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"媽,我年薪25萬。"飯桌上,我隨口回答未來婆婆的提問。
三天后,她拿出一份打印好的協(xié)議,上面寫著:每月5500元租金,按季度支付,逾期加收滯納金。
我看著這份協(xié)議,手開始發(fā)抖……
01
我叫林曉,今年29歲,在杭州一家互聯(lián)網(wǎng)公司做產(chǎn)品經(jīng)理,年薪25萬。
這個收入在杭州不算特別高,但也算過得去,至少能養(yǎng)活自己,偶爾還能給父母買點東西。
去年春節(jié),媽媽張羅著給我相親,介紹了同事兒子陳宇。
陳宇是個程序員,在一家中型軟件公司上班,月薪1.2萬,人老實本分,話不多,但看起來挺靠譜。
我們見了幾次面,感覺還不錯,雖然沒有那種轟轟烈烈的愛情,但彼此都到了該結(jié)婚的年紀,性格合得來就夠了。
交往半年后,陳宇帶我去見他父母。
他家在杭州郊區(qū)有套老房子,父親已經(jīng)去世多年,只有母親王秀芬一個人住。
王秀芬看起來五十多歲,穿著得體,說話客氣,第一印象還不錯。
那天她做了一大桌子菜,熱情得讓我有些不好意思。
吃飯的時候,王秀芬笑瞇瞇地問我:"曉曉啊,聽陳宇說你在互聯(lián)網(wǎng)公司上班,做什么工作的呀?"
"產(chǎn)品經(jīng)理,阿姨。"我禮貌地回答。
"哎呀,那肯定很厲害現(xiàn)在互聯(lián)網(wǎng)公司待遇都挺好的吧?方便問一下你一年能掙多少嗎?"
這個問題讓我愣了一下,但想著是未來婆婆,也沒什么好隱瞞的。
"年薪25萬左右,稅后到手20萬出頭。"我如實回答。
話音剛落,我明顯看到王秀芬眼睛亮了一下,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。
"哎呀,真不錯比陳宇掙得多多了,你們倆加起來一年能有三十多萬呢"
她轉(zhuǎn)頭看向陳宇,語氣里帶著幾分驕傲:"兒子,你可得好好珍惜曉曉,人家姑娘這么優(yōu)秀"

陳宇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,我心里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,但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。
飯后,王秀芬拉著我的手,神秘兮兮地說:"曉曉啊,阿姨跟你說個好消息。"
"我在市中心給你們買了套婚房,三居室,138平,全款380萬"
"房產(chǎn)證還沒下來,但房子已經(jīng)裝修好了,家具家電都配齊了,你們結(jié)婚就能直接住進去"
聽到這話,我確實挺驚訝的,全款380萬在杭州可不是小數(shù)目。
"阿姨,這...這太貴重了,我們自己可以想辦法的。"我有些不好意思。
王秀芬擺擺手:"應該的應該的陳宇是我唯一的兒子,我不給他買房誰給他買?再說了,你這么優(yōu)秀,配得上最好的"
她反復強調(diào)"380萬""全款""市中心",每說一次,語氣里的自豪就多一分。
當時我只覺得王秀芬是個疼愛兒子的好母親,雖然有點愛炫耀,但也能理解。
陳宇在一旁小聲說:"媽,別老說錢的事,曉曉會不好意思的。"
"說什么不好意思這都是一家人,以后你們好好過日子就行"王秀芬笑得合不攏嘴。
那天晚上離開時,王秀芬拉著我的手送到門口,眼神里滿是期待:"曉曉啊,阿姨就等著抱孫子了"
我笑著應付過去,心里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。
回家路上,陳宇握著我的手說:"我媽就是這個性格,說話直,你別介意。"
"沒事,阿姨挺好的。"我這樣回答,但心里那種隱隱的不安卻沒有消失。
02
三個月后,我們舉辦了婚禮。
婚禮辦得很體面,王秀芬花了18萬,請了30桌客人,場面熱鬧非凡。
她在婚禮上逢人就說:"我兒媳婦年薪25萬,在大公司上班,可厲害了"
聽到這話,我心里有些不舒服,但想著是喜慶的日子,也就沒多說什么。
婚禮結(jié)束后的第二天,我和陳宇正在新房里整理東西,王秀芬突然來了。
"媽,您怎么來了?不是說今天休息嗎?"陳宇有些意外。
"我來看看你們,順便幫你們收拾收拾。"王秀芬笑著走進來,目光在屋里掃了一圈。
她開始在房間里轉(zhuǎn)悠,一邊走一邊念叨。
"這個沙發(fā)是意大利進口的,花了3萬2,當時店員還說這是他們店里最貴的款式。"
"那個冰箱是西門子的,1萬8,雙開門的,特別大。"
"這套餐桌椅也不便宜,實木的,2萬多。"
"電視是索尼85寸的,3萬5,畫質(zhì)特別好。"
她走到哪里就說到哪里,每件東西都要報一遍價格,就像在盤點資產(chǎn)一樣。
我站在一旁,感覺越來越不對勁,這哪里是來幫忙收拾,分明是在清點家產(chǎn)。
陳宇也察覺到了異樣,小聲說:"媽,您別老說這些了,我們知道您花了不少錢。"
"知道就好這些可都是我一分一分攢下來的"王秀芬的語氣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強調(diào)。
晚上,王秀芬說要留下來吃飯,我做了幾個家常菜。
飯桌上,她又開始問東問西。
"曉曉啊,你們公司五險一金交得高吧?我聽說互聯(lián)網(wǎng)公司福利都特別好。"
"還可以,按照國家標準交的。"我回答得有些敷衍。
"那年終獎呢?你們這種大公司年終獎肯定不少吧?有多少個月的工資?"
"媽,您問這些干什么?"陳宇皺起了眉頭。
"我就是關心關心嘛曉曉是我兒媳婦,我當然要關心她的工作情況"王秀芬理直氣壯地說。
我勉強笑了笑:"年終獎要看公司業(yè)績,不太固定。"
"那你去年拿了多少?"她窮追不舍。
"三萬多吧。"我有些不耐煩了。
"三萬多那加起來你一年能有二十三四萬呢"王秀芬眼睛又亮了,拿出手機開始計算,"陳宇一年十四五萬,你們倆加起來將近四十萬"
她越算越興奮,仿佛這些錢已經(jīng)是她的了。
我和陳宇對視了一眼,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不安。
那天晚上,王秀芬走后,我對陳宇說:"你媽今天有點奇怪,怎么一直在算錢?"
陳宇嘆了口氣:"我媽就是這個性格,從小就愛算賬,精打細算慣了,你別往心里去。"
"可是我總覺得不對勁……"我說出了心里的擔憂。
"能有什么不對勁?她就是想知道我們的經(jīng)濟情況,以后好幫我們規(guī)劃規(guī)劃。"陳宇安慰我。
我沒再說什么,但心里那種不安卻越來越強烈。
03
婚后第三天早上,我正在廚房準備早餐,門鈴突然響了。
陳宇去開門,是王秀芬來了。
"媽,這么早?"陳宇有些驚訝。
"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們說。"王秀芬的表情很嚴肅,手里還拿著一個文件袋。
我從廚房走出來,心里咯噔一下,有種不祥的預感。
王秀芬在沙發(fā)上坐下,從文件袋里拿出幾張紙,整整齊齊地鋪在茶幾上。
"你們倆都過來,我有件事要跟你們說清楚。"她的語氣很正式。
我和陳宇走過去,低頭一看,是一份打印好的協(xié)議。
協(xié)議的標題赫然寫著:《房屋租賃協(xié)議》。
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。
"媽,這是什么意思?"陳宇的聲音有些顫抖。
王秀芬清了清嗓子,開始念協(xié)議內(nèi)容:"甲方王秀芬,乙方陳宇、林曉,就位于杭州市西湖區(qū)XX路XX號的房屋租賃事宜達成如下協(xié)議……"
"乙方每月向甲方支付房屋租金5500元,按季度支付,每季度16500元,于每季度第一個月5日前支付。"
"如乙方逾期支付租金,每逾期一日,需向甲方支付50元滯納金。"
"協(xié)議期限為長期有效,除非甲方主動終止。"
她念完后,抬起頭看著我們,臉上帶著一種理所當然的表情。
我整個人都呆住了,腦子里一片空白。
"媽,您這是什么意思?這房子不是給我們的婚房嗎?"陳宇的聲音里帶著難以置信。
王秀芬冷靜地說:"婚房是婚房,但這房子是我花380萬全款買的,房產(chǎn)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,你們住我的房子,交租金不是應該的嗎?"
"市場價這個地段至少要8000一個月,我只收你們5500,已經(jīng)很便宜了,這可是看在你們是我兒子兒媳的份上"
她說得理直氣壯,仿佛這是天經(jīng)地義的事。
"可是...可是您之前說這是給我們的婚房啊"我終于找回了聲音,聲音里帶著顫抖。
"婚房是給你們住的,但不代表是送給你們的啊我花了380萬買的房子,憑什么白白給你們?"王秀芬的語氣開始變得強硬。
"再說了,你們住我的房子,用我的家具家電,不交點錢合適嗎?"
陳宇試圖勸說:"媽,咱們是一家人,您這樣做……"
"就是因為是一家人,我才只收5500你去外面看看,這個地段這個戶型,哪個不要七八千?"王秀芬打斷了他的話。
"房產(chǎn)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,我說了算你們要是覺得貴,可以搬出去自己租房,看看外面要多少錢"
她的態(tài)度強硬得讓人無法反駁。
我感覺胸口像壓了一塊大石頭,喘不過氣來。
原來婚前那些熱情,那些關心,都是有目的的。
原來她反復詢問我的收入,是在盤算著能從我身上榨取多少錢。
04
我深吸一口氣,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。
"阿姨,您為什么婚前不說這件事?"我盡量讓聲音聽起來平靜。
王秀芬冷笑了一聲:"婚前說了你還會嫁嗎?"
這句話像一把刀,狠狠刺進我的心臟。
原來她早就算計好了一切,等我們結(jié)了婚,木已成舟,再拿出這份協(xié)議。
"你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了,總不能離婚吧?所以這個協(xié)議必須簽"她的語氣里帶著威脅。
我感到一陣眩暈,扶著沙發(fā)才沒有倒下。
王秀芬從包里拿出一個計算器,開始當著我們的面算賬。
"曉曉,你年薪25萬,稅后到手20萬出頭,平均每個月1萬7左右,對吧?"
"交5500的房租,你還剩1萬1,夠你自己花了吧?"
"陳宇工資低,一個月才1萬2,他負擔不起,你多承擔點也是應該的嘛"
她說得輕描淡寫,仿佛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。
"我們可以搬出去"我終于忍不住說出這句話。
王秀芬的臉色瞬間變了,眼神變得冰冷。
"搬?你們搬出去試試"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。
"婚禮的18萬你們打算怎么還?我可是一分錢都沒讓你們出"
"還有三金,5萬彩禮,8萬加起來30多萬"
"你們要是敢搬出去,這30萬必須一分不少地還給我"
她像連珠炮一樣說著,每一句都像重錘砸在我心上。
我轉(zhuǎn)頭看向陳宇,希望他能說點什么,能站出來保護我。
可他只是站在那里,臉色蒼白得像一張紙,嘴唇顫抖著,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他的眼神里有愧疚,有無奈,有痛苦,但就是沒有勇氣。

我看著他懦弱的樣子,心一點點涼下去。
原來我嫁的不是一個男人,而是一個媽寶。
原來那些溫柔體貼,都只是表面,一旦涉及到他母親,他就變成了一個沒有主見的孩子。
王秀芬看到陳宇不說話,更加得意了。
她把那份協(xié)議拍在桌上,拿出一支筆。
"今天必須簽字,不簽就搬出去,30萬也得還清"
"你們自己看著辦"
她的態(tài)度強硬得不容置疑,眼神里帶著一種勝券在握的得意。
我握著那支筆,手在不停地發(fā)抖。
簽還是不簽?
簽了,就意味著我接受了這種被算計的婚姻,接受了每個月要上交5500元"保護費"的生活。
不簽,就意味著要搬出去,還要背上30萬的債務。
我看著那份協(xié)議,上面的每一個字都像在嘲笑我的天真。
我以為嫁的是愛情,沒想到嫁的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騙局。
我以為得到的是一個家,沒想到得到的是一份租房合同。
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,我握著筆的手越來越抖,不知道該不該簽下這個名字……
就在王秀芬催促我簽字的時候,我突然放下了筆。
 
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