顧太傅“那方面”的隱疾卻是滿朝皆知。仆役們私下嘀咕:“顧大人這帽子戴得穩(wěn),頭小就是占便宜?!?/p>
眾人這般淡定,只因大公主與顧太傅的戲碼日日上演。這故事要從一個(gè)月前說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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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婉清愛上了那位清冷如雪的顧嵐溪,可對(duì)方連余光都不愿施舍。傷心欲絕的她,在顧太傅與親妹蕭語昭的訂婚宴上跳湖自盡。
而我——蕭蕭君,二十一世紀(jì)最頂尖保鏢,做夢(mèng)也沒想到會(huì)穿越到這吃人的古代。本以為頂著公主名頭能混吃等死,誰知原主是個(gè)爹不疼娘早逝的“空殼公主”,在這后宮連蝦米都算不上。原主的弟弟太子蕭景墨與三公主蕭語昭是皇后雙生胎,日日欺壓她。更糟的是,原主偏偏愛上了全南越最年輕有為、清高孤傲的顧嵐溪。
顧嵐溪是誰?那是閨閣少女的夢(mèng),追求者能排到法蘭西葡萄園,愛他豈不等于找死?果然,大公主“相思成疾”,失足落水一命嗚呼。
我穿越那日正逢皇帝前來,立刻裝瘋賣傻躲在床帳后:“救命啊別殺我!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皇帝老臉一皺,厲聲斥責(zé)皇后查真相。我趁機(jī)飆演技:“沈玦!你別過來啊——”皇帝僵住,轉(zhuǎn)頭質(zhì)問:“她剛才喊誰?”
得逞了。顧嵐溪、太子、三公主,你們害死原主逼我來這鬼地方,等著爺整死你們吧。
次日,朝堂炸鍋。我淚眼朦朧望著屏風(fēng)后顧嵐溪的影子,語出驚人:“那夜……沈太傅對(duì)兒臣……兒臣不活了嚶嚶嚶……”皇后嬤嬤來驗(yàn)守宮砂,我早偷偷弄掉了。滿殿吸氣聲此起彼伏。
顧嵐溪始終沉默,我以為他真如傳聞般清冷。誰知他突然跪地請(qǐng)旨:“臣求娶大公主,望陛下成全?!?/p>
我瞪眼:玩脫了!
皇帝老手速定下三天后婚期,連納吉算卦都省了。我急得如熱鍋螞蟻——蕭家兄妹怎會(huì)善罷甘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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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婚之日,我頂著十二層喜服在青石磚上艱難挪動(dòng)。公主府未竣工,暫住顧府。皇后嬤嬤非說我胖了,硬給我裹了十八層肚兜,勒得只剩半口氣。
終于進(jìn)洞房,喜婆們守著不讓我動(dòng),顧嵐溪在外喝酒吃菜。我困得栽進(jìn)床榻,醒來時(shí)見他一身紅衣彎腰看我,手指捏著我手臂——睫毛都快刷我皮膚了!
我嚇得抽手,他踉蹌后退。我尷尬撓頭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鳳冠纏得頭發(fā)亂成一團(tuán)。暴力拆解時(shí),金釵突然抵住喉嚨:“說,你是誰?”
他冷眸如刃,方才的溫潤全消失。
我摟住他脖子輕笑:“當(dāng)然是你的妻子,南越大公主林婉清啊?!彼麤]料到我會(huì)直接攤牌,冰臉裂開一絲縫隙。
“難道你是鬼怪附身?”他掐住我手腕,我嗲聲撒嬌:“太傅說人家是小妖精,討厭~”他耳垂悄然泛紅,甩袖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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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我睡到日曬三竿,小綠端來黑漆漆的藥:“駙馬送的安胎藥?!蔽胰缭饫讚簟僭械闹e要怎么圓?
想起那夜他隔著屏風(fēng)說的“繼續(xù)”,我摩拳擦掌:好戲才開始!
他深夜回房時(shí),我撲進(jìn)他懷里調(diào)戲。他耳垂紅透,威脅我若再傳謠言就納十個(gè)妾。我挑眉:“來十個(gè)面首!”他狡笑:“公主啊,臣不行了,您自己動(dòng)吧?!蔽依夏樢患t,他嗓音酥麻得我腿軟。
坊間流言愈演愈烈:“顧大人扶腰走路,大公主欲求不滿!”仆役們感慨:“太傅終于笑了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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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嵐溪假滿復(fù)職,我無聊到長蘑菇。這日扮成書生溜出府,專找那賣“好東西”的小販:“快把絕版貨色給爺拿出來!”小販哆嗦:“沈公子,這是新到的《春宮秘卷》。”我得意塞懷里,忽見城墻上的顧嵐溪與蕭語昭并肩而立。
瓊瑤腔上身:“顧太傅~”我一聲喊震集市,“您托我?guī)У娜藚⒌截浝玻∫偷礁蠁??”蕭語昭臉色發(fā)青,顧嵐溪皺眉瞪我。
拉著小綠溜回府時(shí),蕭語昭竟撲抱住顧嵐溪后背!我怒沖上城樓:“你們黏著過年呢?”一腳踹開她,兩人分開時(shí)我卻剎不住,向后翻墜。
墜落瞬間,顧嵐溪驚恐的淚光刺進(jìn)眼底。原來他也會(huì)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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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落入趙衍將軍懷中,他帶著我旋身化解墜力。正要上演英雄救美戲碼,漫天春宮圖紙飄下,趙衍臉色復(fù)雜。趙國使團(tuán)憋笑憋得臉通紅,蕭景墨高喊:“公主您沒事吧?”我社死當(dāng)場。
顧嵐溪沖來抱我回府,急召太醫(yī)。我罵他“沈嵐溪王八蛋”,他慘白的臉閃過一絲裂痕:“你要與我和離?”“老子要休夫!”他冷笑:“欺君之罪,就算一塊死,你也還是我妻!”
我豁出去了:“蕭子姝本就死了,再死一回又何懼?”他捏住我下巴,眼如寒潭:“蕭蕭,我有的是法子讓你求生不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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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戰(zhàn)未久,宮宴來臨。我穿得清涼,顧嵐溪挑眉:“出門捉鴨子,穿得倒方便?!避噧?nèi)燥熱,我暗罵他撩人卻不自知。
宴上,蕭景墨譏諷我“又迷路落水”,我反將一軍:“太子該叫沈太傅一聲‘叔’呢!”蕭語昭怒罵,顧嵐溪低聲勸我別鬧。
我悄悄退至暖房,趙衍果然赴約。燭滅后,我佯裝扭腳,趙衍要請(qǐng)?zhí)t(yī),我急拽他:“三妹若知你幫我,定害你!”他扶我坐下,溫?zé)嵴菩耐凶∧_踝。
門被踹開,顧嵐溪逆光而立,眸如碎冰。我淚光盈盈仰頭:“將軍只是好意。”趙衍嘆氣離去,顧嵐溪步步逼近,捆我于榻:“蕭蕭,你果然好手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