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(shí)關(guān)聯(lián)
她因“野種”的罵名被退婚,逃往偏遠(yuǎn)軍營。
三年血汗換來不公與誣陷,死刑前夕,一通神秘電話響起。
沒人想到,她鄉(xiāng)下的奶奶,藏著一個足以震動所有人的身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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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蘭的婚事,吹了。
男方是鄰村的李家,他家兒子在鎮(zhèn)上開了個小賣部,算是村里有頭有臉的人物。
兩家本來都說好了,彩禮都談妥了。
結(jié)果李家那邊,不知道聽了什么風(fēng)聲,死活要退婚。
李家的婆娘堵在陳蘭家門口,唾沫星子噴得老遠(yuǎn)。
“就你們家這窮酸樣,也想攀我們家?”
“一個連爹娘是誰都不知道的野種,晦氣!”
“我們家小偉,那是要娶城里姑娘的,你們也配?”
聲音尖利得像殺豬,半個村子的人都圍過來看熱鬧。
陳蘭站在門后,攥著拳頭,指甲都嵌進(jìn)了肉里。
她不哭也不鬧,就那么站著。
臉上沒什么血色。
看熱鬧的人指指點(diǎn)點(diǎn),話說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。
“嘖嘖,這下嫁不出去了吧?!?/p>
“早就說她命硬,克人。”
“她那個奶奶也是個怪人,一輩子沒見她跟誰紅過臉,悶葫蘆一個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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閑話像刀子,一刀一刀往陳蘭心上捅。
這村子,是待不下去了。
回到家,屋里光線很暗,一股子土腥味。
奶奶坐在小板凳上,就著昏暗的光縫補(bǔ)著舊衣服,滿是褶子的手,又慢又穩(wěn)。
她好像沒聽見外面的吵鬧。
也好像,什么都不在乎。
“奶奶,我不想在這兒待了?!?/p>
陳蘭的聲音很啞。
奶奶停下針線,抬起頭,渾濁的眼睛看著她,看了很久。
“想去哪兒?”
“不知道,去哪兒都行,只要離開這兒?!?/p>
“我想去參軍?!?/p>
陳蘭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傳單,上面印著征兵的消息,目的地是一個叫黑巖島的地方。
聽說那是個鳥不拉屎的破島,駐扎的都是些沒人要的兵。
陳蘭覺得,那地方跟自己挺配。
奶奶沒說話,只是起身,蹣跚著走到墻角,搬開一個破木箱。
箱子底下,有一塊松動的地磚。
她從里面摸出一個用油布包著的小盒子。
打開盒子,里面是一封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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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封已經(jīng)黃得厲害,上面沒有任何字,只有一個紅色的,看起來很古老的印章。
“去吧?!?/p>
“把這個交給他們當(dāng)頭的,他們會收你?!?/p>
奶奶的聲音,一如既往的平淡,聽不出什么情緒。
陳蘭看著那封信,心里很疑惑。
奶奶一個一輩子沒出過村子的農(nóng)村老太,怎么會有這種東西?
但她沒問。
她知道問了也沒用,奶奶不想說的事,誰也撬不開她的嘴。
第二天,天還沒亮,陳蘭就背著個破包袱走了。
奶奶給了她家里所有的積蓄,幾十塊皺巴巴的毛票。
陳蘭沒回頭。
她怕一回頭,就走不了了。
去黑巖島的路,比她想象的還難走。
先是坐了兩天兩夜的綠皮火車,又換了長途汽車,最后上了一艘晃晃悠悠的運(yùn)兵船。
船上全是和她一樣,臉上寫著“沒出路”的年輕人。
海風(fēng)又腥又咸,吹在臉上跟刀刮一樣。
陳蘭靠在船舷上,看著越來越遠(yuǎn)的陸地,心里空蕩蕩的。
黑巖島到了。
果然跟傳說中一樣,就是一塊光禿禿的黑礁石,上面零星蓋著幾排營房。
風(fēng)大得能把人吹跑。
負(fù)責(zé)招兵的軍官叫趙振聲,是個黑臉膛的中年男人,肩膀上扛著上尉的軍銜。
他看了陳蘭一眼,眼神里全是嫌棄。
“女的?”
“還是個鄉(xiāng)下來的?”
“我們這兒不要女兵,回去吧?!?/p>
他的語氣,就像在打發(fā)一只蒼蠅。
陳蘭沒說話,只是把奶奶給的那封信遞了過去。
趙振聲不耐煩地接過來,本來想直接扔掉。
可當(dāng)他看到信封上那個紅色的印章時,他的手,突然就僵住了。
他的眼睛死死盯著那個印章,臉上的表情,從嫌棄,到震驚,再到恐懼。
他的額頭上,瞬間就冒出了冷汗。
他拿著信的手,開始發(fā)抖。
他反復(fù)看了好幾遍,又把信封對著光照了照,好像要把它看穿一樣。
“你……你奶奶叫什么?”
趙振聲的聲音都在哆嗦。
“不知道,村里人都叫她陳婆婆?!?/p>
陳蘭如實(shí)回答。
趙振聲的臉色更白了。
他拿著那封信,像捧著個燙手的山芋,沖進(jìn)辦公室,關(guān)上了門。
過了很久,他才出來。
他看陳蘭的眼神,徹底變了。
不再是嫌棄,而是一種……敬畏。
“你被錄取了?!?/p>
“以后你就是黑巖島駐軍的一員了?!?/p>
“有什么需要,直接跟我說?!?/p>
他的態(tài)度,一百八十度大轉(zhuǎn)彎。
周圍的人都看傻了。
沒人知道那封信里寫了什么,也沒人知道那個印章代表著什么。
陳蘭就這么留下了。
島上的日子,比黃連還苦。
每天的訓(xùn)練,能把人練脫層皮。
跑步,射擊,格斗,攀巖。
很多男兵都受不了,哭著喊著要回家。
陳蘭沒哭過。
她把所有的力氣,都用在了訓(xùn)練上。
別人跑五公里,她跑十公里。
別人練一百次射擊,她練五百次。
她不說話,不交際,像個沉默的影子。
但所有人都記住了她。
因?yàn)樗某煽?,永遠(yuǎn)是第一。
無論是射擊,還是格斗,沒人是她的對手。
她用汗水和實(shí)力,贏得了所有人的尊重。
三年時間,一晃而過。
陳蘭已經(jīng)不是那個干瘦的鄉(xiāng)下丫頭了。
海風(fēng)和日曬,讓她的皮膚變得黝黑,但她的眼神,卻越來越亮,像淬了火的鋼。
這三年,她立了好幾次功。
一次臺風(fēng),島上的通訊塔被刮斷了,她一個人冒著生命危險爬上懸崖,硬是把線路接上了。
還有一次,海匪摸上島,也是她第一個發(fā)現(xiàn),一個人干翻了三個,拖到了援兵趕來。
按她的功勞和資歷,早該提干了。
可每次有名額下來,最后都落不到她頭上。
第一次,名額給了一個師長的外甥。
那小子剛來半年,槍都拿不穩(wěn)。
第二次,名額給了一個后勤部長的親戚。
那是個胖得跑不動路的胖子。
第三次……
一次又一次,陳蘭的心,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冷下去。
她明白了。
在這里,你有多大本事沒用,得看你爹是誰,你有什么背景。
她有什么?
她只有一個遠(yuǎn)在鄉(xiāng)下,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奶奶。
她已經(jīng)二十二歲了。
島上和她一批來的兵,走的走,留下的也大多混成了小頭頭。
只有她,還是個普通士兵。
她覺得累了。
這天,她收到了鄰居的來信。
信是托人寫的,字寫得歪歪扭扭。
信上說,她奶奶上山砍柴,摔斷了腿,現(xiàn)在躺在縣醫(yī)院里。
信的最后,鄰居問她,能不能寄點(diǎn)錢回家。
那一刻,陳蘭的心,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砸了一下。
她什么都沒了。
她唯一的親人,現(xiàn)在正躺在醫(yī)院里。
她在這里拼死拼活,到底是為了什么?
為了那些虛無縹-緲的榮譽(yù)?
還是為了那些永遠(yuǎn)輪不到她的晉升名額?
夠了。
她不想再待下去了。
她要回家。
她要回去照顧奶奶。
陳蘭遞交了退伍申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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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振聲收到申請的時候,沉默了很久。
他看著陳蘭,欲言又止。
最后,他只是嘆了口氣,在申請上簽了字。
“你……想好了?”
“想好了?!?/p>
陳蘭的回答,沒有一絲猶豫。
離開那天,風(fēng)很大。
陳蘭的東西不多,就一個舊木箱子。
里面是幾件洗得發(fā)白的舊軍裝,還有她這幾年攢下的一點(diǎn)津貼。
她正準(zhǔn)備登船,幾個人攔住了她。
是部隊(duì)的政治部干事,劉干事。
一個戴著眼鏡,看起來斯斯文文,眼神卻像毒蛇一樣的男人。
這個劉干事,就是那個后勤部長的親戚,頂替了陳蘭第二次提干名額的那個胖子,是他叔叔的人。
他一直看陳蘭不順眼。
“等一下?!?/p>
劉干事皮笑肉不笑地說道。
“陳蘭同志,在你離隊(duì)之前,我們要對你的行李進(jìn)行例行檢查?!?/p>
陳蘭皺了皺眉,但沒說什么。
她打開了箱子。
劉干事的手下,開始粗暴地翻著她的東西。
衣服被扔了一地。
突然,一個士兵“咦”了一聲。
他從箱子底,翻出了一張圖紙。
那是一張手繪的,黑巖島的防御工事圖。
上面詳細(xì)標(biāo)注了崗哨位置,火力點(diǎn),還有巡邏路線。
所有人的臉色,都變了。
陳蘭的瞳孔,瞬間收縮。
她不記得自己有這么個東西。
這是栽贓。
“陳蘭!”
劉干事的聲音,陡然變得嚴(yán)厲。
“你還有什么話好說?”
“你竟然敢竊取軍事機(jī)密,你想叛逃嗎!”
一頂大帽子,就這么扣了下來。
陳蘭看著那張圖紙,又看了看劉干事得意的嘴臉,突然就笑了。
笑得有些蒼涼。
她什么都沒說。
因?yàn)樗?,說什么都沒用。
他們早就設(shè)計好了一切。
她被關(guān)進(jìn)了禁閉室。
那是一個只有不到三平米的小黑屋,又潮又暗。
審訊,一次接著一次。
他們不讓她睡覺,用強(qiáng)光燈照著她的眼睛。
“說!你的同伙是誰!”
“你的上線是誰!”
“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,可以給你個痛快!”
陳蘭始終一言不發(fā)。
她只是靠著墻,冷冷地看著他們。
她的沉默,激怒了劉干事。
他開始用刑。
幾天下來,陳蘭遍體鱗傷。
但她的眼神,依舊是那么冷,那么硬。
劉干事沒辦法了。
他向上級匯報,說陳蘭是個死硬的間諜,建議,就地處決。
報告很快就批下來了。
死刑。
三天后執(zhí)行。
消息傳開,整個黑巖島都震動了。
沒人相信陳蘭會是間諜。
但證據(jù)確鑿,上級的命令也下來了,誰也不敢說什么。
趙振聲把自己關(guān)在辦公室里,抽了一晚上的煙。
他總覺得這件事有蹊蹺。
陳蘭那樣的兵,是他見過最優(yōu)秀的兵。
她驕傲得像一頭狼,怎么可能去當(dāng)間諜?
他的目光,落在了陳蘭的入伍檔案上。
他又一次拿出了那封已經(jīng)發(fā)黃的信。
那個紅色的印章,在燈光下,顯得格外詭異。
這三年,他旁敲側(cè)擊地問過陳蘭好幾次關(guān)于她奶奶的事。
可陳蘭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。
他甚至托自己內(nèi)地的戰(zhàn)友去查過。
但結(jié)果是,查無此人。
那個叫陳婆婆的老人,就像一個幽靈,除了那個小山村,在任何官方系統(tǒng)里都找不到一絲痕跡。
一個來歷如此神秘的人,她的孫女,怎么可能是一個簡單的農(nóng)家女孩?
趙振聲越想,心越慌。
他有一種強(qiáng)烈的預(yù)感。
他,或者說整個黑巖島,可能捅了天大的簍子。
處決的時間,定在第二天早上。
趙振聲一夜沒睡。
天快亮的時候,他桌上那部紅色的,加密線路的電話,突然響了。
這電話,他上任五年來,一次都沒響過。
他知道,這電話一響,就意味著有天大的事情發(fā)生了。
趙振聲顫抖著手,接起了電話。
“我是黑巖島駐軍,趙振聲。”
電話那頭,是一個冰冷,充滿威嚴(yán)的聲音。
“我是總參謀部,作戰(zhàn)一局,李慶峰?!?/p>
趙振聲的腦子“嗡”的一下,差點(diǎn)沒站穩(wěn)。
總參!
那可是傳說中的地方!
“趙上尉,我問你,你們部隊(duì)里,是不是有一個叫陳蘭的女兵?”
“是……是的。”
趙振聲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回答。
“你們是不是,準(zhǔn)備在今天,對她執(zhí)行死刑?”
“是……上級的命令……”
趙振聲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對方粗暴地打斷了。
“混賬!”
電話那頭傳來一聲雷霆般的怒吼,震得趙振聲耳朵嗡嗡作響。
“誰給你的狗膽!你們要?dú)⒄l?你們知道她是誰嗎!”
趙振聲徹底懵了。
他感覺自己的心臟,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。
“她……她不就是一個農(nóng)村兵嗎……”
“農(nóng)村兵?”
電話那頭的聲音,充滿了嘲諷。
“你給我聽好了?!?/p>
“她的檔案,是最高S級加密?!?/p>
“她的奶奶,叫林清苑?!?/p>
林清苑!
趙振聲對這個名字,沒有任何印象。
他覺得,這可能只是一個普通的名字。
但緊接著,電話那頭傳來的一句話,卻讓他如墜冰窟,渾身冰涼。
刺耳的電流聲中,一個蒼老卻無比威嚴(yán)的聲音,取代了之前的那個男人。
“趙振聲是嗎?”
這聲音不大,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,仿佛能壓垮一切的力量。
“我是魏國強(qiáng)?!?/p>
突然,電話里的聲音開口了,而就是這一句話,卻讓趙振聲瞬間渾身僵硬,血液倒流!
魏國強(qiáng)!
共和國碩果僅存的幾位開國元帥之一!那個只存在于歷史書和新聞聯(lián)播里的名字!
昏暗的辦公室里,趙振聲拿著話筒,一動不敢動,但接下來發(fā)生的事,卻讓所有人都沒想到…
那個傳說中的聲音繼續(xù)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