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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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媽,我來看您了。"我輕聲叫著,推開了那扇熟悉的房門。
21年了,自從和前夫陳景洲離婚后,我再也沒踏進過這個家。命運弄人,機構(gòu)改革讓我被調(diào)回了他的單位,那個曾經(jīng)讓我痛苦不堪的地方。
但最讓我牽掛的,還是那個曾經(jīng)疼愛我如親生女兒的婆婆王慧蘭。
聽說她病了,我猶豫了很久,最終還是買了補品來看她。畢竟,血濃于水的情分,不會因為一紙離婚協(xié)議就消失。
可當(dāng)我推開那扇門的瞬間,眼前的畫面讓我徹底愣住了...
01
三月的春風(fēng)還帶著寒意,我站在市政府大樓門前,手里緊緊攥著那份人事調(diào)令。上面清清楚楚寫著我的新崗位——市規(guī)劃局綜合科,科長陳景洲。
這個名字像一根刺,扎得我心口發(fā)疼。
"蘇晚晴,你怎么還站在這里?不進去報到嗎?"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。
我回頭,看到了老同學(xué)馬麗華。她也在這棟樓里工作,只是不同的部門。
"麗華,你說這是巧合嗎?"我苦笑著搖搖頭,"21年了,機構(gòu)改革偏偏把我調(diào)到他那里。"
馬麗華拉著我的手,神情有些復(fù)雜:"晚晴,有些事情,也許不是巧合那么簡單。"
"什么意思?"
她欲言又止,最終只是拍拍我的肩膀:"算了,你自己慢慢就知道了。先進去吧,總不能一直站在外面。"
電梯在三樓停下,規(guī)劃局的招牌就在眼前。我深吸一口氣,推開了那扇玻璃門。
前臺的小姑娘熱情地接待了我,帶我到人事科辦理入職手續(xù)。整個過程中,我都在偷偷觀察周圍,生怕突然碰到那個不想見的人。
"蘇科長,您的辦公桌在這邊。"人事科的王主任領(lǐng)著我走向辦公區(qū),"陳科長今天有個會議,下午才能回來。"
我暗自松了口氣,至少今天不用面對那個尷尬的場面。
辦公室里有三個同事,年紀(jì)都不大,看到我進來,紛紛站起身來打招呼??晌铱傆X得他們的眼神有些奇怪,像是在打量什么稀奇的東西。
"大家好,我是蘇晚晴,以后請多關(guān)照。"我努力露出微笑。
"蘇科長客氣了,我們早就聽說您要來了。"一個戴眼鏡的小伙子說道,"我叫林志強,負責(zé)項目審批。"
"我是趙雯雯,做文檔整理的。"一個扎馬尾的女孩主動介紹自己。
最后一個中年女人遲疑了一下才開口:"我叫徐美鳳,跟著陳科長很多年了。"
她說話的語氣很微妙,似乎在暗示什么。
我剛坐下整理文件,就聽到隔壁辦公室傳來壓低的說話聲。
"你們說,她怎么突然被調(diào)過來了?"
"這誰知道啊,上面的決定我們哪敢問。"
"可是陳科長的臉色不太好看啊,今天一上午都心不在焉的。"
"噓,小聲點,被人聽到不好。"
我假裝專心看文件,心里卻翻江倒海??磥砦业牡絹?,確實引起了不小的波瀾。
下午兩點,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。我沒有抬頭,但從周圍同事忽然安靜下來的氣氛中,我知道他回來了。
"大家下午好。"陳景洲的聲音還是那么低沉磁性,21年過去了,一點都沒變。
"陳科長,蘇科長已經(jīng)到崗了。"徐美鳳主動介紹。
空氣仿佛凝固了幾秒鐘。
我終于抬起頭,看到了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。歲月在他臉上留下了痕跡,鬢角已經(jīng)有了白發(fā),但依然是我記憶中的那個樣子。
"蘇...蘇科長,歡迎加入我們團隊。"他的聲音有些顫抖,顯然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重逢。
"陳科長,請多指教。"我盡量保持平靜,但心跳聲大得仿佛整個辦公室都能聽到。
那一刻,辦公室里的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,像是在觀看一場默劇。
陳景洲站在那里,手里拿著文件夾,卻遲遲沒有動作。我能感覺到他在看我,但我不敢再抬頭。
"那個...大家繼續(xù)工作吧。"他終于開口打破了沉默,然后快步走向自己的辦公室。
門關(guān)上的那一刻,我聽到有人悄悄嘆了口氣。
下班時間到了,同事們陸續(xù)離開。我收拾東西的時候,徐美鳳走到我桌前。
"蘇科長,有句話不知道當(dāng)說不當(dāng)說。"她的表情很嚴(yán)肅。
"您說。"
"這么多年了,有些事情最好還是別去探究了。"她壓低聲音,"對大家都好。"
說完,她就走了,留下我一個人在辦公室里,心里滿是疑問。
什么事情不該探究?為什么對大家都好?
走出辦公大樓,我回頭看了一眼三樓的窗戶。那里亮著一盞燈,陳景洲還在加班。
21年前的往事像潮水一樣涌來。我們曾經(jīng)是那么相愛,以為可以白頭偕老。可是一場變故,讓一切都變了。
現(xiàn)在重新站在同一片天空下,我不知道這是老天的安排,還是另有原因。
手機響了,是房東催房租的信息。我苦笑一聲,現(xiàn)實總是這么殘酷,容不得人沉浸在回憶里。
02
第二天一早,我剛到辦公室,就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的氛圍。
幾個同事聚在一起小聲說話,看到我進來,立刻散開了。趙雯雯還沖我微笑了一下,但那笑容明顯很勉強。
"早上好。"我主動打招呼。
"早,蘇科長。"大家回應(yīng)得很客氣,但都顯得有些拘束。
我剛坐下,林志強就走過來,手里拿著一份文件。
"蘇科長,這是昨天的項目審批表,您看一下。"
我接過文件,卻發(fā)現(xiàn)上面有一個很眼熟的地址——梧桐街15號。那是陳景洲母親王慧蘭住的地方。
"這個項目是什么時候申請的?"我問。
"半個月前。"林志強回答,"申請人說是要給老人改善居住環(huán)境,加裝電梯什么的。"
我仔細看了看申請人的簽名,字跡有些模糊,但隱約能看出不是陳景洲的筆跡。
"申請人是誰?"
"這個..."林志強猶豫了一下,"是一個叫陳志明的人,說是王阿姨的親戚。"
陳志明?我從來沒聽說過陳景洲家還有這樣一個親戚。據(jù)我所知,他是獨子,父親早逝,只有母親王慧蘭一個人。
"這個陳志明你們見過嗎?"
"沒有,都是通過電話聯(lián)系的。"趙雯雯插話,"聲音聽起來很年輕,應(yīng)該是個30多歲的男人。"
我心里開始打鼓。一個從未聽說過的親戚,突然出現(xiàn)要給王慧蘭改善居住環(huán)境?這聽起來就不太對勁。
正想著,辦公室門被推開了,陳景洲走了進來。
"大家早上好。"他照例打招呼,但目光有意無意地避開了我。
"陳科長,關(guān)于梧桐街15號的改造申請..."我主動開口。
他身子明顯僵了一下:"什么申請?"
"就是您母親家的加裝電梯申請,申請人是陳志明。"
陳景洲的臉色刷地白了,手里的杯子差點掉在地上。
"我...我不知道這件事。"他的聲音有些顫抖,"可能是...可能是我忘了。"
這個反應(yīng)太不正常了。以陳景洲的性格,如果真的是家里的事,他不可能不知道,更不可能這樣慌張。
"要不要我給王阿姨打個電話確認(rèn)一下?"我試探性地問。
"不用!"他回答得太快太急,"我會自己處理的。"
說完,他就匆匆走向自己的辦公室,還順手把門關(guān)上了。
同事們面面相覷,氣氛變得更加微妙。
中午吃飯的時候,我特意和趙雯雯坐在一起。
"雯雯,我問你個事。"我壓低聲音,"你覺得陳科長今天的反應(yīng)正常嗎?"
趙雯雯左右看了看,確定沒人注意我們,才小聲說:"蘇科長,其實我們早就覺得奇怪了。"
"怎么奇怪?"
"您還記得您被調(diào)過來的通知是什么時候下的嗎?"
我想了想:"上個月底。"
"可是陳科長在那之前就一直心神不寧的,好像在擔(dān)心什么事情。"趙雯雯說,"而且最近總有人給他打電話,每次接電話他都要到外面去,不讓我們聽到。"
這就更奇怪了。如果我的調(diào)動真的是正常的機構(gòu)改革,他為什么要提前擔(dān)心?
"還有嗎?"
"上個星期,我看到他在整理抽屜,里面有很多老照片。"趙雯雯說,"其中有一張是一個女人抱著小孩的照片,那女人長得很像您。"
我的心跳突然加速。照片?什么照片?
"你確定嗎?"
"確定。雖然只看了一眼,但我記得很清楚。"趙雯雯點點頭,"還有,那天他看照片的時候,眼睛都紅了。"
這個消息讓我更加困惑。21年了,陳景洲為什么還保留著我的照片?而且還是我抱著孩子的照片?
可是我從來沒有孩子啊。
下午上班的時候,我一直心不在焉。那張照片的事情像一根刺一樣扎在心里,讓我坐立不安。
快下班的時候,我終于鼓起勇氣敲響了陳景洲辦公室的門。
"請進。"
我推門進去,看到他正在整理文件,桌上攤著很多資料。
"有事嗎?"他沒有抬頭。
"我想和你談?wù)劇?我直接說道。
"工作上的事情嗎?"
"不是。"我在他對面坐下,"是關(guān)于我們的事。"
他終于抬起頭看著我,眼中有我看不懂的復(fù)雜情緒。
"晚晴,有些事情已經(jīng)過去了。"
"可是我覺得沒有過去。"我盯著他的眼睛,"你為什么這么害怕我的到來?為什么提到你母親你就緊張?還有,陳志明到底是誰?"
陳景洲沉默了很久,然后緩緩開口:"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嗎?"
這句話問得很奇怪,仿佛我應(yīng)該知道什么,但我確實不知道。
"我應(yīng)該知道什么?"
他看著我,眼神里有痛苦,有掙扎,還有一種我說不出來的情緒。
"算了。"他最終搖搖頭,"有些事情,知道了對你沒好處。"
"什么意思?"
"晚晴,離開這里吧。"他突然站起來,"申請調(diào)回原來的單位,或者去別的地方,總之不要留在這里。"
"為什么?"我也站了起來,"陳景洲,你到底在隱瞞什么?"
"我是為了你好。"他的聲音有些顫抖,"真的,相信我。"
"可是我不明白..."
"你不需要明白。"他打斷了我,"只需要離開。"
說完,他就走出了辦公室,留下我一個人站在那里,滿心的疑惑和不解。
那天晚上,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。陳景洲的話像謎語一樣在腦海里盤旋。
他為什么要我離開?為什么說知道了對我沒好處?還有那個神秘的陳志明,以及趙雯雯提到的照片。
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一個方向——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隱瞞了,而這件事與我有關(guān)。
03
接下來的幾天,我都在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辦公室里的一切。
陳景洲變得更加沉默,除了必要的工作交流,幾乎不和我說話。但我能感覺到他時常在暗中觀察我,那種目光復(fù)雜得讓人不安。
最奇怪的是,辦公室里開始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訪客。
第一個是周三上午來的,一個40多歲的中年女人,穿著樸素,神情緊張。她說要找陳科長談個人事務(wù),被帶進了辦公室。
不到十分鐘,那女人就哭著出來了。
"陳科長,求求您,再給我一點時間。"她在門口哀求,"孩子還小,我真的沒有辦法了。"
"該說的我都說了,你自己看著辦吧。"陳景洲的聲音從辦公室里傳出來,聽起來很冷漠。
女人擦著眼淚離開了,經(jīng)過我桌子的時候,她突然停下來,仔細看了我?guī)籽邸?/p>
"您是新來的蘇科長嗎?"她問。
"是的,有什么事嗎?"
她欲言又止,最終搖搖頭:"沒事,打擾了。"
第二個訪客是周四下午來的,一個年輕的男孩,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。他沒有預(yù)約,直接沖進了陳景洲的辦公室。
"陳叔叔,您不能這樣對我媽!"男孩的聲音很激動,"她已經(jīng)夠苦了!"
辦公室里傳來爭吵聲,雖然聽不清具體內(nèi)容,但能感覺到氣氛很緊張。
半個小時后,男孩出來了,臉上還有淚痕。他經(jīng)過我身邊的時候,突然停下來。
"阿姨,您是蘇晚晴嗎?"
我愣住了:"你認(rèn)識我?"
"我...我聽我媽提起過您。"男孩有些緊張,"她說您是個好人。"
"你媽媽是誰?"
男孩看了看陳景洲的辦公室,壓低聲音說:"我媽媽叫李秀珍,她...她說您可能能幫我們。"
李秀珍?我完全沒有印象。
"孩子,我想你認(rèn)錯人了。"我說,"我不認(rèn)識你媽媽。"
男孩愣了一下,然后失望地搖搖頭:"可能是我記錯了。"
他匆匆離開了,但臨走前回頭看了我一眼,那眼神很復(fù)雜,像是在確認(rèn)什么。
這些奇怪的訪客讓我越來越疑惑。為什么他們都認(rèn)識我?為什么那個男孩會覺得我能幫他們?
周五下午,我決定主動出擊。
趁著陳景洲開會的時候,我走進了他的辦公室。
桌上擺著一些文件,我快速瀏覽了一下,發(fā)現(xiàn)都是一些普通的工作資料。但是桌子的抽屜鎖著,我打不開。
正當(dāng)我準(zhǔn)備離開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垃圾桶里有一張撕碎的紙片。
我小心翼翼地把紙片拼起來,發(fā)現(xiàn)是一張便條,上面寫著:"媽媽想見她,就說病了需要人照顧。記住,不要說太多。"
字跡很陌生,但紙條的內(nèi)容讓我心跳加速。
媽媽是指王慧蘭嗎?她想見誰?是我嗎?
正當(dāng)我思考的時候,門外傳來腳步聲。我趕緊把紙片扔回垃圾桶,回到自己的座位上。
陳景洲推門進來,看到我坐在那里,明顯松了口氣。
"開會結(jié)束了?"我裝作若無其事地問。
"嗯。"他回答得很簡短,然后走向自己的辦公室。
就在這時,他的手機響了。
"喂?"他接起電話,"什么?現(xiàn)在就要?可是..."
他看了我一眼,然后走到窗邊,壓低聲音繼續(xù)通話。
雖然聽不清具體內(nèi)容,但我能聽到幾個關(guān)鍵詞:"她"、"時間到了"、"準(zhǔn)備好了嗎"。
通話結(jié)束后,陳景洲回到辦公桌前,神情很復(fù)雜。他猶豫了很久,最終走到我面前。
"晚晴,有件事要告訴你。"
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:"什么事?"
"我媽...她想見你。"
果然是這樣!我努力保持平靜:"王阿姨要見我?為什么?"
"她生病了,身體不太好。"陳景洲避開我的目光,"她說...她說想見見你。"
"什么?。繃?yán)重嗎?"
"沒什么大問題,就是老年病,需要人照顧。"他的回答很勉強,"你如果不愿意見她,我可以..."
"我愿意。"我立刻回答,"王阿姨對我很好,她生病了我當(dāng)然要去看她。"
陳景洲似乎沒想到我會答應(yīng)得這么快,愣了一下。
"那...那就明天吧。"他說,"她住在梧桐街15號,還是原來的地方。"
"好,我知道了。"
那天晚上,我失眠了。
21年沒有見面的婆婆突然要見我,辦公室里那些奇怪的訪客,陳景洲的異常反應(yīng),以及那張撕碎的紙條,種種事情都讓我徹夜難眠。
04
第二天下午,我提著水果和補品,來到了梧桐街15號。
樓下的王大爺看到我,表情很奇怪。
"晚晴?你怎么來了?"他似乎很意外。
"我來看看王阿姨。"
王大爺左右看了看,走近我,壓低聲音說:"晚晴啊,樓上最近經(jīng)常有陌生人進出,你...你自己小心點。"
"什么陌生人?"
"說不清楚,反正不是以前的那些鄰居。"王大爺搖搖頭,"算了,你自己上去看看就知道了。"
我更加疑惑了,但還是走進了樓道。
三樓很安靜,我來到302門前,剛準(zhǔn)備按門鈴,就聽到門里傳來了低沉的說話聲。
聲音很小,聽不清在說什么,但能感覺到氣氛很緊張。
我猶豫了一下,最終還是按響了門鈴。
門很快開了,開門的是一個陌生的中年女人。
"您找誰?"她問。
"我找王慧蘭阿姨,我是蘇晚晴。"
女人愣了一下,然后趕緊讓開身子:"您就是蘇女士啊,快請進,王阿姨等您很久了。"
我走進屋子,發(fā)現(xiàn)客廳里的氣氛很奇怪。剛才的說話聲停止了,但空氣中仍然彌漫著一種緊張的感覺。
"王阿姨在房間里,我?guī)^去。"女人說。
跟著她走向里屋的時候,我注意到走廊里貼著一些照片,但光線昏暗,看不太清楚是什么內(nèi)容。
"蘇女士,王阿姨就在里面。"女人指著最里面的房間,"我去準(zhǔn)備茶水,您慢慢聊。"
我來到房間門前,能感覺到里面確實有人,但很安靜,安靜得讓人不安。
我深深吸了一口氣,伸手輕輕推開了王阿姨房間的門。
"媽,是我,晚晴。"我輕聲喚道。
房間里很安靜,午后的陽光透過窗簾灑進來,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。我小心翼翼地走進去,生怕驚擾了正在休息的老人。
然而,當(dāng)我完全踏進房間,看清眼前的一切時,手中的補品袋子"啪"的一聲掉在了地上。
我瞪大了眼睛,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僵在了原地,腦子里一片空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