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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資料來源:《心經(jīng)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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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百六十字的《般若波羅蜜多心經(jīng)》,被歷代祖師尊為"諸經(jīng)之心"、"般若之髓"。
這部經(jīng)文短到可以在一炷香的時間內(nèi)背誦完畢,卻濃縮了六百卷《大般若經(jīng)》的精髓。玄奘大師西行取經(jīng),歷經(jīng)九死一生,最珍視的經(jīng)典之一便是這部《心經(jīng)》。據(jù)史料記載,大師在沙漠遇險、幾近絕境時,正是持誦此經(jīng)才化險為夷。
可奇怪的是,這部人人會背的經(jīng)文,真正悟透的卻寥寥無幾。
"觀自在菩薩,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,照見五蘊皆空"——開篇這二十個字,藏著整部經(jīng)典的命門。無數(shù)修行人每日誦讀,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。五蘊是什么?如何才算"照見"?這個"空"字又該如何理解?
祖師們常說,《心經(jīng)》一字千金,錯解一字便偏離千里。這話絕非危言聳聽。
那么,這部短短二百六十字的經(jīng)文,究竟隱藏著怎樣的解脫玄機?
貞觀十九年,長安城外的大慈恩寺內(nèi),玄奘大師正在譯場中整理經(jīng)卷。
窗外梧桐葉落,寺內(nèi)香煙裊裊。大師面前擺放著從西域帶回的梵文貝葉經(jīng),身邊圍坐著幾位得意弟子。其中一位年輕僧人突然起身合掌問道:"師父,弟子每日誦讀《心經(jīng)》百遍,可對'五蘊皆空'四字始終不得要領。何為五蘊?又如何能空?"
玄奘大師放下手中經(jīng)卷,抬眼看著這位弟子,沉默片刻才開口:"你說說,此刻你看到了什么?"
"弟子看到師父、經(jīng)卷、香爐......"
"這就是'色蘊'。"大師打斷他,"那你心中又有何感受?"
"弟子心中恭敬、又有疑惑......"
"這便是'受蘊'。你能想起昨日誦經(jīng)的場景嗎?"
"能。"
"這是'想蘊'。你現(xiàn)在心中念頭起伏,想要理解經(jīng)義,這是'行蘊'。而你知道自己在思考、在疑惑,這份了了分明的覺知,便是'識蘊'。"
年輕僧人似懂非懂地點頭。
玄奘大師繼續(xù)說:"世間一切,不出這五蘊。色蘊是你眼耳鼻舌身所接觸的物質(zhì)世界;受蘊是你對這些的感受,苦受、樂受、不苦不樂受;想蘊是你的認知和記憶;行蘊是你念頭的遷流造作;識蘊是那個能覺知一切的心。眾生執(zhí)著這五蘊為我,生生世世輪轉不休。"
"那如何才能不執(zhí)著?"
大師笑了:"你問得好。關鍵就在'照見'二字。"
說到這里,他站起身,走到窗邊,指著外面的梧桐樹:"你看這樹,春來發(fā)芽,夏季繁茂,秋日落葉,冬時枯枝。你說這樹是生是滅?"
"春夏是生,秋冬是滅。"
"錯!"大師的聲音突然嚴厲起來,"你只看到現(xiàn)象,未見本質(zhì)。這樹何曾有生滅?不過是因緣聚散,種子、陽光、雨露、土壤,條件具足便顯現(xiàn),條件散去便隱沒。哪里有一個實在的'樹'在生滅?"
弟子愣住了。
這時,另一位弟子忍不住問:"師父,您在印度時,曾親見過證得空性的大德嗎?"
玄奘大師目光變得悠遠:"豈止見過。當年在那爛陀寺,我曾親見戒賢論師入甚深禪定。那位百歲老人,身患重疾,常人難以忍受的病痛在他身上如同不存在一般。我問他如何做到,他說了四個字——'照見空性'。"
"如何照見?"眾弟子齊聲問道。
"這正是《心經(jīng)》的核心。"大師緩緩道來,"你們背誦《心經(jīng)》,可曾注意到,經(jīng)文開頭不是說'觀五蘊皆空',而是'照見五蘊皆空'。這一字之差,天壤之別。"
"'觀'是用意識去分析思維,如同你們現(xiàn)在聽我講解,用腦筋去理解。但'照見'不同,它是當下現(xiàn)前的覺照,如同鏡子照物,不加分別,直接見到。"
一位年長的弟子若有所思:"如同禪宗所說的'直指人心,見性成佛'?"
"正是。"大師點頭,"五蘊本空,不需要你去空掉它,而是要照見它本來就空。就像這梧桐樹,你不需要去破壞它、空掉它,而是要看清它的本質(zhì)——因緣和合,當體即空。"
"可弟子愚鈍,如何才能照見?"年輕僧人急切地問。
玄奘大師沒有直接回答,而是問他:"你從何處來?"
"弟子從寮房來。"
"寮房在哪里?"
"在......"僧人轉身指向門外。
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剎那,玄奘大師厲聲喝道:"誰在轉身?"
僧人一愣,突然說不出話來。
大師緊追不舍:"是色身在轉?還是受想行識在轉?你說,到底是誰在轉身?"
僧人呆立當場,額頭滲出細汗。他想要回答,卻發(fā)現(xiàn)無從開口。說是色身在轉,可色身不過是地水火風四大聚合;說是心在轉,可哪個心?受想行識念念生滅,找不到一個實在的"心"。
這時,大師的聲音變得溫和:"照見五蘊皆空,不是用思維去理解'空'的道理,而是在當下這一念中,找不到一個實在的'我'。你找那個轉身的人,找來找去找不到,這就是'照見'的功夫。"
"可是......"年輕僧人還想追問。
大師擺手制止:"不要用意識去想。我再問你,你現(xiàn)在聽到外面鳥叫嗎?"
"聽到。"
"誰在聽?"
僧人又是一愣。
"看到外面的樹嗎?"
"看到。"
"誰在看?"
僧人張口結舌。
"你說你恭敬、疑惑,誰在恭敬?誰在疑惑?"大師連珠炮似的發(fā)問,"那個能看、能聽、能知道自己恭敬疑惑的,你指出來給我看!"
僧人滿面通紅,汗如雨下。他想要找出那個"能知者",卻發(fā)現(xiàn)無論怎么找,都只是念頭在動,而這念頭本身也在生滅變化中,根本找不到一個固定不變的"我"。
這時,寺外傳來晚鐘聲。當——當——當——
鐘聲回蕩在寂靜的譯場中。
玄奘大師輕聲說:"聽到鐘聲時,聲音在哪里?在鐘里?在耳里?在心里?你仔細觀照,鐘、耳、心,三者和合才有'聽'這件事發(fā)生。離開任何一者,都沒有所謂的'聽'。那么請問,這個'聽'在哪里?"
眾弟子靜默不語。
"色蘊如是,受想行識也是如此。你以為的'我',不過是五蘊因緣和合,暫時生起的假相。就像琴聲,琴、弦、指、耳,條件具足便有音聲,條件散去便歸于寂。這音聲從何來?滅向何去?求其實體了不可得。"
"五蘊亦復如是。"大師的聲音在殿內(nèi)回蕩,"你執(zhí)著色身是我,可這色身不過是地水火風四大假合;你執(zhí)著受想行識是我,可念念生滅,哪一個是真我?照見五蘊皆空,就是在這番推求觀察中,親見無我。"
一位弟子問:"師父,既然五蘊皆空,為何還有苦?"
"妙哉此問!"玄奘大師贊道,"正是因為不識空性,妄執(zhí)五蘊為我,才有苦?!缎慕?jīng)》說'照見五蘊皆空,度一切苦厄',這'度'字是關鍵。苦從何來?從執(zhí)著來。你執(zhí)著色身,便有生老病死苦;執(zhí)著感受,便有愛別離、怨憎會、求不得苦;執(zhí)著想念,便有憂悲惱苦。若能照見五蘊本空,當下無我,還有誰在受苦?"
"可是師父,"年輕僧人忍不住道,"弟子明白這道理,可境界現(xiàn)前時,還是會苦。"
玄奘大師笑了:"你明白的只是道理,不是實相。道理是意識層面的理解,實相是現(xiàn)量的覺照。就像你知道夢是假的,可在夢中被虎追時,還是會恐懼。為什么?因為那是夢中的意識在分別,不是真正醒來。照見五蘊皆空,是要真正醒來,見到那個做夢的也是空的。"
"如何才能真正醒來?"眾人齊問。
大師沉吟片刻,說道:"這就要說到《心經(jīng)》最關鍵的修行法門了。經(jīng)文說'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',你們注意到這個'深'字嗎?"
"般若有淺深之分?"
"當然。聞慧般若、思慧般若、修慧般若,層次不同。你們現(xiàn)在聽我講解,是聞慧;回去思維琢磨,是思慧;但若要'照見',必須修慧。修慧要在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才能現(xiàn)前。"
"何為行深般若?"
玄奘大師起身,負手而立:"深到什么程度?深到......"
他突然停住,目光掃過眾弟子。
殿內(nèi)鴉雀無聲,所有人都屏息等待。
良久,大師才緩緩道:"觀自在菩薩能夠'照見五蘊皆空',不是偶然,而是'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'的結果。這個'深'字,藏著整部《心經(jīng)》的修行命門。歷代多少人誦經(jīng)無數(shù),不得其門而入,就是不知這個'深'字的真實含義。"
"師父,這'深'字究竟指什么?"眾弟子急切追問。
玄奘大師卻搖頭:"此事非言語所能盡述。我在那爛陀寺時,戒賢論師傳我一法,正是破解'照見'二字的心要。這個法門,關系到能否真正契入空性,不可不慎重。"
他頓了頓,看著眾弟子渴求的眼神,繼續(xù)說:"世人讀《心經(jīng)》,以為'空'就是什么都沒有,這是大錯。也有人以為'空'是要空掉妄念,這也偏了。真正的空性,是...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