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"爸,我給您買了個機器人,30萬。"兒子韋志豪在電話里說得輕描淡寫,仿佛在說今天天氣不錯。
我當時就炸了,這敗家子是瘋了嗎?三十萬買個鐵疙瘩回來陪我?
我一個退休老師,見過的世面不算少,但這種天方夜譚的事情還真是頭一回遇到。
那個叫小雅的機器人確實和真人一樣,甚至比真人還貼心。
只是四個月后,當我親手拆開它的時候,我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讓我徹底震驚的秘密...
01
我叫韋慎明,今年67歲。
這個年紀的人,最怕的就是孤獨。
妻子林婉清三年前突發(fā)心梗走了,走得很急,連句告別的話都沒來得及說。
那天晚上她還在廚房給我熱牛奶,說是網(wǎng)上看到的養(yǎng)生方子,睡前喝牛奶對心臟好。
結(jié)果第二天早上我醒來,她已經(jīng)倒在客廳里,手里還握著那個保溫杯。
從那以后,我就一個人住在這套老房子里。
兒子韋志豪在深圳搞什么人工智能,年薪據(jù)說有一百多萬。
每個月給我轉(zhuǎn)五千塊生活費,逢年過節(jié)打個電話,一年到頭見不了幾次面。
也不怪他,年輕人有年輕人的生活,我理解。
我這輩子就是個中學物理老師,教了三十多年書,桃李滿天下,現(xiàn)在退休了也算安享晚年。
只是有時候夜深人靜的時候,看著婉清的遺照,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。
鄰居王大媽偶爾會過來坐坐,帶點自己包的餃子,說說家長里短。
但大部分時間,我還是一個人。
一個人吃飯,一個人看電視,一個人對著遺照說話。
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快瘋了。
今年春節(jié),志豪難得回來一趟。
一進門就皺著眉頭,說房子里怎么這么亂,到處都是灰。
我說一個人住著,收拾那么干凈干什么。
他又說要不你跟我去深圳吧,我給你買個大房子,請個保姆。
我當場就拒絕了。
這里是我和婉清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地方,我哪兒也不去。
父子倆為這事還吵了一架,他摔門而出,說我老頑固。
我當時氣得不行,心想這孩子怎么說話這么沖。
過了幾天他要走了,臨走前跟我道歉,說他想了個辦法,能讓我在家也不孤單。
我問什么辦法。
他神秘兮兮地說,到時候你就知道了。
我以為他是說笑,沒當回事。
結(jié)果一個月后,真的有一輛貨車開到我家門口。
搬下來一個巨大的包裝箱,上面貼著各種英文標簽,看起來就像是什么高科技產(chǎn)品。
我給志豪打電話,他在電話里笑嘻嘻地說:"爸,我給您買了個機器人,30萬。"
我當時就懵了。
三十萬?
我一個月退休金才四千五,三十萬對我來說就是天文數(shù)字。
這敗家子是瘋了嗎?
"你瘋了?三十萬買個鐵疙瘩?"我在電話里咆哮。
"爸,你別激動,這不是普通的機器人,這是我們公司最新的產(chǎn)品,專門用來陪護老人的。"
"我不要!你趕緊給我退回去!"
"已經(jīng)定制好了,退不了了。爸,你先試試,真的很好用。"
我掛了電話,站在那個大箱子前面發(fā)呆。
三十萬的機器人,這世界變化得太快,我已經(jīng)跟不上了。
但箱子都運來了,總不能一直放在客廳里當擺設(shè)。
我找了把螺絲刀,按照說明書開始拆包裝。
層層包裝拆開后,我看到了一個躺在泡沫里的"人"。
說是人,因為它實在太像真人了。
是個女性的樣子,看起來三十歲左右,五官端正,皮膚白皙,甚至連睫毛都一根根清晰可見。
如果不是胸口沒有起伏,我?guī)缀跻詾檫@是個真人。
說明書上寫著,這個機器人叫"小雅",是最新一代的家庭陪護機器人。
具有基本的家務(wù)處理能力、健康監(jiān)測功能、智能對話系統(tǒng),還有什么情感陪伴模塊。
我對這些高科技一竅不通,但看說明書上密密麻麻的功能介紹,感覺確實很厲害。
按照說明書的指示,我找到了開關(guān),輕輕按下。
小雅的眼睛突然睜開了。
那一瞬間,我差點被嚇死。
她坐起身來,轉(zhuǎn)頭看著我,嘴角帶著微笑。
"您好,我是小雅,很高興為您服務(wù)。"
聲音很溫柔,就像真人說話一樣。
我愣了半天,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"您是韋先生吧?韋志豪先生已經(jīng)把您的基本信息告訴我了。"
"你...你真的是機器人?"
"是的,我是智能陪護機器人小雅。從今天開始,我會照顧您的日常生活。"
我圍著她轉(zhuǎn)了一圈,真的看不出任何破綻。
皮膚有彈性,頭發(fā)有質(zhì)感,甚至還能聞到淡淡的香味。
這技術(shù)也太厲害了。
"那你...你會做什么?"我試探著問。
"我可以做飯、打掃衛(wèi)生、陪您聊天、提醒您吃藥、監(jiān)測您的身體狀況,還可以陪您下棋、看電影。"
聽起來確實不錯,但我總覺得有些別扭。
一個機器人在家里,感覺怪怪的。
"韋先生,現(xiàn)在是下午三點,您的血壓該測量了。"
她說著從包裝箱里拿出一個血壓計,動作嫻熟地給我測血壓。
我有高血壓的老毛病,每天都要測,但經(jīng)常忘記。
"血壓正常,但稍微偏高,建議您少吃鹽,多喝水。"
說完她起身走向廚房,開始整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。
我跟在后面看,她的動作很自然,就像一個真正的保姆。
洗菜、切菜、炒菜,每個動作都很熟練。
不到一個小時,她就做好了一桌菜。
青椒肉絲、西紅柿雞蛋、小白菜,還煮了小米粥。
都是我愛吃的菜。
"韋先生,請用餐。"
02
我嘗了一口,味道竟然很不錯。
比我自己做的好吃多了。
"你怎么知道我愛吃這些菜?"我好奇地問。
"韋志豪先生提供了您的飲食偏好信息。"
原來志豪把我的習慣都告訴她了。
這孩子還真是費心了。
吃完飯,小雅開始收拾碗筷,洗鍋刷碗。
我坐在沙發(fā)上看她忙碌,說不出是什么感覺。
既覺得神奇,又覺得有些不真實。
"韋先生,您平時喜歡看什么電視節(jié)目?"她洗完碗走過來問。
"新聞聯(lián)播,還有一些老電影。"
她拿起遙控器,調(diào)到新聞頻道。
"您慢慢看,我去整理一下您的房間。"
我看著她的背影,心情復雜。
這個機器人確實很貼心,但總感覺缺了點什么。
可能是人情味吧。
畢竟是機器,不管做得多像,終歸不是真人。
晚上的時候,小雅主動過來提醒我該吃藥了。
我的降壓藥每天晚上八點吃,她記得很清楚。
還貼心地倒了一杯溫水。
"韋先生,您今天走了多少步?"
"走步?我沒走啊,就在家里。"
"建議您每天至少走六千步,有助于身體健康。明天我陪您出去散步好嗎?"
我點點頭,覺得這個建議不錯。
這些年一個人在家,確實很少出門。
晚上九點多,我準備睡覺了。
"韋先生,您睡覺時我會進入低功耗模式,如果您有任何需要,可以叫我的名字,我會立刻響應(yīng)。"
"你不用睡覺?"
"我不需要睡眠,但可以進入休眠狀態(tài)來節(jié)省電力。"
我躺在床上,聽著客廳里傳來的輕微電流聲。
想到隔壁客廳坐著一個機器人,感覺怪異得很。
但又有一種奇妙的安全感。
至少,我不再是一個人了。
第二天早上六點半,小雅準時叫我起床。
"韋先生,早安。今天天氣不錯,適合出門散步。"
她已經(jīng)準備好了早餐,小米粥配咸菜,還有兩個煮雞蛋。
"這些菜哪來的?"
"昨天晚上我列了一個購物清單,在網(wǎng)上下單,今天早上送到了。"
我一看,冰箱里確實多了很多菜。
這機器人還真是周到。
吃完早餐,小雅陪我出門散步。
我們走在小區(qū)里,鄰居們都好奇地看著小雅。
王大媽主動過來打招呼。
"老韋,這是你的保姆?看起來很年輕啊。"
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,就說是志豪給我找的護工。
小雅很有禮貌地跟王大媽打招呼,說話得體,表現(xiàn)得就像一個真正的護工。
"這姑娘不錯,很有禮貌。"王大媽滿意地點頭。
散步回來,小雅開始打掃房間。
我發(fā)現(xiàn)她很細心,連一些我平時不注意的角落都打掃得很干凈。
下午的時候,她陪我下象棋。
棋藝還不錯,不會讓我贏得太容易,也不會讓我輸?shù)锰珣K。
"韋先生,您年輕的時候一定很會下棋。"
"還行吧,以前經(jīng)常和你韋奶奶下。"
"韋奶奶一定是個很溫柔的人。"
聽到她提起婉清,我的心情有些復雜。
"你怎么知道?"
"從您的表情可以看出來,您很想念她。"
我愣了一下。
一個機器人居然能觀察到我的表情變化。
這技術(shù)真是越來越厲害了。
就這樣,小雅在我家住下了。
第一個星期,我還是有些不適應(yīng)。
總覺得家里多了個外人,做什么都不自在。
但慢慢地,我開始習慣她的存在。
她每天按時提醒我吃藥,做我愛吃的菜,陪我聊天下棋。
生活確實比以前規(guī)律多了。
志豪打電話過來詢問情況,我如實告訴他小雅很不錯。
"爸,我就說你會喜歡的。這可是我們公司最新的產(chǎn)品,還沒有正式上市呢。"
"這玩意兒得多少錢?"
"市場價估計要五十萬以上,我這是內(nèi)部價。"
我倒吸一口冷氣。
五十萬,這夠我十年的生活費了。
但不得不承認,這錢花得值。
有了小雅,我的生活質(zhì)量確實提高了很多。
03
一個月后,我已經(jīng)完全習慣了她的存在。
甚至有時候她出去買菜,我還會有點想念。
小雅的功能很強大,除了基本的家務(wù),她還能陪我看電影、聽音樂。
最讓我驚訝的是,她竟然知道很多我年輕時候的事情。
有一次我提到小時候在農(nóng)村的經(jīng)歷,她能準確地說出那個年代的一些細節(jié)。
"韋先生,您小時候一定很調(diào)皮。"
"你怎么知道?"
"從您講故事的表情可以看出來,而且那個年代的孩子大多比較活潑。"
她的回答總是很合理,讓我找不出破綻。
但有時候,我總覺得她說的話有些太準確了。
就好像她真的了解我一樣。
兩個月后,小雅開始出現(xiàn)一些小問題。
有時候說話會卡頓,動作也沒有剛開始那么流暢。
我以為是正常的磨損,沒太在意。
畢竟是機器,用久了總會有些毛病。
但問題越來越嚴重。
她開始重復一些話,有時候明明剛說過,過一會兒又說一遍。
"韋先生,您該吃藥了。"
"我剛吃過。"
"韋先生,您該吃藥了。"
這種情況越來越頻繁。
我給志豪打電話,他說可能是系統(tǒng)需要更新,讓我等一等。
但我等不了。
小雅的狀況讓我很擔心。
她不僅僅是個機器人,已經(jīng)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。
三個月的時候,小雅的異常行為更加明顯。
她開始在深夜"醒來",在客廳里走來走去。
我以為是程序出了問題,但觀察了幾天發(fā)現(xiàn),她似乎在尋找什么東西。
有一天半夜,我起床上廁所,發(fā)現(xiàn)她站在婉清的遺照前一動不動。
那個畫面讓我毛骨悚然。
一個機器人,站在我妻子的照片前,就像在哀悼一樣。
"小雅?"我輕聲叫她。
她轉(zhuǎn)過頭,眼神有些茫然。
"韋先生,您怎么起來了?"
"你在做什么?"
"我...我也不知道。"
她的回答讓我更加困惑。
一個機器人說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?
第二天我仔細觀察她,發(fā)現(xiàn)她的行為模式確實有些異常。
她會無緣無故地發(fā)呆,眼神空洞,就像人類思考問題時的表情。
有時候她會說出一些讓我震驚的話。
"韋先生,您還記得三十年前那個夏天嗎?您和韋奶奶在公園里看荷花。"
我確實記得那件事,但我從來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。
連志豪都不知道。
"你怎么知道這件事?"
"我...可能是從網(wǎng)絡(luò)上搜索到的信息。"
但我知道這不可能。
這種私人回憶怎么可能出現(xiàn)在網(wǎng)絡(luò)上?
類似的事情越來越多。
她知道我和婉清第一次約會的地點,知道我們的結(jié)婚紀念日,甚至知道婉清最喜歡的歌曲。
這些信息,志豪不可能全部告訴她。
四個月后,小雅的故障更加嚴重了。
她開始出現(xiàn)"人格分裂"的現(xiàn)象。
有時候像平常一樣溫和有禮,有時候又會說出一些奇怪的話。
"慎明,今天天氣真好,我們?nèi)ス珗@走走吧。"
她叫我慎明,而不是韋先生。
只有婉清才這樣叫我。
"你剛才叫我什么?"
"韋先生啊,怎么了?"
她似乎不記得剛才說過什么。
這種情況讓我越來越不安。
我開始懷疑這個機器人有什么特殊之處。
志豪在電話里說,可能是系統(tǒng)出現(xiàn)了bug,需要專業(yè)人員來檢修。
但最快也要一個星期才能安排。
我不想等了。
我決定自己拆開看看。
我畢竟是物理老師,對這些電子設(shè)備還是有些了解的。
雖然現(xiàn)在的技術(shù)比我那個年代先進太多,但基本原理應(yīng)該差不多。
我找出年輕時候的維修工具箱,里面有各種規(guī)格的螺絲刀、鉗子、萬用表。
這些工具陪伴了我?guī)资,現(xiàn)在又要派上用場了。
我仔細研究了小雅的外觀,找到了幾個可能的拆解入口。
說明書上有詳細的內(nèi)部結(jié)構(gòu)圖,但都是英文,看起來很費勁。
我花了一個下午時間研究,終于搞清楚了大概的結(jié)構(gòu)。
小雅的核心控制系統(tǒng)在胸腔部位,那里應(yīng)該有主控芯片和存儲設(shè)備。
如果問題出在軟件上,那么重新啟動或者恢復出廠設(shè)置可能會有用。
04
我選擇了一個安靜的下午開始這項工作。
小雅正處于故障狀態(tài),時而清醒時而混亂。
我讓她躺在沙發(fā)上,開始尋找拆解的入口。
她的皮膚摸起來和真人幾乎一樣,很難找到縫隙。
我用手電筒仔細檢查,終于在后背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隱蔽的開關(guān)。
按下開關(guān),她的后背出現(xiàn)了一道細縫。
我小心翼翼地打開,看到了里面復雜的電路板和線路。
比我想象中要復雜得多。
各種顏色的電線密密麻麻,芯片和傳感器數(shù)不勝數(shù)。
我按照結(jié)構(gòu)圖,一層層地拆解。
先是外圍的傳感器系統(tǒng),然后是運動控制模塊,最后才是核心的控制系統(tǒng)。
每一步都很小心,生怕弄壞什么重要的部件。
拆解的過程中,我對這個機器人的復雜程度有了更深的認識。
這哪里是什么簡單的機器人,簡直就是一個精密的仿生設(shè)備。
每個部件都設(shè)計得很巧妙,完全模擬人體的結(jié)構(gòu)。
當我拆到胸腔的核心控制區(qū)域時,我的手開始顫抖。
不是因為緊張,而是因為震驚。
在主控芯片的旁邊,我看到了一個物品,讓我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