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今年春節(jié)回鄉(xiāng),我開著一輛黑色寶馬,身上穿著一套阿瑪尼,手腕上戴著浪琴手表,后備箱里裝滿了給親友的進口禮品。
剛踏進村口,就引來了不少鄉(xiāng)親們的目光,甚至連多年不登家門的村支書都帶著笑容來我家"走親戚"了。
那一刻,我看見常年為生計操勞的父母眼里閃著淚光,挺直了多年因辛苦而佝僂的背脊,臉上寫滿了驕傲。
然而,當村里人好奇地打聽我在城里做什么工作時,我只能含糊其辭地說"服務行業(yè)"。
不是因為那輛車和這身行頭是租來假裝的,而是我的職業(yè)在農(nóng)村實在難以啟齒。若是說出來,恐怕會讓父母在鄉(xiāng)親面前抬不起頭。
實際上,我是一名高端會所的男按摩師,主要服務對象是那些有錢的女性顧客。這份工作雖然收入可觀,但卻有說不出的辛酸與無奈。
01
四年前,拿著高中畢業(yè)證,我只身前往南京尋找機會。對于像我這樣沒學歷、沒背景、沒技能的農(nóng)村小伙子來說,與其說是追尋夢想,不如說是逃離家鄉(xiāng)那片貧瘠的土地,到一個陌生的城市隨波逐流。
剛到南京時,我干過送外賣、超市理貨、餐廳服務員,甚至夜市擺地攤,但每份工作都是勉強糊口而已,攢不下什么錢。
機緣巧合下,我通過老鄉(xiāng)介紹,來到了一家高檔養(yǎng)生會所做前臺接待。工作內容主要是引導客人,記錄預約,整體環(huán)境不錯,薪水也還說得過去。
這家會所與我想象中的按摩店截然不同——沒有閃爍的霓虹燈招牌,沒有穿著暴露的服務人員,而是裝修得宛如五星級酒店大堂,顧客多為穿著高檔、舉止優(yōu)雅的女性。
有一次,一位醉醺醺的女顧客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走進會所,二話不說拉著我的胳膊就要上樓。
"這位女士,我只是前臺,不是按摩師。請跟我來,我可以為您安排專業(yè)技師。"我禮貌地解釋道。
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搖晃著腦袋笑道:"喲,老天給了你這副好皮囊,卻躲在前臺?這不是暴殄天物嗎?像你這樣的小伙子,要是做技師,小費都得裝不下。算了,我自己去找人吧,這里我熟得很。"
她那句話像一顆種子,在我心里生了根。難道我真的適合當按摩師?薪水會比現(xiàn)在高很多嗎?
從那以后,我開始留意會所里的男技師們。他們總是穿著得體,談吐優(yōu)雅,更重要的是,他們的收入似乎遠超我這個前臺。
終于有一天,我約了店里資歷最老的技師王哥吃飯。酒過三巡后,我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。
"小楊,看得出來你對這行有興趣。"王哥晃了晃酒杯,"實話告訴你,我六年前剛來時,和你一樣一窮二白。現(xiàn)在呢?市中心有套一百平的房子,車庫里停著奔馳。"
"真的假的?按個摩能掙這么多?"我半信半疑。
王哥沒回答,只是把左手伸到我面前。那塊百達翡麗至少值個三四十萬。
"這還只是冰山一角。"他壓低聲音,"這行最賺錢的不是基本工資,而是提成和小費。有些女客戶一次辦卡就十幾萬,提成少說也有兩三萬。更別提每次幾千上萬的小費了。"
看著我震驚的表情,他拍拍我的肩膀:"當然,這行也有'規(guī)矩'。要手法專業(yè)、懂得察言觀色、會聊天,更重要的是...能聽懂弦外之音。有興趣的話,我可以帶你入行。"
02
就這樣,在金錢的誘惑下,我正式開始了男按摩師的培訓。
第一天,培訓老師就嚴肅地告誡我們:"記住!我們是合法經(jīng)營的高端養(yǎng)生會所,做的是正規(guī)服務??腿擞惺裁搭~外需求,那是她們的個人行為,與我們無關。"
接下來,他開始展示各種專業(yè)手法。他用指腹慢慢地按壓女模特的腰部穴位,手法看似簡單,卻精準地觸發(fā)了敏感點。
那位女模特明顯呼吸變得急促,肌肉不自覺地收縮著。
"記住,大多數(shù)女客人來這里,要的不是消除病痛,而是尋求一種愉悅的感官體驗。"培訓老師一邊示范一邊解釋,"手法要柔中有剛,節(jié)奏要抑揚頓挫,最重要的是——要讀懂客人的需求,哪怕她一言不發(fā)。"
說實話,培訓初期我以為這工作就是打著"按摩"旗號的擦邊球。但隨著接觸的客人越來越多,我發(fā)現(xiàn)事實并非如此。
對大部分女顧客而言,她們確實是來放松身心的。有些是生活中難得的奢侈享受,有些則是逃避現(xiàn)實壓力的避風港。
許多女客人屬于兩種類型:要么是富豪太太,整天無所事事卻又焦慮不安;要么是女強人,工作繁忙壓力巨大卻無人可傾訴。
在這種情況下,我們這些按摩師某種程度上成了她們的"樹洞"。
記得有位叫趙總的女客人,四十出頭,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副總。每次來都點我為她服務。一開始她話很少,但按摩幾次后,她開始向我傾訴工作中的煩惱。
那天,我剛開始按她的肩頸,就發(fā)現(xiàn)她的肌肉異常緊繃。
"趙總,您這肩膀比上次更僵硬了。"我一邊按壓一邊說道。
沒想到她突然紅了眼眶:"小楊,你說女人為什么要那么拼命工作?"
我沒急著回答,繼續(xù)專注于手上的活兒,給她足夠的空間表達情緒。
"公司準備上市,董事會全是男人,他們暗地里都不看好我。今天我提的方案又被否決了,他們說我太情緒化,不適合做重要決策。"她的聲音有些哽咽,"二十年了,我付出比男同事多一倍的努力,卻總是被質疑專業(yè)能力..."
我輕輕按摩她的太陽穴:"趙總,您知道我為什么特別佩服您嗎?"
"嗯?"她抬眼看我。
"因為你身上有種大多數(shù)男人都沒有的韌性。您的成就已經(jīng)證明了一切,那些質疑只是因為他們害怕被超越。"我換了個手法,繼續(xù)說道,"我爺爺常說,真金不怕火煉。您的方案如果真有價值,時間會證明一切。"
她沉默了片刻,突然笑了:"小楊,你這張嘴啊,比你的按摩技術還要厲害。"
那次按摩結束后,她給了我一個厚厚的紅包。但比起錢,更令我滿足的是幫助別人舒緩心情的成就感。
03
不過,也正是這種只做正經(jīng)按摩的工作態(tài)度,讓我在同行中成了異類。
"小楊,看你那輛破電動車,還騎得挺驕傲。"同事張浩炫耀著他新買的寶馬,"知道我怎么買到的嗎?上個月一個做房地產(chǎn)的女總監(jiān),醉酒后透露了她們公司要收購的地塊信息,我找人投了點資,轉手就賺了幾十萬。"
我皺了皺眉:"這不是內幕交易嗎?被發(fā)現(xiàn)了怎么辦?"
"怕什么?誰會懷疑到一個按摩師頭上?"他不以為然,"你也別裝清高,在這行待久了,你會發(fā)現(xiàn)正經(jīng)按摩根本賺不到什么錢。"
的確,在我們這一行,除了按摩本身,還有兩條來錢更快的路:一是販賣客人無意中透露的商業(yè)信息;二是提供其他的服務,無非就是男女那些事兒。
我雖然拒絕了第一條路,但第二條路的誘惑幾乎每天都在上演。
有一次,一位身穿香奈兒套裝的女士專門點名要我服務。她看起來四十出頭,但保養(yǎng)得宜,遠看像三十多歲。
一進包廂,她就毫不掩飾地解開了上衣的兩顆紐扣。
"聽說你是這里的新寵兒啊?手法了得?"她笑盈盈地看著我,目光中帶著赤裸裸的欣賞。
"您過獎了,我只是盡力為客人提供專業(yè)服務。"我保持著職業(yè)微笑,心里卻已經(jīng)警覺起來。
她躺在按摩床上,故意將絲質上衣掀開,露出大片肌膚:"我今天不舒服,特別需要你的'專業(yè)服務'呢。"
我的手明顯有些顫抖,甚至連精油瓶蓋都擰不開。
她看出了我的緊張,輕笑道:"怕什么?姐姐又不吃人。"說著,她抓住我的手捏了捏,"今天我胸口特別悶,你好好幫我弄一弄,辦張卡沒問題,小費也隨你開口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