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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憶中,父母的臥室永遠是兩個世界。母親住主臥,父親睡書房,中間隔著長長的走廊。
41年,他們像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。
四年前的冬天,父親躺在病床上,用顫抖的手簽下遺囑——
名下34套海邊別墅,每一套都價值千萬,全部留給一個叫林宇的陌生男人。
"他是我兒子。"父親說這話時,目光越過我,落在窗外的海面上。
所有人都等著母親歇斯底里,等著她撕破這層虛偽的平靜。但她只是淡淡地簽了字,轉(zhuǎn)身離開了病房。
親戚說她傻,朋友說她瘋,就連我也覺得她徹底放棄了。
直到四年后的那個下午,我陪母親去醫(yī)院看病。在銀行轉(zhuǎn)賬時,她突然笑了。
那個笑容里藏著的秘密,徹底改寫了我對這個家41年的認知……
電話響起時,我正在公司加班。
"婉婉,這周末回家吃飯吧。"母親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平靜。
我看了眼手機屏幕——2月14日,再過三天就是父親的忌日。
"好,媽。我明天下午就回云海市。"
掛斷電話,我靠在椅背上,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四年前。
那個冬天異常寒冷,父親秦文淵躺在醫(yī)院的VIP病房里,窗外是一望無際的大海。他拉著我的手,用盡全身力氣說:"婉婉,爸對不起你。"
我以為他是因為病痛難受才說胡話。
第二天,律師就來了。
病房里擠滿了人——母親蘇雅、大舅、二姨、還有父親的弟弟秦文濤。大家都以為父親要交代后事,分配遺產(chǎn)。
"根據(jù)秦文淵先生的遺愿,"律師推了推眼鏡,聲音公事公辦,"其名下位于碧海灣、銀沙灘、天涯岬等地的34套海邊別墅,全部由林宇先生繼承。"
病房里瞬間炸開了鍋。
"林宇?誰是林宇?"大舅第一個站起來。
"我兒子。"父親閉著眼睛,聲音虛弱卻堅定,"26年前的事了,他今年25歲。"
我的腦子嗡的一聲,像有什么東西炸開了。
轉(zhuǎn)頭看向母親,她站在窗邊,背對著所有人,身影筆直得像一尊雕塑。
"爸,你在說什么?"我的聲音在發(fā)抖,"什么兒子?"
"26年前我在南城市負責(zé)海景項目時,認識了一個女人。"父親艱難地開口,"她叫周梅,后來懷了孕。我給了她一筆錢,讓她把孩子生下來。"
"秦文淵!"二姨憤怒地拍桌子,"你怎么能做這種事?你對得起蘇雅嗎?"
父親沒有回答,只是看向母親的背影:"蘇雅,對不起。"
母親依然沒有轉(zhuǎn)身,只是輕聲說:"我知道了。"
"媽!"我沖到她身邊,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,"你聽到了嗎?爸他——"
"我聽到了。"母親轉(zhuǎn)過身,臉上的表情平靜得可怕,"律師,把文件給我,我簽字。"
"簽什么字?!"我情緒失控了,"那34套別墅,都是我們家這些年的積蓄!每一套至少價值一千萬!"
父親從事房地產(chǎn)開發(fā)二十多年,這些海邊別墅是他一套一套買下來的。每一套都在最好的位置,面朝大海,春暖花開。
現(xiàn)在他居然要全部給一個從未謀面的私生子?
"婉婉,聽爸的話。"父親看著我,眼里有著深深的愧疚,"林宇是我的骨肉,我欠他太多了。"
"那我呢?"我的眼淚掉下來,"我也是你的骨肉!"
不是因為錢,而是因為背叛。
這種背叛,比任何傷害都要痛。
"你媽會照顧你的。"父親說完這句話,就不再開口了。
律師把文件遞過來,母親接過筆,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——蘇雅。
筆尖劃過紙面的聲音,在安靜的病房里顯得格外刺耳。
"蘇雅,你瘋了嗎?!"大舅幾乎是吼出來的,"那可是三個多億的資產(chǎn)!"
"該給的就給吧。"母親把文件遞還給律師,聲音平靜得像在說今天的天氣,"你們可以走了。"
律師看了看我們,識趣地離開了。
病房里只剩下我們一家人。
"蘇雅,謝謝你。"父親的聲音里帶著哭腔。
母親沒有回應(yīng),只是重新走到窗邊,看著外面的海。
我站在原地,突然意識到一個被我忽略了二十多年的事實——
父母之間,從來沒有愛情。
我是在9歲那年,第一次意識到我家和別人家不一樣。
那天放學(xué),同學(xué)小禾說:"我爸媽昨晚吵架了,我爸去睡客房,媽媽哭了一晚上。"
其他同學(xué)紛紛附和:"我家也是,吵完架就分房睡!"
"那和好了怎么辦?"我好奇地問。
"和好了就又睡一起啊。"小禾說,"你家不是這樣嗎?"
我歪著頭想了想:"我爸媽好像從來沒睡一起過。"
教室里突然安靜了,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。
回到家,我問母親:"媽,你和爸是不是吵架了?"
母親正在廚房準(zhǔn)備晚餐,聽到我的話愣了一下。
"沒有啊,為什么這么問?"
"那你們?yōu)槭裁捶珠_睡?同學(xué)說,只有吵架了才會分房睡。"
母親沉默了幾秒,然后溫柔地摸著我的頭:"因為爸爸經(jīng)常要加班,怕打擾媽媽休息。而且爸爸睡覺打呼嚕,媽媽睡不著。"
"哦。"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。
那時的我,天真地相信了這個解釋。
直到我上了高中,開始懂得更多關(guān)于婚姻的事情。
我才發(fā)現(xiàn),父母之間的距離,遠不止分房睡那么簡單。
他們從不牽手,從不擁抱,甚至連話都很少說。
每天早上,父親先起床洗漱,然后去餐廳吃母親準(zhǔn)備的早餐。母親會在廚房忙碌,等父親吃完離開,她才坐下來吃自己的那份。
晚上也是一樣。
父親回家吃完晚飯,要么去書房工作,要么出門應(yīng)酬。母親就在客廳看電視,或者整理家務(wù)。
他們像是兩個合租的室友,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,卻永遠保持著禮貌的距離。
高中時,我曾經(jīng)問過父親:"爸,你愛媽媽嗎?"
父親正在書房看文件,聽到我的問題,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。
"當(dāng)然愛。"他頭也不抬地回答。
"那你為什么不和她睡一個房間?"
"這是大人的事,小孩子別管。"父親的語氣有些不耐煩,"去做作業(yè)。"
我還想繼續(xù)問,但看到他的臉色,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。
上大學(xué)后,我去了外地,也就不再去想父母的事情。
我以為他們會這樣平平淡淡地過一輩子。
直到四年前的那個冬天。
父親是在四年前的11月份查出肺癌的。
晚期,已經(jīng)擴散到淋巴。醫(yī)生說,最多還有兩個月。
我接到母親電話時,正在圖書館復(fù)習(xí)期末考試。
"婉婉,你爸病了,住院了。"母親的聲音很平靜,但我能聽出她在克制,"你回來一趟吧。"
我當(dāng)天就訂了機票,從北方飛回云海市。
到醫(yī)院時已經(jīng)是晚上,父親躺在病床上,整個人瘦了一圈。母親坐在床邊,正在給他削蘋果。
"爸。"我走到床邊,叫了一聲。
父親睜開眼睛看著我,想要笑,卻因為疼痛皺起了眉頭。
"婉婉回來了。"他的聲音很虛弱,"功課忙不忙?"
"不忙。"我看向母親,"醫(yī)生怎么說?"
母親的手在抖,但還是努力保持平靜:"要配合治療,還有機會的。"
我知道那是安慰的話。
晚期癌癥,尤其是已經(jīng)擴散的,基本就是等死。
接下來的兩個月,我每天都去醫(yī)院陪護。
父親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,整個人瘦得脫了形,化療讓他的頭發(fā)掉光了。
母親每天都來,給父親做各種營養(yǎng)餐。她會坐在床邊一勺一勺地喂父親吃東西,動作很溫柔,像在照顧一個孩子。
有一次,我在病房外看到父親握住了母親的手。
"蘇雅,這些年,辛苦你了。"他說。
母親沒有回應(yīng),只是繼續(xù)喂飯。
我站在門外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都到這個時候了,父親還在說客套話嗎?
他們之間,到底發(fā)生過什么?
12月中旬,父親的病情急劇惡化。
醫(yī)生說,可能就這幾天了。
那天晚上,父親突然變得很清醒,眼神也沒有之前那么渙散了。
"讓你媽來,還有你大舅、二姨、你小叔。"父親對我說,"我有話要說。"
我打電話叫來了所有親戚。
大家都圍在病床邊,以為他要交代后事。
"我做了很多錯事。"父親看著天花板,聲音很輕,"最大的錯,就是背叛了這個家。"
"文淵,別說了,好好休息。"母親輕聲說。
"不,我必須說。"父親固執(zhí)地搖頭,"26年前,我在南城市負責(zé)海景別墅項目時,認識了一個女人,她叫周梅,是項目部的文員。"
病房里突然安靜了,連呼吸聲都變得清晰可聞。
"我們在一起了半年。"父親繼續(xù)說,眼淚從眼角滑落,"后來她懷孕了,我給了她五十萬,讓她自己把孩子生下來,離開南城市。"
"什么?!"大舅驚叫出聲。
二姨和小叔的臉色都變了。
我感覺血液在瞬間凝固,腦子里一片空白。
"那個孩子,現(xiàn)在25歲了,叫林宇。"父親說,"這些年,我一直在暗中資助他們母子,每個月給他們兩萬塊生活費。"
"秦文淵!"二姨憤怒地站起來,"你怎么能做這種事?你對得起蘇雅嗎?對得起婉婉嗎?"
"我知道我混蛋。"父親的眼淚流得更多了,"但林宇是無辜的,他是我的兒子,我不能不管他。"
小叔冷笑一聲:"所以你要把所有別墅都給他?"
父親沒有回答,只是看向門口。
律師推門進來,手里拿著早已準(zhǔn)備好的文件。
接下來發(fā)生的事,就是我在開頭說的那些。
34套海邊別墅,全部給了林宇。
價值超過三個億的資產(chǎn),就這樣被父親簽字送出去了。
而母親,什么都沒說,只是簽了字。
那天晚上,所有親戚都離開后,病房里只剩下我和母親。
父親已經(jīng)睡著了,呼吸聲很微弱,胸口起伏得很慢。
"媽。"我忍不住問,"你真的不在乎嗎?"
母親坐在沙發(fā)上,看著窗外的夜色,過了很久才說:"在乎又能怎樣?"
"至少要爭取啊!那些別墅,你也有份的!"
"爭不爭,都沒有意義了。"母親的聲音很平靜,"他快要走了,我不想讓他走得不安心。"
我看著母親的側(cè)臉,突然發(fā)現(xiàn)她老了。
鬢角有了白發(fā),眼角也有了深深的皺紋。臉上的皮膚松弛了,沒有了年輕時的緊致。
這個女人,為了這個家付出了40多年。
到頭來,卻是這樣的結(jié)局。
"媽,我們離開這里吧。"我說,"去別的城市生活,重新開始。"
母親搖搖頭:"婉婉,媽哪里都不去,就在云海市。"
"為什么?這里有什么值得你留戀的?"
"因為這是我的家。"母親說,"我在這里生活了41年,不會因為任何人離開。"
我聽出了母親話里的倔強和堅持。
雖然我不理解,但我尊重她的選擇。
一周后,父親去世了。
那天下午,他的呼吸越來越弱,最后平靜地閉上了眼睛。
母親握著他的手,眼淚無聲地流下來。
我站在旁邊,心里涌起復(fù)雜的情緒。
不管怎么說,他都是我爸爸。我恨他的背叛,恨他的自私,但我還是會為他的離開感到悲傷。
葬禮辦得很隆重,來了很多人——父親的生意伙伴、朋友、親戚。
令我意外的是,林宇和他母親周梅也來了。
林宇穿著黑色的西裝,長得和父親有七八分相似,尤其是那雙眼睛。
看到他的那一刻,我的心里涌起復(fù)雜的情緒——憤怒、嫉妒、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悲哀。
這就是那個奪走我們家產(chǎn)的人。
林宇走到靈前,跪下磁了三個頭。
"爸,我來晚了。"他的聲音哽咽,"這些年,您過得好嗎?"
周圍的親戚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。
大舅小聲說:"還有臉來。"
小叔冷哼一聲,轉(zhuǎn)過身不看他。
林宇似乎感受到了敵意,磕完頭就站到了一邊。
他的身邊站著周梅,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中年女人。
穿著樸素的黑色衣服,臉上帶著愧疚的表情。她看向母親的時候,眼里有著說不出的復(fù)雜情緒。
但母親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她一眼。
葬禮結(jié)束后,律師找到林宇,辦理了別墅的過戶手續(xù)。
34套海邊別墅,從此歸林宇所有。
我站在遠處看著,心如刀絞。
那些別墅,承載著父親這么多年的努力和心血。
現(xiàn)在全都成了別人的。
林宇辦完手續(xù),走到母親面前。
"阿姨,對不起。"他深深地鞠了一躬,"我知道我的存在,給您帶來了很多傷害。如果可以,我愿意把別墅還回來。"
母親看了他一眼,淡淡地說:"這是你爸留給你的,拿著吧。"
"可是——"
"你可以走了。"母親打斷了他。
林宇還想說什么,但最終還是選擇了離開。
他走后,小叔憤憤不平地說:"這小子拿走了所有財產(chǎn),還假惺惺地道歉,真是虛偽。"
"算了。"母親平靜地說,"都過去了。"
大舅拉著母親的手:"蘇雅,你真的打算就這么算了?那些別墅,你明明可以爭取的。你和文淵是夫妻,那些別墅有一半是你的。"
"不爭了。"母親搖搖頭,"我累了,只想好好生活。"
看著母親疲憊的樣子,大家都不再勸了。
但我知道,他們心里都覺得母親太傻,太軟弱。
就連我也這么覺得。
直到四年后的那天,我才明白,原來一切都在母親的掌控之中。
父親去世后,我搬回家和母親一起住。
我不放心她一個人。
這四年里,母親的生活規(guī)律得像上了發(fā)條。
每天早上五點半起床,去海邊跑步。回來后做早餐,然后收拾屋子。
上午會去菜市場買菜,和賣菜的大媽們聊天。
下午去社區(qū)的老年活動中心,和其他老人一起跳廣場舞、打太極。
晚上回家做晚飯,看看新聞,九點準(zhǔn)時睡覺。
她看起來很平靜,就好像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。
但我知道,她心里一定很痛。
那些別墅,那些年的付出,還有41年的婚姻。
最后換來的,卻是這樣的結(jié)局。
我試圖和她談?wù)撨@件事,但她總是避而不談。
"過去的事,就讓它過去吧。"她總是這么說。
鄰居們知道了我們家的事情后,議論紛紛。
"聽說秦家那男人,把所有別墅都給了私生子。"
"真可憐,蘇雅守了一輩子,結(jié)果什么都沒有。"
"這個女人也是傻,居然不爭取,要是我早就鬧翻天了。"
每次聽到這些議論,我都氣得想上去理論。
但母親攔住我:"別在意別人怎么說,走自己的路就好。"
"可是媽……"
"婉婉。"母親認真地看著我,"媽沒有你想的那么傻,相信我,好嗎?"
我看著她的眼睛,突然覺得,也許母親真的有自己的打算。
但是什么打算呢?
我想不明白。
半年前,我無意中聽到林宇的消息。
同事小穎說,她表弟想買海邊別墅,看中了碧海灣的一套,賣家急著出手。
"那人特別著急,價格都壓低了三百萬。"小穎說,"聽說是繼承了一大筆遺產(chǎn),但維護成本太高,承擔(dān)不起。"
我心里一動:"賣家叫什么名字?"
"好像是叫林宇。"
果然是他。
34套別墅,雖然價值不菲,但每年的物業(yè)費、維護費、稅費加起來也是一筆天文數(shù)字。
更重要的是,那些別墅大部分都是空置的,沒有產(chǎn)生任何收益。
林宇一個剛畢業(yè)沒幾年的年輕人,哪里有能力維持那么多房產(chǎn)?
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母親。
她正在廚房燉湯,聽完后只是淡淡地說:"哦,知道了。"
"媽,你就一點都不好奇嗎?"我追問,"那可是34套別墅,他居然要賣掉?"
"賣就賣吧,跟我們有什么關(guān)系?"母親繼續(xù)燉湯,連頭都沒抬。
我看著她的背影,總覺得哪里不對勁。
但又說不出來。
三個月前,小叔打電話告訴我,林宇又賣了好幾套別墅。
"這小子估計是撐不住了。"小叔幸災(zāi)樂禍地說,"34套別墅,光物業(yè)費一年就要幾百萬,他哪里付得起?"
"那個女人肯定也沒什么錢,母子倆守著那些別墅,就像守著燙手山芋。"
我聽著小叔的話,心里卻沒有半點快感。
就算林宇賣掉所有別墅,那些錢也不會回到我們手里。
上個月,周梅找上門來。
那天我正好在家,聽到門鈴響,打開門看到一個憔悴的中年女人。
"你是?"我疑惑地問。
"我是……我是林宇的媽媽。"女人低著頭說,"我想見見蘇雅女士。"
我愣了一下,沒想到她會來。
"我媽不在。"我冷冷地說,準(zhǔn)備關(guān)門。
"求求你,讓我見見她。"女人哀求道,眼眶已經(jīng)紅了,"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她說。"
"沒什么好說的,請你離開。"我關(guān)上了門。
隔著門,我聽到女人在外面哭泣。
她說了很多,大概意思是林宇現(xiàn)在很困難,希望母親能幫幫忙,愿意把別墅還回來。
我沒有開門,也沒有告訴母親這件事。
但我心里明白,林宇的日子確實不好過。
一個年輕人,突然繼承了34套海邊別墅。
看似是天上掉餡餅,實際上卻是巨大的負擔(dān)。
上周,母親突然說她身體不舒服。
"總是胸悶氣短,晚上睡不好覺。"她按著胸口說,臉色有些蒼白。
我立刻帶她去醫(yī)院檢查。
醫(yī)生做了全面檢查后,說是心臟有些問題,需要住院觀察。
"會不會很嚴重?"我擔(dān)心地問。
"不算嚴重,但需要治療。"醫(yī)生說,"先住院一周,看看情況再說。建議做個心臟支架手術(shù)。"
辦理住院手續(xù)的時候,醫(yī)生說需要預(yù)交十萬塊錢。
"我去轉(zhuǎn)賬。"母親說。
"我有錢,我來付。"我拿出手機準(zhǔn)備轉(zhuǎn)賬。
"不用。"母親攔住我,"媽自己有錢。"
"媽,你的錢留著自己用,醫(yī)藥費我來出。"
"聽話。"母親堅持,"讓媽自己來。這是媽的病,媽自己付。"
我拗不過她,只好陪她去銀行轉(zhuǎn)賬。
那是下午三點,陽光透過銀行的落地窗灑進來,在地面上投下斑駁的光影。
母親在手機上操作著轉(zhuǎn)賬,我站在她身后等待。
轉(zhuǎn)賬成功后,母親看著手機屏幕上的余額,突然笑了。
那個笑容很特別,既不是開心的笑,也不是苦笑。
而是一種充滿深意的,像是終于等到了什么的笑容。
"媽,你笑什么?"我好奇地問。
母親轉(zhuǎn)過身,眼里閃著光:"婉婉,你知道媽的賬戶里有多少錢嗎?"
我的心跳突然加快。
那個神秘的笑容,那句意味深長的問話……
母親究竟要告訴我什么?
那個守了41年的秘密,到底是什么?
母親拉著我坐到銀行的休息區(qū),把手機遞給我。
我看著屏幕上的數(shù)字,整個人都愣住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