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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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這么晚。
我把煙頭摁進(jìn)煙灰缸,已經(jīng)是第三根了。
墻上的鐘,時針毫不留情地滑向了十二點。
客廳里死氣沉沉,只有冰箱偶爾發(fā)出一聲壓抑的嗡鳴,像是在嘲笑我。
徐靜,我老婆,還沒回來。
電話打過去,永遠(yuǎn)是那句冰冷的“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”。
我懂,這不過是她把我拉黑的托詞。
手機(jī)屏幕上,我們的結(jié)婚照顯得格外刺眼。
照片里的她笑得那么甜,依偎在我懷里,像一只溫順的貓。
那時候,我覺得自己擁有了全世界。
可現(xiàn)在,這個世界正在一寸寸地崩塌。
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?
大概三個月前吧。
她說自己迷上了打麻將,認(rèn)識了幾個新牌友。
我沒當(dāng)回事,尋思著女人嘛,總得有點自己的消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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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這“消遣”的頻率,也太他媽高了點。
一開始是一周兩三次,后來是天天去。
每天不到半夜絕不著家。
回來的時候,身上總帶著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煙味和香水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。
不是她的味道。
我問她跟誰打牌,她總是含糊其辭,說是“小區(qū)的王姐她們”。
我認(rèn)識王姐,一個嗓門比我還粗的娘們,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有閑情逸致了?
我的心里開始長草,一根根的,又癢又扎人。
我叫李剛,自己開了個小裝修公司,一年到頭在外面跑,手底下養(yǎng)著十幾個兄弟。
說白了,就是個包工頭。
我這人沒什么文化,說話直,脾氣糙。
但我自認(rèn)對徐靜,那是掏了心的。
她喜歡什么,我二話不說就買。
她說想過好日子,我拼了命地去掙。
可現(xiàn)在,我感覺自己像個傻逼。
一個被蒙在鼓里的傻逼。
“吱呀”一聲,門開了。
徐靜回來了。
她穿著一件新買的連衣裙,臉上化著精致的妝,但掩不住那一絲疲憊。
“回來了?”我坐在沙發(fā)上,沒動,聲音冷得像冰。
她嚇了一跳,拍著胸口,“你怎么還沒睡?嚇?biāo)牢伊恕!?/p>
“等你啊?!蔽页读顺蹲旖牵安坏饶?,我睡得著嗎?”
她換鞋的動作頓了一下,沒再接話。
她手里拎著一個新包,皮質(zhì)很好,看樣子價格不菲。
這個包,我沒見過。
從她開始打麻將起,她就對這個包寶貝得不行,走哪兒帶到哪兒。
甚至有時候洗澡都恨不得帶進(jìn)浴室。
她徑直走向衛(wèi)生間,這是她雷打不動的習(xí)慣。
每次回來,第一件事就是沖進(jìn)衛(wèi)生間,鎖上門,然后就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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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站起來,走到衛(wèi)生間門口。
“今天手氣怎么樣?”我靠在門上,故意問。
里面?zhèn)鱽硪魂囁?,蓋過了她的回答。
過了好一會兒,她才打開門出來,臉上帶著水汽,像是剛洗了臉。
“還行吧,有輸有贏?!彼凵穸汩W,不敢看我。
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。
她的手很涼。
“讓我看看你的手機(jī)。”我死死地盯著她。
她的臉色“唰”地一下白了。
“你看我手機(jī)干什么?這是我的隱私!”她想把手抽回去。
“隱私?”我冷笑,“夫妻之間,還有他媽的什么隱私?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?”
“李剛,你別無理取鬧!”她急了,聲音都有些發(fā)顫。
我懶得跟她廢話,另一只手直接伸向她的包。
她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,尖叫著撲過來搶。
“你干什么!把包還給我!”
我心里那股邪火,“噌”地一下就竄了上來。
我一把將她推開,她踉蹌著撞在墻上。
我沒管她,粗暴地拉開她那個寶貝包的拉鏈。
只見里面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