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暢春園的冬夜,寒風(fēng)呼嘯,燭火在風(fēng)中搖曳不定,將整個寢殿映得忽明忽暗。
62歲的老太監(jiān)李秋山跪在龍榻前,渾身抖得像篩糠一樣,雙手死死攥著衣角。
他伺候了45年的主子,今夜終于走到了生命的盡頭。
可李秋山的心里卻翻涌著滔天巨浪。
眼前這張熟悉的面容,讓他想起了45年前的那個春天,那個永遠改變了大清命運的秘密。
李秋山慢慢抬起頭,兩行濁淚順著滿是皺紋的臉頰滑落。
他的嘴唇顫抖著,想說些什么卻又不敢開口。
外面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。
四爺胤禛帶著一隊侍衛(wèi)沖進了寢殿,他的臉色冷峻如鐵。
李秋山像是突然瘋了一般,猛地站起身朝大殿的柱子沖去,嘴里聲嘶力竭地喊著不該喊的話。
他喊道:"真龍?zhí)熳?歲就死了!坐龍椅的是假的!是洪承疇和太后的..."
話音還沒落下,一條白綾就套上了他的脖子。
李秋山的聲音戛然而止,雙眼圓睜著倒在了地上。
三日后,京城大街小巷都在傳:
老太監(jiān)李秋山因皇帝駕崩悲痛過度,在暢春園自縊身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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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城南的百草堂藥鋪里,30歲的張德昌正在整理祖父留下的舊物.
這些東西堆在閣樓上已經(jīng)很多年了。
這間三代相傳的藥鋪雖然門面不大,在京城卻也算小有名氣。
祖父當年是宮里的御醫(yī),醫(yī)術(shù)高超。
張德昌小心翼翼地打開一個樟木箱子。
里面整整齊齊地碼著幾十本泛黃的醫(yī)案冊子,散發(fā)著陳舊的紙墨香氣。
他隨手抽出一本,封面上用工整的小楷寫著"春季醫(yī)案"四個字。
下面還有一行更小的字跡。
翻開第一頁,張德昌的手突然僵在了半空中。
他額頭上瞬間沁出了細密的冷汗,心跳得越來越快。
醫(yī)案上的第一條記錄寫得清清楚楚:
正月初八,玄燁阿哥染天花,高熱不退,遍體紅疹,呼吸困難。
他繼續(xù)往下看,手抖得幾乎拿不穩(wěn)那本醫(yī)案。
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扎在他的心上,讓他呼吸困難。
正月十五,阿哥薨,太后悲慟欲絕,密召吾入宮,言此事不可外傳,國不可一日無君,需另尋良策。
正月二十,太后抱來另一男童,年紀相仿,眉眼酷似先帝,言此子需改頭換面,代替阿哥登基為君。
此子生母不詳,據(jù)聞與洪大人有舊。
太后親自撫養(yǎng)多時,熟讀經(jīng)史,舉止端莊,堪當大任,只需調(diào)理身體。
張德昌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。
這些文字所揭示的秘密,足以讓整個大清天下為之震動翻覆。
他又翻了幾頁,看到祖父詳細記錄了如何為那個男童治療舊疾,如何調(diào)理身體,甚至連細節(jié)都記得清清楚楚。
醫(yī)案上還寫著:男童額頭有疤,乃幼時磕碰所致,已用藥膏淡化,又以脂粉遮掩,外人難以察覺分辨。
張德昌深吸了好幾口氣,才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。
他小心翼翼地合上醫(yī)案,放回箱子里,蓋上了蓋子。
張德昌站起身,走到藥鋪門口。
看著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,心里涌起了復(fù)雜難言的情緒和想法。
新皇登基已經(jīng)兩個多月了。
整個京城表面上看起來一片祥和,暗地里卻是風(fēng)聲鶴唳,人人自危不安。
許多老臣接連被罷官查辦。
甚至有人莫名其妙地暴斃在家中,死因不明,家人也不敢多問半句話。
張德昌正想著這些事,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(xiàn)在藥鋪門口。
那是他的未婚妻蘇婉君,她頭上簪著一支銀釵。
雖然打扮樸素,卻掩不住清秀的眉眼,手里還提著個食盒,顯然是給他送飯來了。
蘇婉君走進來,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,輕聲說道:
"又在發(fā)呆了,午飯時辰都過了,也不知道吃點東西。"
張德昌看著她,欲言又止,嘴唇動了幾下。
最終還是沒能把話說出口,只是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來。
兩人自幼相識,青梅竹馬,本該早就成親的。
可是卻因為各自父親相繼去世,家中變故連連,婚事一拖再拖。
蘇婉君把食盒放在柜臺上。
打開蓋子,里面是兩碟小菜和一碗白米飯,還冒著熱氣,香味撲鼻而來。
她一邊擺碗筷,一邊抬頭看了張德昌一眼,關(guān)切地問道:
"怎么了,看你臉色這么難看,是不是又熬夜了?"
張德昌搖搖頭,猶豫了好一會兒,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告訴蘇婉君。
畢竟這件事關(guān)系重大,不能獨自承擔。
他走到門口看了看,確認外面沒有人,才把門關(guān)上。
然后從閣樓上把那本醫(yī)案拿了下來,遞給蘇婉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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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婉君疑惑地接過醫(yī)案,低頭認真看了起來。
起初還沒什么反應(yīng),慢慢地臉色就變得越來越蒼白了起來。
看完之后,她的手也開始微微發(fā)抖,聲音都變了調(diào),顫聲問道:
"這,這怎么可能,這一定是假的吧?"
張德昌沉聲說道:
"我祖父是御醫(yī),醫(yī)案上的記載都是親眼所見,他不會也不敢在這種事情上胡寫亂造。"
蘇婉君放下醫(yī)案,在椅子上坐下來,沉默了好一會兒。
她臉上的表情變幻不定,顯然內(nèi)心正在激烈地斗爭掙扎。
她突然抬起頭,看著張德昌,低聲說道:
"我父親臨終前,確實說過一些奇怪的話,我當時沒太在意。"
張德昌立刻問道:
"什么話?你都記得嗎?盡量詳細地告訴我,這些信息可能很重要,不能遺漏細節(jié)。"
蘇婉君努力回憶著,緩緩說道:
"他說,孝莊太后當年常常召洪承疇入宮議事,兩人關(guān)系非比尋常親密。"
她頓了頓,繼續(xù)說道:
"我母親也說過,太后晚年時,常常對著一個繡著承字的香囊發(fā)呆,眼神特別哀傷。"
張德昌聽完,心中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猜測。
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一個驚天動地的秘密和真相所在之處。
他低聲說道:"如果醫(yī)案記載為真,那坐了幾十年龍椅的人,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玄燁,而是洪承疇的兒子。"
蘇婉君站起來,走到窗邊,望著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,聲音有些飄忽地說道:
"可這又有什么關(guān)系呢?"
她轉(zhuǎn)過身,認真地看著張德昌,繼續(xù)說道:
"事情都過去這么久了,查出來又能怎樣,難道要天下大亂嗎?"
張德昌沉默了,他是個讀書人。
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忠君愛國,講究君臣大義,名正言順才能服眾。
可如今發(fā)現(xiàn),這幾十年來,坐在龍椅上的人,可能根本就是冒牌貨。
這讓他心中的信念產(chǎn)生了劇烈動搖。
蘇婉君走過來,握住他的手,眼神堅定地說道:
"德昌,你想做什么,我都支持你,但你一定要想清楚后果。"
她的聲音里帶著擔憂,接著說道:
"這件事一旦查下去,恐怕不只是我們兩個人的性命,還會牽連很多無辜的人。"
張德昌抓住她的手,聲音低沉但堅定地說道:
"我知道危險,但我是讀書人,心中有桿秤,有些真相總該有人去查。"
蘇婉君看著他的眼睛,沉默了片刻,最終點了點頭,輕聲說道:
"那我陪你,不管發(fā)生什么,我都陪著你。"
2
第二天一早,張德昌和蘇婉君就開始了他們的暗訪調(diào)查。
第一個目標是住在城東的一位老宮女翠蓮。
翠蓮今年已經(jīng)75歲了,年輕時曾在慈寧宮伺候過孝莊太后。
后來年紀大了被放出宮,如今獨自一人生活。
她靠著當年宮里賞的一點銀子度日。
她住在一處破舊的小院子里,平日里很少出門,也不怎么與人來往。
張德昌敲開院門,翠蓮顫顫巍巍地走出來。
她滿臉警惕地打量著門口的兩個陌生年輕人,眼神充滿戒備。
她警覺地問道:"你們是誰,找我這個老婆子有什么事,我跟你們不認識,也沒有什么可說的話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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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婉君上前一步,溫聲說道:
"我們是來向您打聽一些舊事的,我父親生前在宮中繡坊做事,或許您見過他。"
翠蓮仔細打量著蘇婉君,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,半晌才恍然大悟地說道:
"你是蘇掌事的女兒,倒是有幾分像了。"
她嘆了口氣,把門打開,讓兩人進來。
又回頭看了看街上,確認沒人注意才關(guān)上門,動作小心翼翼的。
三人進了屋,張德昌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,輕輕放在桌上。
這是他特意準備的,想讓老人家開口說話。
翠蓮看了一眼銀子,擺了擺手,苦笑著說道:
"我這把年紀了,什么都不圖了,你們想打聽什么,直說吧。"
張德昌斟酌著措辭,小心翼翼地問道:
"那個春天,小皇帝得天花的事,您可還記得當時的情形和細節(jié)嗎?"
翠蓮的臉色瞬間變了,她猛地站起來,走到門口把門關(guān)得更嚴實了,然后壓低聲音說道:
"你們怎么知道這事的?"
張德昌沒有直接回答,只是含糊地說道:
"我們偶然得知一些線索,想要證實一下,還請您告訴我們實情。"
翠蓮在椅子上坐下來,眼神變得空洞起來。
整個人都陷入了久遠的回憶當中,半天都沒有說話開口。
她喃喃自語道:
"那陣子啊,整個慈寧宮都籠罩在愁云慘淡之中,太后每天都在哭,飯也吃不下幾口。"
翠蓮的聲音顫抖著,繼續(xù)說道:
"小皇帝得了天花,太后日夜守在榻前,我們這些奴婢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。"
她抬起頭,看著張德昌和蘇婉君,接著說道:
"我記得很清楚,正月十五那天半夜,太后寢宮里傳出撕心裂肺的哭聲。"
第二天一早,太后把所有人都召集起來。
雖然眼睛紅腫,卻強撐著說小皇帝已經(jīng)轉(zhuǎn)危為安,讓大家不要聲張。
翠蓮的眼神變得更加迷離,她說道:
"可奇怪的是,從那以后,我們都不能隨便進小皇帝的寢宮了,太后說要靜養(yǎng)。"
她停頓了一下,聲音壓得更低了,幾乎是貼著兩人的耳朵說道:
"一直過了半個多月,小皇帝才重新露面出來。"
翠蓮抬起頭,眼中閃過一絲恐懼的神色,顫聲說道:
"可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,雖然還是那張臉,但完全變了個人。"
她詳細地回憶道:
"小皇帝原本眉心有顆朱砂痣,左耳垂有道月牙形的傷疤,可重新露面后,這些都沒了影子。"
張德昌和蘇婉君對視一眼,心中已經(jīng)有了八九分把握。
看來祖父的醫(yī)案記載確實是真的,沒有半點虛假。
翠蓮嘆了口氣,接著說道:
"我當時年紀小,不敢多問,后來漸漸也就忘了,畢竟這種事想多了是要掉腦袋的。"
她突然提高了聲音,說道:
"直到前些日子,聽說暢春園里出了事,老太監(jiān)李秋山死了,我才又想起這些來。"
翠蓮壓低聲音說道:
"李秋山當年也在慈寧宮當差,他肯定知道些什么,可惜他死了,這秘密就永遠埋了下去。"
張德昌又問道:
"您可知道,洪承疇跟太后究竟是什么關(guān)系,宮里有沒有什么傳言或者說法流傳下來?"
翠蓮的臉色變得更加凝重了,她四處看了看,確認沒有外人,才小聲說道:
"這個我不敢亂說,但宮里確實有傳言。"
她回憶著說道:"據(jù)說洪大人當年投降,是太后暗中牽線搭橋,兩人之間有著不為人知的往來和秘密關(guān)系。"
翠蓮接著說道:
"洪大人入京后,常常被太后召入宮中,每次都是單獨召見,連皇上都不在場,這在宮中是很罕見的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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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聲音更低了,幾乎聽不見了,說道:
"后來洪大人死了,太后還親自為他守了三天靈,這在宮中是極不尋常的事情。"
張德昌和蘇婉君聽完,心中的疑惑不但沒有減少,反而越來越多。
這些線索都指向了一個驚人的真相存在。
他們又從翠蓮那里打聽了一些細節(jié)。
直到天色漸晚,才告辭離開,臨走時留下了那錠銀子給老人家。
走在回去的路上,蘇婉君低聲說道:
"看來醫(yī)案記載確實是真的,那個替代小皇帝的男童,很可能就是洪承疇的私生子。"
張德昌點點頭,沉聲說道:
"我們還需要更多的證據(jù),光憑這些,還不足以證明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和真相所在。"
接下來的幾天里,兩人又陸續(xù)走訪了幾位知情者。
每次出門都小心翼翼,生怕被人發(fā)現(xiàn)他們在調(diào)查這件事。
他們找到了一位前朝史官的后人趙明軒。
此人家中藏書頗豐,其中就有祖上私下里記錄的一些野史秘聞。
趙明軒的祖上曾在史館任職,私下里記錄了許多正史不敢寫的事情。
這些記錄都被小心翼翼地保存了下來。
野史中詳細記載著:
康熙從小到大,身高體貌有幾次突兀的變化,前后判若兩人,讓人不得不起疑心生懷疑。
記載中寫道:八歲前,小皇帝身體孱弱,常年生病吃藥,八歲后突然變得強健起來,像是換了個人一樣判若兩人。
張德昌和蘇婉君還想辦法找到了洪承疇老家的族譜。
族譜中確實記載了洪承疇有一個私生子的記錄存在。
族譜上清清楚楚地寫著:
此子生母不詳,幼時送入京師,從此下落不明,再無音信傳回,生死未卜難以查證。
更讓人震驚的是,這個私生子的出生時間,正好是在8歲小皇帝駕崩的前后那段時間,時間線完全吻合。
所有的線索拼湊在一起,都指向了一個驚天動地的秘密:
真正的康熙早在8歲時就死了,后來的都是替身。
孝莊太后為了江山穩(wěn)定,秘密用洪承疇和自己的私生子替代了真正的皇帝。
而這個秘密被嚴密封存了幾十年之久。
張德昌將所有調(diào)查到的線索和證據(jù),都仔細記錄在一個本子上。
他打算把這些整理成冊保存起來備用。
這天夜里,張德昌在藥鋪里整理證據(jù)。
蘇婉君在一旁幫忙,兩人都沒注意到外面已經(jīng)有人在暗中監(jiān)視觀察。
突然,外面?zhèn)鱽砹艘魂嚰贝俚那瞄T聲。
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刺耳,嚇得蘇婉君手中的筆都掉在了地上。
張德昌警覺地站起來,示意蘇婉君躲到后面去。
然后他自己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口,壓低聲音問道:"誰?"
外面?zhèn)鱽硪粋€蒼老的聲音,帶著明顯的急促和慌張,說道:
"我是李秋山派來的人,有要事相告,快開門!"
張德昌心中一動,李秋山不是已經(jīng)死了嗎,怎么還會有人說是他派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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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其中必定有什么蹊蹺之處!
他猶豫了一下,還是決定開門看看。
畢竟如果真的是李秋山的人,或許能提供更多關(guān)鍵的證據(jù)和線索。
3
門一打開,一個30歲出頭的男子沖了進來。
他穿著普通百姓的衣服,神色緊張地四處張望,顯得十分驚恐。
男子壓低聲音說道:
"快讓我進去,有人在跟蹤我,他們馬上就要追上來了,我必須把東西交給你們!"
張德昌將他讓進屋,反手關(guān)上門,還插上了門栓,然后警惕地問道:
"你到底是誰,真的是李秋山派來的嗎?"
男子喘著粗氣,從懷里掏出一個油紙包,遞給張德昌,急切地說道:
"我叫王福安,是李秋山師父的徒弟!"
他接著說道:"師父沒死,是我用掉包計救了他,現(xiàn)在他躲在城外,讓我務(wù)必把這個東西交給你們兩位!"
張德昌接過油紙包,小心翼翼地打開,里面是厚厚一沓紙。
上面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,顯然是經(jīng)過精心整理的。
他粗略看了幾眼,心中震驚不已。
這是李秋山親筆寫的證詞,詳細記載了他這45年來的所見所聞經(jīng)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