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丈夫升任副局長跟我離婚,離婚還帶別的女人,當天弟弟當上副縣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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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
民政局婚姻登記處的門被推開,我抬起頭,看到周建國挽著一個年輕女人走了進來。

那女人化著精致的妝,挎著個亮閃閃的名牌包,渾身上下都散發(fā)著“我很有錢”的氣息。她看我的眼神,就像在看一件過時的舊衣服。

“建國,這就是你前妻啊?”她故意提高嗓門,“長得也太普通了,怪不得你要換?!?/strong>

我攥緊手里的結婚證,指節(jié)發(fā)白。

十二年。我嫁給周建國整整十二年。當年他窮得連考公的報名費都拿不出來,是我把嫁妝錢給他的。他父親住院,是我白天上班晚上陪護,三個月瘦了十五斤。他每一次升遷,哪一步沒有我的心血?

可現(xiàn)在,他升任副局長才三個月,就帶著別的女人來跟我離婚。

“快點簽字?!敝芙▏叽俚溃皠e耽誤我們時間。”

我看著這個曾經對我說“這輩子只愛你一個”的男人,心里最后一絲溫度也涼透了。

我拿起筆,正要落下。

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,有人喊了一聲:“蘇護士長?”

我轉頭,看到一個穿制服的工作人員急匆匆走進來,臉上帶著幾分驚訝:“您怎么在這兒?剛才縣政府辦公室來電話,說新到任的副縣長要見您,讓您方便的時候過去一趟?!?/strong>

周建國的臉色瞬間變了。



01

我叫蘇晚晴,今年三十五歲,是清河縣人民醫(yī)院的護士長。

如果有人問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事是什么,我會告訴他——嫁給周建國。

十二年前,我二十三歲,剛從衛(wèi)校畢業(yè),在縣醫(yī)院當護士。周建國比我大三歲,那時候在鎮(zhèn)上當辦事員,一個月工資八百塊,租的房子連個像樣的窗戶都沒有。

我爸媽都反對這門婚事。

“晴晴,那小子家里窮得叮當響,他媽還是個藥罐子,你嫁過去就是去受苦的?!蔽覌尶嗫谄判牡貏裎摇?/p>

我爸更直接:“我就是死,也不同意這門親事。”

可我那時候年輕,覺得愛情能戰(zhàn)勝一切。周建國對我好,嘴也甜,三天兩頭往我家跑,又是幫忙干農活,又是給我爸買煙買酒。我爸媽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,哪見過這陣仗,時間一長,態(tài)度也軟了下來。

我們結婚那天,周建國喝多了酒,抱著我哭,說:“晚晴,你放心,我這輩子一定對你好,絕不讓你受半點委屈?!?/p>

我信了。

婚后第一年,周建國要考公務員。報名費、資料費、培訓費,加起來要三千多塊。他家里拿不出這個錢,我把攢了兩年的嫁妝錢全給了他。

我媽知道后,氣得在電話里罵我:“你個傻丫頭,那是你的保命錢,你就這么給他了?”

我說:“媽,他是我老公,我不幫他誰幫他?”

周建國考上了,分到下面鄉(xiāng)鎮(zhèn)的黨政辦。那時候交通不便,從縣城到鎮(zhèn)上要坐兩個小時的班車。我每周都給他送飯,騎著家里那輛破摩托車,風雨無阻。

有一年冬天,下大雪,路上結了冰。我騎到半路摔了一跤,膝蓋磕破了一大塊皮,鮮血直流。我怕飯菜涼了,愣是忍著疼騎完了剩下的路。

周建國看到我的傷口,心疼得直掉眼淚:“媳婦,以后別送了,我自己買著吃就行。”

我說:“食堂的飯菜哪有家里的好?你在單位累,得吃好點?!?/p>

那時候我覺得,夫妻就該這樣,相互扶持,同甘共苦。

婚后第三年,公公查出胃癌。周建國是家里獨子,婆婆身體也不好,照顧的擔子全落在我身上。我白天在醫(yī)院上班,晚上去醫(yī)院陪護,連軸轉了三個月,整個人瘦了十五斤,同事都說我像變了一個人。

公公最后還是沒能救回來。臨走前,他拉著我的手說:“晚晴,建國這輩子能娶到你,是他的福氣?!?/p>

我哭著點頭:“爸,您放心,我會照顧好他的?!?/p>

公公走后,婆婆一蹶不振,整天以淚洗面。周建國工作忙,我就把婆婆接到縣城,一邊上班一邊照顧她。那幾年,我沒買過一件新衣服,沒下過一次館子,省下來的錢全貼補了家用。



婚后第五年,周建國想讀在職研究生。學費要兩萬多,家里沒有這個錢。我瞞著他,把娘家唯一的老房子賣了。

那套房子是我爸媽留下來的,也是我弟弟蘇明遠在縣城唯一的落腳點。我弟那時候在省城讀大學,寒暑假回來都住那兒。我把房子賣了,他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了。

弟弟知道后,在電話里沉默了很久,最后只說了一句:“姐,你自己想好就行?!?/p>

我聽得出他的失落,可我沒辦法。周建國是我老公,他想上進,我得支持他。

周建國拿到研究生學歷后,升遷的路順暢了很多。從鎮(zhèn)上調到縣里,從普通科員升到副科長,再到科長。每一次升遷,都有人請客吃飯,都要打點關系。這些事,都是我在張羅。

我不是那種八面玲瓏的人,但為了周建國,我硬著頭皮學。哪個領導家里有事要隨禮,哪個同事的孩子要升學,哪個上級喜歡喝什么茶、抽什么煙,我都記得清清楚楚。

去年,周建國升任縣住建局副局長。這是他盼了很多年的位置,升職宴那天,他喝了很多酒,紅光滿面地跟來賓敬酒。

我在后廚幫忙張羅,從訂菜單到買煙酒,從安排座位到招呼客人,里里外外忙了一整天。宴席結束后,我累得腰都直不起來。

可周建國致謝的時候,一長串感謝名單里,沒有提我的名字。

我當時沒在意,想著夫妻之間,說這些客套話反而見外。

現(xiàn)在回想起來,那大概就是一個信號。

02

周建國變了,是從升任副局長之后開始的。

他應酬越來越多,回家越來越晚。有時候一連好幾天都不著家,問他去哪了,他說在陪領導,語氣里帶著不耐煩。

他開始嫌棄家里的飯菜,說我做的菜太油膩,不如外面飯店的精致。他開始挑剔我的穿著,說我整天穿得跟個鄉(xiāng)下人似的,讓他在同事面前沒面子。

有一次,他單位有個活動,要帶家屬參加。我特意去商場買了一件新裙子,還去理發(fā)店做了頭發(fā)。出門前,我問他:“好看嗎?”

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,皺著眉頭說:“算了,你別去了,就你這樣,去了也是給我丟人。”

我愣在原地,半天說不出話來。

那天晚上,他一個人去參加了活動。我坐在家里,看著鏡子里的自己,第一次覺得這么陌生。

我哪里丟人了?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護士,沒有傾國傾城的容貌,沒有光鮮亮麗的打扮,可我本本分分、勤勤懇懇,哪一點配不上他了?

從那以后,周建國對我的態(tài)度越來越冷淡。我們從無話不說,變成了無話可說。他在家的時間越來越少,偶爾回來也是倒頭就睡,連看我一眼都懶得。

我不是沒有懷疑過,可每次話到嘴邊,又咽了回去。我不想把事情鬧大,不想讓別人看笑話。我想著,也許他只是工作太忙,等過了這陣子就好了。

直到兩個月前的一個晚上。

那天我值夜班,臨時有事提前回了家。一進門,就看到茶幾上放著兩個高腳杯,還有一瓶沒喝完的紅酒。

客廳里彌漫著一股陌生的香水味,濃得刺鼻。

我心里咯噔一下,走進臥室,看到床上亂糟糟的被子,枕頭上還有幾根長頭發(fā)——那不是我的頭發(fā)。

我站在臥室門口,渾身發(fā)冷。

周建國那天夜里回來,我什么都沒問。我不知道該怎么問,也不知道問了又能怎樣。

第二天,我借口去醫(yī)院拿東西,查了周建國的手機話費清單。有一個號碼,出現(xiàn)的頻率高得驚人,有時候一天能打十幾個電話,通話時長加起來好幾個小時。

我讓醫(yī)院的同事幫我查了那個號碼,是林德發(fā)的女兒林雅琴。

林德發(fā)是縣里有名的房地產老板,手底下有好幾個樓盤,在本地算得上有頭有臉的人物。他女兒林雅琴,今年二十八歲,沒有正經工作,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,是縣城里出了名的“太妹”。

我曾經在商場里見過她一次,化著濃妝,穿著暴露,身邊跟著好幾個男的。當時我還想,這姑娘的爸媽也真夠操心的。

沒想到,這個女人居然跟我老公搞在了一起。

查清楚那天晚上,我一個人在醫(yī)院的天臺上坐了很久。夜風很涼,吹得我渾身發(fā)抖,可我心里更冷。

十二年了,我為這個家付出了多少,他心里難道一點數(shù)都沒有嗎?

我想過離婚,可又舍不得。我把最好的年華都給了他,從二十三歲到三十五歲,我還能從頭再來嗎?

我想過鬧,可又沒那個勇氣。周建國現(xiàn)在是副局長,在縣城里也算有頭有臉,我要是把事情鬧大了,最后丟人的還是我自己。

我選擇了沉默,想著也許他只是一時糊涂,等新鮮勁過了,就會回心轉意。

可我錯了。

一周前,周建國下班回來,開門見山地跟我說:“晚晴,我們離婚吧?!?/p>

他說這話的時候,語氣平淡得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。

我看著他,攥緊了拳頭:“為什么?”

“沒什么為什么,就是過不下去了?!彼c了一根煙,吐出一口煙霧,“房子車子都歸你,我不要,咱們好聚好散?!?/p>

好聚好散?

這四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,諷刺得讓我想笑。



我問他:“是不是因為林雅琴?”

他愣了一下,隨即恢復了平靜:“這跟她沒關系,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問題?!?/p>

“什么問題?”我逼問道,“你說清楚,到底是什么問題?”

周建國掐滅煙頭,站起身來:“晚晴,你也別逼我說難聽的。咱們在一起這么多年,你就沒想過,你配不配得上我?”

03

這句話像一把刀,狠狠地扎進我的心里。

“你什么意思?”

“我現(xiàn)在是副局長,以后還要往上走??赡隳??一個護士,沒學歷,沒背景,沒見過世面,我?guī)愠鋈辏氵B話都插不上,讓我在別人面前怎么抬得起頭?”

我死死地盯著他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,可我忍住了,沒讓它掉下來。

“周建國,你當初窮得叮當響的時候,怎么沒嫌我配不上你?你考公沒錢的時候,怎么沒嫌我沒背景?你爸住院的時候,怎么沒嫌我沒見過世面?”

他不耐煩地揮揮手:“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,還提它干什么?我不跟你吵,你考慮考慮,下周去民政局辦手續(xù)?!?/p>

說完,他拿起外套走了。

我站在客廳里,渾身止不住地發(fā)抖。

十二年,我為他付出了十二年,到頭來換回的,是一句“你配不上我”。

離婚的日子定在周二。

那天早上,我一個人去了民政局。周建國說他有事,讓我先去等著。

我坐在婚姻登記處的椅子上,手里攥著結婚證,看著上面兩個人的照片。那是十二年前拍的,我穿著白裙子,周建國穿著西裝,兩個人笑得那么開心。

那時候我以為,這個人會陪我走一輩子。

婚姻登記處的工作人員是個中年女人,姓王,以前因為孩子生病在我們醫(yī)院住過院,認識我。

“蘇護士長,你怎么來了?”她看到我有些驚訝。

我說:“辦離婚?!?/p>

她愣了一下,欲言又止,最后只說了一句:“那你先坐著等吧。”

等了大概半個小時,門被推開了。

我抬頭,看到周建國走了進來。他身邊還挽著一個年輕女人。

那女人我認識,正是林雅琴。

她畫著精致的妝容,眼影、腮紅、口紅,一樣不落。身上穿著一件緊身的連衣裙,脖子上掛著一條亮閃閃的項鏈,手腕上戴著一塊名表,挎著一個印滿字母的名牌包。整個人跟剛從雜志封面上走下來似的。

看到我,她嘴角勾起一抹笑,那種高高在上、睥睨眾生的笑。

“建國,這就是你前妻啊?”她故意提高嗓門,聲音尖細刺耳,“長得也太普通了,怪不得你要換。”



我感覺自己的血往頭上涌,攥著結婚證的手指關節(jié)發(fā)白。

周建國不僅沒有制止她,反而催促我:“快點簽字,別耽誤我們時間。”

我深吸一口氣,壓下心里的怒火,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穩(wěn):“周建國,你還記得當年你連考公的報名費都拿不出來,是誰把嫁妝錢給你的?你還記得你讀研的學費,是誰賣了房子給你湊的?”

周建國不耐煩地皺起眉頭:“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,我早就還清了。你也別在這賣慘,房子車子我都給你了,你還想怎么樣?”

林雅琴在旁邊冷笑一聲:“就你們住的那老破?。课壹译S便一套房都比那值錢十倍。建國跟你過了十二年,算是對得起你了,你就別得寸進尺了。”

我轉頭看向她:“這是我跟周建國之間的事,輪不到你插嘴?!?/p>

“喲,還挺橫?!绷盅徘偕舷麓蛄恐?,眼神里滿是輕蔑,“我告訴你,我想插嘴就插嘴,你管得著嗎?你現(xiàn)在跟建國離了婚,就是個外人,以后少在外面蹦跶,小心我收拾你?!?/p>

王姐看不下去了,開口說道:“這位女士,這里是民政局,請你注意言辭?!?/p>

周建國立刻給了王姐一個眼色,壓低聲音說:“王姐,她是林德發(fā)的女兒,您高抬貴手。”

王姐聽到“林德發(fā)”三個字,臉色變了變,沒再說話。

林雅琴得意地笑了笑,又把目光轉向我:“聽見沒?我爸是林德發(fā),在這縣城里,想讓誰日子不好過,還不是一句話的事?!?/p>

她走近我,壓低聲音說:“我勸你以后識相點,別在外面亂說話。你在醫(yī)院當個小護士長,呵呵,我舅舅是衛(wèi)健局的副局長,想動你,太容易了?!?/p>

我盯著她的眼睛:“你在威脅我?”

“威脅?”她笑出聲來,“我這是在提醒你,別不知好歹?!?/p>

周建國在旁邊說:“行了,晴晴,你別不識抬舉。雅琴家什么背景你不是不知道,你一個護士,跟她計較什么?趕緊簽字,我們還有事?!?/p>

04

我看著這個自己愛了十二年的男人,心里最后一點念想也煙消云散了。

我拿起筆,在離婚協(xié)議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
簽完字,我站起身,準備離開。

林雅琴突然伸手拉住我:“我還沒說完呢!你以后在醫(yī)院,最好夾著尾巴做人,別讓我抓到什么把柄,不然有你好看的?!?/p>

我甩開她的手:“放心,我的把柄不用你抓,你自己的屁股先擦干凈吧?!?/p>

林雅琴臉色一變,剛要發(fā)作,門突然被推開了。

一個穿制服的工作人員走了進來,看到我,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:“蘇護士長?您怎么在這兒?”

我認識他,是民政局辦公室的小趙。他老婆去年在我們科室生孩子,我照顧得比較周到,他一直挺感激的。

“我來辦點事?!蔽艺f。

小趙撓撓頭,欲言又止。

“怎么了?”我問。

“是這樣的,剛才縣政府辦公室來電話,說是新到任的副縣長要見您,讓您方便的時候去一趟?!?/p>

我一愣:“新到任的副縣長?找我?”

“對,電話里是這么說的。您認識這位副縣長嗎?”

我搖搖頭,心里滿是疑惑??h里新來了副縣長,這事我聽說過,但我一個護士長,跟人家八竿子打不著,為什么要見我?

一旁的周建國臉色變了變,目光閃爍。

林雅琴撇撇嘴:“什么副縣長?沒聽說縣里來新領導啊?!?/p>

小趙賠著笑說:“是今天剛到任的,姓蘇,叫蘇明遠,從省廳下來掛職的?!?/p>

我手里的包“啪”地掉在了地上。

蘇明遠?

那是我弟弟的名字。

我弟弟蘇明遠,今年三十三歲。

我們姐弟倆從小相依為命。父母走得早,那時候我十六歲,他才十四歲。兩個半大的孩子,沒人管沒人問,全靠自己摸爬滾打。

我初中畢業(yè)就沒再讀書了,去鎮(zhèn)上的飯店端盤子,一個月掙三百塊錢,供弟弟上學。那時候我最大的愿望,就是讓弟弟好好讀書,以后出人頭地。

弟弟也爭氣,從小學習就好,年年拿獎狀。高考那年,他考上了省城的重點大學,是我們村第一個大學生。

我記得拿到錄取通知書那天,弟弟抱著我哭了。他說:“姐,等我工作了,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。”

我笑著說:“姐不圖你什么,你自己好好的,姐就知足了?!?/p>

大學四年,弟弟半工半讀,沒問我要過一分錢。畢業(yè)后,他考上了省廳的公務員,從科員一步步干起,幾年時間就升到了主任科員。

我一直以為他只是個普通的公務員,從來沒想過他能當什么大官。每次打電話,他說起工作,也都是輕描淡寫,什么“還行”、“挺忙的”、“慢慢來”。



當初我賣了娘家的房子給周建國交學費,弟弟一句重話都沒說。他只是在電話里沉默了很久,然后說:“姐,你自己想好就行。”

這些年,我一直覺得愧對他。那套房子是爸媽留下來的,本來應該是他的,卻被我賣了給周建國。

弟弟每年過年都會回來,每次回來都給我?guī)Ш芏鄸|西,吃的用的,大包小包。周建國嫌他沒出息,總是愛答不理的,弟弟也不計較,每次都笑呵呵的。

去年過年,弟弟跟我說,他可能會調回來工作。我問調到哪兒,他說還沒定,等定了再告訴我。

后來一直沒消息,我也就沒再問。

沒想到,他今天到任,而且是——副縣長。

我站在民政局的大廳里,腦子里一片混亂。

副縣長?弟弟當了副縣長?

05

周建國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。他認識蘇明遠,知道那是我弟弟。可他一直以為蘇明遠只是個省城的小公務員,從來沒把他放在眼里。

“你弟弟?”周建國聲音發(fā)緊,“蘇明遠是你弟弟?”

我沒理他,彎腰撿起地上的包,轉身就往外走。

“蘇晚晴!”周建國叫住我,“你等等!”

我停下腳步,回過頭看著他。

“你弟弟……真的當副縣長了?”

我看著他那副心虛的樣子,忽然覺得很可笑。

“怎么,你不是一直嫌我娘家沒背景嗎?現(xiàn)在怕了?”

周建國臉色一陣紅一陣白,半天說不出話來。

林雅琴在旁邊扯了扯他的袖子,壓低聲音說:“建國,她弟弟不會真的是那個副縣長吧?”

周建國沒吭聲,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。

我轉身走出了民政局。

外面的陽光很刺眼,我站在臺階上,深吸了一口氣。

十二年了,我為周建國付出了十二年。我賣掉了娘家的房子,冷落了自己的弟弟,到頭來換回的,是一句“你配不上我”。

可他不知道的是,他瞧不起的那個小舅子,今天成了副縣長。

而他,一個小小的副局長,在人家面前,什么都不是。

我給弟弟打了個電話。

電話一接通,那頭就傳來他的聲音:“姐,我今天剛到,晚上請你吃飯。”

“你真當副縣長了?”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。

弟弟笑了笑:“嗯,省廳下派掛職,鍛煉兩年。姐,晚上我去接你,你把地址發(fā)給我?!?/p>

我猶豫了一下,沒有告訴他我剛離婚的事。我不想讓他擔心。

“行,晚上見。”

掛了電話,我站在民政局門口,看著來來往往的人,忽然覺得很恍惚。

這一切發(fā)生得太快了,就像一場夢。

早上起床的時候,我還是周建國的妻子。中午我就成了離異女人。而我那個一直被周建國瞧不起的弟弟,今天成了副縣長。

命運真是會開玩笑。

我正準備離開,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。

“蘇晚晴!”

我回頭,看到周建國追了出來。林雅琴跟在他后面,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。

“你等等?!敝芙▏鴶r住我,“你弟弟……他到底在省廳是什么級別?”

我看著他,忽然覺得他這副樣子特別可笑。



“怎么,你現(xiàn)在關心這個了?你不是說他沒出息嗎?”

周建國干笑兩聲:“我那是開玩笑的,你別當真。明遠這孩子從小就聰明,我一直很看好他?!?/p>

我懶得跟他廢話,轉身就走。

“蘇晚晴!”林雅琴尖聲叫道,“你給我站??!”

我沒理她,繼續(xù)往前走。

06

林雅琴快步追上來,一把抓住我的胳膊,指甲掐進我的肉里,生疼。

“你弟弟當了副縣長又怎么樣?我爸在這縣城里經營了二十多年,什么大人物沒見過?一個掛職的,能翻出什么浪來?”

我轉過頭,盯著她的眼睛:“你掐疼我了?!?/p>

“掐疼你又怎么樣?”林雅琴得意地笑了笑,“我告訴你,就算你弟弟是縣長,我也不怕!這縣城里的地皮,一大半都是我爸的,他敢動我,我讓他待不下去!”

我甩開她的手,冷冷地說:“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。”

“喲,還威脅我?”林雅琴叉著腰,“你算什么東西?你弟弟算什么東西?就算他是副縣長,也管不到我們家頭上!”

我不想跟她糾纏,邁步離開。

身后傳來林雅琴的叫罵聲:“蘇晚晴,你給我等著!你以為你弟弟當了副縣長,你就能翻身了?做夢!我告訴你,這縣城姓林,不姓蘇!”

我沒有回頭。

回到醫(yī)院,我把自己關在辦公室里,一個人坐了很久。

我沒有哭。

從我決定離婚的那一刻起,我就告訴自己,不能哭。眼淚是最沒用的東西,哭也改變不了什么。

我想起這十二年的點點滴滴,想起自己為周建國做過的那些事,想起他說“你配不上我”時那副嫌棄的表情。

那一刻,我心里沒有傷心,只有慶幸。

慶幸這段婚姻終于結束了,慶幸我不用再為一個不值得的人付出了。

下午五點,我接到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。

“請問是蘇晚晴蘇女士嗎?”

“是我?!?/p>

“您好,我是縣政府辦公室的工作人員。蘇縣長讓我通知您,他六點在政府大門口等您?!?/p>

我應了一聲,掛掉電話。

收拾好東西,我出了醫(yī)院,打車去縣政府。

下午六點,縣政府門口。

我站在路邊等弟弟,周圍的路燈已經亮起來了,空氣里彌漫著初冬的寒意。

幾分鐘后,一輛黑色的公務車停在我面前。車門打開,弟弟走了下來。

他比上次見面時瘦了一些,眉眼之間多了幾分沉穩(wěn)。穿著白襯衫、深色西褲,身姿挺拔,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干練的氣質。

“姐?!彼χ易哌^來。

我看著他,心里又酸又澀。

這孩子,當年瘦得跟竹竿似的,如今都是副縣長了。

“看什么呢?”弟弟笑道,“走,帶你去吃飯?!?/p>



我正要上車,忽然聽到身后傳來一陣剎車聲。

我轉頭,看到一輛銀灰色的轎車停在不遠處。車門打開,周建國走了下來。

他看到我,又看到我身邊的弟弟,臉色瞬間變得煞白。

我心里咯噔一下。

他怎么來了?

周建國顯然是專門來堵我的。他大概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弟弟,一時間手足無措,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辦。

弟弟也注意到了他,目光冷了下來。

“姐,這是怎么回事?”

我張了張嘴,不知道該怎么解釋。

周建國回過神來,硬擠出一個笑容,朝弟弟走過來:“明遠,好久不見,聽說你當副縣長了,恭喜恭喜?。 ?/p>

他伸出手,想跟弟弟握手。

07

弟弟沒動,只是看著他,目光像刀子一樣銳利。

周建國的手僵在半空中,訕訕地收了回去。

“姐,”弟弟轉頭看向我,“他來干什么?”

我沉默了幾秒,說:“我們今天……離婚了?!?/p>

弟弟的表情瞬間凝固了。

空氣似乎都凍住了。

好一會兒,弟弟才開口,聲音低沉得可怕:“什么時候的事?”

“就今天?!蔽冶M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一些,“我本來不想告訴你,怕你擔心?!?/p>

弟弟沒說話,轉過頭,死死地盯著周建國。

他的眼神讓我心驚。那不是憤怒,而是一種徹骨的寒意。

周建國被他看得渾身發(fā)毛,干笑兩聲:“明遠,我和你姐的事,是我們兩個人的問題,跟別人沒關系。我們好聚好散,也沒傷和氣,你別往心里去……”

“好聚好散?”弟弟冷笑一聲,打斷了他,“你帶著別的女人來民政局離婚,這也叫好聚好散?”

周建國臉色一變:“你怎么知道……”

“你以為我不知道?”弟弟往前逼近一步,“周建國,我姐為你付出了多少,你心里清楚。當年你考公沒錢,是我姐把嫁妝錢給你的。你讀研的學費,是我姐賣了房子給你湊的。你升職的每一步,哪一步沒有我姐的心血?”

周建國張了張嘴,想說什么,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
弟弟繼續(xù)說:“我一直以為,你對我姐還有良心。我沒想到,她為你付出了十二年,到頭來你帶著別的女人去民政局羞辱她。周建國,你還是個人嗎?”

周建國額頭上的汗珠滾落下來,他往后退了一步,聲音發(fā)抖:“明遠,我……我知道錯了,你讓我跟你姐解釋……”

“解釋?”弟弟冷笑,“你有什么好解釋的?你現(xiàn)在來找我姐,不就是因為知道我當了副縣長,怕我收拾你嗎?”

周建國臉色慘白,說不出話來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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