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名:
《星河過處,你我永別》蘇茉薄云飛
被搖狠了的香檳高高拋在頂上,包廂里所有人好似瘋了一樣狂歡。
狂歡我的男朋友重獲自由身。
▼后續(xù)文:思思文苑
蘇茉接過披在身上,不由問道:“你一直等在這里?怎么不去泡一泡?”
齊喻白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男Φ溃骸耙蝗捍竽腥擞惺裁春门莸?,沒什么意思?!?/p>
蘇茉笑笑沒接話,接過自己的手提包。
看她拿起手機(jī),齊喻白在一旁說道:“剛剛薄云飛打電話過來了,我說你有事,你要給他回個電話嗎?”
蘇茉面上神色一僵,淡淡道:“不用了?!?/p>
說著她就往前走,齊喻白跟上,面上的笑意卻直達(dá)眼底。
蘇茉走進(jìn)更衣室,換好衣服,就跟著齊喻白上了二樓,吃了一頓晚飯。
第二天一早,蘇茉就跟齊喻白背著畫具,進(jìn)了長白山林。
剛走進(jìn)山林不久,蘇茉隱約中,總覺得有人跟著自己。
一陣?yán)滹L(fēng)吹過,蘇茉甚至聽見了身后傳來壓抑的咳嗽聲。
她回身,卻只能看見模糊的身影消失在叢林間。
“你聽見什么聲音了嗎?”蘇茉輕聲問身邊的齊喻白。
齊喻白眼神盯著一處,閃過一抹暗沉。
不過他轉(zhuǎn)臉面對蘇茉時,卻是不在意的笑道:“可能是別的采風(fēng)者吧?!?/p>
聽他這么說,蘇茉就不再關(guān)注,找了塊地勢高又平坦的地方,擺上畫具,專心繪畫。
齊喻白也在她身后不遠(yuǎn)處擺好畫具,兩人安靜作畫。
只是,蘇茉的畫紙上是風(fēng)景,齊喻白的紙上卻是作畫的蘇茉。
一筆一劃,就連側(cè)面的神態(tài),都被勾勒得十足靈動。
薄云飛隱在一棵大樹后面,看著這一幕,猛地攥緊了拳頭,手上青筋直現(xiàn)。
昨天發(fā)現(xiàn)他們在天池,薄云飛就連夜訂了票過來。
顧不上病體,他一路跟著蘇茉進(jìn)了寒冷的山林。
可眼前這些,卻讓他心如刀割。
他不得不相信,蘇茉已經(jīng)放下,開始了新的生活。
情急之下,薄云飛強(qiáng)撐的身體猛地倒下!
蘇茉被突兀的倒地聲驚到,放下手中的畫筆看了過去。
只看薄云飛形容憔悴的倒在雪地中。
她心中大駭,連忙撥打了急救電話,把薄云飛送進(jìn)了醫(yī)院。
齊喻白只是在一旁看著,臉色漸漸深沉。
醫(yī)院內(nèi)。
薄云飛幽幽醒了過來,就看見床邊神色復(fù)雜的蘇茉。
蘇茉看了他蒼白的臉色,問道:“你生著病,干嘛還去山林里面?”
薄云飛一怔,囁嚅著嘴唇不知該說些什么。
“算了,你好好在這養(yǎng)病,我先回去了?!碧K茉站起身就準(zhǔn)備離開。
下一刻,她的手腕就被薄云飛握住。
薄云飛躺在病床上,紅著雙眼,喃喃道:“知喃,不要走?!?/p>
蘇茉一愣,猛地想起那年,她跟薄云飛第一次看電影。
可能當(dāng)時的自己,也是這般神情望著薄云飛,請求他不要走的吧?
可憐、無力又滿目悲傷。
時間太久了,細(xì)節(jié)已經(jīng)記得不清楚,只依稀記得自己是從那時開始死心的。
蘇茉垂下眼眸,如那日薄云飛拂開她手一般,甩開了薄云飛的手。
她站到一旁,淡淡道:“薄云飛,好好照顧自己。”
她轉(zhuǎn)身走到房門口,手剛接觸到門把手,就聽見薄云飛的聲音從背后傳來。
他說道:“知喃,我很高興死后你會為我哭。”
畢竟,我都以為,你已經(jīng)對我徹底死心,會毫不在意我。
蘇茉面色一僵,握著門把手的手停頓了片刻,最終沉默的走了出去。
到了醫(yī)院外,蘇茉心情一片復(fù)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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