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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媽媽,爸爸什么時候回來?我好疼...好疼..."
四歲的小宇躺在病床上,高燒不退,林雨婷握著他滾燙的小手,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"老公,孩子病了,需要十萬塊手術(shù)費,你能不能請假回來一趟?"
她顫抖著給遠在新疆邊防的丈夫趙軍華打電話。
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,才傳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:"雨婷,我現(xiàn)在走不開,你再想想辦法。"
林雨婷愣住了,四年了,她從未質(zhì)疑過什么,可這一刻,她決定親自去找他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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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三點,林雨婷被急促的哭聲驚醒。
小宇蜷縮在床上,小臉燒得通紅,嘴唇發(fā)紫,整個人在不停地顫抖。林雨婷伸手一摸,滾燙得嚇人。
"小宇,小宇!媽媽在這里!"她抱起孩子,孩子的身體軟綿綿的,像個破娃娃。
體溫計顯示40.2度。林雨婷的心臟狂跳,手忙腳亂地給孩子換衣服。四年了,她一個人帶著孩子,這種深夜的緊急情況見過太多次,但這次不一樣,孩子的狀態(tài)讓她恐慌。
"媽媽...我好冷...好冷..."小宇的聲音微弱得像蚊子叫。
林雨婷裹著外套,抱著孩子沖向樓下。深夜的街道空無一人,好不容易攔到一輛出租車。
"師傅,去人民醫(yī)院,快點!"
司機看了看懷里的孩子,立即踩下油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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急診科里人來人往,林雨婷排隊掛號、抽血化驗,一刻也不敢松懈。
兩個小時后,化驗結(jié)果出來了。醫(yī)生拿著單子,神情凝重。
"孩子的白細胞計數(shù)嚴重異常,血小板只有正常值的十分之一。"醫(yī)生摘下眼鏡,"建議立即轉(zhuǎn)院到省城,這里的設備和技術(shù)有限。"
林雨婷感覺腦袋嗡的一聲,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崩塌。
"醫(yī)生,到底是什么?。繃乐貑??"
"現(xiàn)在還不能確診,但從初步檢查來看..."醫(yī)生停頓了一下,"可能是血液方面的疾病,建議馬上去省兒童醫(yī)院做進一步檢查。"
血液疾病。
這四個字像一記重錘,砸在林雨婷心上。她抱著昏昏沉沉的小宇,腦子里一片空白。
救護車的警笛聲在深夜里格外刺耳,林雨婷坐在車里,緊握著小宇的手。孩子的小手冰涼,但額頭依然滾燙。
"小宇,媽媽在這里,你要堅強一點,知道嗎?"
孩子睜開眼睛,虛弱地看著她:"媽媽,我想爸爸了。爸爸什么時候回來看我?"
林雨婷的眼淚瞬間涌出。四年了,孩子對爸爸的印象只停留在那幾張模糊的照片上。每次問起爸爸,她都說爸爸在很遠的地方保衛(wèi)祖國,等小宇長大了就回來。
"爸爸...爸爸很快就回來了。"她哽咽著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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省兒童醫(yī)院血液科,林雨婷已經(jīng)在這里待了三天三夜。
各種檢查做了一遍又一遍:血常規(guī)、骨髓穿刺、染色體檢查、基因檢測...每一項檢查都像一把刀,割在她心上。
第三天下午,主治醫(yī)生何志華拿著厚厚一疊檢查報告走了過來。
"家屬,請坐。"何醫(yī)生的表情很嚴肅。
林雨婷心里咯噔一下,緊張地坐下。
"經(jīng)過多項檢查,我們確診孩子患的是急性淋巴細胞白血病。"
白血病。
林雨婷感覺天塌了。電視里、新聞里,這種病她聽說過,知道這意味著什么。
"醫(yī)生,這病...能治嗎?"她的聲音在顫抖。
"可以治,但是治療周期很長,需要化療、可能還需要骨髓移植。"何醫(yī)生拿出治療方案,"整個治療過程大概需要兩到三年,費用在12到15萬元左右。"
12到15萬。
林雨婷腦子里快速計算著:她每個月工資3500元,一年下來4萬多;存款只有2萬8千元;家里還有18萬的房貸沒還完...
"醫(yī)生,能不能先治療,費用我慢慢想辦法?"
"可以,但是需要先交5萬元的住院押金,才能開始化療。"何醫(yī)生看著她的表情,語氣放緩了一些,"這個病拖不得,越早治療效果越好。"
5萬元。
對于別人來說可能只是一個數(shù)字,但對林雨婷來說,這是一座山。
她走出醫(yī)生辦公室,腿軟得幾乎站不住。小宇還在病房里等著她,她不能倒下。
當晚,林雨婷坐在病房里,看著熟睡的小宇,拿起手機翻通訊錄。
能借錢的人并不多。
第一個電話打給了大伯。
"大伯,是我,雨婷。"
"雨婷啊,這么晚了有什么事?"
"小宇生病了,在省里住院,我想...想借點錢。"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。
"生病了?什么病?"
"白血病。需要十幾萬的治療費。"
又是一陣沉默。
"雨婷啊,不是大伯不想幫你,我們剛買了房,手頭也緊。而且你們夫妻倆都有工作,怎么連孩子看病的錢都拿不出來?"大伯的語氣有些不耐煩,"你丈夫當兵這么多年,部隊不是有補貼嗎?"
"大伯,我真的是沒辦法了才找您的。"林雨婷哽咽著,"軍華他在邊防,條件艱苦,津貼很少..."
"那你讓他請假回來啊,孩子都這樣了,還有什么比這更重要的?"
"他說部隊有紀律,不能隨便請假..."
"唉,這事我也幫不了你。你再想想別的辦法吧。"
嘟嘟嘟...
電話掛斷了。
林雨婷呆呆地看著手機,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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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來的幾天,林雨婷幾乎打遍了所有親戚朋友的電話。
二姑家:"雨婷啊,不是我不想幫,我家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剛找工作,處處都要花錢..."
表姐家:"現(xiàn)在誰家都不容易,我們也是月光族..."
好友翠花:"雨婷,我只能借給你5000塊,我家孩子還在上補習班,開銷也大..."
同事李老師:"我剛買車,確實沒什么積蓄,要不你試試網(wǎng)上貸款?"
一圈電話打下來,只借到了8000塊錢。
距離5萬元的住院押金,還差4萬多。
林雨婷又想到了銀行貸款。她拿著各種證件跑了三家銀行。
"您的個人信用貸款額度是3萬元,年利率12%。"銀行工作人員說。
"能不能多一點?我孩子生病急需用錢。"
"抱歉,額度是根據(jù)您的收入和征信記錄評估的,不能調(diào)整。"
房屋抵押貸款倒是可以貸到更多錢,但需要一個月的審批周期。一個月?小宇等得起嗎?
從銀行出來,林雨婷在路邊坐了很久。
她想起了網(wǎng)上眾籌。
回到醫(yī)院,林雨婷在水滴籌上注冊了賬號,詳細填寫了小宇的病情,上傳了診斷書和照片。
眾籌頁面發(fā)出去了,林雨婷滿懷希望地等待著。
第一天:160元,主要是同事和學生家長捐的。
第二天:220元。
第三天:180元。
一個星期下來,只籌到了800多元。
看著那個可憐的數(shù)字,林雨婷的心徹底涼了。
這時候,護士走過來催促:"28床家屬,孩子的化療需要馬上開始,住院押金什么時候能交齊?"
"再給我?guī)滋鞎r間,我一定想辦法。"林雨婷央求著。
"我們也很為難,這是醫(yī)院的規(guī)定。"護士的語氣雖然客氣,但很堅決。
當天晚上,林雨婷坐在病房里,看著小宇越來越虛弱的樣子,內(nèi)心的煎熬達到了極點。
她想到了趙軍華。
四年了,丈夫在新疆邊防當兵,一次都沒有回過家。孩子從出生到現(xiàn)在,父子倆見面的次數(shù)屈指可數(shù)。
每次通電話,趙軍華都說部隊紀律嚴格,不能隨便請假。家里的事情,他似乎永遠都幫不上忙。
但現(xiàn)在不一樣了,這是生死攸關(guān)的大事。
林雨婷深吸一口氣,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。
嘟...嘟...嘟...
響了很久才接通。
"雨婷?這么晚了,怎么了?"電話里傳來趙軍華的聲音,背景似乎有風聲。
"軍華,小宇生病了,很嚴重的病。"林雨婷努力控制著情緒,"醫(yī)生說是白血病,需要十幾萬的治療費。"
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。
"白血?。吭趺纯赡??孩子不是一直好好的嗎?"
"就是這幾天突然發(fā)燒,檢查出來的。醫(yī)生說需要立即治療,不能拖。"林雨婷的聲音有些哽咽,"我已經(jīng)想盡所有辦法了,借不到錢。你能不能請假回來一趟?哪怕不能幫忙籌錢,至少...至少讓孩子見見爸爸。"
又是長時間的沉默。
"雨婷,你知道的,我在邊防部隊,任務很重,不是說走就能走的。"趙軍華的聲音有些不自然,"而且現(xiàn)在是特殊時期,邊境情況復雜..."
"那你想想辦法弄點錢行嗎?我真的走投無路了。"林雨婷幾乎是在懇求,"孩子是你的兒子啊,你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..."
"我這邊也很困難,部隊的津貼很少,我自己的生活都..."
"什么叫很困難?"林雨婷突然爆發(fā)了,"你知道我這四年是怎么過的嗎?一個人懷孕,一個人生孩子,一個人帶娃,一個人賺錢養(yǎng)家!現(xiàn)在孩子生病了,我問你要錢就叫困難?"
"雨婷,你別激動,我知道你不容易..."
"你知道個屁!"林雨婷再也控制不住,"如果你真的知道,就不會在孩子生病的時候還在那里找借口!"
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慌亂:"雨婷,你聽我說..."
"我不想聽!"林雨婷哭著喊道,"我現(xiàn)在就想知道,你到底能不能幫幫我們?能不能回來看看你兒子?"
沉默。
很長很長的沉默。
"我...我想想辦法,給你想想辦法。"趙軍華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,"你先別著急,我會想辦法的。"
"什么時候?孩子等不起!"
"最快也要一個星期。"
"一個星期?"林雨婷感覺絕望,"一個星期孩子的病情會惡化到什么程度你知道嗎?"
"雨婷,我真的已經(jīng)盡力了..."
嘟嘟嘟...
林雨婷掛斷了電話。
她抱著手機,淚如雨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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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夜,林雨婷幾乎沒有合眼。
她回想著剛才的通話,總覺得哪里不對勁。
趙軍華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,不像以往那么自然。而且,以前通話的時候,背景總能聽到其他戰(zhàn)士的聲音,或者訓練的口號聲,但這次格外安靜。
還有,他對孩子生病的反應...似乎不夠震驚?
林雨婷搖搖頭,覺得自己想多了。人在絕望的時候,總是疑神疑鬼的。
第二天一早,何醫(yī)生又來查房了。
"家屬,孩子的情況不太好,必須馬上開始化療。"何醫(yī)生看著各項指標,"再拖下去,病情會急速惡化。"
"醫(yī)生,再給我?guī)滋鞎r間,我老公說會想辦法..."
"幾天?"何醫(yī)生皺著眉頭,"孩子的白細胞數(shù)量還在上升,血小板繼續(xù)下降,我們必須馬上控制病情。"
林雨婷看著病床上的小宇,孩子已經(jīng)虛弱得連睜眼都困難。
"醫(yī)生,能不能先治療,我保證一定會把錢補齊。"
何醫(yī)生嘆了口氣:"我理解你的難處,但這不是我能決定的。醫(yī)院有規(guī)定,必須先交費才能進行大額治療。"
林雨婷跪了下來:"醫(yī)生,求求您,救救我的孩子,他才四歲啊!"
何醫(yī)生扶起她:"你別這樣,我去跟院里申請一下,看能不能特殊處理。"
就在這時,林雨婷的手機響了。
是趙軍華打來的。
"雨婷,我想了一晚上。"電話里的聲音有些疲憊,"我覺得你說得對,我應該回去看看孩子。"
林雨婷一下子激動起來:"真的?你真的要回來?"
"嗯,我已經(jīng)向連長請示了,他同意給我一周的假期。"
"什么時候能到?"
"我現(xiàn)在就出發(fā),大概要兩天時間才能到。"
林雨婷喜極而泣:"太好了,小宇聽到爸爸要回來,一定會很高興的。"
"雨婷,還有一件事...關(guān)于治療費用..."
"怎么了?"
"我這邊確實很困難,可能拿不出那么多錢。"趙軍華的聲音有些為難,"但我想了個辦法,我們可以向部隊申請救助金,或者找戰(zhàn)友借一些。"
"好,只要你能回來,我們一起想辦法。"
掛斷電話后,林雨婷第一次露出了笑容。
她走到小宇床邊,輕撫著孩子的額頭:"小宇,好消息,爸爸要回來看你了。"
小宇虛弱地睜開眼睛:"真的嗎?爸爸真的要回來了?"
"真的,爸爸說最多兩天就能到。"
小宇的眼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:"我要等爸爸回來,我要讓爸爸看到我是個勇敢的小男子漢。"
那一刻,林雨婷覺得一切都有了希望。
但隨著時間的推移,她心中的疑惑卻越來越重。
第一天過去了,趙軍華沒有消息。
第二天過去了,依然沒有消息。
林雨婷給他打電話,提示關(guān)機。
第三天,第四天...
小宇的病情在惡化,但爸爸依然沒有出現(xiàn)。
"媽媽,爸爸是不是迷路了?"小宇虛弱地問。
林雨婷強忍著眼淚:"可能路上有什么耽擱了,爸爸很快就到。"
第五天,林雨婷再次撥通趙軍華的電話。
這次通了。
"軍華,你在哪里?為什么還沒到?"
"雨婷,對不起,路上出了一些狀況。"趙軍華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,"我可能還要再延遲幾天。"
"什么狀況?"
"部隊這邊臨時有任務,我不能離開。"
林雨婷感覺被欺騙了:"你不是說已經(jīng)請好假了嗎?"
"是突發(fā)情況,我也沒辦法。"
"趙軍華!"林雨婷終于爆發(fā)了,"你還是不是人?你兒子都快死了,你還在那里找借口!"
"雨婷,你別這樣說..."
"我不想聽你的借口!"林雨婷哭著喊道,"我現(xiàn)在就去找你!我要親自去部隊找你!"
"你別沖動,路途遙遠,你一個人..."
"我管不了那么多了!"
林雨婷掛斷了電話。
她抹去眼淚,做出了一個決定。
當天下午,林雨婷辦理了小宇的轉(zhuǎn)院手續(xù),把孩子暫時轉(zhuǎn)到當?shù)蒯t(yī)院維持治療。
"媽,我要去新疆找軍華。"她對婆婆說。
"雨婷,你瘋了?那么遠的路,你一個女人怎么去?"婆婆趙桂花著急地說。
"我管不了那么多了。"林雨婷收拾著行李,"孩子是他的兒子,他不能這樣不負責任。"
"可是小宇還需要人照顧..."
"媽,我把能借的錢都借了,只夠維持一個星期的治療。"林雨婷堅決地說,"我必須找到他,讓他想辦法籌錢。"
婆婆看著她堅決的表情,知道勸不住,只能嘆氣:"那你路上小心點,有什么事馬上給家里打電話。"
林雨婷買了去烏魯木齊的火車票。硬座,268元,這已經(jīng)是最便宜的票了。
背包里裝著干糧:煮雞蛋、泡面、榨菜,還有趙軍華的照片、結(jié)婚證、身份證復印件。
她要去新疆,要去邊防部隊,要親自找到趙軍華。
32小時的硬座車程,對于平時很少出遠門的林雨婷來說,是一次巨大的挑戰(zhàn)。
火車啟動了,林雨婷看著窗外飛逝的景色,心中五味雜陳。
四年了,她第一次主動去找趙軍華。
四年的思念,四年的等待,四年的忍耐,在這一刻都化作了堅定的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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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車上的第一夜,林雨婷幾乎沒有合眼。
她翻看著手機里趙軍華的照片,那是他當兵前拍的,穿著嶄新的軍裝,笑得很陽光。
她回想著他們相識、相戀、結(jié)婚的點點滴滴。
那時候的趙軍華,溫柔體貼,說話輕聲細語,對她呵護備至??墒钱敱?,似乎變了一個人。
也許是部隊的生活改變了他,也許是環(huán)境太艱苦讓他變得冷漠。但不管怎樣,他都是小宇的父親,都有責任和義務為這個家承擔一些什么。
第二天晚上,火車到達烏魯木齊。
林雨婷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車站,看著這個陌生的城市,內(nèi)心忐忑不安。
她找了個便宜的小旅館住下,第二天一早就去打聽去邊防部隊的路線。
"姑娘,你要去邊防部隊?"旅館老板是個維族大叔,很熱情,"那可遠著呢,要坐一天的班車,而且路不好走。"
"怎么去?"
"先坐班車到縣里,再轉(zhuǎn)車到部隊駐地。"大叔詳細地給她指路,"但是部隊不是隨便能進的,你有聯(lián)系人嗎?"
"我是去找我丈夫的,他在那里當兵。"林雨婷拿出趙軍華的照片。
大叔看了看照片,點點頭:"那應該沒問題。不過路上要小心,山路崎嶇,容易暈車。"
林雨婷買了車票,踏上了前往邊防部隊的最后一程。
汽車在崎嶇的山路上顛簸前行,窗外是連綿不絕的雪山和戈壁灘。
林雨婷握著趙軍華的照片,心中默念著:"軍華,我來找你了。無論如何,我們都要一起救孩子。"
下午四點,汽車終于到達了邊防部隊所在的小鎮(zhèn)。
林雨婷背著行李,按照地址找到了部隊的大門。
哨兵看到她走過來,立即上前詢問:"同志,你找誰?"
"我找趙軍華,他是我丈夫。"林雨婷拿出結(jié)婚證和照片。
哨兵看了看證件,又看了看她:"請稍等,我聯(lián)系一下。"
林雨婷站在部隊門外,心臟跳得很快。
馬上就要見到趙軍華了,她既期待又緊張。
十分鐘后,一個軍官走了出來。
"你是趙軍華的家屬?"
"是的,我是他妻子林雨婷。"
軍官的表情有些奇怪,他仔細看了看林雨婷,又看了看手中的資料。
"你跟我來吧,我是李連長。"
林雨婷跟著連長走進部隊,心中充滿了期待。
四年了,她終于要見到日思夜想的丈夫了。
連長帶著她走過營房,走過訓練場,周圍的戰(zhàn)士們都好奇地看著她。
"請在這里等一下。"連長把她帶到一間辦公室,"我去叫趙軍華。"
林雨婷坐在椅子上,環(huán)顧四周。辦公室里掛著各種錦旗和獎狀,墻上貼著部隊的光榮榜。
她期待著趙軍華推門而入的那一刻,想象著他看到她時驚喜的表情。
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林雨婷越來越緊張。
怎么這么久還沒來?
又過了十分鐘,連長回來了,但是沒有帶著趙軍華。
連長的表情很復雜,他坐在林雨婷對面,沉默了很久。
"連長,我丈夫呢?"林雨婷有些不安。
連長拿出一份文件,又拿出一張照片,仔細比對著。
"你確定...你確定你丈夫叫趙軍華?"連長的聲音有些顫抖。
"當然確定!"林雨婷激動地說,"我們結(jié)婚五年了,這是我們的結(jié)婚證!"
她把結(jié)婚證遞給連長。
連長接過結(jié)婚證,看了很久,臉色變得越來越凝重。
"同志,我們這里確實有個叫趙軍華的戰(zhàn)士...但是..."
他停頓了很久,仿佛在組織語言。
林雨婷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(fā)生,心臟狂跳起來。
"但是什么?"她顫抖著問。
連長深吸一口氣,眼中閃過不忍的神色。
"他兩年前在執(zhí)行邊境巡邏任務時...犧牲了。"
這句話如晴天霹靂,林雨婷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(zhuǎn)。
"不...不可能!"她猛地站起來,"他昨天還給我打電話!他說要請假回來看孩子!"
連長看著她激動的樣子,眼中滿是同情:"同志,請你冷靜一點。"
"我冷靜不了!"
林雨婷哭著喊道,"這四年來他一直在給我打電話,發(fā)視頻,怎么可能犧牲了?"
她掏出手機,翻出通話記錄:"你看!這就是昨天的通話記錄!"
連長看著手機屏幕,臉色變得更加復雜。
林雨婷癱軟在椅子上,眼淚如決堤的洪水般涌出。
如果趙軍華真的已經(jīng)犧牲了...
那么這四年來給她打電話、安慰她、陪伴她的那個人...
到底是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