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聲明:本文根據(jù)資料改編創(chuàng)作,情節(jié)均為虛構(gòu)故事,所有人物、地點(diǎn)和事件均為藝術(shù)加工,與現(xiàn)實(shí)無關(guān)。
- 圖片非真實(shí)畫像,僅用于敘事呈現(xiàn),請知悉。
《淮南子·天文訓(xùn)》有云:“天有九野,地有九州……日冬至,從坎,……日夏至,從離?!?/strong>
古人認(rèn)為,人出生的時辰,恰似天地間陰陽二氣交替的某個瞬間,這個瞬間,就可能注定一生的氣運(yùn)。
多數(shù)人求財問運(yùn),都去看八字。但有些上了年紀(jì)的老人卻說,有那么兩個時辰,生在那時辰里的人,根本不用看八字,命里帶的東西,早就定好了。
“你看看!你又看看你兒子!”
深夜,李娟帶著哭腔的尖叫聲,像一根針扎破了王建軍的耳膜。
他猛地從沙發(fā)上彈起來,沖進(jìn)臥室。
只見六歲的兒子小磊,正背對著他們,站在空無一人的墻角,伸出小手,好像在給誰遞糖吃。
“來,給你,這個好吃……”
兒子的聲音,天真又詭異。
王建軍頭皮一陣發(fā)麻,他沖著妻子低吼:“你別咋咋呼呼的!孩子做夢呢!”
“做夢?!”李娟指著墻角,聲音都在發(fā)抖,“這都快一個月了!他天天半夜起來跟‘人’說話!這家里到底還有什么東西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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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.
王建軍是個跑長途的貨車司機(jī),人長得敦實(shí),性格也像塊石頭,硬邦邦的,不信鬼神,只信力氣。
他跟妻子李娟結(jié)婚八年,有個兒子叫小磊,今年剛上幼兒園。
本來,日子過得挺安穩(wěn)。
可自從半年前,兒子小磊過了六歲生日后,家里就漸漸不對勁了。
最開始,是小磊總說些莫名其妙的話。
一家人吃飯,他會突然多擺一副碗筷,奶聲奶氣地說:“給墻角那個沒穿鞋的爺爺。”
李娟嚇得筷子都掉了,王建軍卻一巴掌拍在桌子上。
“胡說八道什么!再瞎說,嘴給你打歪!”
小磊被嚇得哇哇大哭,這事才算過去。
可沒過幾天,怪事又來了。
那天王建軍從外地拉貨回來,帶了只燒雞。李娟把雞腿撕下來,一個給兒子,一個給王建軍。
小磊啃著雞腿,冷不丁冒出一句:“奶奶,你也想吃雞屁股嗎?”
李娟當(dāng)時就愣住了。
因?yàn)橥踅ㄜ姷膵?,也就是小磊的親奶奶,最愛吃的就是雞屁股??蛇@事兒,老太太自己都不好意思說,只有王建軍這當(dāng)兒子的知道。
小磊一個六歲孩子,從哪知道的?
李娟悄悄把這事告訴了王建軍,王建軍嘴上說著“小孩子瞎蒙的”,但心里也犯起了嘀咕。
真正讓王建軍感到不對勁的,是他媽,孩子的奶奶。
小磊剛出生那會兒,他媽就神神叨叨的。
那天在產(chǎn)房外,護(hù)士報出小磊的出生時間:“凌晨三點(diǎn)四十五分。”
王建軍正高興呢,他媽的臉“唰”一下就白了,嘴里不停念叨著:“寅時……怎么偏偏是寅時……這可怎么好,這可怎么好……”
王建軍當(dāng)時不懂,還說他媽:“媽,你這是干啥,添丁進(jìn)口的大喜事,你哭喪著臉給誰看?”
他媽沒理他,只是第二天就去廟里求了個紅繩手鏈,不由分說地拴在了小磊的手腕上,叮囑他們夫妻倆,這繩子千萬不能摘。
現(xiàn)在想起來,從那個時候起,他媽看小磊的眼神就總是怪怪的。
疼愛里,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……恐懼。
02.
家里的怪事,像墻皮上的霉斑,一點(diǎn)點(diǎn)蔓延開來。
先是養(yǎng)的貓。
那是一只養(yǎng)了五年的老貓,平時懶洋洋的,就愛趴在陽臺上曬太陽。
可最近,它一見著小磊就炸毛,弓著背,喉嚨里發(fā)出“嗚嗚”的威脅聲,好像小磊是什么可怕的東西。
有一次,小磊想過去摸它,老貓“噌”地一下就躥上了柜子頂,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,死死盯著小磊,怎么叫都不下來。
李娟心里發(fā)毛,跟王建軍商量:“建軍,要不……咱找個明白人給瞧瞧?”
王建軍一聽就火了。
“什么明白人?不就是跳大神的騙子嗎?我辛辛苦苦掙點(diǎn)錢,就給你拿去喂那些江湖騙子?”
他“啪”的一聲把筷子重重撂在桌上。
“我告訴你李娟,咱家不搞那些封建迷信!兒子就是前陣子感冒發(fā)燒,腦子有點(diǎn)糊涂,過陣子就好了!”
李娟被吼得眼圈一紅,不敢再說話。
可事情并沒有像王建軍說的那樣“過陣子就好了”。
小磊開始在幼兒園里闖禍。
老師打電話來,說小磊今天把一個小朋友推倒了。
王建軍和李娟趕到幼兒園,只見對方家長氣得臉紅脖子粗,指著小磊罵。
“你家孩子怎么回事!我家孩子就玩滑滑梯呢,他沖過來說‘你快下來,有個沒腿的哥哥要玩’,然后就把我家孩子推下來了!這說的是人話嗎!”
王建軍連忙給人家賠不是,又是道歉又是賠醫(yī)藥費(fèi)。
回家的路上,李娟終于忍不住了,在電動車后座上哭了起來。
“王建軍!你還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時候!兒子都成什么樣了!他能看見……他能看見那些不干凈的東西??!”
王建軍心煩意亂地吼道:“你閉嘴!”
他猛地一捏剎車,電動車在路邊停下。
他回頭看著滿臉是淚的妻子,心里頭一次沒了底。
是啊,一次是巧合,兩次是瞎蒙。
那三次、四次,次次都這么邪門,又怎么解釋?
03.
那天晚上,王建軍因?yàn)檐囮?duì)的事,在外面跟人喝酒,回來得晚了點(diǎn)。
一進(jìn)家門,就感覺氣氛不對。
客廳里黑漆漆的,只有電視屏幕亮著,里面放著“沙沙”的雪花點(diǎn)。
他媽和李娟一左一右地坐在沙發(fā)上,誰也不說話,表情都跟見了鬼一樣。
“怎么了這是?大半夜的不開燈,演恐怖片呢?”王建軍帶著酒氣,隨口開了句玩笑。
沒人笑。
他媽哆哆嗦嗦地指了指小磊的臥室。
“建軍……你……你快去看看……”
王建軍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酒醒了一半。
他推開臥室的門。
借著窗外閃電劃過的亮光,他看見小磊正站在窗臺上!
外面是傾盆大雨,六樓的高度,掉下去就是粉身碎骨!
“小磊!”
王建軍魂都嚇飛了,一個箭步?jīng)_過去,死死抱住兒子,把他從窗臺上拽了下來。
小磊在他懷里劇烈地掙扎,力氣大得嚇人。
“放開我!我要出去!有個姐姐在下面等我!她穿著紅裙子,她叫我下去跟她玩!”
王建軍死死抱著兒子,感覺懷里抱著的不是自己六歲的兒子,而是一頭失控的小獸。
閃電再次照亮夜空,也照亮了小磊的臉。
那張臉上,是一種王建軍從未見過的,詭異的、興奮的笑容。
“爸,你放開我,他們都在等我呢……”
“他們是誰?!”王建軍幾乎是吼出來的。
小磊咯咯地笑著,伸手指著屋子里空蕩蕩的各個角落。
“那個爺爺,那個沒腿的哥哥,還有穿紅裙子的姐姐……他們都在啊,你看不見嗎?”
那一瞬間,王建軍感覺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。
他抱著兒子,僵在原地,渾身的血都涼了。
李娟和他媽沖了進(jìn)來,看到這一幕,李娟“哇”的一聲就哭了出來,癱倒在地。
他媽的嘴唇已經(jīng)沒有一絲血色,她沖過來,從脖子上扯下一個貼身戴了多年的玉佩,死死塞進(jìn)小磊的衣服里。
說來也怪,那冰涼的玉佩一貼到小磊的胸口,他掙扎的力氣頓時小了下去,眼神也慢慢恢復(fù)了清明,最后“哇”地一聲哭出來,像個正常的孩子一樣喊著“爸爸,我怕”。
王建軍把嚇壞了的兒子交給李娟,自己則像被抽干了力氣一樣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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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4.
第二天,天一亮,王建軍就把他媽拉到了陽臺。
家里一夜沒睡,李娟抱著小磊在床上昏沉沉地睡著了,眼睛腫得像核桃。
王建軍雙眼布滿血絲,他盯著自己的母親,聲音沙啞,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絕。
“媽,你今天必須跟我說實(shí)話?!?/p>
“小磊出生的那個時辰,到底有什么問題?”
老太太的眼神躲躲閃閃,嘴唇哆嗦著,半天說不出一句話。
“建軍……我……我不知道啊……”
“你不知道?”王建軍“噌”地站了起來,因?yàn)榧?,聲音都變了調(diào),“你不知道你當(dāng)初為什么一聽時辰臉就白了?你不知道你為什么非要給他戴那個破紅繩?你不知道你昨晚為什么拿玉佩出來?媽!那是我親兒子!是你的親孫子!他現(xiàn)在都快沒命了!你還想瞞到什么時候!”
這一聲聲的質(zhì)問,像錘子一樣砸在老太太的心上。
她終于扛不住了,捂著臉,老淚縱橫。
“我說……我說……”
老太太一邊哭,一邊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說了起來。
原來,在他們老家那一片,一直有個說法。
說人分陰陽,時辰也分陰陽。
一天十二個時辰,有兩個時辰最特殊,一個是太陽落山的酉時(下午5點(diǎn)到7點(diǎn)),一個是天亮之前的寅時(凌晨3點(diǎn)到5點(diǎn))。
酉時是“鬼門開”,寅時是“鬼門關(guān)”。
傳說生在這兩個時辰的孩子,命格都極輕,八字壓不住,容易沾上不干凈的東西。
他們就像是站在陰陽兩界的門口,一不小心,就會被門那邊的東西給拉過去。
“小磊他……他就是寅時生的啊……”老太太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“我當(dāng)年就怕……就去山上的靈覺寺問過一個老師傅。老師傅說,這孩子命里帶劫,六歲、十二歲、十八歲,都有大坎,能不能過,就看造化了……”
王建軍聽得渾身發(fā)冷。
“哪個寺?哪個老師傅?”他抓住母親的胳膊,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“靈覺寺……在南邊三百多里外的青云山上,那個老師傅……法號叫慧明。”
“慧明……”王建軍嘴里念叨著這個名字。
他猛地轉(zhuǎn)過身,對著屋里喊了一聲:“李娟!收拾東西!咱們今天就去青云山!”
他的眼神里,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和猶豫。
為了兒子,別說是三百里外的寺廟,就是刀山火海,他今天也得去闖一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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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.
去青云山的路,比王建軍想的還要難走。
車開到山腳下就上不去了,剩下的全是崎嶇的山路。
王建軍背著小磊,李娟提著大包小包,一家三口在山里走了足足三個小時,才在半山腰看到一座破敗的寺廟。
廟門上,“靈覺寺”三個字已經(jīng)斑駁脫落。
一個穿著灰色僧袍的小沙彌出來,把他們引了進(jìn)去。
寺廟很小,香火也并不旺盛,但異常清凈。
在后院的一棵百年老槐樹下,他們見到了慧明法師。
那是個看起來非常普通的老和尚,眉毛胡子都白了,臉上布滿皺紋,眼神卻像一汪深潭,平靜無波。
他好像早就料到他們會來。
沒等王建軍開口,他便指了指旁邊的石凳。
“坐吧,三位施主?!?/p>
王建軍把小磊放下來,小磊似乎很喜歡這里的氣息,不像在家里那么焦躁,只是好奇地打量著四周。
王建軍“撲通”一聲就跪下了。
“大師!求您救救我兒子!”
李娟也跟著跪了下來,泣不成聲。
慧明法師沒有去扶他們,只是靜靜地看著小磊,看了很久很久。
然后,他開口問了第一個問題。
“孩子的生辰八字報上來?!?/p>
王建軍連忙報上。
慧明法師掐指算了算,搖了搖頭。
他又問了第二個問題。
“出生的具體時辰。”
“凌晨三點(diǎn)四十五分。”王建軍答道。
聽到這個時間,慧明法師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,他長嘆了一口氣,說出了一句讓王建軍和李娟都愣住的話。
“老僧常說,財運(yùn)不需看八字,看出生時間在兩個時辰,基本都差不了……說的就是這寅時和酉時?!?/strong>
王建軍急了:“大師,這都什么時候了,還說財運(yùn)!我兒子他……”
慧明法師擺了擺手,打斷了他。
“可惜啊,世人都以為這是富貴命,是通天運(yùn)。卻不知,這背后要付出的代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