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明:本文事件為真實(shí)事件稍加改編,但并非新聞,情節(jié)全來源官方媒體
為了內(nèi)容通順,部分對話是根據(jù)內(nèi)容延伸,并非真實(shí)記錄,請須知。
“叔,我想嫁給你。”
阿珍站在客廳中央,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。她低著頭,雙手緊張地?cái)囋谝黄?,裙角被她攥出了褶皺,臉頰因羞澀而微微泛紅。
我愣在門口,手里的鑰匙還沒放下,這句話就像一道驚雷,劈得我腦海一片空白。
眼前的姑娘,是我剛雇來不過一個月的小保姆,平日里話不多,安靜勤快,怎么會突然冒出這樣的話?
“阿珍,你……剛才說什么?”我以為自己聽錯了,試探著問道。
她抬起頭,眼眶有些泛紅,但語氣卻意外的堅(jiān)定:“叔,我想嫁給你?!?/p>
這一次,聲音更清晰了。我看著她瘦弱的身影和那雙透著倔強(qiáng)的眼睛,一時語塞,心里像被投下一顆石子,漣漪四起。
“阿珍,你才多大啊,開什么玩笑?”我擠出一絲笑意,想緩和這尷尬的氣氛。
“叔,我沒開玩笑?!彼驍嗔宋遥抗饫飵е┰S懇求,“您是個好人,我知道您可能覺得我不懂事,但我是真的很認(rèn)真。”
空氣頓時變得凝重起來。我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模樣,心里復(fù)雜得難以形容。一句簡單的“我想嫁給你”,背后究竟藏著怎樣的故事?
我今年 52 歲,人生早已沒有了年輕時的波瀾起伏。孩子成家立業(yè)后離開了家,妻子也因多年的感情疏離選擇了離婚,獨(dú)自一人生活的我,只剩下這套略顯空曠的老房子和日復(fù)一日的平淡生活。
為了讓家里多些煙火氣,也為了找個人照顧我的日常起居,我通過中介雇了一個住家保姆。
中介帶來的那個小姑娘,名叫阿珍,剛滿 22 歲,來自一個偏遠(yuǎn)的農(nóng)村。
第一次見到阿珍,她穿著一件洗得有些發(fā)白的格子襯衫,背著一個舊得看不出顏色的帆布包,站在我家門口,顯得局促不安。
她低聲說著自我介紹,帶著濃重的鄉(xiāng)音,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,但那笑容里卻掩不住一絲緊張和無助。
“叔,我干活兒勤快,您放心,我肯定不會讓您失望?!彼泵ρa(bǔ)充了一句,似乎怕我對她不滿意。
看著她單薄的身影和局促的模樣,我心里忽然有點(diǎn)說不出的滋味,于是笑著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帶她進(jìn)了屋子。
接下來的日子,阿珍的勤快和細(xì)心讓我漸漸習(xí)慣了她的存在。
她每天早早起床,準(zhǔn)備好簡單卻溫暖的早餐;把房子打掃得一塵不染;
甚至連我疊得不成樣子的衣服,都被她整理得整整齊齊。
“叔,飯好了,記得趁熱吃?!?/p>
這樣的聲音,成了我生活里的一道暖意。
有一次閑聊中,我得知她家里條件很差,父母務(wù)農(nóng),下面還有兩個弟弟要上學(xué),她出來打工,只是想給家里減輕負(fù)擔(dān)。
我問她為什么不去更大的城市,她低著頭小聲說:“我沒什么文化,去了也找不到好工作,能在這兒找到活兒就已經(jīng)挺知足了?!?/p>
那一刻,我的心里說不上是心疼還是憐惜。
阿珍不僅勤快,還有一份特殊的“體貼”,讓我開始慢慢注意到她的與眾不同。
比如,每次我出門時,她總會小跑著跟上,幫我整理衣領(lǐng)、遞上一瓶水,笑著說:
“叔,外面熱,多喝點(diǎn)水。”
那種語氣,聽起來像極了家人間的關(guān)心,卻又帶著幾分說不出的親密。
有一天,我下班回來,剛推開門,就聞到一陣香氣。桌上擺著一碗熱騰騰的雞湯,旁邊還放著幾樣小菜。
我看向廚房,阿珍正在擦手,見我進(jìn)來,露出笑容:“叔,您最近咳得厲害,我煲了點(diǎn)雞湯,喝了潤潤嗓子?!?/p>
我愣了一下,想說什么卻沒開口。自從妻子走后,家里很少有這種“為我準(zhǔn)備”的溫暖了。這頓飯,我吃得有些心不在焉,卻又不忍拒絕。
有一次,我在院子里修剪花草,不小心劃破了手指。
正準(zhǔn)備自己找個創(chuàng)可貼包扎一下,阿珍突然跑了過來,拉起我的手,認(rèn)真地看了看那道傷口,低聲埋怨:“叔,怎么這么不小心?”
她轉(zhuǎn)身跑進(jìn)屋,拿出藥箱,小心翼翼地給我消毒,包扎。她的手指碰到我的皮膚時,冰涼又柔軟,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。
還有一天,我加班晚歸,走進(jìn)家門時,發(fā)現(xiàn)阿珍竟然坐在沙發(fā)上等我。
她正靠著沙發(fā)打瞌睡,聽到開門聲后立刻醒了,揉了揉眼睛,有些不好意思地說:
“叔,我想著您今天晚了,就沒先睡,怕您回來沒飯吃。”
我心里涌起一陣復(fù)雜的情緒。她的關(guān)心和體貼,讓我的孤獨(dú)生活多了一絲暖意,但我也明白,她是個年輕姑娘,我不能讓她陷得太深。
然而,她的舉動卻并沒有停止,反而越來越“大膽”。
有一天,我在客廳看電視,她端著一杯茶坐到我旁邊,離得很近。茶水冒著熱氣,似乎也讓她的臉染上了一層紅暈。她低聲問道:“叔,您一個人生活,不會覺得孤單嗎?”
我愣了一下,轉(zhuǎn)過頭看著她,她的目光坦然又真誠,但我卻讀出了她話里別樣的意味。
“有時候會吧?!蔽液鼗卮穑噲D結(jié)束這個話題。
但她卻低頭輕聲說道:“叔,我想嫁給你?!?/p>
我呆愣了幾秒,心跳加快,卻強(qiáng)裝平靜地開口:“阿珍……你剛才說什么?”
“你……是不是喝醉了?”我試探著問,想用這個借口掩蓋我的慌亂。
“我沒醉?!彼龍?jiān)定地?fù)u頭,眼神直直地看著我,那份勇敢讓我竟然生出了一種逃避的沖動。
“阿珍,你還年輕,怎么會……”我話未說完,她忽然走上前一步,離我更近了些,抬起臉望著我,目光清澈卻透著一絲委屈。
“叔,您別覺得我不懂事,也別覺得我在開玩笑。”她聲音低低的,卻每一個字都敲在我的心上,
“從我到這兒第一天起,您對我那么好,把我當(dāng)家里人看待,讓我覺得這里是家??晌抑?,這不是真正的家,我不是您什么人,只是個保姆。我……我不想一直只是個外人?!?/p>
她頓了頓,低下頭,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補(bǔ)充道:“您一個人住了這么久,我也是一個人……我們?yōu)槭裁床荒茉囍o彼此一個機(jī)會呢?”
窗外的梧桐樹沙沙作響,夏天的風(fēng)輕輕吹進(jìn)來,帶著一絲涼意。
我卻覺得自己像是站在一個漩渦中央,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表白攪得心亂如麻。
她的手仍輕輕地拉著我的衣領(lǐng),指尖微涼,卻像帶著某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力量。
她抬起頭,眼里帶著幾分希冀,輕聲問道:“叔,你娶我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