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"陳總,您的妻子現(xiàn)在是我的老婆了。"
我看著眼前這個曾經(jīng)不可一世的男人,此刻正癱坐在辦公椅上,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。
三年前,就是在這間辦公室里,他指著桌上溫婉的照片對我說:"去勾引她,讓她出軌,我要離婚。"
那時的我,為了那筆足以改變命運的錢,接下了這個骯臟的任務。
可現(xiàn)在,當溫婉穿著白色婚紗挽著我的手走進這間辦公室時,陳總的臉色比死人還要難看。
"你們...你們怎么可能..."他顫抖著聲音,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。
溫婉輕笑一聲,那笑容中帶著我從未見過的冷意:"陳總,你大概忘了,當初是你親手把他送到我身邊的。"
陳總的手機響了,是他那個小情人打來的。
電話那頭傳來尖銳的聲音:"陳總,你不是說很快就能離婚娶我嗎,怎么網(wǎng)上都在傳你老婆嫁給別人了?"
陳總看著我們,再看看電話,整個人仿佛一瞬間蒼老了十歲。
01
三年前的那個雨夜,我永遠不會忘記。
那時的我,不過是陳氏集團底層的一個小會計,每月三千的工資勉強夠在這個城市生存。
母親突如其來的重病,讓我的世界瞬間崩塌。
醫(yī)生說,手術(shù)費需要五十萬,而且越快越好。
我跑遍了所有能借錢的地方,可湊來湊去也不過十幾萬。
就在我絕望到想要跳樓的時候,陳總的秘書找到了我。
"林峰,陳總要見你。"
那是我第一次走進這間奢華的辦公室。
陳總坐在那張巨大的老板椅上,手里把玩著一支金筆,眼神銳利得像刀子一樣打量著我。
"我聽說你需要錢。"他的聲音很平靜,但莫名讓人感到壓抑。
我點點頭,不敢多說什么。
"我可以給你一百萬。"陳總突然說道。
我的心臟差點停止跳動,一百萬,不僅能救母親的命,還能讓我們家徹底擺脫貧困。
"但是有條件。"陳總站起身,走到落地窗前,"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。"
他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照片,那是一個美得讓人窒息的女人。
她有著瓷娃娃一般精致的五官,柔順的長發(fā)披散在肩膀上,眼神清澈如水,笑容溫婉如春風。
"這是我的妻子,溫婉。"陳總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復雜的情緒,"我要你去勾引她。"
我震驚得說不出話來。
陳總繼續(xù)說道:"讓她愛上你,然后讓她出軌,我要拿到她出軌的證據(jù),這樣離婚時我就不用分給她財產(chǎn)了。"
"陳總,這..."我想要拒絕,可一想到母親病床上痛苦的模樣,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。
"一百萬,只要你能讓她出軌,錢立刻到賬。"陳總回到座位上,"當然,如果你不愿意,大可以走人,我不會勉強。"
那一刻,我感覺自己站在懸崖邊上。
一邊是道德的深淵,另一邊是母親的生命。
最終,我點了點頭。
02
接下這個任務后,我開始瘋狂地收集溫婉的所有信息。
通過公司的關(guān)系網(wǎng),我了解到溫婉是個畫家,經(jīng)常在市中心的咖啡廳里畫畫。
她喜歡古典音樂,尤其是肖邦的夜曲。
她每周二都會去養(yǎng)老院做義工。
她最喜歡的花是白玫瑰。
為了能夠"偶遇"她,我?guī)缀醢炎约鹤兂闪肆硪粋€人。
我開始學畫畫,每天晚上下班后就去培訓班練習。
我聽遍了所有肖邦的作品,甚至還學了鋼琴。
我報名成為了那家養(yǎng)老院的義工。
兩個月后,我終于在咖啡廳里見到了她本人。
她比照片還要美,坐在靠窗的位置,正專心致志地畫著窗外的梧桐葉。
我故意在她附近的桌子坐下,拿出畫板開始畫畫。
"你畫的很好呢。"溫婉主動跟我搭話了,她的聲音就像她的人一樣溫柔。
"謝謝夸獎,我還是初學者。"我裝作不好意思的樣子,"您畫的才叫真正的好。"
就這樣,我們認識了。
溫婉是個很容易相處的人,她沒有富太太的傲慢,反而特別平易近人。
我們開始頻繁地在咖啡廳相遇,一起畫畫,一起聊天。
她告訴我,她和丈夫的關(guān)系并不好。
"他總是很忙,忙到連我的生日都會忘記。"溫婉苦笑著說,"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像個透明人。"
聽到這些話,我的心情五味雜陳。
一方面,我知道這是陳總故意冷落她,為我創(chuàng)造機會。
另一方面,我開始對這個善良的女人產(chǎn)生了同情。
三個月后,我們的關(guān)系越來越親密。
溫婉開始依賴我的陪伴,而我也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越來越難以自拔。
她不僅美麗,更有著一顆金子般的心。
在養(yǎng)老院里,她總是耐心地陪老人們聊天,給他們畫像。
她還經(jīng)常捐錢給各種慈善組織,從不張揚。
這樣的女人,怎么可能不讓人心動?
03
半年后,意外發(fā)生了。
那天下午,我正在咖啡廳等溫婉,陳總突然出現(xiàn)了。
"進展怎么樣?"他在我對面坐下,語氣急躁。
"還需要時間。"我避開他的眼神。
"我沒有時間了。"陳總壓低聲音,"小蜜懷孕了,我必須盡快離婚娶她。"
原來他的小情人懷孕了。
"再給我兩個月時間。"我說道。
"不行,我要你立刻行動。"陳總從包里拿出一個小瓶子,"這是藥,無色無味,放在她的咖啡里,然后帶她去酒店,拍幾張照片就行。"
我震驚地看著那個小瓶子,那分明是...
"陳總,這太過了,我做不到。"我推開那個瓶子。
"做不到?"陳總冷笑,"你母親的手術(shù)費可是我出的,你現(xiàn)在跟我說做不到?"
就在這時,溫婉推門進來了。
她看到陳總坐在我對面,臉上閃過一絲驚訝。
"老公?你怎么在這里?"溫婉走過來,看著我們。
陳總立刻換上一副笑臉:"我路過這里談生意,沒想到碰到你和...這位朋友。"
"這是林峰,我的朋友。"溫婉介紹道,"林峰,這是我丈夫。"
我站起身和陳總握手,表面上裝作初次見面的樣子。
"很高興認識你。"陳總握著我的手,暗中用力,"希望你能好好照顧我妻子。"
這句話里明顯帶著威脅的意味。
陳總走后,溫婉的情緒明顯低落了。
"他一定又是為了那個女人的事情。"溫婉嘆了口氣,"我都知道的,他外面有人了。"
我心中一驚,沒想到她早就知道了。
"那你為什么..."我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了。
"為什么不離婚?"溫婉苦笑,"因為我愛他啊,雖然他不愛我了。"
那一刻,我恨不得把真相全部告訴她。
但我不能,因為母親還在醫(yī)院里等著后續(xù)的治療費用。
當天晚上,陳總給我打了電話。
"明天就行動,不要再拖了。"他的語氣不容置疑,"否則后果你承擔不起。"
掛斷電話后,我坐在床邊想了一整夜。
第二天,我約溫婉在老地方見面。
看著她信任的眼神,我的手在顫抖。
04
那天,我把藥放進了溫婉的咖啡里。
看著她毫無防備地喝下去,我的心如刀割。
二十分鐘后,藥效開始發(fā)作了。
溫婉開始感到頭暈,意識模糊。
"我有點不舒服。"她扶著額頭說道。
"我送你回家吧。"我裝作關(guān)心的樣子站起身。
"不用了,我自己可以..."溫婉想要拒絕,但身體已經(jīng)不聽使喚了。
我扶著她出了咖啡廳,打了一輛出租車。
按照陳總的指示,我應該帶她去酒店,拍下那些照片。
但坐在車上,看著溫婉無助的樣子,我做不到。
"師傅,去市中心醫(yī)院。"我改變了目的地。
到了醫(yī)院,我以溫婉朋友的身份,要求醫(yī)生給她做全面檢查。
醫(yī)生很快就檢測出了她體內(nèi)的藥物成分。
"幸好送來及時,再晚一點就危險了。"醫(yī)生說道。
溫婉在病床上躺了一整夜才完全清醒。
醒來后,她看著我坐在床邊,眼中滿是疑惑。
"昨天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"她問道。
我編了個理由,說她可能是低血糖暈倒了。
但我知道,她已經(jīng)開始懷疑了。
果然,幾天后溫婉主動找到我。
"林峰,我想問你一件事。"她的表情很嚴肅,"你接近我,是不是有什么目的?"
我的心臟劇烈跳動,但表面上還是裝作不知道。
"溫婉姐,你為什么這么說?"
"因為我查過了,那天醫(yī)生說我體內(nèi)有安眠藥成分。"溫婉直視著我的眼睛,"而你,是唯一有機會在我飲食中下藥的人。"
她果然不是普通的家庭主婦,觀察力如此敏銳。
"還有,我丈夫最近對我的態(tài)度突然變好了,總是主動關(guān)心我有沒有交新朋友。"溫婉繼續(xù)說道,"這很不正常。"
我知道瞞不下去了。
"對不起。"我低下頭,"我承認,最開始接近你確實有目的。"
溫婉的臉色變得蒼白,但她并沒有立刻離開,而是等著我繼續(xù)說。
"你丈夫給了我一百萬,讓我勾引你,拍下你出軌的照片,好在離婚時占據(jù)主動。"我一五一十地說出了真相。
溫婉聽完后,整個人都在顫抖。
"所以,這幾個月的相處,都是假的?"她的聲音帶著哭腔。
"不是的。"我急忙說道,"一開始確實是假的,但后來...后來我是真的在乎你。"
"所以那天你才會送我去醫(yī)院而不是酒店?"溫婉聰明地推測出了當時的情況。
我點點頭。
溫婉沉默了很久,然后突然笑了。
但那笑容比哭還要難看。
"原來如此,原來他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擺脫我。"她擦了擦眼淚,"謝謝你告訴我真相,也謝謝你那天救了我。"
說完,她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
"溫婉姐,等等。"我追上去。
"還有什么事嗎?"她回頭看我,眼中已經(jīng)沒有了以往的溫暖。
"我..."我想說什么,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"林峰,謝謝你讓我看清了一些事情。"溫婉最后說道,"以后,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面了。"
05
溫婉走后,我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結(jié)束了。
但三天后,她竟然主動聯(lián)系我。
"林峰,我想見你一面。"電話里,她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。
我們約在了一家安靜的茶樓。
見面時,我發(fā)現(xiàn)溫婉整個人都變了。
她剪短了長發(fā),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,眼神中帶著我從未見過的堅決。
"我想跟你合作。"她開門見山地說。
"合作?"我不明白她的意思。
"既然我丈夫這么想要離婚,那我就成全他。"溫婉的嘴角勾起一個冷笑,"但是,我要讓他失去一切。"
原來,這幾天溫婉調(diào)查了陳總的所有資產(chǎn)狀況。
她發(fā)現(xiàn)陳總名下的公司,有很大一部分股權(quán)其實是用她的嫁妝資金購買的。
按照法律,這些應該算是夫妻共同財產(chǎn)。
"我要拿回屬于我的一切。"溫婉說道,"但我需要你的幫助。"
"你要我做什么?"
"繼續(xù)演戲,讓我丈夫以為你成功勾引了我。"溫婉說道,"然后我們假裝私奔,讓他以為自己的計謀成功了。"
"然后呢?"
"然后,在他最得意的時候,給他致命一擊。"溫婉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。
我看著眼前這個女人,突然發(fā)現(xiàn)她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個溫柔無害的人。
她有著驚人的智慧和手腕,只是平時隱藏得太好了。
"你為什么要幫我?"溫婉問道,"畢竟你已經(jīng)拿到了錢。"
我沉默了一會兒,然后說:"因為我想彌補自己犯下的錯誤。"
這是實話,這幾個月的相處,讓我真正了解了溫婉這個人。
她不應該被這樣對待。
"好,那我們就合作。"溫婉伸出手。
我握住她的手,感覺到她手掌的溫度。
就在這時,溫婉突然湊近我,在我耳邊輕聲說道:"林峰,你知道嗎?其實從第一次見面開始,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的畫畫愛好者。"
我震驚地看著她。
"一個會計,怎么可能突然對畫畫有那么深的造詣?"溫婉笑著說,"而且你學的那些關(guān)于我的喜好,都太刻意了。"
原來她早就看穿了一切。
"那你為什么..."
"因為我孤獨啊。"溫婉的眼中閃過一絲悲傷,"哪怕明知道是假的,我也愿意沉浸在那個美好的假象中。"
那一刻,我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溫婉從一開始就知道這是個圈套,但她還是選擇配合。
不是因為她傻,而是因為她太渴望有人陪伴了。
"溫婉姐..."我想說什么安慰的話。
"不用說了,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。"溫婉重新變回了那個強勢的女人,"現(xiàn)在我們要做的,就是讓我那個好丈夫付出代價。"
我點點頭,但心中突然升起一個疑問。
溫婉的計劃到底是什么?她要怎么做才能讓陳總失去一切?
而且,她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?
就在我思索的時候,溫婉站起身準備離開。
"等等,你的具體計劃是什么?"我追問道。
溫婉回頭看了我一眼,眼中帶著神秘的光芒。
"想知道的話,明天晚上八點,來我家。"她說完就走了,留下我一個人在茶樓里。
第二天晚上,我按時來到了溫婉家。
這是一棟獨立的別墅,裝修得極其奢華。
溫婉開門迎接我,她換了一身白色的長裙,重新留回了長發(fā)。
"歡迎來到我的家。"她的笑容很溫暖,就像我們剛認識時一樣。
我跟著她走進客廳,發(fā)現(xiàn)茶幾上放著一疊文件。
"這是什么?"我好奇地問道。
"這是我丈夫公司的所有秘密賬目。"溫婉坐在沙發(fā)上,"你知道他這些年是怎么賺錢的嗎?"
我搖搖頭。
溫婉拿起其中一份文件給我看。
上面記錄著大量的偷稅漏稅記錄,還有一些涉嫌行賄的轉(zhuǎn)賬憑證。
"這些都是違法的。"我震驚地說道。
"沒錯,一旦這些曝光,他不僅會失去所有財產(chǎn),還要坐牢。"溫婉的語氣很平靜,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。
"你是怎么拿到這些的?"
"你以為我這些年只是在家里畫畫嗎?"溫婉站起身,走到窗邊,"我是他的妻子,有權(quán)接觸到這些東西。"
我突然意識到,我一直低估了這個女人。
她不是什么柔弱無助的受害者,而是一個隱藏得極深的智者。
"現(xiàn)在,我要你陪我演一出戲。"溫婉轉(zhuǎn)身看著我,"讓我丈夫以為他的計劃成功了,然后在他最放松警惕的時候,我們就..."
話說到一半,她突然停住了。
因為就在這時,門外傳來了汽車引擎聲。
溫婉走到窗邊往外看,臉色瞬間變了。
"是他,他怎么突然回來了?"她緊張地說道。
我也走到窗邊,看到陳總的車剛剛停在門口。
"怎么辦?"我問道。
溫婉沉思了一秒,然后突然抓住我的手。
"來不及解釋了,相信我。"她說道。
就在這時,大門的鑰匙轉(zhuǎn)動聲響起。
陳總推門而入,看到我和溫婉站在一起,臉上閃過一絲詫異。
"老婆,這么晚了,這位...朋友怎么還在?"他的語氣聽起來很平靜,但我能感覺到其中的試探。
溫婉沒有說話,而是做了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舉動。
她突然踮起腳尖,吻住了我的唇。
這個吻很輕很短,但足以讓陳總看清楚發(fā)生了什么。
"老公,我想我們需要談談。"溫婉松開我,轉(zhuǎn)身看向陳總。
陳總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