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資料來源:《法華經(jīng)》《大乘起信論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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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(dāng)城市還沉睡在夜色中,當(dāng)萬物還在靜謐中休憩,修行人早已起身。
凌晨四點,這是一個什么樣的時刻?
為何自古以來,無論是深山古寺中的比丘,還是茅屋靜舍中的居士。
都選擇在這個時辰開始一天的修行?
《法華經(jīng)》中記載,佛陀在世時,便是在寅時(凌晨三到五點)起身修行。
歷代高僧大德,從達摩祖師到虛云老和尚,無不延續(xù)著這一傳統(tǒng)。
可是,真正的晨課究竟是什么樣的?它與我們想象中的誦經(jīng)念佛,又有著怎樣的差別?
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,卻蘊含著修行路上最深刻的奧秘。當(dāng)我們揭開這層神秘的面紗,或許會發(fā)現(xiàn),原來真正的修行,并非我們以為的那樣。
天臺山國清寺,凌晨三點五十分。
一陣輕柔的鐘聲從大雄寶殿傳來,穿透了山間的薄霧。這不是那種震天動地的洪鐘大呂,而是如清泉般的輕響,仿佛是在輕撫每一個沉睡的心靈。
老方丈德明師父早已在禪房中坐起。他沒有急著點燈,也沒有馬上起身,而是靜靜地在黑暗中坐了片刻。這片刻的靜坐,在外人看來或許是發(fā)呆,可德明師父卻知道,這是一天修行的開始。
"師父,為什么要在這么早起身?"年輕的沙彌慧然曾經(jīng)這樣問過。
德明師父當(dāng)時只是微微一笑:"你覺得什么時候的心最清凈?"
慧然想了想:"應(yīng)該是沒有雜念的時候。"
"那什么時候沒有雜念?"
"入定的時候?"
德明師父搖頭:"入定是修行的成果,不是修行的開始。真正沒有雜念的時候,是心還沒有被白天的種種塵緣染污的時候。"
慧然這才明白,原來凌晨四點的起身,并非為了趕早,而是為了迎接那個最清凈的自己。
在佛教傳統(tǒng)中,一天被分為六個時辰,而寅時(凌晨三到五點)被稱為"陽氣初生"之時。這個時候,天地之間的能量最為純凈,人的心神也最為清明。《楞嚴(yán)經(jīng)》中提到:"清凈本然,云何忽生山河大地?"這句話的深意,或許只有在凌晨四點的靜謐中才能真正體會。
德明師父起身后,并沒有立即開始誦經(jīng)。他先是在房中靜立片刻,感受著身體從睡眠中蘇醒的過程。然后緩緩走到窗前,推開窗扉,讓清晨的空氣流進房中。
這個動作在外人看來再平常不過,可在德明師父心中,這卻是對天地的第一聲問候。他不是在呼吸空氣,而是在與宇宙進行最初的交流。
接下來的洗漱,也與常人不同。
德明師父端起水盆,先是靜靜地看著水面。水很清,可以照見面容。他想起《大乘起信論》中的話:"如實空鏡,遠離一切心境界相。"水如鏡,鏡如心,心如佛性,清凈本然。
洗臉時,德明師父動作極慢。每一次捧水,每一次輕撫面頰,都像是在進行某種儀式?;廴辉?jīng)偷偷觀察過,發(fā)現(xiàn)師父洗一次臉要用足足五分鐘。
"師父,您為什么洗臉要這么久?"慧然忍不住問道。
"你覺得洗臉是在洗什么?"德明師父反問。
"洗去睡眠中的污垢。"
"只是污垢嗎?"師父又問。
慧然想了想,搖頭:"弟子愚鈍,請師父指點。"
德明師父說:"洗臉,是在洗去一夜的無明。每一滴水,都在提醒我們覺悟的可貴。匆忙地洗臉,就是匆忙地對待自己的佛性。"
洗漱完畢,德明師父并沒有立即走向大殿。他先是回到禪房,在蒲團上靜坐。這一坐,又是十五分鐘。
這十五分鐘里,他既不念咒,也不觀想,只是靜靜地坐著。偶爾有鳥兒在窗外啁啾,偶爾有風(fēng)吹過松林的聲音,他都聽著,卻不被擾動。
《六祖壇經(jīng)》記載:"外于一切善惡境界,心念不起,名為坐;內(nèi)見自性不動,名為禪。"德明師父的這十五分鐘靜坐,正是在踐行六祖慧能的教誨。
等到天色微明,德明師父才起身走向大殿。此時,寺中其他僧人也陸續(xù)起身。鐘鼓聲起,晨課正式開始。
大殿內(nèi),眾僧齊聚。《楞嚴(yán)咒》、《大悲咒》、《心經(jīng)》,一部部經(jīng)咒在寂靜的晨光中響起??墒牵旅鲙煾傅恼b經(jīng)與其他人略有不同。
年輕的沙彌們誦經(jīng)時聲音洪亮,節(jié)奏分明??傻旅鲙煾傅穆曇魠s很輕,甚至有時候近乎無聲?;廴徽驹趲煾干砼?,仔細(xì)聽才發(fā)現(xiàn),師父并非在大聲誦讀,而是在心中默念。
"師父,您為什么不大聲誦經(jīng)?"下課后,慧然又問道。
"誦經(jīng)是給誰聽的?"德明師父問。
"給佛菩薩聽?"
"佛菩薩需要聽嗎?"
慧然被問住了。德明師父繼續(xù)說:"經(jīng)文是藥,心病是患。大聲誦經(jīng)如猛火煎藥,心浮氣躁;心中默念如文火慢燉,藥性才能完全析出。"
晨課結(jié)束后,并沒有馬上用早齋。德明師父有一個習(xí)慣,就是在寺中慢慢行走。這種行走叫做"經(jīng)行",是佛陀傳下的修行方法之一。
德明師父的經(jīng)行極為緩慢,每一步都要停頓片刻。他說:"急行是趕路,緩行是修行。每一步都踏在覺性上,每一步都在回家的路上。"
在經(jīng)行的過程中,德明師父會觀察自己的每一個念頭。看到美麗的花朵,心中生起贊嘆,他就觀察這個贊嘆從何而來,又將往何處去。聽到鳥兒的啁啾聲,心中生起歡喜,他也觀察這個歡喜的生滅過程。
《大念處經(jīng)》中說:"觀身如身,觀受如受,觀心如心,觀法如法。"德明師父的經(jīng)行,正是在踐行四念處的修行法門。
早齋時分,眾僧聚于齋堂。按照寺院規(guī)矩,用齋時不可說話,只能專心吃飯。可德明師父的吃飯方式,又讓慧然看出了不同。
其他人雖然也很安靜,但可以看出心中還是有各種念頭在起伏。有的在想今天的事務(wù),有的在回味剛才的經(jīng)文,有的在盤算下午的安排。
可德明師父卻完全不同。他吃每一口飯都極慢,而且可以看出他完全專注在吃飯這件事上。仿佛天地之間就只有這一碗粥,這一口菜,再無其他。
用齋結(jié)束后,慧然忍不住問:"師父,用齋時您在想什么?"
"我沒有在想。"德明師父說。
"那您在做什么?"
"我在吃飯。"
慧然不解:"我們不都在吃飯嗎?"
德明師父笑了:"你在吃飯的時候想著別的事,我在吃飯的時候只想著吃飯。這就是區(qū)別。"
用過早齋,該是出坡勞作的時間。在禪宗傳統(tǒng)中,勞作也是修行的一部分。"一日不作,一日不食",這是百丈懷海禪師留下的家風(fēng)。
德明師父被分配去菜園除草。菜園不大,按理說一個小時就能完成的工作,德明師父卻要做上整個上午。
慧然偷偷觀察,發(fā)現(xiàn)師父除草時極其仔細(xì)。每拔一根草,都要先觀察片刻,確認(rèn)這確實是雜草而不是菜苗,然后才緩緩拔起。拔起的草也不隨意丟棄,而是整齊地放在一旁。
"師父,您這樣做太慢了。"慧然忍不住說道。
"慢嗎?"德明師父停下手中的活,"你覺得什么叫快,什么叫慢?"
"當(dāng)然是用時短就是快,用時長就是慢。"
"那修行呢?修行也有快慢嗎?"
慧然想了想:"應(yīng)該有吧。有人一生成佛,有人多生多劫還在輪回。"
德明師父點頭:"對,修行確實有快慢??墒?,你知道什么決定修行的快慢嗎?"
慧然搖頭。
"是心的專注程度。心越專注,修行越快。我除草時心無旁騖,只有草、手和拔草的動作,沒有其他雜念。你除草時想著快點完成,好去做別的事,心已經(jīng)散了。你說誰的修行更快?"
就在這時,一陣腳步聲傳來。原來是老住持慧明方丈來到了菜園?;勖鞣秸煽戳丝吹旅鲙煾傅墓ぷ鬟M度,又看了看慧然,淡淡一笑。
"德明,你在教這孩子什么?"慧明方丈問道。
"沒有教什么,只是在除草。"德明師父答道。
慧明方丈走到菜園中央,看著那些被整齊擺放的雜草,若有所思。
良久,他對慧然說:"你知道為什么你師父要在凌晨四點起身嗎?
你以為的晨課,和真正的晨課,究竟有什么不同?"
慧然正要回答,慧明方丈卻擺了擺手:"不要急著答。
你師父剛才告訴你的那些,只是修行的外相。
真正的晨課,真正的修行奧秘,不在于做什么,而在于...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