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“拿著，這是三十萬，給兒子出國用。”繼母王琴把一張銀行卡塞給我爸。
那是我媽留下的最后一點錢，是我躺在病床上等著救命的手術(shù)費！
我爸，我的親生父親，竟然點頭默許。
還勸我：“小晚，你是姐姐，讓著點弟弟。錢沒了再掙，親情最重要?！?br/>看著他們的丑陋嘴臉，我氣得渾身發(fā)抖，卻笑了出來。
親情？好啊，那就讓你們見識一下，什么是真正的“一無所有”！

1
“抱歉，女士，這張卡里余額不足了?！?br/>醫(yī)院繳費窗口的工作人員卻為難地將卡還給我。
“不可能！”我震驚地接過銀行卡。
手機銀行顯示的數(shù)字讓我頭暈目?！f存款，只剩下了三百五十二元。
我想到了昨晚繼母異樣的眼神。
我沖出醫(yī)院，攔下一輛出租車趕忙回家。
一進門，就看到繼母王琴塞給父親林建國一張銀行卡。
“拿著，這是三十萬，給兒子出國用?！?br/>“我的錢呢？”我直接質(zhì)問。
王琴先是一愣，隨后強裝鎮(zhèn)定：“什么錢？”
“我銀行卡里的三十萬，我的救命錢！”我咆哮著，聲音都變了調(diào)。
父親立刻皺眉：“晚晚，不許對你媽這么說話！”
“她不是我媽！”我怒視著王琴，“是你拿了我的錢對不對？”
王琴咬了咬嘴唇，眼神躲閃：“哎呀，我們是一家人。你弟弟浩浩出國留學要交保證金，我就先用了?！?br/>“用了？”我氣極反笑，“你把我的救命錢給了張浩出國？”
“浩浩這次機會難得，”王琴理直氣壯，“你是姐姐，不就應該讓著弟弟嗎？”
我轉(zhuǎn)向父親：“爸，我有腦瘤，需要手術(shù)，那筆錢是我的救命錢??！”
父親的表情卻出乎我的意料，他居然站在繼母那邊：“晚晚，家里就這些錢，你不能為了自己一個人，耽誤浩浩的前程啊?！?br/>“我的命就不是命了？”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你不要這么自私！”父親嚴厲地說，“你年紀比浩浩大，應該懂事一點。再說了，你這病又不是不能拖。”
我雙腿一軟，險些癱倒在地。
“林建國，你還是人嗎？”我冷笑著叫出父親的全名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敢這么和你爸說話！”王琴尖叫起來。
父親氣得臉色鐵青：“林未晚！你太不像話了！”
這一瞬間，我想起了母親臨終前的一句話：“無論如何，守住我留給你的那套老房子。那是我婚前財產(chǎn)，房產(chǎn)證上只有你的名字?！?br/>老房子。
我笑了，笑得前仰后合。
“你笑什么？”父親被我的反應搞蒙了。
我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淚水：“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?！?br/>說完，我轉(zhuǎn)身回屋，從抽屜深處取出一個文件袋，里面是母親老房子的房產(chǎn)證復印件。
回到客廳，我當著他們的面撥通了電話。
“喂，是安居房產(chǎn)中介嗎？我要賣一套房子，對，立刻，馬上?！?br/>我的聲音清晰而決絕。
2
電話那頭正在記錄信息，客廳里卻瞬間炸開了鍋。
“你要賣房子？！”王琴像被踩了尾巴的貓，跳了起來。
父親一把搶過我的手機：“你不能賣！那是我和你媽的房子！”
我冷冷地看著他：“不對，那是媽媽的婚前財產(chǎn)，房產(chǎn)證上只有我的名字?！?br/>我從文件袋中抽出房產(chǎn)證復印件，平攤在茶幾上：“請看清楚，產(chǎn)權(quán)人：林未晚?！?br/>父親和王琴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。
“你……你不能這樣，”父親的語氣軟了下來，“那可是我們家的根啊！”
“我的根在哪里？”我反問，“在被你們偷走救命錢的地方嗎？”
王琴急了：“晚晚，我們不是故意的，你弟弟出國急需用錢，我們本來打算過兩個月就還給你的！”
“你們憑什么認為我還能活兩個月？”
我將診斷書拍在桌子上，轉(zhuǎn)身朝門口走去。
“你去哪兒？”父親厲聲喝道。
“去見房產(chǎn)中介?！蔽翌^也不回。
“你站??！”父親怒吼，“你要是敢賣那套房子，我就……我就與你斷絕父女關(guān)系！”
我停下腳步，轉(zhuǎn)過身來，臉上掛著諷刺的笑容：“哦？那我可要感謝你幫我做了決定?！?br/>說完，我大步走出家門。
中介動作很快，三天內(nèi)就帶了一波又一波的客戶來看房。
老房子雖然有些年頭，但位置好，格局佳，媽媽生前打理得井井有條。
第四天下午，我正在配合中介向一對年輕夫婦介紹房子的采光情況，門鈴突然響了。
開門一看，是父親。
他穿著平日里最正式的那套西裝，頭發(fā)梳得一絲不茍，手里還捧著一個蛋糕盒。
“晚晚，”他的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，“今天是你的生日，爸爸來看你了?！?br/>中介和客戶面面相覷，我禮貌地請他們先去陽臺看看視野。
“什么事？”我冷淡地問。
父親放下蛋糕盒，眼睛有些濕潤：“晚晚，爸爸知道錯了。那天是爸爸糊涂，你別生氣了好不好？”
“爸爸記得你小時候最喜歡吃的就是這家的草莓蛋糕，你說過，如果有一天你當了媽媽，也要給你的孩子買這種蛋糕?！?br/>他絮絮叨叨，試圖勾起我的童年回憶。
我忍不住冷笑：“別演了，你今天來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“爸爸來接你回家，”他嘆了口氣，“這房子不能賣，是我和你媽媽的愛巢，里面有太多回憶了?！?br/>我打斷他：“所以你是為了房子來的，不是為了我?！?br/>“當然不是！”他急忙辯解，“爸爸是真的擔心你?。　?br/>我指了指門口：“出去。”
“晚晚！”他急了，“你怎么這么不懂事！”
“不懂事？”我冷笑，“那你告訴我，我的手術(shù)費怎么辦？”
他支支吾吾：“這個……我們可以想別的辦法，比如借錢，或者……”
“或者等我死了是嗎？”
3
林建國剛走沒多久，門鈴又響了。
這次是王琴，手里提著一堆營養(yǎng)品，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。
“晚晚啊，媽看你這幾天辛苦了，給你買了些補品，你看看?！?br/>她把袋子放在玄關(guān)柜上，小心翼翼地開口：“晚晚，媽知道你生氣，但媽真的不是故意的。那筆錢，媽一定會還給你的，你別賣房子好不好？”
我不禁嗤笑：“你打算怎么還？”
“這個……”她眼神躲閃，“媽會想辦法的，或許可以向親戚借一點，再過段時間……”
“我沒有那么多時間?！蔽掖驍嗨?。
中介從陽臺走回來，恰好聽到我們的對話：“林小姐，有客戶愿意出到市場價的九成五，您看……”
王琴立刻急了：“不行！這房子不能賣！”
“我媽說得對，這破房子不能賣？”一個刺耳的聲音從門口傳來。
張浩叼著煙，懶洋洋地走了進來，一臉輕蔑地環(huán)視房間。
“喲，姐，這房子你真打算賣?。俊彼旖巧蠐P，“不就是一套破房子嗎？至于嗎？等我出國回來，給你買個更大的！”
我望著這個與我毫無血緣關(guān)系的“弟弟”，從心底升起一陣厭惡。
“滾出去?！蔽乙蛔忠活D地說。
“怎么跟你弟弟說話呢！”王琴立刻尖叫起來。
張浩卻不以為意，大笑道：“姐，你這么絕情干嘛？咱們是一家人??！那錢我借你用一下怎么了？”
我冷冷地看著他：“是啊，一家人。所以你的留學比我的命更重要，對嗎？”
張浩聳聳肩：“姐，做人不能這么小氣，再說了，我保證，將來一定會還你錢的。”
“滾。”我不想再說第三遍。
父親見狀，趕緊打圓場：“浩浩，你先回去，這里有爸爸呢?！?br/>張浩嗤笑一聲，扭頭就走，臨出門還不忘放狠話：“不就是套房子嘛，至于搞得家宅不寧的?！?br/>我將目光轉(zhuǎn)向王琴和父親：“你們也一起走吧，別耽誤我賣房子?！?br/>“林未晚！”父親怒不可遏，“你真要這么絕情嗎？這可是我和你媽的房子??！”
“不對，”我糾正他，“這是我媽的房子。她走的那天，你們甚至沒有來送她最后一程，忙著參加張浩的什么比賽?！?br/>父親一時語塞，而王琴卻撕破了偽裝：“你這個白眼狼！當初要不是你爸收留你，早把你丟在外婆家！現(xiàn)在你倒好，恩將仇報！”
中介和客戶都驚呆了，我卻笑了：“收留我？丟在外婆家？他是我親生父親，難道養(yǎng)我還需要理由嗎？”
“你！”王琴氣得渾身發(fā)抖。
我走到門口，做了個請的手勢：“既然大家都表明了態(tài)度，那就請回吧。我還要跟客戶詳談?！?br/>他們不情不愿地離開后，小區(qū)里很快就傳開了閑話。
“聽說了嗎？林家那個女兒要賣房子，真不孝順！”
“是啊，人家父母辛辛苦苦攢下的房子，她說賣就賣！”
“聽說她有什么怪病，要花很多錢，我看八成是被什么男人騙了！”
……
每當我走過樓下，總能聽到這些碎語。
王琴拉幫結(jié)派，帶著幾個長舌婦在小區(qū)里四處散布謠言，說我不孝，說我貪婪，甚至說我母親生前也不是什么好東西。
4
午后，一陣急促的敲門聲。
我打開門，父親滿臉怒氣地站在門口，手里拿著一份報紙。
“林未晚！你看看這是什么！”他將報紙拍在我面前的茶幾上。
那是一份本地晚報，上面有一則聲明欄的小廣告：林建國與女林未晚斷絕父女關(guān)系一則，特此聲明。
“你想清楚了，只要你執(zhí)意賣房子，我就登這個廣告，讓全城人都知道你這個不孝女！”
我拿起那份報紙，仔細看了看，然后當著他的面撕成碎片。
“隨你便?！?br/>父親氣得臉色發(fā)紫：“你！你太讓我失望了！”
我冷笑：“彼此彼此?！?br/>等他離開后，我撥通了大學法學院同學的電話。
“喂，馮律師？我想咨詢一下關(guān)于房產(chǎn)和誹謗的法律問題?！?br/>得到明確答復后，我立刻行動起來，打印了一大疊資料。
第二天一早，我將診斷證明、手術(shù)繳費通知單、房產(chǎn)證復印件以及銀行賬戶的異常交易記錄，一一貼在了小區(qū)公告欄。
最后，我寫下一段簡短的說明：
“本人林未晚，因患腦瘤需手術(shù)，費用三十萬。該筆錢被繼母王琴擅自取走，用于繼子張浩留學?，F(xiàn)急需賣房籌錢救命。謠言止于智者，事實勝于雄辯。”
不到中午，小區(qū)里的風向就變了。
“天啊，原來是這樣！那繼母也太狠心了吧！”
“拿人家的救命錢給自己兒子出國，這不是謀財害命嗎？”
“林建國也真是的，親生女兒都不管了？”
父親和王琴得知此事后，氣勢洶洶地找上門，這次張浩也來了，三人擺明了要來興師問罪。
“林未晚！你居然敢把家丑外揚！”父親怒不可遏。
王琴更是尖聲叫罵：“你這個賤人！誹謗我是吧！”
張浩一臉猙獰：“姐，你太過分了！我在學校都抬不起頭來了！”
我冷眼看著他們：“我只是說出了事實。如果你們覺得我誹謗，可以去法院告我?！?br/>我拿出了更多證據(jù)：“這是銀行的交易記錄，顯示錢是被王琴用她的手機銀行轉(zhuǎn)走的。這是醫(yī)院開具的診斷證明和手術(shù)評估報告。”
王琴臉色大變：“你……你居然錄了這些！”
“不然呢？等死嗎？”我反問。
父親突然沉默下來，臉色陰晴不定。
“爸，”我平靜地說，“你自己看看這些證據(jù)吧。你心里很清楚，我沒有撒謊。”
王琴見情況不妙，立刻變臉：“晚晚，媽知道錯了，但你也不能因為這個就賣房子啊，那可是你媽媽留給你的唯一念想?。　?br/>我笑了：“是啊，媽媽留給我的，所以我可以自由處置。”
張浩著急了：“不如這樣，我不出國了，錢還給你？”
“晚了，”我看著時間，“半小時后，買家就要來簽約了?！?br/>“什么？！”三人齊聲驚呼。
我從包里拿出合同草稿：“九十五萬，比市場價還高一點。買家很癡迷這里的風水，說能旺子旺孫?！?br/>“不行！”父親搶過合同，“我不同意！”
我微微一笑：“不需要你同意，產(chǎn)權(quán)人只有我一個?！?br/>王琴急了：“你賣了房子打算去哪??？總不能流落街頭吧！”
“我自有打算，”我平靜地說，“倒是你們，準備好搬家了嗎？”
他們面面相覷，一陣語塞。
“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呢？”王琴憤然開口。
“你們忘了嗎？”我提醒道，“要不是我最近整理媽媽的遺物，現(xiàn)在都被你們蒙在鼓里。你們現(xiàn)在住的房子，也是我母親的財產(chǎn)，產(chǎn)權(quán)也在我名下?！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