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搬離東城后,我很少來北新橋鹵煮吃鹵煮,這幾年由于大環(huán)境不好,也不怎么好這口了。這次趁著中秋放假來溜達(dá)溜達(dá),才發(fā)現(xiàn)北新橋鹵煮早已經(jīng)不是我記憶中的北新橋鹵煮了。
店面進(jìn)行了裝修,記不清這是這家店第一次裝修了。聽說這家店還在東四開了分店,賣的東西要比老店全乎很多,但是為了找尋記憶中的味道,還是選擇了來老店。
可能是由于假期原因,這家店還是和往常一樣,座無虛席。雖然不是就餐高峰期,也是沒有空座。
要了一碗常吃的大腸鹵煮,38一碗,一瓶北冰洋6元一瓶。再看了一眼,碗里這一碗鹵煮的分量,感覺這個價格屬實不太值了。
所見即所得,碗里的大腸屬實不算多,更多的是餅,難怪有人吐槽說這就是一碗肺頭湯泡餅。
我開始懷念起,最早吃鹵煮的那一年。那會兒剛接觸這個東西的時候,我還覺得他家給的肥腸太多了,我吃不了。沒想到現(xiàn)在給的量遠(yuǎn)遠(yuǎn)超乎了我的想象。
最早知道北新橋鹵煮是在老金的文章中,他說鹵煮這種食物早些年間就是純草根,純民間沒錢人的吃法,據(jù)說光緒年間因為用五花肉煮制的蘇造肉價格昂貴,所以人們就用豬頭肉和豬下水代替,經(jīng)過民間烹飪高手的傳播,久而久之,造就了鹵煮火燒。
在他的文章中,北新橋鹵煮老店不單單是一家吃鹵煮的店,它更像是很多人的深夜食堂,深夜開出租的的士司機(jī),愛扯淡的王二爺,張三爺,都在這里留下來無數(shù)的故事。
當(dāng)然,即便如此,我并沒有深夜來過北新橋鹵煮,大多都是下午的時候來,自然也沒有碰見過老金文章中的那些傳奇人物,也沒看見誰要上一碗鹵煮再點上幾個涼菜要上點酒。
第一次來的時候,我對北新橋鹵煮的印象還不錯。我記得剛來吃的時候,大腸鹵煮還是28一碗,那會兒雖然也沒什么錢,但是這個價位,作為偶爾吃的吃食,我倒是能接受。
在老金的文章中,這么描述鹵煮火燒:“火燒切井字刀,豆腐切三角,小腸、肺頭剁小塊,從鍋里舀一勺老湯往碗里一澆,再來點蒜泥、辣椒油、豆腐乳、韭菜花。熱騰騰的一碗端上來,火燒、豆腐、肺頭吸足了湯汁,火燒透而不黏,肉爛而不糟。”前些年來吃的時候,我還能看出老金的描述。
昨天去北新橋鹵煮,發(fā)現(xiàn)碗還是那個碗,這鹵煮長得和之前不一樣了。38元一碗的鹵煮,價格和之前比漲了10塊錢。實話說,北京現(xiàn)在整體吃飯的價格相對來說是并沒有那么貴,這38塊錢換做別的餐廳,我能飽飽的吃一頓了,如果會用團(tuán)購,我還能團(tuán)購一頓大餐。
但是這38元一碗的鹵煮,我在這里吃不飽,我還要配點別的,此時不經(jīng)要自嘲一下,是我的飯量過大了。尤其是在當(dāng)下這個環(huán)境,這個價格在我自己看來是貴的。我真的非常好奇,這個價格,附近的居民還和往常一樣,把這里當(dāng)成自家的深夜食堂嗎?
更別說,現(xiàn)在的這一碗鹵煮就連賣相都遠(yuǎn)不如以前了,看看這大腸切的,我已經(jīng)不知道說啥好了。
這么切,是為了讓鹵煮更入味兒嗎?咱們也不知道。反正整體的感受真不如以前好了。
唯一我還愿意吃上幾口的,可能就是里面的五花肉吧,還挺入味兒,仿佛能找到以前的那種味兒。
剛迷上鹵煮那幾年,我去打卡了好多家北京比較出名的鹵煮店,新街口鹵煮店、東四鹵煮店、南城的小腸陳等等,味道都還不錯,我個人也喜歡。不知道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,得空了再去瞧一瞧吧。
但是北新橋鹵煮店,我應(yīng)該不會再來了。有可能是我變了,有可能是他變了。有可能是我們都變了~
但是,他的名氣并不會因為我的不打卡就下降。它會成為更多新游客來北京的必打卡,續(xù)寫他在北京新的故事。
有些東西可能注定要成為記憶中的美好吧。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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