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直升機墜落后,我從豪門繼承者穿成戰(zhàn)俘營一名俘虜。
除了每天一頓的豬食,還要在嚴寒里為戰(zhàn)勝國開發(fā)礦石。
短短一年,我就餓得面黃肌瘦,凍得四肢發(fā)腫,卻仍抱有逃出生天的希望。
直到某天我因寒冷與饑餓昏迷后,聽見了兩名士兵的談話。
“笑死,他還真以為自己穿越近代,一年了那么多漏洞和bug劇情他都沒發(fā)現(xiàn)?”
“要不說他能被沈家大小姐玩得團團轉(zhuǎn)呢,她為了給自己的小竹馬出氣,直接建了個戰(zhàn)俘營,聽說半年就投了50億!”
“真羨慕那個小竹馬,能得到沈小姐的青睞?!?/p>
這些話猶如晴天霹靂,在我腦海中轟然炸開。
深夜,我躺在冰冷的戰(zhàn)俘床單上,看到身穿護士服的未婚妻沈秋蔫,還有她的小竹馬周云志。
我嘶聲問:“滿意了么?能放我離開了嗎?”
![]()
1.
聽見我的聲音,“護士”面罩下的雙眼明顯一陣心虛。
不等她開口,身后的周云志厲聲呵斥:
“蘇卡不列!你怎么敢和沈醫(yī)生這么說話?來人,把他嘴給我打爛?!?/p>
兩個士兵迅速上前,一左一右將我加起來,然后用手狠狠扇我的嘴。
我感覺自己的嘴唇都快被打掉了,嘴周圍為數(shù)不多的“活”神經(jīng)刺痛著我,讓身體本就支離破碎的我徹底昏厥過去。
徹底失去意識前,我聽見了沈秋蔫慌亂的呼救聲。
真可笑,我都快死了,她還不忘演戲。
五年前為了能度過經(jīng)濟危機,沈家主動把沈秋蔫送到我身邊,后來我漸漸對她有了感情,訂婚時,她卻因為一個電話,拋下我去找了鬧自殺的小竹馬周云志。
以至于她爸媽為了找回她,被車活活撞死。
我想要調(diào)查真相,卻被她痛哭流涕的怒罵:
“車子都被燒氧化了,哪兒還有什么證據(jù)?要不是你沒攔住,我爸媽會死嗎?”
她不讓我參加岳父岳母的葬禮,只為了沈氏集團,將麻木的身體嫁給我。
再后來,周云志總和沈秋蔫打小報告,說我仗勢欺辱他。
甚至,他還自導自演了一場被人從三樓推下摔斷腿的戲碼,并且還找來“證人”,將這些罪責都栽贓在我身上。
我試圖解釋,可沈秋蔫一句都聽不進去。
她覺得我心狠手辣,便親自編撰了這么一場穿越戲碼。
設(shè)計了直升機事故,讓我魂飛魄散后穿越到戰(zhàn)俘營。
一方面是為了給她的小竹馬出氣,另一方面就是懲罰我。
在這一年里,我每天只有4小時睡眠時間,剩下的20個小時,我不是在挖煤,就是在運煤的路上。
每天只有一頓發(fā)餿發(fā)臭的豬食,如果不吃,我就會挨餓。
極度的寒冷與饑餓,會讓我干活更加困難。
有好幾次,我差點沒死在礦洞里。
這一切,全都是假扮戰(zhàn)俘營女營長沈秋蔫一手策劃的。
我害怕像其他戰(zhàn)俘一樣被凍死餓死,求生的意志,讓我強迫自己吃下那難以下咽的豬食。
可我的頑強,讓周云志變著花樣對付,他甚至還安排三個愛好特殊的精壯男人沖進我的宿舍,企圖對我做惡心的事情。
好在這些年我一直有練拳,當晚就把他們?nèi)即蛄顺鋈ァ?/p>
那一晚,是我距離越獄成功最近的一晚……
2.
迷迷糊糊中,我被人撬開了嘴,溫暖的藥液灌入喉嚨,我雖沒睜眼,但意識卻已經(jīng)回歸。
“報告長官,9027只是饑餓過度,加上睡眠不足導致的昏迷發(fā)燒,吃了藥很快就會康復!”
聽了醫(yī)生的話,換回長官服裝的沈秋蔫松了口氣。
她看了我一眼,發(fā)現(xiàn)我也睜眼在看她,于是迅速撇開視線。
“很好,給我看好他,最近凍死了很多俘虜,礦洞那邊急缺人手,別餓著他。”
她真是個天生的演員,為了能繼續(xù)折磨我,什么話都說得出口。
身后的周云志一臉陰暗,他忽然上前朝沈秋蔫敬了軍禮:
“報告營長!礦洞的坍塌,其實是有人故意為之,根據(jù)其他戰(zhàn)俘的證詞,證據(jù)都指向9027,他企圖制造礦難,為自己逃離爭取機會!”
說著,周云志銳利的目光看向我:“這種逃犯,如不嚴懲,豈能服眾?”
9027,自然指的就是我了。
“行,那就按照你的意思處理,別弄死就行,也不用再跟我匯報!”
“以后這種小事,就不要再喊我了!”
說完,沈秋蔫立刻轉(zhuǎn)身,灰溜溜的跑了,生怕被我看出端倪。
周云志冷笑一聲,叫來屬下:“既然營長都說了,那就打斷他的腿,殺雞儆猴?!?/p>
我瞳孔一縮,滿臉驚恐。
周云志得意地靠過來,譏笑道:
“顧子舟,本來我想再玩玩,可我發(fā)現(xiàn)你比我想象中還要堅強啊?既是如此,那我干脆告訴你真相吧?”
“帶著真相去干活,一定很有意思呢!”
他發(fā)出惡魔般的笑聲,甚至還將一年前的秘事也一并說了出來:
“其實沈秋蔫父母的死,都是我一手策劃的,你還不知道吧?所有的證據(jù)都指向你,她現(xiàn)在認定了你就是兇手?!?/p>
“那次的跳樓,也是我的手筆呢,沈秋蔫說了,我所有受過的傷害,她都要從你身上用兩倍乃至三倍的討要回去!”
說完,士兵走上前,拿起鐵棍子,狠狠打在我的腿上。
劇痛襲遍全身,冰冷與堅硬瞬間破開血肉,穿透骨頭,直抵骨髓深處。
我本能的想要呼救,周云志卻一腳踩在我的臉上,將我狠狠蹂躪。
這一瞬間,我額頭就滲出汗?jié)n,背后已經(jīng)被汗水徹底浸濕。
不等我恢復,又一鐵棍狠狠砸在我另一條腿上。
“咔嚓!”
伴隨沉悶的骨頭碎裂聲,我的意識開始麻木。
徹底暈死之前,我看到沈秋蔫滿臉擔心的沖進來。
“你下手怎么沒輕重?別真給他打殘……”
她話說到一半啞然而止,看到我扭曲的雙腿和已有死氣的臉,她看上去于心不忍。
“沈…長官,難道你心疼他?還是說忘了你對我的承諾了?”
“你答應過要把他加害在我身上的痛苦十倍百倍地讓他償還!”
周云志滿臉委屈,“我當年被他打斷腿推下樓的時候,誰來心疼我?。俊?/p>
“我早就該知道,你一直心里都更愛顧子舟,而我不過是你的可憐蟲罷了!”
說完,他氣鼓鼓沖出房間。
沈秋蔫看著已經(jīng)昏死的我,眸子里滿是掙扎之色:
“給我請世界上最好的骨科醫(yī)生來,治不好他,你們都得死!”
她丟下這句話后,轉(zhuǎn)身就追了出去:
“云志,你等等我,我把他治好給你虐還不行嗎?”
我淚水從眼角滑落,這也太顛了TAT。
我發(fā)誓,沈秋蔫今天我的這雙腿,來日百倍還!
恨意如火燃燒了我全身的血液,直到腎上腺素消耗殆盡,我昏迷過去。
3.
再次醒來已是深夜,我被送進了豬圈。
和一群臭烘烘的豬擠在一起,空氣中腥臭和豬食的味道混合在一起,令人作嘔。
我感覺到自己的骨頭已經(jīng)被接好了。
這時豬圈外走來一行人。
領(lǐng)頭的正是沈秋蔫,她遠遠看了我一眼:
“很好,傷勢過重的人都扔進豬圈里,也給豬改改伙食?!?/p>
警衛(wèi)兵領(lǐng)命,我聽見了隔壁豬圈響起一道道絕望的呼救聲。
沈秋蔫故作不經(jīng)意走到我面前,壓低聲音道:
“想活命就老實點,別再惹監(jiān)軍生氣?!?/p>
監(jiān)軍,自然是指的周云志了。
身后的廚子端著熱騰騰飯菜走來,大聲道:
“長官心善,給你們每人準備了一份營養(yǎng)套餐,你們要懂得識時務,不要再試圖逃跑了!”
沈秋蔫接過一份肉湯,親自蹲下身來喂我。
我冷笑:
“沈長官收攏人心的手段當真不錯,前腳讓人打斷我的腿,后腳又過來充好人么?”
“你還是和以前一樣,選擇性相信?!?/p>
她拿碗的動作一僵,美眸震驚的看著我。
我微微瞇眼,支撐著身體全力與她對視。
譏諷,嘲謔,還有看穿真相后的冰冷。
她瞳孔猛地一縮,惱怒的將肉湯甩在我身上。
滾燙的湯濺了我一身,她猛地站起身:
“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東西,我倒要看看你的肉身是否和你的嘴一樣硬!”
“現(xiàn)在起,他們所有人必須干完活才有飯吃!尤其是9027,一天只允許給他半顆紅薯?!?/p>
豬圈里響起一片哀嚎聲,可我知道,所有人都是虛假的,他們不過都是在演戲罷了。
沈秋蔫揮手離去,我翻了個身準備站起來。
卻在這時,腳踩到了一塊硬物。
破開干草一看,竟是剛才廚子遺留的對講機。
我不動聲色將它別在腰上,趁人不注意揣進懷里,并且將聲音調(diào)到最小,小到只有我一人能聽見。
很快,對講機里就傳來沈秋蔫的聲音。
4.
“他的腿傷剛治好,最近你別玩太過了?!?/p>
周云志嬉皮笑臉的聲音:“明白,玩廢了就沒意思了,我懂!那我演一出把他推下懸崖的戲碼嚇嚇他可以吧?當年就是他害得我險些摔死,哪怕現(xiàn)在走起路來腿都是一瘸一拐的。”
“你怎么開心就怎么來。”
后面的日子,我成了全營俘虜?shù)耐媾獙ο蟆?/p>
有人喂豬時候不忘倒我一身豬食,那些豬爭先恐后沖上來把我圍著,啃食我的身體。
他們則像個觀客,圍了一圈笑著看我笑話。
“這廢物還是有點體力的,是他害得我們一起遭罪,不如這些活兒以后就讓他干?”
“必須可以有!誰要是敢說出去,我們一起弄死他?!?/p>
他們把最臟最累的活都讓給我干。
后半夜還會用被子蒙住我,對我拳打腳踢。
在無數(shù)個寒風凜冽的深夜里,我窩在被窩里只感覺刺骨的冰冷,身體被凍得更是沒有一塊好肉。
我沒有做出任何反抗。
因為我能看出,沈秋蔫對我還有一絲情意,我要用她的同情心,換取逃離這里的機會。
兩個月后,天氣不再那么寒冷。
而我,也重新了解了這座“戰(zhàn)俘營”的整體框架。
并且意外發(fā)現(xiàn),這戰(zhàn)俘營的設(shè)計,和我當初為國外某孤島設(shè)計的監(jiān)獄圖一模一樣。
那一瞬間,我腦海里就勾勒出絕佳的逃離路線。
當白雪初化時,周云志從野外捕回一只灰熊。
他將灰熊放在我唯一的退路上,而我的身后,是萬丈懸崖。
“顧子舟,我現(xiàn)在給你兩條路,和熊斗,拼他個一線生機,去跳崖,十死無生。”
“我要放熊了哦~”
他怪笑著,拉開了鐵籠的門。
平日里廢話那么多他,此時此刻似乎很著急的樣子。
吼!
灰熊發(fā)出震耳欲聾的吼聲,剛從冬眠蘇醒的它,早就餓得饑腸轆轆。
“周云志,如果我僥幸不死,你的余生,我會讓你求死不能。”
說完,我轉(zhuǎn)身跳下懸崖。
與此同時,沈秋蔫收到公司的催促,集團遇到了非常大的麻煩,急需顧子舟去解決。
她立刻拿起對講機:“導演,這場戲該結(jié)束了,給顧子舟弄個假死的記憶,讓他‘穿’回來?!?/p>
此時此刻,導演看著剛剛跳下懸崖的顧子舟,整個人都懵了。
隨后他滿眼驚恐,跌跌撞撞地沖向懸崖。
腳下的碎石落下深淵,就連回聲都被吞噬……
他咽了口唾沫:“沈總……”
“周云志把顧子舟逼跳崖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