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月24日,普京直接簽了命令,把總檢察長伊戈爾·克拉斯諾夫給調走了,不是簡單換崗,而是明升暗降,扔到最高法院當院長去了。聯(lián)邦委員會那邊全票通過,六年的任期,聽著風光,其實就是個養(yǎng)老位子,權力被掏空了。緊接著,新總檢察長亞歷山大·古燦上位,這人背景干凈得像張白紙,之前在西北聯(lián)邦區(qū)當總統(tǒng)全權代表,干了十幾年檢察系統(tǒng),資歷老但沒啥派系。整個過程就幾天工夫,表面上看是常規(guī)人事調整,誰知道里面水深著呢。普京這手玩得穩(wěn),悄無聲息就把強力部門給敲打了一頓,避免誰家勢力坐大。
克拉斯諾夫的野心也埋下了禍根。他不光追錢,還開始織自己的網,拉攏人脈,跨部門合作,尤其是和聯(lián)邦安全局的K局局長伊萬·特卡喬夫搭上線。兩人家庭有瓜葛,在資產案上共享情報,這本該是高效,但普京最討厭的就是強力部門抱團。俄羅斯的四大鐵拳——聯(lián)邦安全局、調查委員會、內務部、總檢察院——本來就互相掐架,普京靠這個分而治之。要是讓他們聯(lián)合,那不就成尾大不掉了嗎?克拉斯諾夫離任前那48小時,更是火力全開,突擊起訴多名權貴,甚至想取消私有化訴訟時效。這哪是履職,分明是臨走前甩一記耳光,告訴大家“我雖走,但我的影子還在”。結果呢?普京直接給他畫了個圈,調到最高法院,名義上管司法,實際遠離經濟命脈。9月25日,他就去總統(tǒng)法典化委員會開會了,新身份亮相,但影響力直線掉。
古燦這新人選,就接地氣多了。1960年生在列寧格勒郊區(qū),1981年當兵后讀法律,職業(yè)生涯基本在檢察系統(tǒng)打轉。2000年起在圣彼得堡檢察院當助理,處理些特殊案子,2005年到2007年調莫斯科,攢了中央經驗。后來當西北區(qū)檢察長和總統(tǒng)代表,干得低調,沒樹敵,沒建班底。普京挑他,就是看中這點——安全牌。古燦上任后,第一件事就是收手,別再瞎攪和經濟分配。檢察院得回歸老本行,當橡皮圖章,監(jiān)督刑事案子,別越界。比起柴卡時代那弱雞樣,克拉斯諾夫把檢察院搞成進攻機器,現(xiàn)在普京一腳剎車,回歸低調定位。說白了,這調整就是普京對強力部門擴張的警告,別以為戰(zhàn)時狀態(tài)就能無限放大,誰碰紅線誰滾蛋。
這事兒不光是檢察院一家,聯(lián)邦安全局那邊也同步動刀。伊萬·特卡喬夫,K局頭子,負責金融監(jiān)管的狠角色,9月11日就被調到軍事反情報局當局長。表面升職,實際明升暗降,離經濟核心遠了去了。消息是iStories媒體先爆的,說命令已簽,就等FSB下次會議官宣。特卡喬夫這人,之前管6服務,綽號“塞欽的拳頭”,和羅斯石油的圈子走近,專干影子金融的事兒。和克拉斯諾夫聯(lián)手,情報共享,資產案辦得飛起。但普京眼里,這倆人抱團就是破壞平衡。兩人幾乎同時出局,時間卡得死死的,絕不是巧合。俄羅斯政壇就這樣,普京容忍內部斗,但絕不許結盟。想想看,K局管金融洗錢,檢察院追資產,要是他們一條心,那克里姆林宮的錢袋子誰說了算?
俄羅斯現(xiàn)在戰(zhàn)時狀態(tài),強力部門膨脹太快,容易失控。克拉斯諾夫的行動已不限于反對派或小魚小蝦,直戳圣彼得堡老派權貴,那可是普京的根基圈子。扎佩索茨基這種人物都能被圍剿,說明沒人是鐵板一塊。普京的哲學就是,誰也不能不可替代,誰動錢動權,誰就是威脅。調克拉斯諾夫去最高法院,還可能有隱任務:清洗司法系統(tǒng)里的異己,為未來人事鋪路。原本外界猜調查委員會的亞歷山大·巴斯特雷金會去最高法院養(yǎng)老,他是普京元老級打手,象征意義大。但普京繞了他,用克拉斯諾夫攪局,不讓舊人平穩(wěn)落地。新人上位,舊人邊緣化,這套路普京玩得溜。
這次短短幾天的高層暗涌,是普京對權力的日常維護。克拉斯諾夫從追繳王變閑人,古燦接棒穩(wěn)盤,特卡喬夫移位斷臂膀。表面平靜,實際重塑平衡。俄羅斯政壇就這樣,永遠是場零和游戲。普京不讓任何人睡大覺,誰知道下一個是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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