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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子坦白4歲女兒是初戀的,我平靜離婚,親子鑒定后她卻崩潰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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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建華將那張薄薄的親子鑒定報告輕輕放在桌上,紙張與木質桌面碰觸的聲音在安靜的客廳里格外清脆。

窗外梧桐葉正黃,秋風卷起幾片落葉貼在玻璃上,像是要窺探這個家庭即將上演的最后一幕。

"99.99%排除親子關系。"

他的聲音平靜得連自己都有些意外,仿佛在念一份普通的工作報告。

石雅琴坐在沙發(fā)上,身體僵硬如石雕,那雙曾經(jīng)讓他著迷的眼睛此刻空洞無神,死死盯著那張報告。她的唇瓣微微顫抖,想要說什么,卻連一個音節(jié)都發(fā)不出來。

四歲的小糖果正在房間里看動畫片,咯咯的笑聲透過門縫傳來,與客廳里凝重的氣氛形成鮮明對比。

"現(xiàn)在,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?"

郁建華的手指輕敲著桌面,每一下都像敲在石雅琴的心上。



01

三個月前的那個午后,陽光正好,微風不燥,郁建華如往常一樣下班回家。

他推開門的瞬間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,石雅琴系著圍裙從廚房探出頭來,臉上還帶著幾分汗珠,笑容溫婉如初戀時的模樣。

"回來了?快洗手吃飯。"

她的聲音里有種說不出的緊張,目光躲閃著不敢直視他。

小糖果穿著粉色的公主裙從客廳跑過來,張開雙臂撲向他:"爸爸!爸爸!我今天在幼兒園學了新歌!"

郁建華蹲下身抱起女兒,感受著她軟糯的小身子貼在胸前,心中涌起一陣暖流。這是他下班回家最期待的時刻——女兒的擁抱總能瞬間驅散工作中的疲憊。

"是什么歌?唱給爸爸聽聽。"

小糖果奶聲奶氣地唱起兒歌,小手還配合著做動作,模樣可愛極了。郁建華忍俊不禁,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。

"我們的小公主真棒。"

石雅琴站在一旁看著這溫馨的一幕,眼中卻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。她咬了咬下唇,似乎在下什么決心。

吃飯時,石雅琴一直心神不寧,筷子在碗里扒拉著米飯,卻吃不下幾口。她偷偷觀察著郁建華的神情,見他和往常一樣安靜地吃飯,心中的糾結更甚。

"建華。"她終于開口,聲音有些顫抖。

"嗯?"郁建華抬起頭,敏銳地察覺到妻子的異常。

"我...我有件事要告訴你。"

石雅琴放下筷子,雙手緊握在一起,指關節(jié)都發(fā)白了。她深吸一口氣,仿佛要用盡全身的勇氣。

小糖果還在專心致志地吃著飯,時不時發(fā)出"啊嗚啊嗚"的聲音,她并不知道這個平靜的家庭即將發(fā)生什么。

"什么事?"郁建華的聲音依然平靜,但心中已經(jīng)有了不祥的預感。

石雅琴張了張嘴,卻發(fā)現(xiàn)喉嚨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,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她的眼中開始蓄滿淚水,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。

"雅琴,到底怎么了?"

郁建華放下筷子,伸手想要握住妻子的手,卻被她躲開了。

02

"糖果...糖果可能不是你的女兒。"

石雅琴終于說出了那句話,聲音細如蚊蚋,卻如晴天霹靂般擊中了郁建華。

客廳里的時鐘還在滴答滴答地走著,小糖果依然在專心吃飯,一切都和剛才一樣,可是世界卻在這一瞬間崩塌了。

郁建華的手懸在半空中,保持著想要安慰妻子的姿勢,表情凝固在臉上。他感覺耳邊有巨大的轟鳴聲,像是有架飛機從頭頂?shù)涂章舆^。

"你說什么?"

他的聲音有些嘶啞,不確定自己是否聽錯了。

石雅琴捂著臉痛哭起來,肩膀劇烈顫抖著:"對不起...對不起...我一直想告訴你,可是我不敢...我不知道該怎么開口..."

小糖果察覺到了異常,停下吃飯的動作,用大大的眼睛看著爸爸媽媽。她雖然年紀小,但能感受到空氣中的緊張氛圍。

"媽媽怎么哭了?"小糖果奶聲奶氣地問道。

郁建華努力平復著心情,勉強擠出一個笑容:"媽媽只是眼睛進沙子了,糖果乖乖吃飯。"

他的聲音聽起來正常,但是握著筷子的手在微微顫抖。

石雅琴抬起頭,淚眼婆娑地看著他:"建華,我...我真的很后悔...當年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他了,所以才..."

"夠了。"郁建華低聲打斷了她的話,"糖果還在。"

他看了一眼懵懂的女兒,強迫自己冷靜下來。無論如何,孩子是無辜的,他不能讓她感受到大人世界的恩怨糾葛。

"等孩子睡了我們再談。"

剩下的晚餐時間變得格外漫長,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年一樣難熬。小糖果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,吃飯比平時更加安靜,偶爾抬頭看看爸爸媽媽,但又不敢多問。

郁建華機械地往嘴里送飯,卻味同嚼蠟。他的腦海中反復回想著石雅琴剛才的話,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一樣割著他的心。

四年來,他一直把糖果當作掌上明珠,從她出生第一天起就悉心照料著。第一次翻身,第一聲爸爸,第一步路,每一個成長的瞬間他都沒有錯過。

可是現(xiàn)在,妻子告訴他,這個他疼愛的女兒可能不是他的。

這種背叛感幾乎要將他撕碎。



03

夜深了,小糖果終于睡著了,整個房子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。

郁建華坐在客廳的沙發(fā)上,點燃了一支煙。他原本戒煙多年,但此刻只有尼古丁的麻痹才能讓他稍微平靜一些。

石雅琴從女兒房間出來,看到郁建華在抽煙,知道他內(nèi)心的憤怒已經(jīng)到了極點。平時的他從不在家里吸煙,生怕二手煙影響孩子的健康。

"建華..."她走過去,想要坐在他身邊,卻被他抬手制止了。

"說吧,到底怎么回事。"

郁建華的聲音很平靜,平靜得有些可怕。他沒有歇斯底里,沒有大吼大叫,這反而讓石雅琴更加害怕。

她知道,越是平靜的表面,下面越是洶涌的暗流。

"你還記得我的大學同學蘭俊凱嗎?"石雅琴的聲音很輕,像是怕驚擾了什么。

郁建華的眉頭微微皺起。蘭俊凱,這個名字他當然記得。那是石雅琴的初戀,大學時代的男朋友,分手多年卻一直被她念念不忘。

"他回國了。"石雅琴繼續(xù)說道,"就在糖果出生前一年,他從美國回來了。"

郁建華深深吸了一口煙,煙霧在昏暗的燈光下緩緩升騰,模糊了他的面容。他想象得到接下來的故事,但還是想聽她親口說出來。

"我本來沒想見他的,真的。"石雅琴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掉,"可是那次同學聚會,他也在場。我們喝了點酒,然后..."

"然后你們就上床了。"郁建華替她說完了后半句,語氣依然平靜得可怕。

石雅琴痛苦地點了點頭:"只有那一次,真的只有那一次。我以為他會留下來,以為我們能重新開始,可是第二天他就走了。他說他在美國還有妻子孩子,那只是一夜的沖動。"

客廳里陷入了死寂,只有煙頭燃燒時發(fā)出的輕微聲響。

郁建華想起了五年前的那段時間,石雅琴確實有過一段情緒低落期。他當時以為她是工作壓力大,還特意安排了一次旅行想讓她放松。

原來,她是在為另一個男人傷心。

而那個時候,她的肚子里可能已經(jīng)懷著別人的孩子。

04

"那為什么現(xiàn)在才告訴我?"

郁建華彈了彈煙灰,目光看向遠方,沒有看石雅琴。

"我...我也不確定。"石雅琴的聲音更加顫抖了,"當時算日子,有可能是你的,也有可能是他的。我一直想著,孩子長大了,如果長得像你,就說明是你的..."

"可是糖果長得不像我。"郁建華接過話頭。

這是一個他一直試圖忽略的事實。小糖果有著大大的眼睛,高挺的鼻梁,和石雅琴也不太像,更別說和他了。他安慰自己說女大十八變,孩子小時候看不出什么,但心中始終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——這孩子不像他。

"我收到了他的消息。"石雅琴忽然說道。

郁建華的手微微一顫,煙灰掉在了地毯上。

"什么消息?"

"他...他要回國定居了。他和妻子離婚了,想要尋找自己在中國的孩子。"石雅琴的聲音越來越小,"他發(fā)了糖果小時候的照片給我,說孩子的眼睛長得像他..."

郁建華忽然笑了,笑聲在安靜的夜里顯得格外刺耳。

"所以,你是怕他找上門來?怕事情敗露?所以才選擇現(xiàn)在坦白?"

他的笑容很冷,帶著徹骨的寒意。

石雅琴慌忙搖頭:"不是的,不是的。我是覺得不能再瞞下去了,你有權利知道真相..."

"真相?"郁建華站起身,煙頭在煙灰缸里狠狠按滅,"真相就是,四年來我養(yǎng)的女兒,可能是你和別的男人的孩子?真相就是,我這四年來活在一個謊言里?"

他的聲音終于有了情緒波動,壓抑的憤怒開始涌現(xiàn)。

石雅琴想要上前抱住他,卻被他冷漠地推開了。

"建華,對不起...我知道我錯了,可是你也愛糖果不是嗎?血緣關系真的那么重要嗎?"

"重要。"郁建華的回答斬釘截鐵,"對我來說,很重要。"

他走向臥室,在門口停下腳步:"明天我會去做親子鑒定。如果糖果真的不是我的女兒,我們就離婚。"

門輕輕關上,留下石雅琴一個人在客廳里痛哭。

她知道,這個家可能真的要散了。



05

第二天一早,郁建華就帶著小糖果去了醫(yī)院。

小糖果還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開心地牽著爸爸的手,一路上嘰嘰喳喳地說著幼兒園的趣事。

"爸爸,我們?nèi)メt(yī)院干什么?是要打針嗎?"

小糖果仰著小臉問道,眼中有一絲擔憂。

"不打針,就是簡單檢查一下。"郁建華蹲下身,輕撫著女兒的頭發(fā),"糖果不怕,爸爸陪著你。"

他的聲音很溫柔,就像平時一樣。無論如何,在知道真相之前,他不想讓孩子感受到任何不安。

采血的過程很簡單,小糖果很勇敢,只是在針扎進去的瞬間輕呼了一聲,然后就緊緊抱著郁建華的胳膊。

"爸爸,疼。"她小聲說道。

"不疼了,不疼了。"郁建華輕拍著她的后背,心中涌起一陣酸澀。

這樣的場景他經(jīng)歷過很多次——孩子生病時的陪伴,疫苗接種時的安慰,每一次都是他在身邊給她勇氣和力量。

如果她真的不是他的女兒,那這四年的父女情深算什么呢?

"檢查結果什么時候出來?"郁建華問醫(yī)生。

"一周左右,到時候會通知您來取。"

一周,七天時間,對郁建華來說卻像七年一樣漫長。

回家的路上,小糖果要吃冰淇淋,郁建華沒有像往常一樣說天氣涼不能吃,而是買了她最喜歡的草莓味。

"爸爸真好!"小糖果甜甜地笑著。

這個笑容像一把刀,深深刺進了郁建華的心。

這一周時間里,家里的氣氛變得異常沉重。石雅琴每天都紅著眼睛,試圖和郁建華溝通,但都被他冷漠地拒絕了。

他開始更加細心地觀察小糖果,想要找到她和自己相似的地方。可是越看越失望,孩子的每一個特征都在提醒他——她可能不是他的女兒。

夜深人靜的時候,郁建華會站在女兒的房門口,看著她熟睡的小臉。月光透過窗簾灑在她身上,那么安靜,那么純真。

他想,如果真相證明她不是他的女兒,他還能像現(xiàn)在這樣愛她嗎?

06

一周后,醫(yī)院的電話如約而至。

郁建華獨自一人去取結果,石雅琴想要跟去,被他拒絕了。

"我想一個人面對。"他說。

醫(yī)生遞給他一個信封,厚厚的,里面裝著能夠改變他們一家三口命運的答案。

郁建華沒有在醫(yī)院拆開,而是開車到了城市邊緣的一個公園。這里很安靜,只有幾個老人在遛鳥,偶爾傳來鳥兒清脆的鳴叫聲。

他坐在湖邊的長椅上,手中的信封在秋風中微微顫動。

拆開它,就能知道真相。可是他忽然有些害怕,害怕面對可能到來的事實。

四年來,他早已把小糖果當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。她的第一聲爸爸,第一次走路,第一天上幼兒園,每一個成長的瞬間都深深印在他心里。

如果她不是他的女兒,這些美好的回憶該如何安放?

湖水波光粼粼,幾只野鴨在水面游弋,一切都那么平靜祥和。郁建華深吸一口氣,撕開了封口。

白紙黑字,清清楚楚寫著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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