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一場重要的會議上,幾年沒聯(lián)系的發(fā)小不停的電話轟炸。
會后,發(fā)小語氣不善。
“你是不飄了?我訂婚你不主動回來幫忙,還要我請你不成?”
我正在代表國家同各國展開科研探討,只能借口拒絕。
沒想到發(fā)小突然變得盛氣凌人。
“不回來可以,你給我隨輛四個圈,我就不跟你計較了!”
四個圈?
我還以為是一萬,當即應了下來。
“你放心,到時候給你包個一萬的紅包?!?br/>“一萬?你他媽寒磣誰呢?”
“我老婆可是云城第一家族江家的大小姐,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,我念舊情讓你來,你他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
他怒罵著,給我發(fā)來了一條婚禮邀請函。
我點開的剎那,如遭雷擊。
我那孤傲冷艷,生人勿近的妻子,夾住發(fā)小的腰身,熱烈的擁吻著。
“四個圈是吧?我送你兩輛!”
捏著手機,我的目光逐漸陰沉。
花圈,應該也算圈吧!
![]()
1
見我答應,高峰頓時喜出望外。
“好啊,兄弟果然沒有看錯人!兄弟替你著想,就搞兩輛新款的奧迪R8就成,你要是手頭困難,兄弟給你介紹個放貸的,絕對靠譜!”
R8?一輛三百多萬,他當我是他爹呢!
我冷笑一聲,試探道。
“你跟白小姐結婚,她老公同意了嗎?”
電話那頭頓了頓,傳來口水吞吐的聲音。
“小饞貓別吃了,我兄弟說你結過婚了,你給個解釋!”
江雪兒不滿的嬌哼一聲,嘴里含糊不清道。
“我的老公......只有峰哥一個,那個廢物......還捧著一張假證當寶呢!”
高峰被撩撥的欲/火焚身,將手機隨手一扔,就抱著江雪兒酣戰(zhàn)起來。
一時間,嬌喘聲,謾罵聲,淫叫聲,此起彼伏。
那聲音,如同針線在我心頭上穿插著。
“老公,饒了我......我快死了!”
將電話掐斷,我從床底掏出那張結婚證,當即打給了民政局局長。
一經(jīng)查詢,果然是假的!
得知這個結果,我怒不可遏,將我的助理叫了過來。
“立刻聯(lián)系云城的檢察院院長和公安局局長,對江家上下全面調(diào)查,發(fā)現(xiàn)違法行為,絕不姑息!”
“另外你去花圈店,給我訂四十個花圈!”
交代完一切,我盯著結婚證上那張清冷的臉,直接揉成了一團。
她好像忘了。
有我,才有白家!
連國士都敢欺辱,她全家都得陪葬!
跟負責人說了一聲,我驅(qū)車回到了白家別墅,想要接走女兒。
可找了一圈不見蹤影,問起傭人,傭人躲躲閃閃,含糊其辭。
在我的怒喝中,她把我領到了后花園,一個土磚壘起的狗窩旁。
就在我不得其解時,她敲了敲狗盆,一個衣不蔽體的小女孩鉆了出來。
正是我的女兒!
一瞬間,我渾身的血液凍結,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。
“囡囡!”
我大喊一聲,激動的抱住了她。
囡囡卻劇烈的顫抖起來,哭著哀求著。
“別打我,囡囡不吃了,囡囡這就回窩里......”
聽著女兒的話,我心如刀割。
我不過幾個月沒回來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江雪兒那個賤人,她怎么敢的!
等女兒情緒穩(wěn)定下來,我這才得知。
原來我不在的這些日子,江雪兒帶著高峰整日廝混,甚至把女兒關進了狗窩。
每當我回來,才給她梳理打扮,并威脅她不準告狀。
女兒裸露的肌膚上,遍布駭人的淤青,還有不少被煙燙過的疤痕,這都是高峰的手筆。
看著女兒因饑餓而萎縮的四肢,我的情緒差點崩潰。
這對狗男女,我誓要讓他們的婚禮變成葬禮!
2
讓傭人將江雪兒的東西都扔到回收站,又找了個中介將別墅掛了出去,我?guī)е⒆泳屯喕檠缵s去。
路上,江雪兒打來電話。
“老公,檢察院的怎么到公司了,你趕緊去說一聲!”
“我正忙著呢,凈給我添亂!”
忙著給我戴綠帽子?我冷笑一聲,直接將她拉進了黑名單。
來到高峰所說的酒店時,門前停滿了豪車。
我讓女兒在車里待著,獨自朝里面走去。
僅僅是場訂婚宴,卻裝飾的格外奢華。
發(fā)小高峰穿的人模狗樣的,正在接待賓客。
而他的身后,竟是一連串的迎賓牌,上面都是他和江雪兒的婚禮寫真。
那暴漏的衣服,輕浮的表情,一次次的刷新著我的下限。
我捏緊拳頭,恨不得將這些狠狠撕碎。
結婚五年,她整天一副不可褻玩的女神姿態(tài),跟我歡好的次數(shù)更是屈指可數(shù)。
可在高峰懷里,卻像一只極力討主人歡心的母狗!
或許五年前,我就不該替她擋下高利貸的一刀,替她抹平了債務,讓她站在了不該屬于她的位置!
“呦,這不是我的好兄弟季明嗎?杵在這干嘛呢,沒來過這么高級的地方,被嚇傻了?”
調(diào)笑的聲音突然響起,就見高峰被一伙人眾星捧月般走了過來,都是小時的玩伴。
“你說你小子,也不見你找我貸款,車的事怎么樣了?我可是都給你吹出去了,你可不能讓我下不來臺??!”
高峰剛一發(fā)話,身側(cè)的劉偉就不經(jīng)意的露出了腕上的高仿綠水鬼,搭腔道。
“峰少,你這不是為難我們季學霸呢,他就在培訓機構當一個破老師,自己都估計打車過來的,還隨輛車?我看他就是到死,都買不起一顆車輪胎!”
周圍人頓時笑成一團。
“咱學霸不是文采好嗎,要不給峰哥和嫂子寫首詩得了,那幾百塊禮錢就留著打車回去吧!”
“季明,一會吃歸吃,可別拿塑料袋打包哈,峰哥娶的可是云城頂級家族白家的千金,別給峰哥臉上抹黑......”
看著昔日玩伴一張張諂媚的嘴臉,我心中愈冷。
“季明,他們都是玩笑,別放在心上!”
高峰拍了拍我,眼中藏不住的得意。
“不過你得聽兄弟一句勸,眼下有錢才是王道,你讀書再牛逼有什么用,不是我結婚,你連這酒店的門都進不來!”
“那些女孩你當時瞧不上,現(xiàn)在你連人家腳都舔不上,這點我就比你強,娶了個好老婆,現(xiàn)在在云城橫著走!”
“不過你也不要氣餒,一會見到我老婆,讓你去江氏當個保安......”
我冷眼看著高峰,現(xiàn)在有多得意,一會就摔得有多慘。
這時,我的電話響起,花圈到了。
3
得到我的指令,下一刻,婚禮的紅毯上,突兀的出現(xiàn)一支花圈隊伍。
有唱的,有哭的,頓時將現(xiàn)場攪成一團。
高峰瞬間面如屎色,連忙叫人驅(qū)趕隊伍。
花圈店老板興沖沖走來。
“老板,你要的花圈都送到了,我還附贈一條龍服務,你還滿意吧?”
我忍不住笑出了聲。
“干的不錯,以后我兄弟再結婚,我還找你!”
老板聞言一臉懵逼,而高峰意識到是我在搞鬼,氣的直發(fā)顫。
“季明,我曹尼瑪?shù)?,老子弄死你!?br/>說話間,他攥緊拳頭,就朝我面門砸來。
我順勢捏住他的手腕,肩膀一頂,直接給他來了個過肩摔。
高峰摔了個狗吃屎,疼的齜牙咧嘴。
見主子被打,劉偉這條狗撿起一個板凳就朝我砸來。
我一個閃身躲過,一腳踹在他屁股上,整個人撲進了花圈里。
高峰狼狽的從地上爬起,一張肉臉因憤怒而扭曲。
“季明,你活膩歪了嗎?你不知道江家在云城是什么存在嗎?你十條命都不夠死的!”
我撇了撇嘴,能要我命的人,這世界上也沒有幾個!
沒一會,高峰喊來了十幾個保安。
“給老子上,死了算我的!”
得到高峰的保證,十幾個保安氣勢洶洶的朝我涌來。
我率先放倒兩個,然后借著地勢跟他們周旋著,轉(zhuǎn)眼倒了大半。
高峰見狀急的亂叫。
“你們這群傻逼,拿棍子抽他啊,誰先抓住他,我獎勵十萬!”
重賞之下,幾個人瞬間紅了眼,抽出腰上的棍子就朝我猛砸。
我一個沒留神,腿上挨了一記,踉蹌著栽倒在了地上。
緊接著就是一通拳打腳踢。
隨后我被拖到了高峰面前,他二話不說就朝著我腹部猛砸了兩拳,疼得我直泛酸水。
“季明,你剛才不是很牛逼嗎,接著跳??!”
高峰揪住我的頭發(fā),重重的拍打著我的臉頰,眼中閃爍著病態(tài)的光芒。
這時,劉偉遞過來一個酒瓶,高峰想都沒想就在我頭上爆開,血水夾著酒水,頓時迷了我的視線。
嫌惡的啐了我一口,他起身打起了電話。
“老婆,你怎么還不來啊?有個人嫉妒我娶了你,差點打傷我,你要為我做主啊!”
那邊很快響起江雪兒冷冽的聲音。
“哪個不開眼的,連我的老公也敢動?你讓保鏢把他抓起來,弄殘弄死都行,我馬上就過去......”
電話掛斷,有人迫不及待吹捧起來。
“峰哥牛啊,堂堂白家大小姐,都被你訓的服服帖帖!”
“白家小姐算個球,當年峰哥放貸的時候,那是看上哪個就玩哪個,那才叫爽!”
高峰被吹噓的那叫一個舒坦,好像又回到了當年的不羈歲月。
趁著興頭,撿起一把鋼叉,就猛地刺進我掌心里。
十指連心,鉆心的疼痛讓我哀嚎不止,渾身沁滿了冷汗。
女兒見我這么久沒出來,偷偷溜了進來,剛進來就看到這殘忍的一幕,當下哭喊著撲了過來。
“放開我爸爸,不要欺負我爸爸!”
女兒張開小手將我護在身后,哭的聲嘶力竭。
高峰看到突然出現(xiàn)的女兒,先是一愣,旋即陰沉下了臉。
“你個小畜生,誰讓你從狗窩出來的,趕緊滾回來,小心我抽死你!”
看到女兒因畏懼而顫抖的身軀,再想到她滿身的傷痕,我心底的恨意瞬間迸發(fā)。
猛地將掌心的鋼叉抽出,我竭盡全力撲向高峰,揮舞著鋼叉捅進了他的胸口。
可惜只沒入三分之一,高峰就一腳將我踢了開來。
“狗東西!你和你生的雜碎,今天都別想活著離開!”
處理好傷口后,高峰在我身上發(fā)泄了一通,喘著粗氣在我耳邊道。
“季明,我得謝謝你,給我養(yǎng)了個好老婆?!?br/>“你老婆是真潤啊!”
4
我聞言一震,死死盯著他。
“你都知道!”
高峰肆意的大笑起來。
“要不我說你蠢呢!要不是為了刺激,我怎么可能便宜你這個廢物?你們結婚五年,我就玩了她五年,她被我玩爛了,都不肯讓你碰......”
一瞬間,一股熱血沖上我的腦門,我拼命向他打去,卻被他躲了開來。
“為什么?我拿你當兄弟,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?”
面對我的質(zhì)問,高峰非但沒有歉疚,反而怨恨的看向我。
“老子最討厭你像施舍一樣把不想要的東西給我,老子就是要把你的東西都搶走,讓你的兒女給我當狗!”
“你個畜生!”
我強撐著站起身,還沒來得及動作,一記巴掌就忽然甩在我臉上。
“哪個混賬敢......”
當看到我的剎那,江雪兒語氣一滯,有片刻的慌亂。
“你怎么在這?”
“你怎么有臉問我的?你個人盡可夫的賤貨!”
聽到我的唾罵,江雪兒的臉色秒變,抬手又給了我一記巴掌。
我被扇的差點跌倒,再抬眼時,她已經(jīng)依偎在了高峰懷里,看著我滿是鄙夷。
“想知道為什么?因為你讓我感到惡心!”
江雪兒的厭惡,像一柄剔骨刀,將我刮腸破肚,痛不欲生。
女兒瑟縮在我身后,拉起我的手想要離開。
卻被眼尖的江雪兒看見,她捂著鼻子道。
“我說怎么有股酸臭味,原來你個小畜生也來了?你該不會以為你這個廢物爹能給你撐腰吧!”
高峰嬉笑著,將手直接探入江雪兒的裙底,揉捏了一把后,放在鼻尖猛吸了一口。
“就當清理門戶了,今天就把這兩坨垃圾鏟除了!”
他說著擺了擺手,我再次被制服在了地上。
“江雪兒,你會后悔的!”
“后悔?我看后悔的人是你!”
江雪兒將我受傷的手掌踩在地上,拿起一瓶烈性白酒就澆了上去。
剛一接觸,傷口就像被撕裂開來,疼得我青筋暴起,不住的掙扎起來。
女兒哭的撕心裂肺,想要搬開江雪兒的腳,卻被一腳踢飛了出去。
又再次爬起,爬到了江雪兒腳邊,用小小的腦袋撞擊著地面。
“媽媽,求求你,不要傷害爸爸......”
這反而惹惱了江雪兒。
“誰是你媽媽,你個小賤種,我踢爛你的嘴!”
說著,她抬起尖銳的高跟,直接踹在了女兒嘴上,頓時血流如注。
我看的目眥欲裂,可身體被制住,只能無助的咒罵。
“你還有沒有人性?她也是你的親生女兒??!我當初就不該救......”
見我要說出救人的事,高峰直接給了我一腳。
“既然你們父女兩想同甘共苦,那我就成全你們?!?br/>“給我把那半瓶白酒,給那小畜生灌下去!”
眼看劉偉掰開女兒的嘴,就要傾倒白酒,我痛苦的嘶吼道。
“你們不能動她!我是科研院的國士!”
場中靜了靜,隨即爆發(fā)出一陣哄笑。
“就你那慫樣還國士,老子還魔導士呢!”
“尼瑪小說看多了吧!”
“動了她,你們都得死!”
我猩紅著眼喝道。
回應我的,是鋪天蓋地的拳腳。
“想動老子的,還沒出生呢!”
高峰怒斥一聲,抓著白酒就塞進了女兒的嘴里。
下一秒,酒店的玻璃門被轟然撞碎,幾輛軍用吉普魚貫而入,后面還跟著十幾輛警車,頓時將大廳圍了個水泄不通。
![]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