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聲明:本故事人物、時間、地點、情節(jié)、配圖均為虛構(gòu),與現(xiàn)實無關(guān),請理性閱讀!
一柄濕漉漉的拖把掛在樓上欄桿外。
臟水珠正一滴一滴地落在我剛晾的白襯衫上。
我在業(yè)主群里投訴過,不僅沒用,晚上還遭到了報復。
與其每天被動挨打,不如主動出擊。
我去了趟花鳥市場,誰能料到,從那以后,王阿姨好像泄了氣。
她不再晾拖把,甚至過了半年后,她崩潰到主動來找我承認錯誤……
01
搬進新家的第一天,陽光透過落地窗灑滿客廳。
我站在窗前深吸一口氣,滿足感涌上心頭。
空氣中還殘留著些許油漆的味道,但掩蓋不了新家?guī)淼南矏偂?/p>
"終于有自己的家了。"我拍拍墻壁,開心得像個孩子。
這套小兩居是我工作五年后的第一套房子。
75平米雖然不大,但在寸土寸金的城市里已經(jīng)算是奢侈品了。
我花了幾乎所有積蓄,又向父母借了一筆錢才湊齊首付。
雖然未來二十年都要還貸款,但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空間,這種踏實感是無可比擬的。
我特意選了三樓,帶個小陽臺,能種些花草。
搬家前我就幻想過,周末坐在陽臺上,品著咖啡,看著自己種的花,多愜意啊。
"希望能遇到友善的鄰居。"我一邊拆著行李箱,一邊自言自語。
正沉浸在美好幻想中,陽臺上突然傳來"啪嗒"一聲。
"什么聲音?"我疑惑地走過去。
只見一柄濕漉漉的拖把掛在樓上的欄桿外,臟水珠正一滴一滴地落在我剛晾的白襯衫上。
我皺眉抬頭,只瞥見一個模糊的背影。
"喂!上面的!"我忍不住喊了一聲,但對方似乎沒聽見,背影消失在了陽臺里。
白襯衫已經(jīng)染上了幾點灰褐色的污漬,像是被煙頭燙過一樣難看。
這可是我最喜歡的一件,明天還要穿去見客戶。
我氣得咬牙,但又不好直接上樓去理論,畢竟剛搬來,不想一上來就樹敵。
"算了,先洗洗看能不能洗干凈。"我嘆了口氣,取下襯衫。
晚上,我加入了小區(qū)業(yè)主群,看到群里正討論著近期的物業(yè)問題。
群里似乎已經(jīng)形成了幾個小團體,有業(yè)主代表、有物業(yè)擁躉,也有經(jīng)常抱怨的住戶。
"先觀察一下再說話。"我給自己定下策略,默默看了半小時群聊。
又過了一會兒,我斟酌了一下,客氣地發(fā)了條消息:"四樓的鄰居,您好,今天您家拖把水漏到我家陽臺了,衣服都被弄臟了,麻煩以后晾拖把時注意一下,謝謝。"
消息剛發(fā)出去,對方就秒回:"嫌臟就別住樓下!我晾個拖把礙著誰了?"
我愣住了,完全沒料到對方會是這種態(tài)度。
看了一眼她的頭像,是個燙著卷發(fā)的大媽,頭像上的她表情嚴肅,嘴角微微下垂,一看就知道不是好相處的類型。
"我只是希望您能把拖把擰干一些再晾曬,這樣大家都方便。"我再次耐心解釋,盡量保持禮貌。
"我六十多的人了,擰不動!不愛住滾蛋!"對方的回復更加刻薄,連標點符號都透著火藥味。
群里頓時安靜下來,似乎沒人敢出聲。
我正覺得尷尬,物業(yè)小李私信了我。
"李小姐您好,我是物業(yè)管理員小李。關(guān)于您剛才提到的問題,想私下跟您聊聊。"
"好的,麻煩您了。"我立刻回復。
"這位是四樓的王阿姨,今年67歲,退休獨居老人,脾氣有點倔...前戶主也跟她因為這事吵過,最后不歡而散。您剛搬來可能不了解,她在小區(qū)住了十多年,算是老住戶了,物業(yè)也不好太強硬干涉。建議您別太計較,我們會私下勸導她的。"
我盯著屏幕上那行"不好惹",默默關(guān)掉群聊,心想:好吧,看來我這陽臺夢得改改計劃了。
第一天就遇到這樣的鄰居,也算是給我的新生活添了一道"風景"吧。
"看來我得想想其他對策了。"我望著陽臺,輕聲自語。
02
周末,天氣格外晴朗,我把母親從老家寄來的蠶絲被搬出來曬。
這是我外婆親手縫制的,薄薄的一層,卻格外暖和,用了十幾年依然雪白如新。
"陽光真好。"我伸了個懶腰,感受著溫暖的陽光灑在臉上。
"希望今天那位阿姨別晾拖把。"我小心翼翼地把被子鋪在晾衣架上,心里默念。
為了避免意外,我特意把被子放在了離樓上陽臺最遠的位置。
可剛鋪好,整理完畢,一陣滴水聲就從頭頂傳來。
我抬頭一看,果然,王阿姨的拖把又掛在了樓上的欄桿上,這次還多了塊顏色發(fā)黃的抹布。
臟水一滴一滴地落下來,精準地命中了我的被子。
"你是故意的嗎?"我咬牙切齒地嘀咕,趕緊收回被子,但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,被面上已經(jīng)留下了幾處難看的黃漬。
這條被子是我媽精心縫制的,從我上大學就跟著我,算是一種精神寄托。
看到它被弄臟,我的心像被針扎了一樣疼。
"忍無可忍,無需再忍!"我拿出手機,拍下了王阿姨正在滴水的拖把和被弄臟的被子。
我拍照發(fā)到群里:"四樓繼續(xù)晾濕拖把,我的被子已經(jīng)被弄臟了,麻煩物業(yè)處理一下。"配上了被子上的污漬照片和正在滴水的拖把照片。
王阿姨很快回復:"這么矯情!大風天刮的臟水也能賴我?我家拖把早就干了!"
我氣得發(fā)抖,手指在屏幕上敲打:"阿姨,我可是看著您家的拖把滴水滴在我被子上的,還拍了照片為證。這不是矯情,是基本的鄰里尊重。"
"胡說!我拖把從來不滴水!那是雨水!"王阿姨繼續(xù)狡辯,完全不講道理。
鄰居們這次不再沉默,紛紛幫腔。
"王姐,我從窗戶看到您家拖把確實在滴水,還是注意一下吧。"一位自稱是六樓的李大爺說道。
"三樓小姑娘剛搬來不容易,大家互相體諒一下。"另一位鄰居附和。
"晾東西前擰干一下不難吧?我們都是這么做的。"還有人直接指出問題所在。
王阿姨被這些評論激怒了:"誰不文明?我打掃衛(wèi)生礙著誰了?老婆子一個人住,連個拖把都擰不動,你們這些年輕人有什么可矯情的!活該你們一輩子租房!"
這番話頓時引起了群里的軒然大波,有人開始指責王阿姨不講理,也有人勸大家息事寧人。
物業(yè)趕緊出面調(diào)解,表示會派人上門協(xié)調(diào)。
群里又安靜下來。
我無奈地搖頭,打算把被子重新洗一遍,但那種老舊的蠶絲被是不能機洗的,只能手洗,還要特別小心。
"真是的,一點公德心都沒有。"我一邊輕輕搓洗被子上的污漬,一邊嘀咕。
當晚,我聽見樓上傳來明顯的跺腳聲,一下一下,像是在示威。
聲音持續(xù)了足足十分鐘,才慢慢停下。
從動靜的節(jié)奏來看,絕對是故意的。
"這是赤裸裸的報復啊。"我嘆了口氣,感到一陣無力。
第二天早上起來,我發(fā)現(xiàn)陽臺上多了幾滴黃色的污水,位置剛好在我放花盆的架子上方。
我擦掉污水,決定改變策略。
"跟這種人講道理沒用,必須想別的辦法。"我看著陽臺,腦子里冒出一個主意。
"既然她這么喜歡在陽臺上晾東西,那我也得好好利用起我的陽臺空間。"我摸著下巴,開始計劃我的反擊。
03
我不再在群里投訴王阿姨。
抱怨解決不了問題,不如做點實際的。
與其每天被動挨打,不如主動出擊。
周末,我去了城西的花鳥市場,那里是全市最大的園藝集散地。
市場里人聲鼎沸,各種植物散發(fā)出的清香混合在一起,令人心曠神怡。
"小姑娘,要買什么花?。?一位頭發(fā)花白的花農(nóng)熱情地招呼我,他的攤位上擺滿了各種盆栽。
"我想要一些好養(yǎng)的花,最好香一點的。"我環(huán)顧四周,目光被角落一株盛開的月季吸引。
那粉紅色的花朵嬌艷欲滴,花瓣層層疊疊,十分漂亮。
花農(nóng)順著我的目光笑道:"月季不錯,好養(yǎng)又好看,開花期長。五月到十月都能開花,香氣也很宜人。"
"那就給我來幾盆月季吧,再推薦一些其他好養(yǎng)的花草。"我爽快地說。
"如果喜歡香的,可以試試薄荷,不但香,還能驅(qū)蚊。"花農(nóng)指著一旁的草本植物說,"茉莉也不錯,香氣特別濃,但要精心照顧。"
我想了想,決定以實用和好養(yǎng)為主:"那就月季和薄荷吧,再來一個花架,把陽臺布置起來。"
最終,我抱回半人高的花架、十幾盆月季和薄荷,還有幾包營養(yǎng)土和花肥。
回到家后,我迅速將陽臺布置起來,月季靠墻,薄荷放在外側(cè),一排花架擋住了大部分空間。
"這下好了,既能擋水,又能美化環(huán)境。"我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。
陽臺上很快綠意盎然,薄荷的清香混合著月季的花香,聞起來格外舒適。
我每天早晚澆水,悉心照料,花架逐漸被綠色覆蓋,儼然一個小型的空中花園。
裝修陽臺的第三天,我正在給月季松土,突然聽到樓上有人在咳嗽。
抬頭一看,王阿姨正探頭往下看,嘴里嗤笑道:"窮講究!養(yǎng)幾盆破花有什么了不起的!"
我沒有回應,繼續(xù)專心照料我的植物。
我知道她是在故意刺激我,但我不會上當。
花草是我的興趣,也是我放松心情的方式,不會因為別人的嘲諷而放棄。
奇怪的是,從那天起,王阿姨開始頻繁在陽臺上踱步,有時候深夜我還能聽見她咳嗽的聲音。
拖把倒是不怎么晾在外面了,但她似乎更煩躁了,經(jīng)常能聽到她在陽臺上自言自語。
某天晚上,她突然在群里問:"誰家養(yǎng)花招蟲子了?我家到處是飛蟲!"
無人回應。
大家可能都怕惹她不高興,或者已經(jīng)習慣了她的無理取鬧。
"要不要回復她呢?"我思考片刻,最終決定不理會。
回復只會給她繼續(xù)糾纏的機會,不如保持沉默。
我低頭給月季松土,指尖沾滿濕潤的泥土香。
花開得很好,粉色的花瓣在夕陽下顯得格外鮮艷。
薄荷也長勢喜人,密密麻麻的葉子鋪滿了花盆,散發(fā)出清新的香氣。
"希望這些花能讓我的心情好起來。"我輕聲對自己說,完全沒意識到,我的陽臺花園已經(jīng)成了樓上王阿姨的噩夢。
我開始注意到一個有趣的現(xiàn)象:每當我在陽臺上照料植物時,樓上的動靜就會變得更大。
有時候是椅子拖動的聲音,有時候是重物落地的聲音,似乎是在故意打擾我。
但我并不在意,反而更加專心地照顧我的植物。
"既然你這么討厭我的花,我偏要把它們養(yǎng)得更好。"我暗自下定決心,每天都會在陽臺上多待一會兒,給花兒們唱歌,跟它們說話,像照顧孩子一樣精心呵護。
04
一個月后的早晨,我發(fā)現(xiàn)一個奇怪的現(xiàn)象——王阿姨的拖把消失了。
這個一直掛在她陽臺外的"標志性物品"突然不見了蹤影。
"終于開竅了?"我心里暗喜,但樓上卻傳來更響的動靜。
白天,家具拖動的聲音不絕于耳;夜晚,時不時能聽到瓷器碎裂的聲音,偶爾夾雜著王阿姨的咒罵:"這日子沒法過了!這是要逼死我?。≡缰喇敵蹙筒辉撡I這套房子!"
我起初以為她是在跟誰吵架,但鄰居告訴我,王阿姨獨居多年,家里從不來訪客,除了每周六會有一個年輕女孩來送一次菜,可能是親戚或者社區(qū)志愿者。
"可能是年紀大了,有點老年癡呆吧。"隔壁的張阿姨如是猜測,她是小區(qū)里的熱心人,經(jīng)常組織一些社區(qū)活動。
"我看像是更年期沒過好。"另一位鄰居開玩笑道,"六十多了還這么鬧騰,也是沒誰了。"
雖然大家都在笑話王阿姨,但我卻隱約感到有些不安。
一個老人獨自生活,如果真的有什么健康問題,沒人照顧也是很危險的。
一周后,噪音愈發(fā)頻繁。
我通過物業(yè)投訴了,物業(yè)上門調(diào)解,她卻拒不開門。
"王阿姨,我們是物業(yè),來看看您有什么需要幫助的。"物業(yè)小李的聲音從門外傳來,但里面始終沒有回應。
"要不要報警啊?"我有些擔憂地問物業(yè),"萬一阿姨出什么事了呢?"
"別擔心,我們有她的緊急聯(lián)系人電話,已經(jīng)聯(lián)系過了,說她沒事,就是脾氣古怪,不喜歡有人打擾。"物業(yè)小李安慰我,"這種情況我們也無能為力,只能等她自己想通了。"
小區(qū)里漸漸流傳起關(guān)于王阿姨的謠言:有人說她"中了邪",總念叨陽臺有怪味;也有人說她被兒子遺棄,精神失常;更有甚者說她在深夜會站在陽臺上哭泣,模樣嚇人。
"阿姨會不會是身體不舒服?要不要報警讓警察破門而入?"我再次向物業(yè)表達擔憂。
"她身體挺好的,就是脾氣怪。不用太擔心,她折騰幾天就消停了。"物業(yè)小李似乎對這種情況見怪不怪,"之前也有過類似情況,過段時間就好了。"
我將信將疑,但還是決定不去多管閑事。
畢竟,王阿姨之前對我的態(tài)度并不友好,我也沒必要自找麻煩。
如果她有什么真正的困難,相信她會尋求幫助的。
我照常澆水修剪,月季開了第二茬花,粉白花瓣墜著晨露,在陽光下閃閃發(fā)光。
薄荷長得更旺了,我不得不經(jīng)常修剪,否則它會占據(jù)整個花盆。
氣味也更加濃郁,有時微風吹過,整個陽臺都彌漫著花草的香氣,令人心曠神怡。
"這花真好聞。"我深吸一口氣,享受著這片小小的綠洲。
每天下班回家,第一件事就是去陽臺看看我的植物,為它們澆水、松土、修剪。
這些簡單的勞作讓我忘記工作中的煩惱,找到了一種寧靜和滿足。
然而,樓上的動靜越來越大,有時甚至會持續(xù)到凌晨。
我被迫買了耳塞來保證睡眠質(zhì)量,但效果有限。
物業(yè)再次上門,依然無果。
"如果這樣繼續(xù)下去,我可能真的要考慮搬家了。"我坐在陽臺的小椅子上,望著滿架的花草,心中有些不舍。
剛買的新房,裝修好不容易住進來,卻因為一個難纏的鄰居而不得不考慮放棄,這讓我很是郁悶。
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,一個深夜,事情出現(xiàn)了轉(zhuǎn)機。
05
深夜十一點,我正準備上床睡覺,樓上突然傳來歇斯底里的哭嚎。
"不要了!不要了!我受不了了!"王阿姨的聲音尖銳刺耳,伴隨著重物落地的聲音,"誰來救救我?。?
我被嚇得一激靈,趕緊起身,推開陽臺門一看,只見王阿姨站在她的陽臺上,瘋狂捶打護欄:"都是你!都是你!都是你害的!"
她的樣子讓我心驚,頭發(fā)凌亂,衣衫不整,在微弱的月光下看起來像個游魂。
我正猶豫要不要報警,她突然低頭瞪我,眼球布滿血絲:"你!就是你!"
我心里一緊,但還是鼓起勇氣問道:"阿姨,您怎么了?需要幫忙嗎?"
"幫忙?"她冷笑一聲,聲音顫抖,"你知不知道我這半年是怎么過來的?日日夜夜,沒有一刻安寧!"
"您指的是什么?"我完全不明白她在說什么。
"你種的那些花..."她顫抖著指向我的陽臺,聲音幾乎是哀求的,"能不能撤掉?求求你了..."
我愣住了,完全沒想到她會提這樣的要求:"為什么?我的花礙著您了?"
"那個味道...那個味道快把我逼瘋了!"她抓著頭發(fā),神情痛苦,"每天晚上,那股香氣鉆進我的鼻子,我的耳朵,我的腦子里...我連覺都睡不好了!"
我聞了聞空氣中的味道,除了月季和薄荷的香氣,沒有任何異常:"阿姨,這只是花香啊,很正常的植物氣味,怎么會讓您這么痛苦呢?"
風掠過薄荷叢,清冽香氣漫上來。
她渾身一顫,像是被鞭子抽打了一般,竟癱坐在地:"我錯了...我真錯了..."
"阿姨?"我越來越擔心她的狀態(tài),"您沒事吧?要不要我叫救護車?"
"不用...不用叫救護車..."她擺擺手,聲音虛弱,"我就是...受不了那個味道..."
她的反應太奇怪了,我不禁緊張起來:"阿姨,您沒事吧?要不要我上去看看?或者叫物業(yè)?"
"那些花...那些花..."她似乎想說什么,卻又說不出口,只是不停地搖頭,"求求你...把它們拿走...我真的受不了了..."
我握緊水壺,疑惑地問:"為什么?這些花到底怎么了?它們只是普通的植物啊。"
她嘴唇哆嗦,像是要吐出什么秘密,卻最終崩潰掩面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