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"陳董，我還有第二個答案。"

我站在華誠集團45樓的會議室里，腿在發(fā)抖，冷汗順著后背流下來。

十幾雙眼睛盯著我，空氣凝固得像要炸開。

董事長陳國華坐在主位上，眼神銳利得像刀。

他剛問了我一個問題：秦始皇、漢武帝、唐太宗，只能復活一個，選誰當華誠的老總？

我已經(jīng)給出了答案，

但我知道，這還不夠。

我看著董事長的眼睛，說出了最后的話。

會議室里響起了竊竊私語，有人點頭，有人皺眉。會議室死一般的寂靜。

簡歷上那個120萬的期望薪資，此刻像一個荒謬的笑話。

我完了嗎？

我說錯了嗎？

我太狂妄了嗎？

一切要從三個小時前說起。

01

我站在華誠集團45樓會議室門口，手心在冒汗。

透過玻璃門，能看到里面超長的會議桌和十幾個高管。

主位上坐著董事長陳國華，頭發(fā)花白，正在看文件。

我叫林悅，26歲，北大本科，哈佛碩士。

簡歷上，我寫了120萬的期望薪資。

HR看到這個數(shù)字時，愣了三秒。

"林小姐，你確定？"

她的語氣里有懷疑，有驚訝，還有一絲諷刺。

"確定。"

我說這話時，其實心里也在打鼓。

200個候選人，經(jīng)過三輪篩選，現(xiàn)在只剩3個。

另外兩個：42歲的500強總監(jiān)，38歲的咨詢合伙人。

而我，是最年輕的，也是要價最高的。

HR臨走前說了一句話："董事長最討厭年輕人自大。"

這句話像一根刺，扎在我心里。

我深吸一口氣，推開了門。

每個人的目光都像刀子，掃過來。

落地窗外是整個城市的天際線，我感覺自己像站在懸崖邊。

"林悅，坐。"

一個高管指了指會議桌的一端。

我坐下，手指在膝蓋上摳著。

董事長還在看文件，沒有抬頭。

空調(diào)的聲音格外清晰，嗡嗡嗡，像蜂鳴。

我的后背已經(jīng)濕了一片。

旁邊坐著另外兩個候選人。

候選人A穿著深藍色西裝，背挺得筆直，眼神沉穩(wěn)。

候選人B戴著金絲眼鏡，手里拿著一支筆，不停地轉(zhuǎn)。

他們看起來都比我從容。

我突然覺得自己像個闖入大人世界的小孩。

"開始吧。"

董事長終于抬起頭。

他的聲音很平靜，但我感覺到了壓力。

那是一種無形的氣場，讓人呼吸都變得困難。

02

"第一個問題。"

董事長看向候選人A。

"如果你是我，你會怎么改革華誠？"

候選人A站起來，從容地打開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。

"陳董，根據(jù)我的研究，華誠目前面臨三大挑戰(zhàn)。"

他的聲音沉穩(wěn)有力。

"第一，供應(yīng)鏈效率低下，成本比行業(yè)平均水平高18個百分點。"

"第二，數(shù)字化轉(zhuǎn)型滯后，IT投入占營收比例僅為1.2%，遠低于競爭對手。"

"第三，人才結(jié)構(gòu)老化，35歲以上員工占比超過70%。"

他說得頭頭是道，每個數(shù)據(jù)都精準。

高管們開始頻頻點頭。

我的心一點點往下沉。

他太完美了。

完美得讓人絕望。

候選人A繼續(xù)說："基于此，我建議分三步走。"

"第一步，優(yōu)化供應(yīng)鏈，引入智能調(diào)度系統(tǒng)，預(yù)計節(jié)省成本2-3億。"

"第二步，加速數(shù)字化，三年內(nèi)IT投入提升至營收的5%，打造數(shù)字化中臺。"

"第三步，年輕化，引入末位淘汰機制，每年淘汰10%的低效員工。"

他說完，會議室里響起了小聲的討論。

有人在點頭，有人在記筆記。

我看向董事長。

他面無表情，看不出喜怒。

"都對。"

董事長說。

候選人A臉上露出笑容。

"但都是教科書。"

董事長的下半句話，讓候選人A的笑容僵住了。

"MBA課程里都有，咨詢報告里都有，我自己的高管也說過。"

董事長靠在椅背上。

"我要的不是重復別人的答案，我要的是你的答案。"

候選人A坐下了，臉色有些難看。

我的手心更濕了。

連這么完美的回答都不行，我該怎么辦？

03

"下一個。"

董事長看向候選人B。

候選人B調(diào)整了一下眼鏡，站起來。

"陳董，我的想法不太一樣。"

他的聲音很自信。

"華誠的問題不是技術(shù)，不是效率，是戰(zhàn)略定位。"

"您做了二十年，把華誠從小公司做到行業(yè)前三，這是了不起的成就。"

"但現(xiàn)在，市場變了。"

他頓了頓。

"競爭對手都在抱團取暖，都在資本運作，都在跨界整合。"

"華誠還在單打獨斗。"

候選人B越說越激動。

"我的建議是，引入戰(zhàn)略投資者，進行產(chǎn)業(yè)整合，打造生態(tài)鏈。"

"我在咨詢行業(yè)積累了大量資源，認識多家投資機構(gòu)和產(chǎn)業(yè)龍頭。"

"給我半年時間，我能幫華誠站上新的高度。"

他說完，滿意地坐下。

高管們又開始竊竊私語。

有人說："有道理。"

有人說："太激進了。"

董事長點點頭，但還是沒表態(tài)。

"林悅。"

他突然叫我的名字。

我的心臟猛地一跳。

輪到我了。

我站起來，腿有點軟。

"陳董，我……"

我張開嘴，卻不知道說什么。

我準備的答案，和他們比起來，太單薄了。

我準備說數(shù)字化轉(zhuǎn)型，但候選人A說過了。

我準備說戰(zhàn)略合作，但候選人B說過了。

我還能說什么？

董事長看著我，眼神很平靜。

但我感覺那眼神像X光，能看穿一切。

"我……"

我的聲音在發(fā)抖。

就在這時，董事長抬起手。

"等等。"

他說。

04

董事長靠在椅背上，手指交叉，放在桌上。

他就這樣看著我，一動不動。

10秒。

20秒。

30秒。

會議室里只有空調(diào)的嗡嗡聲。

我聽到自己的心跳。

咚，咚，咚。

像要炸開。

有高管輕咳了一聲。

有人在翻文件。

候選人A和B也在看我，眼神里有困惑，有好奇。

我的手在桌子下握成拳。

指甲掐進肉里，很痛。

但我不敢動，不敢說話。

我不知道董事長在想什么。

我只知道，這種沉默比任何問題都可怕。

"小林。"

董事長終于開口了。

他的聲音很平靜，但我感覺到了危險。

"我不問你同樣的問題。"

我愣了一下。

"我問你一個不一樣的問題。"

他坐直了身體，眼神變得銳利。

"秦始皇、漢武帝、唐太宗。"

他一字一頓地說。

"只能復活一個。"

停頓。

"你選誰當華誠的老總？"

會議室瞬間安靜了。

候選人A皺起了眉。

候選人B茫然地看著董事長。

有高管小聲說："什么問題……"

我的大腦瞬間空白。

秦始皇？

漢武帝？

唐太宗？

這跟企業(yè)管理有什么關(guān)系？

這是歷史題嗎？

還是智力題？

還是陷阱？

05

所有人都在等我的答案。

董事長的眼睛盯著我，一動不動。

高管們也都看著我。

候選人A和B在看我。

整個世界都在等。

我的手在桌子下抖得停不下來。

我想起HR的話："董事長最討厭年輕人自大。"

我想起簡歷上那個120萬。

我想起這三輪面試，我是怎么過來的。

第一輪，筆試，200人里我考了第一。

第二輪，小組討論，我的方案被所有人質(zhì)疑，但最后證明是對的。

第三輪，高管面試，我被追問了兩個小時，差點崩潰。

現(xiàn)在，就剩最后一關(guān)了。

但這個問題，我該怎么回答？

我強迫自己冷靜。

這不是歷史題。

絕對不是。

董事長不會問無意義的問題。

秦始皇、漢武帝、唐太宗。

三個帝王。

他在考什么？

領(lǐng)導力？

戰(zhàn)略？

還是……

我抬起頭，看向董事長。

他的眼神很平靜，但我感覺到了深意。

突然，我想到了什么。

他不是在問我選誰。

他是在問……

我明白了。

我的心跳更快了。

但這次不是恐懼，是興奮。

我可以給個安全的答案。

選唐太宗，說他仁政、納諫，穩(wěn)妥保險。

但我會后悔。

120萬不是靠安全答案拿到的。

我深吸一口氣。

賭一把。

06

我站起來。

腿在發(fā)軟，但我強迫自己站穩(wěn)。

所有人都看著我。

會議室的空氣凝固了。

我腦子里閃過很多畫面。

北大的錄取通知書，那天我和父母抱在一起哭。

哈佛的畢業(yè)典禮，我站在臺上，感覺自己可以征服世界。

咨詢公司熬夜改方案的深夜，我一個人在辦公室，電腦屏幕的光照在臉上。

還有簡歷上那個120萬。

那不只是一個數(shù)字。

那是我的價值，我的驕傲，我的一切。

來到這里的所有努力，不能白費。

不能輸。

絕對不能輸。

我張開嘴。

"陳董。"

我的聲音在顫抖。

"這不是歷史題。"

停頓。

"是企業(yè)哲學題。"

董事長的眉毛動了一下。

我看到了，他的眼神有了變化。

我繼續(xù)說。

"我不會選秦始皇。"

我的聲音漸漸穩(wěn)下來。

"他是偉大的統(tǒng)一者，強大的執(zhí)行者。"

"他用十年時間，滅六國，統(tǒng)一天下。"

"他建立了中央集權(quán)，統(tǒng)一了文字、貨幣、度量衡。"

"從管理角度看，他是完美的。"

我頓了頓。

"但秦朝只存在了15年。"

"為什么？"

我看著董事長。

"因為他只相信制度和權(quán)力，不相信人。"

"他殺了太多人，壓制了太多聲音。"

"能打天下，守不住天下。"

我深吸一口氣。

"華誠不需要獨裁者。"

停頓。

"哪怕是高效的獨裁者。"

07

會議室里沒有聲音。

所有人都在聽。

我繼續(xù)說。

"我也不會選漢武帝。"

"他雄才大略，開疆拓土。"

"北擊匈奴，南征百越，西通西域。"

"創(chuàng)造了漢朝最強盛的時代。"

"文景之治積累的國庫，在他手里全部用光。"

"他窮兵黷武，晚年危機四伏，連太子都保不住。"

我的心跳還很快，但思路越來越清晰。

"他是偉大的戰(zhàn)略家。"

"但不是好的企業(yè)家。"

"企業(yè)要的不是短期輝煌。"

"是長期健康。"

我感覺到氣氛在變化。

有人在認真聽了。

有高管微微點頭。

候選人A的表情變了，他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
"我會選唐太宗。"

我說出了這句話。

"不是因為貞觀之治。"

"是因為三個字。"

停頓。

"聽諫言。"

我的聲音越來越堅定。

"玄武門之變后，他殺了兄弟，逼退了父親。"

"這是他一生的污點。"

"但他能容忍魏征，一次次當著群臣的面，挑戰(zhàn)他，批評他。"

"魏征死后，他說：以銅為鏡，可以正衣冠；以史為鏡，可以知興替；以人為鏡，可以明得失。"

"這才是現(xiàn)代企業(yè)最需要的領(lǐng)導力。"

我看著董事長的眼睛。

"不是英明神武，不是雷厲風行。"

"是能聽進不同的聲音。"

會議室里開始有人鼓掌。

但我知道，這還不夠。

這不是董事長想要的答案。

08

我停下來。

心臟要跳出胸腔。

這是最冒險的部分。

說錯了，就全盤皆輸。

但我必須說。

"但是陳董。"

我看著他的眼睛。

"我還有第二個答案。"

全場屏息。

我說出了那個答案，

候選人A轉(zhuǎn)過頭看著我，眼神里有震驚。

候選人B的筆掉在了地上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