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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入贅到市長家,娶了他癡呆的獨女,新婚夜她忽然說:可算等到你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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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紅色的燭光在新房里搖曳,我扶著輪椅上的新娘走進臥室。

她低垂著頭,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。

我彎腰想幫她擦拭,手腕突然被一只冰涼的手緊緊抓住。

抬起頭的瞬間,我整個人都僵住了。

那雙原本空洞無神的眼睛此刻清澈明亮,盯著我的目光銳利得像一把刀。

她緩緩站起身,嘴角勾起一個笑容,開口說出的話讓我后背發(fā)涼。

她輕聲開口:"我裝了這么多年,可算等到你了。"

我的大腦一片空白,看著眼前這個判若兩人的女人。

一個埋藏了24年的秘密即將浮出水面,而我的命運也將被徹底改寫。

此時此刻,我終于明白。

從簽下那份入贅協(xié)議的那一刻起,我就已經(jīng)踏入了一個精心布置的局中。



1

深夜11點,市第一醫(yī)院的走廊里只剩下值班護士疲憊的腳步聲。

我坐在更衣室的長椅上,盯著手機屏幕上那條短信發(fā)呆。

內(nèi)容很簡單,卻讓我整整糾結(jié)了三天。

短信是醫(yī)院人事科李主任發(fā)來的。

說有人想見我,談一樁對我職業(yè)生涯有幫助的事情。

我叫陳北,今年28歲,是這家三甲醫(yī)院外科的主治醫(yī)生。

按理說,這個年紀能做到主治醫(yī)生已經(jīng)算不錯了。

但我心里清楚,這輩子恐怕就到此為止了。

三年前的那場醫(yī)療糾紛調(diào)查。

我站出來為護士長作證,指出是院長侄子開錯了藥方導(dǎo)致病人險些喪命。

那天在調(diào)查組面前,我拿出了完整的病歷記錄和藥房取藥單據(jù),證明責(zé)任不在護士長身上。

院長侄子當場翻臉,指著我的鼻子說,讓我等著,他會讓我知道什么叫后悔。

從那以后,我的職稱評定年年被卡,申請的課題總是莫名其妙通不過,就連正常的手術(shù)安排也經(jīng)常被臨時取消。

科室里的同事看我的眼神都帶著同情,但沒人敢替我說話,畢竟誰也不想丟了飯碗。

更衣室的門被推開,我的師兄老趙端著兩杯咖啡走進來,在我旁邊坐下。

老趙遞給我一杯咖啡:"還在想那條短信的事吧,我勸你別去,天上不會掉餡餅。"

我接過咖啡喝了一口,苦得皺起眉頭,這家醫(yī)院連咖啡都是最便宜的速溶貨。

老趙拍了拍我的肩膀:

"小北啊,你醫(yī)術(shù)是好,但太耿直了,這個社會不適合你這種人。"

我知道他是為我好,可是我心里還有一件事放不下,那就是鄉(xiāng)下的張叔。

張叔是個五保戶,年輕時在煤礦干活傷了腰,這些年一直靠低保過日子。

我父母早逝,是張叔東拼西湊給我湊了第一年的學(xué)費,讓我走出了那個貧困的山村。

上個月張叔突然昏倒,送到縣醫(yī)院檢查出是晚期肝癌,需要馬上做手術(shù),費用至少要30萬。

我這些年攢下的錢全部加起來也就10萬出頭,根本不夠,找同學(xué)朋友借了一圈,才勉強湊了18萬。

縣醫(yī)院的主任看了檢查報告后搖頭,說這個病情必須去大醫(yī)院做介入手術(shù),縣醫(yī)院設(shè)備跟不上。

我把張叔接到市里來,找了好幾家醫(yī)院,費用都在50萬以上,而且不保證能治好。

老趙看我不說話,嘆了口氣站起身:

"行了,我不勸你了,你自己決定吧,明天記得來上班。"

他走到門口又回過頭:"對了,聽說你要見的那個人來頭不小,你小心點。"

第二天下午,我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醫(yī)院附近的一家茶樓。

這里裝修考究,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消費的地方。

包廂里坐著一個50多歲的中年男人,穿著得體的深色西裝,頭發(fā)梳得一絲不茍。

他看見我進來,站起身伸出手,臉上帶著公式化的笑容。

中年男人握了握我的手:"陳醫(yī)生,久仰大名,我是溫市長的秘書,姓孫。"

我心里咯噔一下,市長的秘書,這來頭確實不小。

孫秘書示意我坐下,給我倒了杯茶,然后開門見山地說出了來意。

孫秘書端起茶杯抿了一口:

"陳醫(yī)生,溫市長有個獨生女兒,身體不太好,需要找一個懂醫(yī)學(xué)的人照顧。"

我愣了一下,不太明白他的意思,照顧病人的話,請個專業(yè)護工不就行了。

孫秘書看出我的疑惑,放下茶杯,聲音壓低了幾分。

孫秘書直視著我的眼睛:

"溫小姐的情況比較特殊,她2歲時因為高燒導(dǎo)致智力受損,現(xiàn)在26歲了,智商還停留在幼童階段。"

我心里一沉,這種情況在醫(yī)學(xué)上確實很棘手,后天腦損傷造成的智力障礙基本無法逆轉(zhuǎn)。

孫秘書繼續(xù)說道:"溫市長希望找一個年輕的醫(yī)生,入贅到溫家,娶溫小姐,照顧她一輩子。"

這話說得太直白,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接,入贅這種事在現(xiàn)代社會已經(jīng)很少見了。

孫秘書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:

"這是我們擬定的協(xié)議,條件都在上面,你可以仔細看看。"

我打開文件,上面列出的條件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
一次性補償300萬,市區(qū)三套房產(chǎn)的產(chǎn)權(quán),解決工作上的所有問題,甚至還包括未來子女的教育安排。

這些條件對于現(xiàn)在的我來說,簡直就是天文數(shù)字,足夠我解決所有的困境。

孫秘書看我盯著文件不說話,又補充了一句。

孫秘書的語氣很平靜:

"溫市長說了,他只有這一個女兒,希望她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,哪怕只是表面上的正常。"

我合上文件,抬起頭看著孫秘書,心里有太多疑問。

我試探著問道:"為什么選中我,市里比我條件好的醫(yī)生應(yīng)該很多吧。"



孫秘書笑了笑,這個笑容有些意味深長。

孫秘書慢慢開口:

"溫市長調(diào)查過你的背景,覺得你是個可靠的人,而且你現(xiàn)在正需要錢,不是嗎。"

這話說得我無法反駁,確實,我現(xiàn)在缺錢,缺得要命。

孫秘書站起身,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街景。

孫秘書背對著我說道:

"陳醫(yī)生,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交易,你用一段婚姻換取你想要的一切,溫市長用金錢換取女兒的幸福,各取所需。"

我握著那份文件,手心里全是汗,這個決定太重大了,我需要時間考慮。

孫秘書轉(zhuǎn)過身,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放在桌上。

孫秘書看著我的眼睛:"三天時間,考慮清楚了打我電話,溫市長等不了太久。"

我拿著文件走出茶樓,外面的陽光刺得眼睛生疼,心里亂成一團。

晚上回到出租屋,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,腦子里全是白天的對話。

手機響了,是縣醫(yī)院那邊打來的,說張叔的病情又惡化了,催我趕緊把手術(shù)費湊齊。

我掛掉電話,盯著天花板上的裂縫,心里做出了決定。

第三天中午,我撥通了孫秘書的電話,說了三個字。

我深吸一口氣:"我同意。"
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,然后傳來孫秘書的聲音。

孫秘書的語氣聽不出情緒:"明天下午3點,溫家老宅,我會派車來接你。"

掛掉電話的那一刻,我覺得自己的人生軌跡徹底改變了。

2

第二天下午,一輛黑色的轎車準時停在醫(yī)院門口。

司機是個40多歲的中年人,話不多,開車很穩(wěn)。

車子穿過市區(qū),開進了郊外的一片別墅區(qū),這里環(huán)境清幽,每棟房子都隔得很遠。

司機把車停在一棟三層小樓前,院子里種滿了各種花草,打理得一絲不茍。

孫秘書已經(jīng)等在門口,看見我下車,點了點頭示意我跟他進去。

客廳很大,裝修簡潔大方,墻上掛著幾幅山水畫,茶幾上擺著一套精致的茶具。

孫秘書讓我在沙發(fā)上坐下:

"溫市長馬上就到,溫小姐也在樓上,一會兒會下來見你。"

我坐在沙發(fā)上,雙手不自覺地搓著褲子,緊張得手心冒汗。

腳步聲從樓梯口傳來,一個60歲左右的男人走下來。

他穿著家常的衣服,但氣質(zhì)沉穩(wěn),一看就是久居高位的人。

溫致遠走到我面前,仔細打量了我?guī)籽郏缓笊斐鍪帧?/p>

溫致遠的握手很有力:"陳醫(yī)生,歡迎你來,坐吧,不用拘束。"

我連忙站起來握手,嘴里說著客氣話,但心里還是放松不下來。

溫致遠在對面的單人沙發(fā)上坐下,給自己倒了杯茶。

溫致遠端起茶杯:

"孫秘書應(yīng)該都跟你說清楚了,我女兒的情況確實特殊,這些年我試過很多辦法,但都沒用。"

我點點頭,不知道該說什么,只能等他繼續(xù)說下去。

溫致遠放下茶杯,眼神變得有些悲傷。

溫致遠嘆了口氣:

"她是我唯一的女兒,我不能看著她孤獨終老,哪怕這只是個形式上的婚姻,我也希望她能有個家。"

這話說得很真誠,我能感受到一個父親對女兒的疼愛和無奈。

樓梯上傳來輪椅滾動的聲音,一個50多歲的女人推著輪椅慢慢走下來。

輪椅上坐著一個年輕女孩,她穿著淺藍色的連衣裙,長發(fā)披散在肩上,五官精致,皮膚白皙。

但她的眼神是空洞的,嘴角流著口水。

頭微微歪向一邊,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個被抽走了靈魂的軀殼。

推輪椅的女人走到客廳中央停下,對溫致遠點了點頭。

女人小聲說道:"溫先生,小姐今天狀態(tài)還不錯,剛才喂了飯,也換了干凈衣服。"

溫致遠站起身,走到輪椅旁邊,彎腰給女兒擦了擦嘴角的口水,動作輕柔得像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瓷器。

溫致遠轉(zhuǎn)頭看著我:"小北,過來見見言言,她就是你以后的妻子。"

我走過去,蹲在輪椅前面,和她的視線平齊,仔細看著這個女孩。

她的眼睛很大,但瞳孔沒有焦點,對我的靠近沒有任何反應(yīng),就像在看一團空氣。

我試著對她微笑:"你好,我叫陳北,以后我會好好照顧你的。"

她沒有任何回應(yīng),頭依然歪向一邊,口水又慢慢流了出來。

推輪椅的女人趕緊拿紙巾幫她擦拭,嘴里還小聲安慰著。

女人溫柔地說道:"小姐乖,別動,王姨給你擦擦。"

溫致遠看著女兒,眼里滿是心疼,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。

溫致遠的聲音有些沙?。?/p>

"王姨照顧言言24年了,比我這個當父親的還要細心,以后你要多向她學(xué)習(xí)。"

王姨連忙擺手:"溫先生您太客氣了,照顧小姐是我應(yīng)該做的。"

我站起身,心里涌起一股說不出的感覺,是同情,也是無奈。

一個26歲的女孩,人生最美好的年華,卻只能坐在輪椅上,像個木偶一樣活著。

溫致遠讓王姨把女兒推回房間,然后示意我跟他去書房談。

書房在二樓,比客廳小很多,但布置得很雅致,書架上擺滿了各種書籍。

溫致遠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文件袋,放在書桌上。

溫致遠推開文件袋:

"這里面是所有的協(xié)議和相關(guān)手續(xù),你仔細看看,有什么問題現(xiàn)在可以提。"

我打開文件袋,里面除了之前看過的那份協(xié)議,還有房產(chǎn)證復(fù)印件和一張銀行卡。

溫致遠指著銀行卡:

"卡里有50萬,密碼是言言的生日,算是給你的預(yù)付款,剩下的250萬會在婚禮后打到你賬上。"

我拿著銀行卡,手有些發(fā)抖,這些錢對我來說實在太重要了。

溫致遠坐在書桌后面,表情變得嚴肅起來。

溫致遠看著我的眼睛:

"小北,我要跟你說清楚,這樁婚事對外宣稱是你追求言言,我看你人品不錯才同意的。"

我點點頭,表示理解。

畢竟市長的女兒嫁給一個普通醫(yī)生,如果說是招贅的話,外面肯定會有各種議論。

溫致遠繼續(xù)說道:

"婚后你們住在這里,王姨會繼續(xù)照顧言言的起居,你只需要下班后回來陪陪她就行。"

我問出心里的疑問:"那我的工作呢,醫(yī)院那邊。"

溫致遠笑了笑:"孫秘書會去處理,你的職稱評定會通過,科室也會給你安排更好的崗位。"

這些條件聽起來很誘人,但我心里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。

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:

"溫先生,能不能讓我看看溫小姐當年的病歷,我想了解一下她的具體情況。"

溫致遠的表情僵了一下,然后恢復(fù)正常。

溫致遠站起身走到窗邊:

"病歷已經(jīng)找不到了,那是24年前的事了,很多醫(yī)院的舊檔案都沒保存下來。"

我覺得這個理由有些牽強,按規(guī)定,病歷至少要保存30年。

但看溫致遠不想多談的樣子,我也沒有繼續(xù)追問。

溫致遠轉(zhuǎn)過身,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
溫致遠認真地說:

"小北,我知道你心里有疑問,但有些事情現(xiàn)在不方便告訴你,等時機成熟了,你會明白的。"

這話說得更讓我覺得這件事背后有隱情。

但既然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了,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。

從書房出來,孫秘書已經(jīng)等在樓下,他遞給我一個文件夾。

孫秘書面無表情地說道:

"這是婚禮的安排,一個月后舉行,到時候會有專人負責(zé),你只需要配合就行。"

我接過文件夾,翻開看了看。

婚禮的流程安排得很詳細,甚至連我該說什么話都寫好了。

司機又把我送回醫(yī)院,一路上我腦子里亂糟糟的,總覺得自己被卷進了什么麻煩里。

回到宿舍,我拿出那張銀行卡,去附近的ATM機上查了一下余額,真的是50萬。

我馬上給縣醫(yī)院打電話,讓他們安排張叔的手術(shù),費用我會馬上轉(zhuǎn)過去。

縣醫(yī)院的主任接到電話很高興,說會盡快安排最好的醫(yī)生做手術(shù)。

掛掉電話,我坐在床上長長地松了口氣,至少張叔的命能保住了。

手機響了,是老趙發(fā)來的微信消息,問我今天去哪了,科室里有人在打聽我。

我回了條消息說有點私事要處理,讓他不用擔(dān)心。

老趙又發(fā)來一條:聽說院長侄子最近在找人整你,你小心點。

我看著這條消息,心里冷笑一聲,等婚禮辦完,看誰還敢整我。

接下來的一個月,我按照溫致遠的要求,每天下班后都去溫家。

名義上是讓我和溫言培養(yǎng)感情,實際上就是讓我適應(yīng)未來的生活。

溫言每天都坐在輪椅上,對周圍的一切都沒有反應(yīng),王姨照顧她的時候,我就在旁邊看著。

王姨教我怎么給溫言喂飯,怎么幫她擦洗,怎么推輪椅,每一個細節(jié)都講得很仔細。

有一次,我在給溫言喂飯的時候,突然發(fā)現(xiàn)她的手指動了一下。

我愣了一下,以為是自己眼花。

但緊接著,她的手指又動了一次,像是想抓住什么東西。

我低頭看著她,她的眼神依然空洞,沒有任何變化。

王姨走過來,看了一眼笑著說道:

"小姐有時候會這樣,醫(yī)生說這是肌肉的無意識反應(yīng),不用在意。"

我點點頭,繼續(xù)喂飯,但心里總覺得那個動作不像是無意識的。



還有一次,深夜我去溫家送東西,經(jīng)過溫言房間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門虛掩著。

我透過門縫往里看,看見溫言獨自坐在輪椅上,背對著門,身體的姿態(tài)比平時要挺拔很多。

我正想推門進去,王姨突然從后面走過來,嚇了我一跳。

王姨壓低聲音說道:"陳醫(yī)生,這么晚了還沒走啊,小姐已經(jīng)睡了,別打擾她。"

我說剛才看見她還醒著,王姨立刻推開門走進去,然后又走出來。

王姨關(guān)上門小聲說:"小姐睡著了,剛才可能是你看錯了。"

她說話的時候眼神閃爍,明顯在撒謊。

我沒有拆穿她,只是點點頭說那我先走了。

回去的路上,我越想越不對勁,溫言的情況遠比表面看起來復(fù)雜。

我開始暗中觀察,每次去溫家的時候,都會注意溫言的細節(jié)。

她的房間布置得很精致,窗臺上擺著幾盆花,書架上放著很多書。

3

有一次我趁王姨不注意,翻看了那些書。

我發(fā)現(xiàn)有些書頁的折角是新的,明顯是最近才翻過。

一個智力停留在幼童階段的人,怎么可能看書。

我還發(fā)現(xiàn),溫言的房間里有一個精致的八音盒。

每次我經(jīng)過的時候,八音盒的位置都會有細微的變化。

王姨說那是溫言小時候最喜歡的玩具,一直放在房間里紀念。

但我記得第一次來的時候,八音盒是放在書架的第二層,現(xiàn)在卻在第三層。

這些細節(jié)都很小,單獨看沒什么問題,但連在一起就讓人覺得可疑。

我開始懷疑,溫言可能并不是真的智力受損,她在裝。

但這個想法太瘋狂了,一個人怎么可能裝24年的癡呆,而且是從2歲就開始裝。

婚禮的日子一天天臨近,我心里的疑問也越來越多。

有一天晚上,我在溫家的花園里散步,無意中聽到溫致遠和孫秘書在書房里說話。

溫致遠的聲音有些疲憊:"這么多年了,那些人還沒有放棄嗎。"

孫秘書低聲回答:"最近又有人在打聽小姐的情況,看來他們還在等機會。"

溫致遠沉默了一會兒:

"只要言言一天還是這個樣子,他們就沒辦法動手,小北這步棋算是走對了。"

他們的對話充滿了暗示,讓我更加確定,溫言的情況背后藏著巨大的秘密。

我沒有聲張,繼續(xù)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,該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
但我開始更加仔細地觀察溫言,試圖找出她裝病的證據(jù)。

婚禮前一周,醫(yī)院那邊傳來好消息。

我的主治醫(yī)師職稱通過了,科室主任還說要提拔我做副主任。

那個一直針對我的院長侄子,突然被調(diào)到了下面的社區(qū)醫(yī)院,聽說是因為經(jīng)濟問題被查了。

老趙拉著我喝酒慶祝,說我真是時來運轉(zhuǎn),以前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現(xiàn)在都對我客客氣氣的。

我端著酒杯,心里卻很清楚,這一切都是溫致遠的手筆。

老趙喝得有點多,拍著我的肩膀說道:

"小北啊,我就說你是塊金子,早晚會發(fā)光的。"

我笑著陪他喝酒,沒有說出真相,有些事情只能爛在心里。

婚禮那天,來的客人不多,都是溫家的至親和幾個關(guān)系好的朋友。

溫致遠對外的說法是,女兒身體不好,不適合大辦,所以只辦個簡單的儀式。

婚禮現(xiàn)場布置得很溫馨,溫言穿著潔白的婚紗坐在輪椅上,頭上戴著花環(huán),看起來像個精致的洋娃娃。

司儀念著祝福詞,我和溫言交換了戒指。

我給她戴上戒指的時候,她的手指依然是軟軟的,沒有任何反應(yīng)。

賓客們都用同情的眼神看著我們,小聲議論著這樁特殊的婚姻。

有人說我是真心愛溫言,也有人說我是為了溫家的財產(chǎn),我都聽在耳朵里,面上卻不動聲色。

婚宴結(jié)束后,客人們陸續(xù)離開,王姨推著溫言回到新房。

新房就是溫家三樓最大的那間臥室。

里面布置得喜慶又溫馨,紅色的被褥和窗簾,床頭柜上擺著一對紅蠟燭。

王姨把溫言安頓好,轉(zhuǎn)身對我說道:

"陳醫(yī)生,小姐就拜托你了,有什么事隨時叫我。"

我點點頭,送王姨出去,然后關(guān)上了房門。

房間里只剩下我和溫言兩個人,燭光搖曳,氣氛有些詭異。

我走到輪椅旁邊蹲下,看著這個所謂的妻子,心里五味雜陳。

我輕聲說道:"溫言,今天開始我們就是夫妻了,雖然這樁婚姻有些荒唐,但我會盡力照顧你的。"

她依然沒有反應(yīng),頭歪向一邊,嘴角流著口水。

我站起身準備去拿紙巾,手腕突然被一只冰涼的手緊緊抓住。

我驚得回過頭,看見溫言正抬起頭,眼神清澈明亮,完全不是白天那個癡呆的樣子。



她緩緩站起身,輪椅向后滾了幾步,她站得筆直,姿態(tài)優(yōu)雅。

我整個人都僵住了,看著眼前這個判若兩人的女人,大腦一片空白。

她嘴角勾起一個笑容,聲音清脆,帶著壓抑許久后的釋放感。

溫言看著我的眼睛:"我裝了這么多年,可算等到你了。"

我的后背瞬間冒出一層冷汗,喉嚨像被什么東西卡住,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
溫言松開我的手腕,走到窗邊把窗簾拉上,動作流暢自然,哪里還有半點癡呆的樣子。

她轉(zhuǎn)過身,靠在窗臺上打量著我,眼神里帶著審視和一絲疲憊。

溫言輕聲開口:"別這么看著我,我知道你很震驚,但我需要你冷靜下來聽我說完。"

我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平穩(wěn)下來,在床邊坐下,盯著她問道。

我的聲音有些發(fā)抖:"你,你到底是誰,為什么要裝病這么多年。"

溫言嘆了口氣,走到梳妝臺前,拿起一條毛巾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痕跡。

溫言對著鏡子說道:

"我是溫言,這個身份沒有假,但我從來就沒有生過病,那場高燒只是個借口。"

我的大腦飛速運轉(zhuǎn),試圖理解她說的話,但越想越覺得荒謬。

我站起身走向她:

"你的意思是,從2歲開始,你就在裝癡呆,裝了整整24年。"

溫言轉(zhuǎn)過身看著我,眼神變得凌厲。

溫言一字一句地說:"不是我想裝,是我必須裝,因為只有這樣,我才能活到今天。"

她走到床邊坐下,示意我也坐過來,然后開始講述一個埋藏了24年的秘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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