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伊國突遇空襲,外交組長妻子卻突然說她另有緊急任務(wù),不能跟我去前線疏散難民了。
可實況連線時,我卻見對面背景里,她抱著陸啟辰往防空洞沖的飛快。
平時把同胞安全視作生命的老婆,此刻卻只心系一人,完全忘了自己的工作職責。
我氣笑了,當即對著鏡頭大加夸贊:
“夏組長既要護送難民,還不忘美救英雄,夠?qū)I(yè)。”
直播間評論炸了,紛紛譴責夏妗和陸啟辰玩忽職守,自私自利,不顧受難同胞性命。
老婆打來電話時,我畫面里炮彈剛炸毀一棟樓。
可她卻像是聽不見一樣,語氣冷得結(jié)冰:
“你新聞里陰陽怪氣幾個意思?讓我和啟辰以后怎么在大使館待?”
“現(xiàn)在外面戰(zhàn)火連天的,他一個大學生多危險?我?guī)阍诜揽斩丛趺戳??你非要在這時候找茬?”
“趕緊公開道歉,下次我一定陪你去戰(zhàn)區(qū)疏通,行了嗎?”
下次?陪我?
她知道自己來這是干嘛的嗎?
我冷笑開了公放,要不是撤僑任務(wù)重要。
我非得把早就領(lǐng)好的離婚證甩她臉上不可!
1
“梁奕!我以組長身份命令你趕緊道歉!”
夏妗氣怒的聲音,在我按下功放的一瞬間,響徹整個直播間。
“你看不到評論區(qū)是怎么罵我們的嗎?你到底把不把我這個老婆放在眼——”
似乎是正看著直播,她話音突然頓住,電話瞬間掛斷。
但老婆兩個字一出,直播間的觀眾就已經(jīng)腦補到了事情全貌,罵他們罵得更狠了。
而我面對鏡頭從始至終專業(yè)微笑:
“夏妗組長,重要戰(zhàn)略時間,請勿占用公共資源?!?br/>話落,我繼續(xù)指揮疏散,可手機消息卻一連串震個不停。
身邊全是爆炸槍擊,她這會拽著我發(fā)瘋,是嫌我死的不夠快嗎?
直接把她拉黑,我戴好防彈頭盔,迅速帶難民撤回大使館。
“梁副,夏組長呢?你們不是一隊疏散難民的嗎?”
跟著最后一個難民跑進大使館,我立刻鎖上大門。
警衛(wèi)員打眼沒看見夏妗,疑惑的問。
我面無表情道:“死了。”
沒管警衛(wèi)員突然瞪大的眼,暫時安排難民休整后,我點開群聊匯報工作。
卻看見小徒弟陸啟辰艾特了所有人:
“夏組長只是擔心我的人身安全,這才臨時掉隊,占用了公共資源,真是不好意,?!?br/>這是道歉?不是炫耀嗎?
我被氣笑了。
但群里,夏妗緊跟著當護草使者:
“我失職我負責,但你沒錯,不用道歉,誰心里不舒服自行消化,別搞網(wǎng)暴那套?!?br/>有外交總指揮親自下場撈人,群里同事也不潛水了,紛紛冒泡跳出來附和:
“是啊是啊,你剛畢業(yè)都敢參與這么危險的任務(wù),我們這些前輩肯定要多照顧的呀!”
“啟辰可是上頭領(lǐng)導家的少爺,他的命肯定比外面那些難民重要啊!”
“哎呀!我看就是某人嫉妒,專門給啟辰使絆子呢?!?br/>能進外交小組的個個人精,陸啟辰后臺硬,還被領(lǐng)導護著,她們自然知道該向著誰說。
而我這個剛升上來的副組長,不僅無人在意,還要被下屬擠兌一番。
甚至連我親手帶出來的徒弟,也混到了陸啟辰那邊,跟著踩我。
畢竟,我一沒背景二沒后臺。
在她們眼里,只是個拿一身功勛榮譽,換到老婆身邊盯梢的十足戀愛腦罷了。
但我這人,從來不受氣。
剛想在群里懟回去,劉干事就彈了個語音過來,說話很沖:
“梁副組長,C區(qū)難民都被叛軍包圍了,你怎么還沒來疏通啊?”
“C區(qū)?”
我微微擰眉,當時分三組援救戰(zhàn)區(qū)難民時,我和夏妗明明是負責A區(qū)的,不可能讓我以一擔二啊。
我記得負責C區(qū)的明明是....
我眉頭擰的更深了:“找陸啟辰,他負責C區(qū)的援救工作。”
“我知道是他,但他不是被夏組長帶走了嘛,夏組長說讓你去疏通,梁副,你趕緊來吧,難民都等著呢。”
我一陣咬牙。
這次撤僑行動緊急,根本輪不到個新人來當分區(qū)負責人。
但陸啟辰就是好大喜功,仗著上頭有人,張嘴就要當官。
關(guān)鍵夏妗偏偏腦抽,還真讓他當行動負責人了。
陸啟辰一個剛畢業(yè)的小白,說英語都磕巴,他敢跟叛軍抬杠?
怕不是臨了后悔,哭著求夏妗讓我給他背鍋呢。
“夏組長沒跟我對接過這事,況且,我也沒空過去,A區(qū)同胞還等著我安置呢,但C區(qū)救援確實不能耽誤,夏組長閑,你趕緊找她去吧。”
話落,不等那邊反應(yīng),我直接掛了她電話,順便拉黑。
無恥,他們躲防空洞享清閑,讓我累死累活擦屁股?沒門!
但救援C區(qū)確實刻不容緩,我思忖著打給了相熟的維和隊長,請他去C區(qū)救個急,對面一口應(yīng)下。
結(jié)果剛掛電話,剛才的警衛(wèi)員就舉著崗亭座機小跑過來。
“梁副,原來夏組長活得好好的啊,可嚇死我了。”
“給,她急著找你呢....”
陰魂不散....
早就知道夏妗要說什么,我接過電話,卻沒靠近。
不出所料,女人聲音冷的要殺人:
“梁奕,你給臉不要臉?”
2
“夏組長是要發(fā)火嗎?那我掛了....”
我核對著人員名冊,淡淡回道:
“扔下你臨時走,是我的錯我認,但你咒我死,實在缺德了啊?!?br/>“梁奕,趕緊把我從黑名單里放出來,不然這日子別過了?!?br/>心沒由來一疼。
我從來沒想過,離婚這種話,竟是夏妗先說出口的。
剛準備說什么,電話那頭傳來陸啟辰的哭訴聲,像是聽到炮彈聲嚇得求夏妗保護。
我輕嗤一聲:
“怎么,一個巨嬰不夠夏組長保護,還有閑心管我,我可不需要人道主義援助?!?br/>“哦,抱歉,我是不是話又多了?畢竟...只有我消化不良嘛?!?br/>夏妗被我惹操了:
“小陸年紀輕輕的,又不像你那么有能耐,我是他師傅多護著點怎么了?你鬧什么?”
陸啟辰似乎窩進了她懷里:
“夏姐,外面太亂了,我害怕...”
耳中夏妗的聲音寵到發(fā)膩:
“別怕.....我在,等安全了,我?guī)慊厝??!?br/>可下一瞬,她卻話音一轉(zhuǎn),對著我語氣驟冷:
“限你半小時趕緊去C區(qū)疏通難民,這是叛軍最后的寬限,要是C區(qū)有一個人沒撤出來,你趁早收拾東西滾出大使館!”
電話啪的掛斷。
我發(fā)現(xiàn)我錯得厲害。
本以為再共一次患難,就能讓我重回當初熱戀時的甜蜜。
于是即便我早領(lǐng)了離婚證,也拖著沒給她。
可自從她強硬讓陸啟辰,代她簽署機密文件的那一刻起,我們的離婚已成必然。
安置完A區(qū)所有難民,我脫力倒在房間小床上,打開手機。
卻看到群里劉干事,聯(lián)合一群人已經(jīng)把我罵瘋了,幾百條消息斥責我遇事不作為,不配當副組長。
竟像是我真的十惡不赦一樣。
但我已經(jīng)決定離職了,誰管他們呢?
一概無視后,我寫好離職報告發(fā)給了人事。
人士一陣驚訝,說做不了主,要問問夏妗。
我以為夏妗又該打電話威脅我了,沒成想不出半分鐘,人士回復我。
“夏組長說行?!?br/>我一愣,苦笑。
夏妗答應(yīng)得還真快。
我長舒一口氣,身上擔子沒了,人也輕松不少。
于是滿血復活起身收拾行李,只等明天撤僑飛機一到,帶著同胞第一批回國。
可下一秒,駐伊大使就一個電話打來,說有人舉報我是叛軍間諜。
說是我泄露了伊國核彈布防圖,才導致叛軍圍攻。
而現(xiàn)在龍國伊國雙方領(lǐng)導就在領(lǐng)事處斡旋。
一瞬間,我腦子被炸懵了。
“大使,您是不是搞錯了,我是龍國軍籍,絕不會做讓國家蒙羞的事!”
但駐伊大使卻把舉報信發(fā)了過來。
我眼前頓時一陣暈眩,慌里慌張就往大使館領(lǐng)事處跑。
對上領(lǐng)導們責備的目光,我請求和舉報人對峙。
大使沒說話,只是拉出證人指認我。
可這證人,分明就是跟我有過節(jié)的劉干事,他....跟陸啟辰是一伙的。
驟然想通什么,我頓時怒不可遏:
“大使,他是陸啟辰的人,陸啟辰和我有仇,一定是他要陷害我?!?br/>可自始至終,我卻拿不出證據(jù),只能蒼白辯解。
“夠了!”
夏妗怒氣沖沖推門而進,看向我滿是嫌惡。
“什么有仇?明明是你單方面恨他!想拉啟辰下水!”
“梁奕!我原以為你只是小心眼,緊要關(guān)頭還是穩(wěn)重的,沒想到你竟然是間諜!”
“你知道這次轟炸死了多少人嗎?你究竟是有多貪錢,才敢拿人命當籌碼?。磕氵@種人不配當外交副組長,更不配做我的丈夫!”
夏妗的話,一字一句,像淬了毒的刀,捅得我鮮血淋漓。
良久之后,我才艱澀開口:
“夏妗,在你眼里,我是那種為了錢會當間諜的人嗎?”
“不然呢?”
女人昂頭蔑視我,眼里盡是透頂?shù)氖?br/>“梁奕,我在你常帶的手表里,發(fā)現(xiàn)了竊聽器....”
一句話,坐實了一切。
3
手表重重砸到我腳下,夏妗將那枚微型竊聽器懟到我眼前。
“那不是我放的!”
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怒吼。
因為和夏妗是情侶款,那手表早在一周前就被陸啟辰借口搶走了。
竊聽器只可能是陸啟辰放的!
但我沒證據(jù)。
“梁先生,介于您的間諜行為已嚴重危害我國安全,即刻起,我方將強制終止你的外交豁免權(quán),并將你驅(qū)逐出境?!?br/>伊國軍方直接逮捕了我,周圍無數(shù)同事朝我吐唾沫。
我狼狽被押著走出使館大門。
可還沒到門口,就被激憤上頭的難民一腳踹倒在地。
“為什么要當間諜!你知不知道我兒子被炮彈炸死了!都是你害的!你去死??!”
婦人嘶吼著朝我撲來,騎在我身上瘋狂撕打。
眼前逐漸蒙上血紅,我渾身像被撕裂的疼。
婦人被軍方拖走,我也被人扶了起來。
但陸啟辰陰惻惻的聲音,卻猛地在我耳邊炸響:
“梁哥,你這是罪有應(yīng)得??!”
我轉(zhuǎn)頭,就看到陸啟辰嘴角噙笑,一臉小人得志的勝利者姿態(tài)。
他看著我手上的手銬,故作驚訝:
“哎呀,梁哥,你這是被打成間諜要被驅(qū)逐了嗎?”
他不就是這一切的幕后主使,裝什么?
我一把甩開陸啟辰扶著我的手,冷笑:
“陸啟辰,我只是暫時拿你沒轍,但不代表會一直任你宰割,你以為就你有后臺?”
只要回國交給國防部門調(diào)查,一切都會真相大白。
難不成他以為我一身功勛榮譽是白混的?
陸啟辰眼中一瞬慌亂,隨即卻瞇眸笑了,然后義正言辭高聲指責我:
“梁奕,你作為龍國外交副組長,泄露伊國重要戰(zhàn)略情報,你是被緝拿,被遣退了,但造成伊國這么大人員傷亡,影響的可是我們龍國的名聲!”
“你必須向我國受難同胞下跪道歉!不然,我們憑什么替你承擔代價!”
說完,他環(huán)視一圈,周圍難民也順著他爆發(fā)出一陣附和。
“對!磕頭道歉都算便宜他了!”
“這種蛇蝎心腸的間諜,就該槍斃!給我們親人賠命!”
聲勢浩大到,連伊國軍方要強行帶走我都不準。
伊方推著我擠出人堆,但陸啟辰卻不依不饒非拉扯我,結(jié)果一個用力,自己摔到了地上。
眼見著難民激憤著就要踩到陸啟辰。
高空砰的一聲,傳來槍響。
頃刻,使館大院徹底靜了下來。
“啟辰,沒事吧!”
拿著槍的夏妗冷臉散開人群,跑到陸啟辰身邊扶起他。
轉(zhuǎn)頭,她卻又惡狠狠瞪向我:
“梁奕,你之前才誣陷他是間諜,這會又推啟辰,你的職業(yè)教養(yǎng)呢?你必須跟他道歉!”
察覺到陸啟辰不自覺攥緊衣擺的手,我斜眼瞥她:
“誣陷?夏妗,你遲早被他害死?!?br/>夏妗怒氣陡升,剛要開口罵我,陸啟辰卻又裝模作樣陰陽我:
“夏姐,別生氣,我就是想為受難的同胞求個公道,梁哥他....也不是故意推我的?!?br/>一提起受難同胞,夏妗厭惡我更甚,當即說話更狠:
“梁奕,別指望我會為你說情,你已經(jīng)被外交小組除名了!被遣送回國你就等著坐牢吧!”
“你敢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,這就是你的報應(yīng)!”
聽到夏妗的話,我一腔怒火堵在喉嚨里,最后化為一絲苦笑。
又是這樣,只要只要是涉及陸啟辰,她總會無條件幫她,即便是賠上我的后半生。
可我不會如他們的愿。
“夏妗,被某人當?shù)妒?,你一定會后悔的?!?br/>留下這句話我被伊方強制驅(qū)離出境,回國后,又直接被押進了國安部門。
條理清晰配合調(diào)查后,因為有曾經(jīng)國安部門的大人物保釋我。
我洗清了間諜嫌疑。
至于誰才是真正泄露情報的間諜,專案人員還在調(diào)查。
但等我被放出來時,已經(jīng)是五天后了。
聽說伊國撤僑已經(jīng)完成,我打算回家拿行李,順便把離婚證給夏妗。
可剛到家門口,卻聽到了里面的說話聲。
是夏妗父母來了。
4
“梁奕那畜生太不是個東西了。”
陳父踱著步痛罵我。
“竟然敢當間諜,害了伊國那么多人命,這點思想覺悟,連小陸都不如!”
陳母也跟著蛐蛐我:
“你不是說他還咒你死嗎?哎呦,這種混球可不能要?。¢|女,你趁早跟他離婚!”
“我看小陸就挺好,年輕帥氣,后臺還硬,你倆抓點緊,讓我跟你爸早點抱上大孫子!把那個間諜趕出去!”
間諜?
我冷笑。
國安部門昨天就已經(jīng)通告整個外交部門,洗清了我間諜的身份。
夏妗不可能不知道,但她卻不在父母面前為我辯解分毫,就任由他們罵我。
可明明從前她是最護著我的。
“行了,咱家沒間諜,而且我跟陸啟辰也不可能,你倆別瞎想了。”
夏妗沉悶的聲音從門縫傳來,她說話永遠這么含糊其辭。
“為什么不行?就算不急著要孩子,那你換個體貼的,又孝順我倆的不行嗎?”
陳母語氣疑惑,陳父也重重冷哼:
“就是,這梁奕好不容易調(diào)到你身邊,這一年也不勸你多回來看看我們,就會寄點吃的喝的,我和你媽像是缺那些的嗎?”
“小陸都知道給我們做頓飯,他干什么了!我們就中意小陸當女婿!”
我笑了。
這些年,不論有多忙,我每周都會給岳父母寄去不少好東西。
只要有假期,碰上夏妗出差,我?guī)缀跏亲±霞宜藕蛩麄儭?br/>結(jié)果,人家根本不記得我的好,只記得陸啟辰給他們做了一頓飯。
沒必要再聽,我推門進去。
卻正好撞上夏妗壓抑良久后爆發(fā)出的一句:
“夠了!我不會跟梁奕離婚的!”
話落,我一愣,三人看到我的瞬間也僵在了原地。
現(xiàn)場一瞬尷尬。
無視他們,我自顧自去臥室收拾行李,卻被夏妗猛地拉住。
“梁奕,你被放出來怎么也不回外交院一趟,怎么,生氣了?”
陳母翹起二郎腿,白了我一眼,譏諷:
“他是間諜,已經(jīng)被外交院除名了!回去干什么?再禍害你們呀!”
我嗤笑,側(cè)頭看夏?。?br/>“你媽說的對,夏組長親口解聘的我,我知趣,回去干嗎?”
夏妗擰眉,卻反常的在哄我:
“我當時說的是氣話,我以為你真的是....委屈你了,但你現(xiàn)在官復原職,回去吧,就當是為了我,別鬧了啊?!?br/>“我都被你打成間諜了,你覺得我在鬧?夏妗,你有病吧?”
我無語至極。
夏妗被我罵的又沉了臉,“梁奕,你別蹬鼻子上臉!”
她還要再說什么,陸啟辰卻端著湯從廚房出來。
“哎,梁哥,你這么快就放出來了?我給叔叔阿姨做了點拿手菜,你也來嘗嘗啊。”
那熟稔的語氣,好像他才是這家的男主人。
我沒搭理他,回臥室拿出國前就裝好的行李箱。
就走這兩步,都能聽到客廳里前岳父母罵我的聲音:
“夏妗你瞧瞧,小陸好心招呼他吃飯,他反倒給人家擺臉色,真是欠收拾!”
“閨女!趕緊離,你要是不跟這畜生離婚,就別認我這個媽!”
陸啟辰還在旁邊火上澆油:
“別啊叔叔阿姨,梁哥對我向來都是這脾氣,大概是討厭我吧....”
我沒聽到夏妗說話,只拉著行李箱繞過客廳準備離開。
但看到我手里的行李,夏妗卻慌了,一把拽住我:
“阿奕,你拉行李箱干嘛?我和陸啟辰真沒什么,你因為一點小事,就非要把家里鬧的雞飛狗跳嗎?”
“我不跟你離婚,這你總該安心了吧?”A面色無奈,說得語重心長。
但她婚內(nèi)出軌,誣陷我是間諜,毀我前途,這叫一點小事?
我冷笑:“安你媽的心!”
甩開她的手,在幾人錯愕神情下,我一把將離婚證拍她臉上。
“是老子要跟你離婚,我祝你單身快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