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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們就是兩個廢物!"
馬建設的咆哮聲響徹整個院子,鄰居們都探出頭來看熱鬧。
三十二歲的馬強依然躺在破沙發(fā)上,手機屏幕的光照在他蒼白的臉上。
三十歲的馬芳縮在角落里,手里無意識地擺弄著一些碎布片。
"我和你媽這輩子的血汗錢都被你們敗光了!"
李鳳英哭得撕心裂肺。
五年后,當這對絕望的父母重新踏進家門時,眼前的景象讓他們徹底傻眼了......
2014年春天的一個下午,馬建設拖著疲憊的身軀從縣城的工地回到家。
已經(jīng)是下午兩點了,院子里靜悄悄的,只有幾只雞在地上啄食。他推開虛掩著的大門,客廳里傳來手機游戲的音效聲。
"強子,都幾點了還不起床?"
馬建設聲音里帶著壓抑的怒火。沙發(fā)上的馬強翻了個身,含糊地應了一聲。
"再睡會兒,昨晚失眠了。"
這已經(jīng)是馬建設第無數(shù)次看到這樣的場景了。三十歲的兒子,從大學畢業(yè)后就一直待在家里,說是找工作,可這一找就是十年。
院子里,馬芳坐在小板凳上,低著頭擺弄著手里的一堆碎布片。看到父親回來,她怯生生地叫了聲:
"爸......"
馬建設看著女兒,心里五味雜陳。馬芳今年三十歲了,從小就話很少,問她什么總是點頭搖頭,或者簡單地說"我不會"。鄰居們都說這孩子有些特別,但馬建設和妻子李鳳英總是護著她,覺得女孩子內向一些也正常。
可現(xiàn)在,看著這一對兒女,馬建設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。
"建設回來了?"
李鳳英從廚房走出來,圍裙上沾滿了油漬。她的手因為長期做清潔工作,已經(jīng)變得粗糙不堪,指甲縫里總是洗不干凈的污垢。
"嗯,今天工地上活兒重,累死了。"
馬建設在椅子上坐下,看著妻子忙碌的身影。李鳳英每天早上五點就要起床,準備一家人的早飯,然后趕早班車到縣城做保潔工作。一個月一千八百塊錢的工資,對于這個家庭來說已經(jīng)是很重要的收入了。
"強子還在睡?"李鳳英壓低聲音問。
"還能咋樣?都這么大的人了,還指望著我們養(yǎng)活。"馬建設的聲音里滿是無奈。
就在這時,鄰居王大嬸從院子門口路過,看到馬建設夫婦在說話,嘆了口氣搖搖頭。這個動作被馬建設看在眼里,心里更加難受。
村里人對他們家的情況都心知肚明。
"建設家那兩個孩子,就是養(yǎng)不熟的白眼狼。"這是王大嬸經(jīng)常說的話。
"都三十多了還靠父母養(yǎng)活,丟人現(xiàn)眼。"這是李大爺?shù)脑u價。
每次聽到這樣的話,馬建設和李鳳英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。他們在村里做人做了大半輩子,從來沒有覺得這么沒面子過。
馬建設和李鳳英的一天是從凌晨五點開始的。
馬建設每天要騎著那輛破自行車到縣城的工地搬磚,一天能掙一百二十塊錢。這個年紀還在做這種體力活,每天回家后腰都直不起來。
李鳳英在縣城的一個辦公樓里做保潔,負責清潔五層樓的辦公室和衛(wèi)生間。她的手因為長期接觸各種清潔劑,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了過敏癥狀,手背上總是紅腫著。
兩個人的月收入加起來三千塊錢,而家里的開銷卻要兩千八百塊。
馬強偶爾會要錢,說是買手機或者買衣服,理由總是**"找工作需要"**。
馬芳也需要買一些奇怪的小東西,碎布、線頭、小飾品什么的。父母以為她是在胡鬧,但看她那么認真的樣子,也不忍心拒絕。
可實際上,馬芳買回來的這些東西都被她小心翼翼地收集整理著,放在自己房間里的一個大箱子里。
"爸,我想換個手機。"
這天晚上吃飯的時候,馬強突然開口說道。
馬建設停下筷子,看著兒子:"換手機干什么?你那個不是還能用嗎?"
"這個太舊了,找工作的時候不方便。"馬強低著頭說,"現(xiàn)在都用智能手機了,我這個跟不上時代。"
"要多少錢?"李鳳英問。
"不貴,就八百塊。"
八百塊,對于這個家庭來說不是小數(shù)目了。馬建設和李鳳英對視了一眼,最終還是同意了。他們總想著,也許兒子真的是在認真找工作,只是需要更好的條件。
可是,新手機買回來后,馬強依然每天躺在沙發(fā)上,只是游戲玩得更流暢了。
村里人的議論越來越多。
"你們家強子和芳芳什么時候能找到工作???"
"這么大的人了,還讓父母養(yǎng)著,心安理得嗎?"
"建設啊,你們也不能這樣慣著他們啊。"
每次聽到這樣的話,馬建設都想解釋幾句,但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說什么。他也想過逼著兒女去工作,但每次看到他們那種為難的樣子,心就軟了。
馬強有時候確實會出門,說是去找工作。但每次回來后都是一臉沮喪:"人家不要我。"
"為什么不要?"馬建設問。
"說我...說我精神狀態(tài)不好。"馬強的聲音很小。
馬芳也跟著哥哥去過一次工廠,但第二天就不肯去了。
"太吵了,我害怕。"她這樣對媽媽說。
工廠的主管私下對馬建設說:"你兒子看起來精神狀態(tài)確實不太好,總是一個人發(fā)呆。你女兒也是,問她什么都不知道,像是......"
主管沒有說完,但馬建設明白他的意思。
可是,馬建設不愿意承認這一點。他總覺得自己的孩子只是內向一些,只要努力,總能找到合適的工作。
2013年的一個晚上,馬建設終于決定和兒女好好談一次。
他讓李鳳英準備了一桌好菜,把馬強和馬芳叫到客廳坐下。
"強子,芳芳,爸爸想和你們談談。"
馬建設的語氣很嚴肅。馬強低著頭不說話,馬芳緊張地搓著手。
"你們都已經(jīng)三十歲了,不能再這樣下去了。"馬建設努力保持平靜,"爸爸媽媽不能養(yǎng)你們一輩子。"
"爸,我也想工作。"馬強終于開口了,聲音里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疲憊,"但是...算了,您不會懂的。"
"我怎么不懂?"馬建設有些急了,"你告訴我,到底是什么原因?"
馬強沉默了很久,然后說:"我身體不好,很多工作都做不了。"
"哪里不好?我?guī)闳メt(yī)院看看。"
"不是那種病。"馬強的聲音更小了,"您不會懂的。"
這時,馬芳怯生生地說:"我...我試試。"
馬建設看著女兒,心里涌起一絲希望:"好,芳芳,爸爸相信你。"
可是,這次談話的效果并不明顯。馬強依然每天躺在沙發(fā)上,只是偶爾會一個人坐很久,似乎在想什么心事。
馬芳確實嘗試著去找工作了,但每次都是半途而廢。有時候是因為路不熟悉走錯了地方,有時候是因為害怕和陌生人說話。
"我真的不會。"這是馬芳最常說的話。
看著兩個孩子這樣,馬建設和李鳳英的關系也開始變得緊張。
"都是你慣的!"馬建設會對妻子發(fā)火。
"我哪里慣他們了?"李凇英委屈地流眼淚,"我也是為了這個家好。"
兩個人經(jīng)常會因為孩子的問題吵架,家里的氣氛越來越壓抑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村里人的議論越來越刺耳。
"建設家那兩個孩子,三十多歲了還啃老,真是丟人。"
"這樣的父母也真是的,就不能狠狠心趕出去?"
"養(yǎng)了這么多年的白眼狼,活該。"
這些話像刀子一樣刺在馬建設和李鳳英的心上。
馬建設在工地上干活的時候,經(jīng)常會走神。想起兒女小時候的樣子,馬強曾經(jīng)是個很聰明的孩子,學習成績也不錯,怎么就變成現(xiàn)在這樣了?
馬芳從小就比較特別,但她也有自己可愛的地方。小時候會幫媽媽掃地,會給爸爸捶背,雖然動作笨拙,但很認真。
可現(xiàn)在呢?
馬強每天昏昏沉沉的,有時候會整夜失眠,白天就更加無精打采。他會對著鏡子發(fā)呆很久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馬芳做事情很慢,但是很認真。她收集的那些布片和小東西,都被整理得很整齊。有時候會偷偷掉眼淚,不知道為什么難過。
但這些細節(jié),馬建設和李鳳英都沒有注意到。他們只看到兩個不成器的孩子,每天無所事事地待在家里,消耗著家里僅有的資源。
"我們到底做錯了什么?"李鳳英經(jīng)常這樣問自己。
她想起其他人家的孩子,同齡的早就結婚生子,有穩(wěn)定的工作,孝敬父母。而自己的孩子呢?三十歲了還要父母養(yǎng)活。
漸漸地,馬建設開始對兒女惡言相向。
"你們就是兩個廢物!"
"養(yǎng)你們這么大,一點用都沒有!"
"我和你媽這輩子就是倒了八輩子霉,生了你們兩個!"
這些話說出來的時候,馬建設心里也很難受,但他不知道還能怎么辦。
馬強聽到這些話的時候,會更加沉默。有時候會一個人跑到房間里,很久不出來。
馬芳則會嚇得發(fā)抖,躲在角落里不敢說話。
家里的氛圍變得越來越糟糕。飯桌上,四個人經(jīng)常一句話都不說,只是機械地吃著飯。
2014年秋天,一件事情成了壓垮這個家庭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馬建設在工地上干活的時候,不小心從腳手架上摔了下來。雖然不是很嚴重的傷,但也需要住院觀察幾天,醫(yī)藥費花了三千多塊錢。
三千多塊錢,對于這個本來就不富裕的家庭來說,簡直是天文數(shù)字。
李鳳英拿著醫(yī)院的繳費單,手都在抖。家里的存款早就花光了,這錢從哪里來?
她想到了找親戚借錢。
"嫂子,不是我不想幫你們,可是我們家也不容易啊。"
"鳳英,你們家那兩個孩子都三十多了還不工作,這個忙我真的幫不了。"
一圈走下來,李鳳英一分錢都沒借到。親戚們的話雖然婉轉,但意思很明白:馬建設家的困難是他們自己造成的,誰愿意往這個無底洞里扔錢?
李鳳英哭著回到家,看到馬強正在玩新買的手機游戲,馬芳在擺弄一堆新買的小飾品。
怒火瞬間就上來了。
"你們還有沒有良心!"
李鳳英的聲音都變了調,"你爸在醫(yī)院里躺著,我們連醫(yī)藥費都拿不出來,你們還有心思玩?"
馬強愣了一下,放下手機:"媽,爸怎么了?"
"現(xiàn)在知道關心了?"李鳳英憤怒地說,"平時讓你們找工作,一個個都有理由?,F(xiàn)在家里出事了,你們能幫上什么忙?"
馬芳被嚇得縮在角落里,一個勁地說:"對不起,對不起..."
"對不起有什么用?"李鳳英越說越激動,"養(yǎng)你們這么大,花了多少錢?現(xiàn)在家里需要錢了,你們拿得出來嗎?"
這天晚上,馬建設拖著受傷的身體回到家??吹郊依锏那闆r,他已經(jīng)不想再說什么了。
但當他看到馬強在玩手機,馬芳在擺弄那些"破爛"的時候,積壓已久的憤怒終于爆發(fā)了。
"你們就是兩個廢物!"
馬建設的咆哮聲響徹整個院子,鄰居們都探出頭來看熱鬧。
"我和你媽這輩子的血汗錢都被你們敗光了!"
"三十多歲的人了,連個工作都找不到!"
"我們養(yǎng)你們有什么用?"
馬強突然站起來,眼圈紅了:"我也不想這樣!您以為我想這樣嗎?"
這是他第一次這樣激烈地回應父親。
"那你為什么不去工作?"馬建設怒吼道。
"我..."馬強張了張嘴,最終什么都沒說,只是抱著頭蹲在了地上,開始大哭。
馬芳被這個場面嚇壞了,渾身發(fā)抖,一個勁地說:"對不起,對不起..."
鄰居們聽到動靜,都聚在院子門口看熱鬧。
"建設家又吵起來了。"
"那兩個孩子真的是..."
"這樣的家庭,真是可憐。"
聽到鄰居們的議論,馬建設更加憤怒了。這個家在村里已經(jīng)成了笑話,他和妻子在外面都抬不起頭。
那天晚上,馬建設和李鳳英在房間里商量了很久。
"不能再這樣下去了。"馬建設說,"我們再這樣慣著他們,只會害了他們。"
"可是..."李鳳英心軟了,"他們畢竟是我們的孩子。"
"孩子?"馬建設苦笑,"三十多歲的孩子?他們什么時候把我們當過父母?"
李鳳英沉默了。她想起這些年的辛苦,每天早出晚歸,手都被洗滌劑腐蝕得不像樣子,可換來的是什么?兩個不成器的孩子,和鄰居們的指指點點。
"那你想怎么辦?"李鳳英問。
"我們走。"馬建設說出了這句話,"讓他們自己生活,看看沒有我們他們能怎么辦。"
這個決定說出來的時候,兩個人都沉默了。
讓孩子自立,這本來是應該的。可對于這兩個特殊的孩子來說,這意味著什么?
但是,馬建設和李鳳英已經(jīng)絕望了。他們不相信自己的孩子有什么特殊的困難,只覺得他們是被慣壞了。
第二天一早,馬建設和李鳳英開始收拾行李。
他們決定去省城投靠一個遠房親戚,在那里打工。至于馬強和馬芳,就讓他們自己想辦法生活。
收拾東西的時候,李鳳英幾次想放棄。
看到馬強小時候的照片,那個聰明可愛的孩子,怎么就變成了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?
看到馬芳做的小手工,雖然笨拙,但很認真。這個孩子其實也有她的優(yōu)點,只是...
"別想了。"馬建設說,"我們已經(jīng)給了他們足夠多的機會。"
李鳳英點點頭,繼續(xù)收拾東西。
在離開之前,她在兒女的房間門口站了很久。
馬強還在睡覺,馬芳坐在床上發(fā)呆。
"媽媽..."馬芳看到她,怯生生地叫了一聲。
李鳳英差點就要哭出來,但她硬是忍住了。
最后,馬建設留下了一張紙條:
"從此我們一刀兩斷,你們自己看著辦吧。再也不要來找我們!"
寫這張紙條的時候,馬建設的手都在抖。
當馬強醒來看到這張紙條的時候,先是愣住了,然后憤怒地摔碎了桌上的水杯。
"他們真的走了。"馬強的聲音很平靜,但眼神里有種說不出的絕望。
馬芳拿著紙條,眼淚流了下來:"哥哥,爸爸媽媽真的不要我們了嗎?"
馬強看著妹妹,第一次表現(xiàn)出了哥哥的責任感。
"沒事的,我們會活下去的。"
他緊緊抱住了妹妹。
這對被遺棄的姐弟,開始了他們艱難的生活。
馬建設和李鳳英坐著長途汽車離開了村子。
在車上,李鳳英一直望著窗外,眼淚止不住地流。
"我們這樣做,真的對嗎?"她小聲問丈夫。
"不這樣還能怎么辦?"馬建設也很痛苦,但他強忍著,"我們不能養(yǎng)他們一輩子。"
到了省城,他們住在工地的工棚里。
馬建設找了一份搬運工的工作,李鳳英在附近的賓館里做保潔。
兩個人拼命地工作,仿佛想要忘記家里的一切。
但是,血濃于水的親情哪里是說斷就能斷的?
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,李鳳英就會想起兩個孩子。
"也不知道他們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。"
"不許想!"馬建設制止她,"他們死活都不關我們的事了。"
可是,馬建設自己又何嘗不想?
在工地上干活的時候,他會走神,想起馬強小時候跟在他后面叫**"爸爸"**的樣子。
想起馬芳第一次叫"爸爸"的時候,那種純真的笑容。
這些年,他們真的只看到了孩子們的問題,卻忽略了其他的東西。
第一個春節(jié),馬建設和李鳳英在工棚里過年。
李鳳英買了兩份年貨,想著寄回家給孩子們。
可是到了郵局門口,她又退縮了。
"不行,我們說了一刀兩斷,就不能再管他們了。"
她把年貨又退掉了。
那個春節(jié),他們吃著簡單的年夜飯,聽著外面的鞭炮聲,心里空落落的。
"也不知道強子和芳芳現(xiàn)在在干什么。"李鳳英終于忍不住說出來。
"別想了。"馬建設的聲音有些顫抖,"我們已經(jīng)管不了那么多了。"
但是,他們真的放得下嗎?
時間一年一年地過去,偶爾會有同村的人帶來一些消息。
第二年,"建設啊,你們家那兩個孩子還活著,但房子更破了。"
聽到這個消息,李鳳英偷偷哭了一夜。孩子們還活著,但生活得怎么樣?
第三年,"聽說馬強好像在倒騰什么東西,具體不知道干什么。馬芳還是那個樣子。"
馬建設裝作不在意,但晚上失眠了。兒子在做什么?是不是終于想通了要自立了?
第四年,"有人說看到馬強騎著自行車往縣城跑,不知道干什么去了。"
每次聽到這樣的消息,夫妻倆都會失眠。
他們想知道更多,但又不敢主動打聽。
第五年春天,李鳳英突然病倒了。
在醫(yī)院里,她發(fā)高燒說胡話,嘴里總是念叨著:"強子...芳芳..."
馬建設守在病床前,聽著妻子在昏迷中叫著孩子們的名字,心如刀割。
"不管怎樣,那是我們的骨肉啊。"同病房的病友說,"孩子再不好,也是你們生的,血濃于水。"
馬建設終于承認了內心深處一直存在的想法:他想念孩子們。
當李鳳英病好了之后,兩個人商量:
"我們回去看一眼。"
"如果他們還是老樣子,我們就徹底斷絕關系。"
"如果他們有了改變..."
這句話沒有說完,但兩個人都明白彼此的意思。
于是,在離開家五年之后,馬建設和李鳳英決定回家。
他們想看看,那兩個被他們拋棄的孩子,現(xiàn)在過得怎么樣。
馬建設和李鳳英站在村口,看著遠處的家,心情復雜得無法形容。
"建設,你說他們...還活著嗎?"李鳳英聲音顫抖。
"應該...應該還活著吧。"馬建設也沒有把握。
五年了,他們一直在逃避,一直在假裝不在乎??涩F(xiàn)在真的要面對了,心里卻充滿了恐懼。
當他們走進那條熟悉的巷子時,鄰居王大嬸看到他們,表情卻很奇怪。
"建設哥,鳳英嫂子,你們...你們回來了?"
王大嬸欲言又止,"你們家...你們先去看看吧。"
這話讓馬建設夫婦心里更加忐忑。
走近自己家的院子,他們愣住了。
"這...這是我們家嗎?"
李鳳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馬建設顫抖著手扶住門把手,深深吸了一口氣。
當他推開門的那一刻,屋里傳來的聲音讓他們瞬間愣在了原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