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老公意外工傷,我獨自一人去往城市打工,體會到了生活的坎坷,也知道了什么叫做三十如狼。
今年才 32 歲的我生于農(nóng)村,讀書少,嫁人早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兩個孩子的媽了,
孩子一天天長大,務(wù)農(nóng)的錢不夠家里用,老公就和村里的人一起去工地搬磚,可偏偏就那么倒霉,老公在工地意外受傷,小工頭跑路不僅一分賠償也沒拿到,還倒貼了好幾萬醫(yī)療費(fèi),更慘的是老公從此不能干重活了。
無奈之下,沒有一技之長的我也來到城市做了一名工地女工。
我們村也有一些和我同齡的小姐妹在工地扎鋼筋,但他們都是夫妻一起出來的,像我這樣單獨出來的很少。
剛到工地的那一刻,看到人家成雙成對,只有自己是單身的,心里不由得一陣發(fā)酸。
工地上的女人大多和我一樣,學(xué)歷低,結(jié)婚早,沒有一技之長。
從偏遠(yuǎn)地區(qū)出來,工地是一個群體環(huán)境。
宿舍很緊張,沒有夫妻房,也沒有男女宿舍之分,一個房間里放五六張上下鐵床鋪。
夫妻的就倆人睡一張,單身的就一個人睡一張,有時候男女之間的床鋪的界限就是一張被單,洗浴間也是不分男女的。
工地里唯一分男女的就是廁所,宿舍的上鋪基本上沒人住,都用來放行李。
盡管如此,東西是又雜又多又亂,小小的房間擁擠不堪。
床很小,大概一米2,每張床都用簾布遮擋,簾布之內(nèi)就是一個私密的小天地。
我的宿舍總共住 8 個人,有三對小夫妻,我還有一個叫海芳的小姐妹,
海芳是我們隔壁村的,和我同命相憐,也是一個人來工地。
那三對小夫妻是湖南的,我們之前并不認(rèn)識,他們是這個工地的老工人了,
工地的活很辛苦,無論刮風(fēng)下雨,只要開工都要上工,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,人類的疲憊不堪,還要被風(fēng)吹日曬雨淋,如果哪天不開工,也就沒有工錢。
然而這些我都能忍受下來,畢竟錢都要寄回家用的啊。
來工地的女人都是能吃苦耐勞的,最讓人難以忍受的是夜里的孤獨。正值壯年時的我,每天晚上都煎熬難眠。
更要命的是有夫妻同床共枕的他們,夜里輕微的聲音讓單身的我難以控制,雖然拉上被單,但是薄薄的簾又能遮擋什么呢?
工地的大燈徹夜照亮,宿舍內(nèi)即使是晚上也透著些光亮。
一到晚上,我總能看到他們窗簾上映襯的影子,吱吱作響的床板,真叫人難以忍受。
每當(dāng)這個時候,我只能躲在自己的被窩里,靠一些幻想讓自己愉悅。
工地的女人本來就少,我和海芳年齡相仿,又都單身,還是老鄉(xiāng),所以很快我們就成了無話不說的好姐妹,
不開工的時候或者發(fā)工資的時候,我們會換上箱底的裙子,一起去逛街、喝奶茶,甚至是看一場電影,哪個女人不愛美呢?
我們雖然在工地做著最苦的活,曬著最猛的太陽,可我們也是年輕的女人,我們也愛美,有了海芳,我的工地生活才沒那么孤獨。
可是有一天,海芳告訴我,他男人叫他回家,說家里出了點事,要他回去照顧老人小孩。
我們擁抱告別,約好過年回家再聚聚。
海芳走后,她的床鋪空了幾天,然后有一天住進(jìn)來一個 40 歲左右的男人,沒有帶老婆。
剛開始我們只是禮貌地點頭打招呼,時間一久就聊了起來。
通過聊天得知,他叫唐長峰,四川人,老婆在老家?guī)Ш⒆?,他則自己來掙錢。
他一個人出來務(wù)工已經(jīng)差不多十年了,每年只有過年或者特殊的日子才回家。
這次因為上一個工地結(jié)工了,他聽說我們這個工地還缺人手,就和幾個工友一起過來。
好巧不巧其他人都住進(jìn)別的宿舍,就他住到了我們宿舍。
那天又到了我的生理期,白天我忍著不適去上工,晚上回到宿舍真是腰酸背痛,澡也沒洗,躺下都不想動了。
小芬,你怎么了?不舒服嗎?唐長峰見我臉色慘白,關(guān)心的問道。
那個我沒什么,我羞紅了臉,難以啟齒,誰知道唐長峰直接就看出了我的窘困。
你是不是來姨媽了?我看你一天都在強(qiáng)忍著。
聽了她的話,我不由得一陣感動,原來做工的時候,他一直在默默關(guān)注我,小聲的回答,點點頭,
“我去幫你燒點熱水”
唐長峰說著就拿起燒水壺開始燒水,然后拿來一根熱得塊,在桶里燒一桶水,他說要多喝熱水,還要洗熱水澡。
看著他忙碌的身影,我內(nèi)心一陣感動。
說實話的,在工地,女人是沒有特權(quán)的,做的工和男人一樣,睡覺上沒隱私,洗澡上廁所換衛(wèi)生巾上就更不方便了。
在工地,熱水是奢侈品,為了方便工地女工不得不忍受生理期碰涼水的不適,身體不舒服也很難請假。
沒想到唐長峰這么細(xì)心,這些難處他一個大男人竟然理解,還為我燒熱水。
這件事之后,我和唐長峰的關(guān)系拉近了許多。
我們雖然不說出來,但無論是在干活還是在日常生活里,我們彼此關(guān)注、關(guān)心著對方,他是海芳走后我唯一的溫暖,我知道他對我有意思,其實我對他的印象也很好,
如果他提出那方面的要求,我一定會答應(yīng)的,畢竟我也很需要,身心都需要照顧和滋潤。
而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就算我和他發(fā)生了什么,離開工地之后,我們一拍即散,各回各家,互不影響彼此的生活。
又一個孤獨難熬的夜晚,對面床也不知道為什么那對夫妻一直不睡覺。
折騰了很久,那吱吱作響的床板令我無所適從,又只能靠自己解決了。
正準(zhǔn)備開始,忽然有人摸了過來,我一驚,差點就叫出來。
噓,輕輕的一口氣在耳邊吹起,我才意識到是臨床的唐長峰。
我們的床相鄰,我和他是頭對頭睡的,雖然隔著窗簾,但其實相隔并不遠(yuǎn)。
我按捺住內(nèi)心的蕩漾,大氣都不敢動一聲,他的手讓我無法拒絕,我努力克制自己不發(fā)出聲音來,以免別人聽出了什么。
過了一會兒,忍無可忍的我把頭順著他邊挪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