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人們常說,婚姻是兩個家庭的結(jié)合,而不僅僅是兩個人的事情。但在現(xiàn)代社會,因為各種原因與伴侶家人保持距離的情況也不少見。我一直以為,我和妻子李雯的婚姻雖然缺少了一方家庭的參與,但足夠美滿幸福。直到那個雨夜,她醉酒后的一句夢囈,讓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對這段婚姻一無所知,而那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,成了刺穿我心的利劍。
"陳...明...宇..."
凌晨三點,窗外的雨滴敲打著玻璃,妻子李雯在睡夢中呢喃著這個名字,眉頭微蹙,手指無意識地抓緊被單。我猛地從半夢半醒中驚醒,睜大了眼睛盯著身旁的人。
陳明宇,我的老板,公司的總經(jīng)理。
"雯,醒醒。"我輕輕搖晃她的肩膀,聲音比預(yù)想的還要顫抖。
她沒有醒,只是翻了個身,繼續(xù)睡得很沉。幾小時前,她在公司年會上喝了不少酒,回家后幾乎是靠我半攙半抱地上了床。
我躺回床上,卻再也睡不著了。腦海中全是她剛才念出的那個名字,和我記憶中那個西裝筆挺、談吐不凡的中年男人的形象重疊在一起。
三年了,我和李雯結(jié)婚整整三年,我從未見過她的任何家人。她說她是孤兒,從小在福利院長大,沒有親人。我心疼她的遭遇,從未懷疑過。
現(xiàn)在,我腦中浮現(xiàn)出那個在酒桌上頻頻向我們這桌敬酒的陳明宇,和他每次目光落在李雯身上時那種微妙的神情。
"怎么可能..."我自言自語,試圖說服自己這只是巧合。
可是,心底的不安卻像一團(tuán)陰云,揮之不去。
第二天早上,我們都起得很晚。李雯一臉倦容,捧著咖啡杯靠在沙發(fā)上,顯然還沒從宿醉中完全恢復(fù)。
"昨晚睡得好嗎?"我試探著問,眼睛盯著她的表情。
"還行吧,就是做了些亂七八糟的夢。"她揉了揉太陽穴,眼神沒有看向我。
"什么夢?能記得嗎?"我的心跳加速。
她搖搖頭:"記不清了,反正都是些零碎的畫面。"
我深吸一口氣,直接問道:"你夢里念叨了一個名字,陳明宇。"
咖啡杯從她手中滑落,在地板上摔得粉碎,黑色的液體四處飛濺。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,雙手微微顫抖。
"我...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。"她慌亂地站起來,去找抹布清理地上的咖啡漬。
"雯,陳明宇是我的老板,這你知道。"我走到她身邊,蹲下來拉住她的手,"但我想知道,他對你來說又是誰?"
她的眼神閃爍,避開我的目光:"就是你老板啊,我可能是昨天在年會上見到他,所以做夢夢到了。"
"三年了,李雯。"我的聲音因為壓抑的情緒而低沉,"三年來我從未見過你的任何親人,你總說自己是孤兒,沒有家人??墒牵瑸槭裁次矣X得你在隱瞞什么?"
她猛地抬頭,眼中閃過一絲我從未見過的銳利:"張曉峰,你這是在懷疑我嗎?"
"我只是想知道真相。"我堅持道。
"真相就是我愛你,我們結(jié)婚三年了,僅此而已。"她站起身,聲音冷了下來,"如果你連這都要懷疑,那我們還有什么好說的?"
她匆忙換好衣服,說要出去透透氣,不等我回應(yīng)就摔門而出。我站在窗前,看著她快步走向馬路對面的公交站,心中的疑云越來越濃。
拿起手機,我點開了與陳明宇的聊天記錄。作為他的助理,我們有很多工作上的往來,但從未涉及私人話題。猶豫再三,我還是發(fā)了一條信息:
"陳總,冒昧問一下,您認(rèn)識我妻子李雯嗎?不是昨天年會上的那種認(rèn)識,而是...之前就認(rèn)識?"
信息顯示已讀,但對方?jīng)]有回復(fù)。
我走進(jìn)書房,開始翻找李雯的資料。作為丈夫,我竟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對妻子的過去知之甚少。她的身份證、戶口本、畢業(yè)證,這些都是我們結(jié)婚時用過的,但除此之外,沒有任何能證明她過去生活的照片或文件。
正當(dāng)我陷入沉思,門鈴?fù)蝗豁懥恕4蜷_門,我驚訝地發(fā)現(xiàn)陳明宇站在門外,面色凝重。
"張助理,我們得談?wù)劇?他的聲音低沉而嚴(yán)肅。
我側(cè)身讓他進(jìn)來,心跳如擂鼓。他在客廳沙發(fā)上坐下,目光掃過四周,在茶幾上那張我和李雯的結(jié)婚照上停留了幾秒。
"李雯不在家?"他問,語氣平靜得不自然。
"她出去了。"我簡短回答,"陳總,您和我妻子到底是什么關(guān)系?"
他深吸一口氣,似乎在思考如何開口。就在這時,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。是李雯發(fā)來的短信:
"我在公司樓下等你,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。求你相信我,無論聽到什么,都請先聽我解釋。"
我抬頭看向陳明宇,他也正盯著我,眼神復(fù)雜。
"我想,有些事情是時候讓你知道了。"他緩緩說道,"關(guān)于李雯的真實身份,以及...我是誰。"
那一刻,我感到一股寒意從脊背竄上頭頂。我的婚姻,我以為堅不可摧的愛情,似乎都建立在一個我不知道的秘密之上。
李雯和陳明宇,他們到底隱瞞了我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