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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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王芳,這是我的快遞。"
"我...我就是看你不在,幫你拆一下..."她的聲音在發(fā)抖。
"我讓你拆了嗎?"
她的手緊緊攥著那個牛皮紙袋,指節(jié)都發(fā)白了。
辦公室里安靜得能聽見空調(diào)的嗡嗡聲。幾個同事的目光像針一樣扎過來。
"對不起...我真的...我不知道里面是..."她的額頭開始冒汗。
"你不知道什么?"我盯著她,一字一句,"你從什么時候開始,覺得我的東西可以隨便動了?"
她張了張嘴,卻說不出話。手里的紙袋掉在桌上,發(fā)出輕微的響聲。
那一刻,她臉上的驚恐讓我意識到——這次,她是真的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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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三個月前,王芳剛來公司的時候,我對她印象還不錯。
那天是周一早上,人力資源部的陳主管帶著她走進辦公區(qū)。"李悅,這是新來的王芳,以后就坐你旁邊,你多帶帶她。"
我抬起頭,看到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,齊肩短發(fā),笑容甜美。"姐你好,以后請多關(guān)照。"她的態(tài)度很謙虛。
"別叫姐,叫我李悅就行。"我笑著說,"有什么不懂的盡管問。"
"那我還是叫姐吧,顯得親切。"她眨眨眼睛。
最開始那段時間,王芳確實挺勤快的。
打掃衛(wèi)生、整理文件、訂盒飯,什么雜活都搶著干。組長趙建國很滿意,還在周會上表揚了她。
"小王很有眼力見兒,你們都要學學。"
王芳笑得很開心,轉(zhuǎn)頭看向我:"都是姐教得好。"
我沒多想,覺得她就是嘴甜。
第一次越界,是在她入職第二周。
那天下午我在趕方案,桌上的便利貼用完了。
正準備去隔壁借,王芳突然說:"姐,借張便利貼。"
她已經(jīng)伸手拿了一張。
我愣了一下,"哦,拿吧。"
"謝謝姐!"她貼在自己的文件上,繼續(xù)工作。
這種小事我沒放在心上。但接下來,類似的事情越來越多。
一支筆、一個訂書機、一卷透明膠。
從"姐,借一下"變成"我拿一下啊",再變成直接伸手就拿。
有一次我正在用訂書機裝訂文件,她直接從我手里拿走了:"我先用一下,你等會兒再用。"
我看著她的背影,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。不就是個訂書機嗎,犯不著計較。
但我沒想到,這只是開始。
某個周四上午,我發(fā)現(xiàn)充電寶不見了。
找了半天,在王芳桌上看到了我那個粉色的充電寶。
"王芳,這是我的充電寶。"
"哎呀,我手機沒電了,就拿來用了。"她頭也不抬,語氣理所當然。
"下次能先問一聲嗎?"我壓著火氣。
她這才抬頭看我,臉上帶著笑:"姐你別這么小氣嘛,咱倆關(guān)系這么好,用一下充電寶怎么了?"
我被她這話堵得說不出話。
旁邊的小張看了我一眼,欲言又止。
我深吸一口氣,拿回充電寶,什么都沒說。
但從那天起,我的辦公桌成了她的"公共物資庫"。
護手霜、保溫杯、筆記本、簽字筆,甚至我桌上的零食,她都會隨手拿走。
最過分的一次,她把我新買的鋼筆弄丟了。
"姐,對不起啊,我可能落在會議室了,我去找找。"她笑嘻嘻地說。
"算了。"我不想跟她吵。
"姐你真好。"她拍拍我的肩膀,"怪不得大家都說你好相處。"
我苦笑,好相處就要被這樣對待嗎?
02
真正讓我爆發(fā)的,是那次部門聚餐。
那天是周五晚上,組長請客,慶祝項目結(jié)項。
大家在附近的川菜館吃飯,氣氛很好。
酒過三巡,王芳突然說:"趙組長,我們姐脾氣特別好,東西都讓我隨便用。"
我正在夾菜,筷子停在半空。
什么時候我說過"隨便用"?
組長笑著說:"小李確實挺好相處的,我就說她人不錯。"
新來的實習生小陳接話:"李姐,那我以后也可以借你東西嗎?"
王芳搶著說:"當然啦,姐最大方了!她從來不拒絕別人。"
我臉上的笑容僵住了。
桌上所有人都看向我,等著我回應。
說"不對",顯得我小氣,跟她當眾翻臉;說"對",就等于認可了她的謊言,以后更沒辦法拒絕她。
"姐,對吧?"王芳笑瞇瞇地看著我,眼里閃過一絲得意。
那一刻,我感覺被架在火上烤。
我勉強笑了笑:"大家互相幫助嘛。"
這話說得模棱兩可,但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。
王芳舉起杯子:"姐真好,我敬你一杯!"
她一口喝干,我捏著酒杯的手在發(fā)抖。
旁邊的小張碰了碰我的胳膊,小聲說:"你怎么不反駁她?"
"當著這么多人的面,我怎么說?"我苦笑。
小張嘆了口氣:"她就是欺負你好說話。"
那天晚上回到家,我躺在床上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。
為什么她可以這樣顛倒黑白?為什么我連反駁的勇氣都沒有?
我越想越氣,決定必須跟她劃清界限。
第二天上班,我開始把東西往抽屜里收。
充電寶、護手霜、備用的筆,所有私人物品都鎖了起來。
王芳很快就注意到了。
"姐,你怎么把東西都鎖起來了?"她走到我桌邊。
"我有些重要文件。"
"那你鑰匙借我一下,我拿個訂書機。"她伸手。
"訂書機在桌上。"我指著臺面上的。
"桌上這個不好用,你抽屜里那個好用。"她理直氣壯。
我深吸一口氣:"請用桌上的。"
她盯著我看了幾秒,臉色變了變,突然笑了:"行吧。"
轉(zhuǎn)身走的時候,我聽到她小聲嘟囔:"真是的,搞得這么見外,不就是點東西嗎..."
小張在旁邊偷偷給我豎了個大拇指。
但我知道,事情不會就這么結(jié)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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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3
接下來的一周,王芳的態(tài)度明顯變了。
她不再主動跟我說話,碰面也只是點點頭。
辦公室里的氣氛變得很微妙,其他同事都感覺到了。
小陳問我:"李姐,你跟王姐是不是鬧矛盾了?"
"沒有。"我不想多說。
"她今天還在茶水間說你變了,不像以前那么好相處了。"小陳小聲說。
我心里一沉。她又在背后說我壞話了。
周三下午,我的數(shù)據(jù)線不見了。
辦公室翻遍了都沒找到,最后在王芳桌上看到,連著她的手機在充電。
"王芳,我說過不要隨便拿我的東西。"我走過去。
"哎呀,就借一下,你怎么這么小氣。"她不耐煩地說,連頭都不抬。
"這不是小氣不小氣的問題。"
"那是什么問題?"她抬起頭,聲音提高了,"你以前不都讓我用的嗎?現(xiàn)在怎么這么斤斤計較?"
辦公室里突然安靜了。
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活,看向我們。
我被噎住了。對,我以前沒有明確拒絕,所以她覺得理所當然。
"請以后先征得我的同意。"我壓著火氣。
"行行行,知道了。"她把數(shù)據(jù)線扔給我,"真是,借個數(shù)據(jù)線都要管,公司是你家開的嗎?"
我接住數(shù)據(jù)線,轉(zhuǎn)身回到座位。
小張湊過來:"你太軟了,她就是欺負你不會翻臉。"
"我能怎么辦?"我苦笑,"當眾吵架?"
"你不硬氣一次,她會越來越過分。"小張說。
她說對了。
王芳不僅沒收斂,反而變本加厲。
周五那天,我掛在椅背上的開衫不見了。
找了一圈,發(fā)現(xiàn)她穿在身上。
"王芳,這是我的衣服。"
"外面空調(diào)太冷,我披一下。"她連問都不問,還在那里打電話。
我走過去:"請脫下來。"
"等我打完電話。"她擺擺手,示意我別打擾。
我站在她旁邊,等她打完電話。
五分鐘后,她才掛斷電話,慢吞吞地把開衫脫下來。
"給你,這么著急干嘛。"她把衣服扔在我懷里。
我低頭一看,衣服上沾了她的化妝品,領(lǐng)口還有口紅印。
"你..."我咬著牙。
"怎么了?不就是沾了點東西嗎?洗洗就好了。"她翻了個白眼,"真是,小氣鬼。"
旁邊的小陳小聲說:"這也太過分了吧..."
王芳瞪了她一眼:"關(guān)你什么事?"
小陳不敢說話了。
我捏著衣服,渾身發(fā)抖。
這還不算完。
午飯時間,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便當盒不見了。
在王芳桌上,里面裝著她打的盒飯。
"你用我的便當盒了?"
"我看你今天沒帶飯,就借用一下。"她吃得很香,"姐,你介意嗎?"
她用"姐"這個字來道德綁架我。
"當然介意。"我說。
"哎呀,不就是個盒子嗎,用一下怎么了。"她不以為然,"你以前不是很大方的嗎?怎么現(xiàn)在變得這么小氣?"
我深吸一口氣:"王芳,我從來沒說過讓你隨便用我的東西。"
"那你以前也沒拒絕過我啊。"她理直氣壯,"不拒絕就是默認。"
我被她的邏輯氣笑了。
"從現(xiàn)在開始,我明確告訴你,我的東西,請不要再碰。"
"行啊。"她把便當盒往桌上一放,"以后不借就是了,有什么了不起的。"
小張悄悄遞給我一個新的餐盒:"用我的吧。"
我接過來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為什么受欺負的人要換餐盒?為什么她可以這么理直氣壯?
04
事情在一周后發(fā)生了轉(zhuǎn)折。
那天是周二,小張趁午休時悄悄拉我到茶水間。
"李悅,我得告訴你一件事。"她壓低聲音。
"什么事?"
"今天上午你去開會的時候,我看見王芳翻你的包了。"
我愣住了:"什么?"
"她以為大家都去吃飯了,就在你座位上翻你的包。"小張很肯定,"我回來拿手機,正好看到。"
"她拿什么了嗎?"我心跳加速。
"我沒看清,但她肯定在找什么。"小張看著我,"你包里有什么重要東西嗎?"
我想了想,包里除了錢包、鑰匙,還有一些私人物品。
"沒什么特別的..."我說,但心里不安。
"你小心點。"小張拍拍我的肩膀,"她這人不對勁。"
下午回到工位,我悄悄檢查了包。
東西都在,但有種說不出的感覺——被人動過的痕跡。
我的錢包原本夾層是拉好的,現(xiàn)在開著一條縫。
化妝包里的鏡子也不在原位。
她到底在找什么?
從那天起,我開始警惕起來。
我觀察她的一舉一動,發(fā)現(xiàn)她經(jīng)常趁我不在的時候靠近我的工位。
有時候是假裝路過,眼睛卻盯著我的桌面。
有時候是借口幫我整理文件,手卻在翻我的資料。
最可怕的一次,我晚上加班到八點。
辦公室里只剩我和她。
我去打印文件,回來發(fā)現(xiàn)她坐在我的位置上。
"你在干什么?"我聲音提高了。
"哎呀,我電腦卡了,借你的用一下。"她頭也不抬,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著。
"我沒同意。"我走過去。
"你電腦又不上鎖,我就用一下,能怎么樣。"她不耐煩地說。
我看清了屏幕——她在看我的郵箱。
"立刻下去。"
她慢吞吞地站起來:"至于嗎?真是..."
我坐回位置,檢查電腦。
瀏覽記錄顯示,她不僅打開了我的郵箱,還查看了我的聊天記錄和云盤文件。
"你在查我的郵箱?"我轉(zhuǎn)頭盯著她。
"我沒有!"她矢口否認,"我就是不小心點開的。"
"郵箱需要密碼,你怎么不小心點開的?"
她臉色變了,支支吾吾說不出話:"我...我看到你之前登錄過,就自動登錄了..."
"所以你是故意的。"
"我沒有故意!"她聲音拔高,"是你自己不注意隱私,能怪我嗎?"
我深吸一口氣,努力控制情緒:"你知道這是侵犯隱私嗎?"
"什么侵犯隱私?你別說得這么嚴重。"她翻了個白眼,"我就是看看,又沒拿什么。"
"你還看了我的云盤文件。"
"那是工作文件,大家都能看。"她理直氣壯。
我被她的無恥震驚了。
"王芳,你給我聽清楚。"我站起來,"我的電腦、我的郵箱、我的任何東西,你都不準碰。明天我會去找組長投訴你。"
她臉色一變:"你要投訴我?"
"對。"
"你憑什么投訴我?"她激動起來,"我又沒做什么壞事!"
"未經(jīng)允許查看別人郵箱,這還不算壞事?"
"那你有證據(jù)嗎?"她冷笑,"你說我看了,你有證據(jù)嗎?"
我一時語塞。
她看我說不出話,更得意了:"沒證據(jù)就別亂說,小心我告你誹謗。"
我氣得渾身發(fā)抖,拿起包就走。
"你別走啊,把話說清楚。"她在后面喊。
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辦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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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
第二天,我真的去找了組長趙建國。
會議室里,我把所有事情都說了一遍:她隨便拿我的東西、對外撒謊說我自愿分享、翻我的包、查看我的電腦。
趙建國聽完,皺著眉頭:"這事確實不太好。我叫王芳過來,咱們當面說清楚。"
幾分鐘后,王芳被叫進來。
"王芳,李悅說你未經(jīng)她允許拿她的東西,還查看了她的電腦,是真的嗎?"
"趙組長,我真沒有。"王芳一臉委屈,"姐她誤會我了。"
"我沒誤會。"我打斷她,"你昨天晚上用我的電腦查看我的郵箱,這是事實。"
"我沒有查看!"她矢口否認,"我就是電腦卡了,借用一下,不小心點開的。"
"那你拿我東西的事呢?充電寶、數(shù)據(jù)線、開衫、便當盒,這些你都拿過。"
"我們關(guān)系一直很好的,她的東西我偶爾會借用一下。"王芳看向趙建國,"但我都是問過的!姐之前都說可以的!"
她睜著眼睛說瞎話。
"我什么時候說可以了?"我氣得聲音都變了。
"你沒有明確拒絕過我啊。"她理直氣壯,"我每次拿之前都會跟你說一聲,你都沒反對。"
"那是因為你拿完就走,我來不及反對!"
"那你可以事后跟我說啊。"她一臉無辜,"如果你真的介意,為什么不早說?"
我被她的邏輯氣到說不出話。
"還有,你還對外說我自愿分享。"我努力保持冷靜,"上次聚餐你當著所有人的面說我的東西都讓你隨便用,這也是我說的嗎?"
"那是因為姐你確實很大方啊。"她笑著說,"大家都看在眼里,你對我挺好的。"
"我什么時候說過自愿分享了?"
"你沒說,但你的行為表示你不介意啊。"她眨眨眼睛,"如果你介意,為什么從來不明確拒絕我?"
趙建國看看我,又看看她,為難地說:"李悅,你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。"
"不是誤會,她就是故意的。"我說。
"趙組長,我真的沒有故意。"王芳眼眶紅了,"我只是覺得我和姐關(guān)系好,才會這樣。如果我知道她介意,我絕對不會這樣做。"
她說著說著,眼淚掉下來了。
"姐,要不這樣,以后我用之前先問你一聲,行吧?"她抽泣著說,"我真不知道你這么介意..."
趙建國嘆了口氣:"李悅,你看這樣行嗎?以后她用之前先征得你的同意。"
"組長,她不僅拿我東西,她還查看我的電腦、翻我的包!"
"那你有證據(jù)嗎?"趙建國問。
我一愣。
"如果有監(jiān)控錄像或者其他證據(jù),我可以嚴肅處理。"趙建國說,"但現(xiàn)在你們各執(zhí)一詞,我也不好判斷。"
我看向王芳,她正低著頭抹眼淚。
但我清楚地看到,她嘴角藏著一絲笑意。
她又贏了。
我咬著牙,走出會議室。
小張在外面等著我:"怎么樣?"
"沒用。"我苦笑,"她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。"
"你應該留證據(jù)的。"
"我也沒想到她會這樣。"我握緊拳頭,"下次,一定要抓住她的把柄。"
06
機會很快就來了。
周一上午,我收到一條短信:您的快遞已到達公司前臺,請及時領(lǐng)取。
我看了一眼手機,心里一緊。
這個快遞我等了很久,是律師寄來的重要文件。
關(guān)于我起訴前公司的材料,里面有很多敏感信息。
中午我要去見客戶,得下午才能回來。
我猶豫了一下,走到前臺。
"小美,一會兒有我的快遞到,先放著,我回來自己取。"
前臺小美點頭:"好的,李姐。"
"記住啊,千萬別讓別人拿走。"我特意叮囑。
"放心吧。"小美笑著說。
我離開公司,心里卻隱隱不安。
會不會出什么問題?
客戶那邊的會議進行得很順利,三點半就結(jié)束了。
我趕緊趕回公司。
電梯門打開,我快步走向工位。
辦公區(qū)很安靜,大部分人還沒回來。
遠遠地,我看到王芳站在我的桌邊。
她手里拿著什么東西,正低頭看著。
我的心提到嗓子眼,加快腳步走過去。
走近了,我看清了——
她手里拿著我的快遞。
那個牛皮紙袋已經(jīng)被撕開了。
她正專注地翻看里面的文件,完全沒注意到我回來了。
我的血液一下子沖到腦門。
"王芳。"
她猛地抬頭,臉色刷白。
手里的快遞袋差點掉在地上,她慌忙接住,但整個人明顯慌了。
"我...我..."她嘴唇顫抖,說不出完整的話。
辦公室里正好回來幾個同事,聽到動靜都停下了。
"你拆我快遞了?"我走到她面前,聲音很冷。
"我...我就是看你不在,想幫你看看是不是急件..."她的聲音抖得厲害,額頭開始冒汗。
"我讓你拆了嗎?"我盯著她。
她低下頭,手緊緊攥著快遞袋,指節(jié)都發(fā)白了。
"給我。"我伸手。
"我...我真的...對不起..."她下意識地往后縮,不敢把快遞給我。
這個動作很奇怪。
如果真的只是"幫忙看看",她為什么這么慌?
"給我。"我加重語氣。
她的手在發(fā)抖,慢慢把快遞遞給我。
我一把奪過來,快遞袋口已經(jīng)被撕開,里面的文件露出一角。
"你看到了什么?"我問。
她臉色更白了,嘴唇都在顫抖:"我...我什么都沒看..."
"那你為什么這么慌?"
"我沒有...我沒有慌..."她的聲音都變調(diào)了。
小張從座位上站起來:"私拆別人快遞,這可是違法的。"
王芳聽到"違法"兩個字,腿都軟了,趕緊扶住桌子才站穩(wěn)。
"我...我不是故意的...我就是想..."她急得眼淚都出來了。
這時候組長趙建國也回來了:"怎么回事?"
我舉起快遞袋:"她私自拆了我的快遞。"
趙建國臉色嚴肅起來:"王芳,怎么回事?"
"我...我不是故意的..."王芳急了,"我就是看李悅不在,想幫她看看是不是重要的東西,如果是急件我好通知她..."
"你好心幫忙,為什么要撕開袋子?"小張質(zhì)問,"看外包裝不就知道了?"
"我...我..."王芳說不出話來。
"你就是想看看里面是什么。"我盯著她,"你翻我的包、看我的電腦,現(xiàn)在又拆我的快遞,你到底想干什么?"
"我沒有!"她尖叫起來,"我沒有想干什么!"
她的反應太激烈了,把大家都嚇了一跳。
"李悅說得對,這事必須調(diào)查清楚。"趙建國沉著臉,"王芳,你跟我到會議室。"
"趙組長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..."王芳哭了起來。
"到會議室說。"趙建國語氣嚴厲。
王芳跟著他走了,邊走邊回頭看我,眼神里滿是恐懼。
小張湊過來:"讓我看看快遞里是什么,她看到后為什么這么慌?"
我握緊快遞袋,心跳得很快。
我知道里面是什么。
那些文件,一定讓王芳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。
而那個東西,讓她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。
那個快遞袋里,到底裝了什么東西,能讓王芳看到后瞬間慌了神?
她的手在發(fā)抖,額頭的汗珠不停滾下來,眼神里滿是驚恐和懊悔——
這和平時那個理直氣壯、能言善辯的她判若兩人,簡直像變了個人。
小張倒吸一口涼氣,壓低聲音說:"天吶,這是...她看到這個肯定嚇壞了..."
趙組長的表情越來越嚴肅,盯著王芳問:"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嗎?這后果你承擔得起嗎?"
王芳腿一軟,癱坐在椅子上,嘴里反復念叨著:"我不是故意的...我真不知道...完了...這下真的完了...我會不會被..."她說到一半聲音哽咽,整個人都在發(fā)抖。
辦公室里鴉雀無聲,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盯著她看,沒人敢說話,只聽見空調(diào)呼呼的風聲、王芳急促的喘息聲,還有她牙齒打顫的咔咔聲——
那是一個人極度恐懼時才會有的反應。
07
會議室的門關(guān)上了。
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打開了那個快遞袋。
小張湊過來,眼睛睜得大大的。
我慢慢抽出里面的文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