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
• 本文為虛構小說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。

"老趙，你必須說實話！小雨到底是不是你拐來的？"王嬸雙手叉腰，聲音尖銳刺耳。

"我...我沒有拐任何人。"老趙的聲音在顫抖。

"那你敢不敢做親子鑒定？敢不敢讓民政局的人來查？"

"這..."老趙張了張嘴，卻說不出話來。

圍觀的鄰居們交頭接耳，指指點點。

就在這時，遠處傳來汽車引擎聲，一輛白色轎車緩緩駛來。

老趙看清車牌后，手中的掃帚"啪"地一聲掉在了地上。

01

事情要從三天前說起。

趙文康今年六十二歲，在城中村靠收廢品為生已經(jīng)二十一年了。每天天還沒亮，他就推著那輛吱呀作響的三輪車穿梭在大街小巷，尋找可回收的垃圾。

鄰居們都叫他老趙，但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全名。他總是穿著洗得發(fā)白的藍色工作服，頭發(fā)花白，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。

"老趙，今天收獲咋樣？"樓下修車的王師傅問道。

"還行吧，廢鐵漲價了，一斤能多賣兩毛錢。"老趙擦了擦汗回答。

老趙最大的驕傲就是他的女兒小雨。今年二十一歲的林雨欣剛從師范學院畢業(yè)，在附近的希望小學當代課老師。

她長得清秀動人，皮膚白皙，說話溫聲細語，和老趙那張飽經(jīng)風霜的臉形成了鮮明對比。

每天早上六點半，小雨準時從那間不足四十平米的小屋里出來，背著一個褪色的帆布書包去上班。她總是穿得整潔大方，雖然衣服不是名牌，但干凈得體。

"雨欣老師早！"小區(qū)里的孩子們見到她都會主動打招呼。

"早上好，記得路上小心啊。"小雨總是溫和地回應。

看著女兒的背影消失在巷口，老趙的眼中總是充滿了驕傲和欣慰。然后他會推著三輪車開始一天的工作，從早忙到晚。

有一次，鄰居趙大爺看到老趙在垃圾堆里翻找，忍不住感嘆："老趙啊，你這么辛苦，就是為了供女兒讀書？"

"是啊，孩子能有出息比什么都重要。"老趙擦了擦臉上的汗水，"再苦再累也值得。"

02

這對父女的日常生活溫馨而樸素，但細節(jié)中總有些讓人感到奇怪的地方。

每天晚上，當小雨回到家，第一件事就是給老趙按摩那雙因為常年勞作而變得粗糙的手。

"老趙，今天又去翻那個垃圾場了？手上都是傷口。"小雨心疼地說。

"沒辦法啊，那里的廢鐵多。別擔心，這點小傷不算什么。"

小雨總是耐心地為他清理傷口，涂上藥膏。這時候，老趙會講起一天的見聞。

"今天在市中心撿到幾本舊書，雖然有些破損，但還能看。"老趙說道。

"什么書？"小雨有些好奇。

"就是些小說啊，故事書什么的，留著給你看看解悶。"

小雨翻開那些書，發(fā)現(xiàn)有《三國演義》、《紅樓夢》這樣的名著，也有一些現(xiàn)代小說。雖然書頁泛黃，但保存還算完好。

家里那個小書架上，已經(jīng)擺滿了各種"撿來"的書：小說、散文集、歷史故事書等等。老趙似乎對書籍有特殊的偏愛，總是會把遇到的書帶回家。

"老趙，你這是要開圖書館啊。"小雨開玩笑地說。

"好書不能浪費，說不定哪天你用得上。讀書總是好事。"

有一次，小雨發(fā)現(xiàn)老趙在深夜看書，還戴著一副老花鏡。

"老趙，這么晚了還看書？"

老趙趕緊把書合上，"睡不著，隨便翻翻。"

小雨注意到那是一本《水滸傳》，老趙看得挺認真。

"你平時也愛看這些？"

"就是...消磨時間。"老趙有些慌張地收起了書。

這樣的細節(jié)讓小雨感到有些意外，她沒想到一個收廢品的老頭竟然這么喜歡讀書。但每當她想深入了解時，老趙總是會巧妙地轉(zhuǎn)移話題。

03

然而，這對父女之間的溫情卻不能平息鄰里間的竊竊私語。

王嬸是這棟樓里最愛管閑事的人，她總是在樓下的小超市門口和其他中年婦女聊天。

"你們說，老趙和小雨真的是父女嗎？"王嬸壓低聲音問道。

"這話怎么說？"李大媽好奇地湊過來。

"你仔細看看，老趙那么黑那么粗糙，小雨卻白白凈凈的，像個大家閨秀。哪有這樣的父女？"

"話是這么說..."李大媽若有所思，"而且你注意到?jīng)]有，小雨從來不叫他爸爸，都是叫'老趙'。"

"對對對！"王嬸激動起來，"還有啊，我觀察了這么多年，老趙對小雨好是好，但總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小心翼翼，就像怕她跑了似的。"

正在一旁買菜的張阿姨也加入了討論："我聽我在派出所工作的外甥說，現(xiàn)在拐賣兒童的案子特別多，很多都是從小養(yǎng)到大的，等發(fā)現(xiàn)時孩子都已經(jīng)成年了。"

"不會吧？"李大媽倒吸一口冷氣。

"很有可能！"王嬸斬釘截鐵地說，"你們想想，二十一年前老趙突然出現(xiàn)在這里，帶著一個嬰兒，說是自己的女兒?？墒呛⒆拥膵寢屇?？他從來不提！"

小超市老板陳哥也湊過來說："我記得老趙剛搬來的時候，整個人都很緊張，總是躲著人。而且你們發(fā)現(xiàn)沒有，他從來不讓小雨叫他爸爸，是不是心虛？"

"還有一點，"王嬸神秘兮兮地說，"我偷偷觀察過，老趙家里沒有一張小雨小時候的照片，哪個父親不給孩子拍照留念的？"

這些議論如野火般蔓延，很快傳遍了整個小區(qū)。甚至連樓下修車的王師傅也開始用懷疑的眼光看待這對父女。

小雨在學校也開始感受到這種異樣的氛圍。

"雨欣老師，家長會上有家長問起你的家庭情況。"同時劉老師悄悄對她說。

"問什么？"小雨不解。

"就是...有人擔心讓一個身份不明的老師教孩子。"劉老師很為難，"雖然我覺得這些家長有些過分，但..."

小雨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。她沒想到外面的流言已經(jīng)影響到了工作。

04

隨著議論聲越來越大，連小雨工作的學校也開始關注這件事。

"雨欣老師，校長想見你。"辦公室主任李老師找到了小雨。

校長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女性，平時對小雨很照顧。但今天她的表情很嚴肅。

"雨欣，有家長向?qū)W校反映了一些情況，我必須和你談談。"

"什么情況？"小雨心中忐忑不安。

"就是關于你的家庭背景，有人說...你可能不是你父親的親生女兒。"校長直截了當?shù)卣f。

小雨感到臉上一陣發(fā)熱，"校長，這些都是謠言。"

"我當然希望是謠言，但是現(xiàn)在家長們議論很厲害，甚至有人威脅要轉(zhuǎn)學。"校長無奈地說，"你能理解學校的難處嗎？"

"那您希望我怎么做？"

"如果可能的話，最好能澄清一下這些傳言。畢竟，清者自清。"

回到家，小雨看著正在整理廢品的老趙，心中五味雜陳。這個男人養(yǎng)育了她二十一年，給了她無微不至的關愛，讓她接受了良好的教育，可是現(xiàn)在，她卻開始懷疑這一切的真實性。

"老趙，今天學校..."小雨欲言又止。

"怎么了？是不是有人為難你了？"老趙立刻緊張起來。

看著他關切的眼神，小雨突然不忍心說出那些話。"沒什么，就是有點累。"

但是老趙明顯察覺到了異樣。

這天晚上，小雨發(fā)現(xiàn)老趙坐在陽臺上抽煙，這是他很少有的習慣。

"老趙，你怎么抽煙了？"

"心里煩，抽兩口。"老趙的聲音有些沙啞。

"是不是外面的那些流言傳到你耳朵里了？"

老趙沉默了很久，才說："雨欣，你...你會不會也懷疑？"

這個問題讓小雨措手不及。她確實開始懷疑了，但看著老趙忐忑不安的樣子，她不忍心說出口。

"老趙，不管別人怎么說，你永遠是我最重要的人。"

老趙的眼圈紅了，但他什么也沒說。

從那天開始，老趙變得更加沉默了。他開始整理房間里的舊物，把一些泛黃的紙張和照片收在一個鐵盒子里。小雨好幾次想問，但都被他岔開了話題。

05

鄰居們的議論終于有了實際行動。

王嬸聯(lián)合了幾個"熱心"的鄰居，決定向相關部門舉報這件事。

"我們不是要害老趙，我們是為了小雨好，也是為了社會正義！"王嬸義正詞嚴地對其他人說，"如果她真的是被拐來的，那她的親生父母該多痛苦??！"

"對啊，現(xiàn)在DNA技術這么發(fā)達，檢測一下就知道真相了。"李大媽附和道。

"還有，萬一老趙真的是人販子，那我們豈不是包庇了犯罪？"張阿姨也表示支持。

于是，一個自稱為了社會正義和孩子安全的舉報電話打到了相關部門。

沒幾天，社區(qū)工作人員就上門了。

"請問是趙文康師傅嗎？我們是社區(qū)的工作人員。"兩個年輕的工作人員敲響了老趙家的門。

"是我，請問有什么事？"老趙開門時，小雨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發(fā)抖。

"是這樣的，我們接到一些反映，需要了解一下您和林雨欣的關系。方便的話，能看一下相關證件嗎？"

老趙明顯緊張了起來，"證件...有什么問題嗎？"

"沒問題，只是常規(guī)了解。另外，也有人關心林雨欣同志的安全問題。"

當老趙拿出戶口本時，工作人員仔細查看了很久。小雨在一旁看著，發(fā)現(xiàn)戶口本上的確登記她是老趙的女兒，但紙張看起來有些舊，而且有修改過的痕跡。

"這上面顯示林雨欣是您的女兒，那她的生母信息能提供一下嗎？"

"她媽媽早就去世了。"老趙簡短地回答，聲音有些顫抖。

"有死亡證明嗎？還有，林雨欣的出生證明在哪里？"

老趙的臉色變得蒼白，"那些證件...年代久遠，在搬家過程中丟失了。"

工作人員交換了一下眼神，然后說："趙師傅，鑒于目前的情況，我們希望您能配合做一個DNA親子鑒定，這樣可以徹底澄清外界的質(zhì)疑，對大家都好。"

"DNA鑒定？"老趙的聲音明顯顫抖了。

"對，很簡單的，取點血樣或者口腔拭子就行，結(jié)果很快就能出來。"

這時，小雨從學?；貋砹耍吹郊依镉心吧?，還看到老趙緊張的表情，立刻明白發(fā)生了什么。

"這是社區(qū)的工作人員，想了解一下我們的情況。"老趙勉強解釋道。

小雨的心情復雜至極。一方面，她希望通過科學的方法澄清流言；另一方面，她又擔心萬一結(jié)果不是她想要的，那該怎么辦？

"如果需要做什么檢查，我配合。"小雨深吸一口氣說道。

那天晚上，父女倆都沒怎么說話。老趙一直在陽臺抽煙，小雨則在房間里翻看那些老趙"撿來"的書籍，試圖從中找到一些線索。

06

第二天，父女倆來到了指定的檢測機構。

路上，兩人都沉默不語。小雨幾次想問老趙一些問題，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。她注意到老趙走路的姿勢有些僵硬，顯然內(nèi)心很緊張。

"老趙，不管結(jié)果怎樣，你永遠是我最重要的人。"小雨突然停下腳步說道。

老趙的眼圈紅了，"傻孩子，說這些干什么。"

"我是認真的。就算...就算我們沒有血緣關系，你也是養(yǎng)育我長大的恩人。"

老趙轉(zhuǎn)過身看著她，眼中充滿了復雜的情感，"雨欣，有些事情...等檢查結(jié)果出來，我會告訴你的。"

在檢測機構，工作人員分別為他們采集了血樣。整個過程很簡單，但老趙顯得異常緊張，手心都是汗。

"結(jié)果什么時候能出來？"小雨問道。

"一般三到五個工作日。結(jié)果出來后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。"

回到家，鄰居們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身上。王嬸忍不住過來詢問。

"怎么樣，去做檢查了？"

"嗯。"小雨簡單地回答。

"那就好，真相大白了大家都安心。如果真是父女，我們也就放心了；如果不是...那就更要查清楚了。"王嬸說道，眼中閃過一絲期待的光芒。

接下來的幾天，父女倆都心神不寧。老趙的失眠更加嚴重了，經(jīng)常半夜起來在房間里踱步。小雨也經(jīng)常發(fā)呆，上課時都心不在焉。

學校里，同事們都知道她在等檢測結(jié)果，紛紛表示關心。

"不管怎樣，你都是我們的好同事。"劉老師安慰她說。

但小雨從一些人的眼神中看出了復雜的情緒，有同情，也有好奇。

第五天下午，電話終于來了。

"請問是林雨欣嗎？DNA檢測結(jié)果出來了，請您和家人明天上午到我們這里來取結(jié)果。"

掛了電話，小雨和老趙對視了一眼，兩人的眼中都充滿了不安。

"明天就知道答案了。"小雨說道。

"嗯。"老趙點了點頭，但他的手在微微發(fā)抖，"雨欣，不管結(jié)果如何，我希望你記住這二十一年來我們一起度過的日子。"

那天晚上，兩人都幾乎沒怎么睡覺。

07

取結(jié)果的那天上午，天空陰沉沉的，仿佛預示著什么。

父女倆很早就到了檢測機構，工作人員拿出了一份密封的報告。

"DNA檢測結(jié)果顯示..."工作人員停頓了一下，打開報告，"你們確實存在生物學上的父女關系，親權指數(shù)為99.99%。"

小雨長長地舒了一口氣，緊握著的雙手終于松開了。老趙也明顯放松了下來，但眼中仍然有一絲不安。

"太好了，這下那些流言蜚語可以停止了。"小雨高興地說。

但是，工作人員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們的心情再次緊張起來。

"不過，按照程序，我們需要將檢測樣本錄入全國DNA數(shù)據(jù)庫進行比對查詢。在錄入系統(tǒng)時，我們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些...特殊情況。"

"什么特殊情況？"小雨心中一緊。

"具體情況我們也不太清楚，但相關部門可能需要和你們進一步溝通。這種情況比較少見。"

老趙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，"什么部門要找我們？"

"應該是民政部門，他們會直接聯(lián)系你們的。"

回到家，小雨把DNA檢測確認父女關系的好消息告訴了關心此事的鄰居們。

"太好了，我就說老趙不是那種人！"李大媽高興地說。

王嬸雖然嘴上也表示高興，但眼神中明顯透露出一絲失望，"不過既然有特殊情況，說明事情可能還沒完全結(jié)束。"

然而，平靜只持續(xù)了一天。

第二天下午，正當小雨在學校上課時，老趙接到了一個讓他心驚膽戰(zhàn)的電話。

"請問是趙文康嗎？我們是市民政局的工作人員，關于您和林雨欣的DNA檢測結(jié)果，系統(tǒng)比對后發(fā)現(xiàn)了重要信息，我們需要立即和您面談。"

老趙握著電話的手開始劇烈顫抖，"有...有什么問題嗎？"

"具體情況我們見面再詳談，這件事比較復雜。請您今天下午務必在家等候，我們馬上過來。另外，請您準備好所有相關資料。"

"什么相關資料？"

"您應該明白我們需要什么。"電話那頭的聲音嚴肅而意味深長。

掛了電話，老趙癱坐在椅子上，二十多年來深埋在心底的恐懼和秘密一瞬間涌上心頭。他顫抖著手拿出藏在枕頭下的那封寫了很久的信，又看了看床頭那個鎖著的鐵盒子。

下午三點，小雨剛回到家，就看到老趙坐在客廳里，神情異常緊張，整個人仿佛老了十歲。

"老趙，你怎么了？臉色這么難看？是不是身體不舒服？"

"民政局的人...要來家里。"老趙的聲音小得像蚊子，"他們說...說發(fā)現(xiàn)了重要信息。"

"民政局？為什么要來？DNA檢測不是已經(jīng)證明我們是父女了嗎？"小雨不解地問，但心中已經(jīng)涌起不祥的預感。

老趙沒有回答，只是緊緊握住了小雨的手，那雙粗糙的手此刻冰涼如冰，眼中充滿了深深的愧疚和恐懼。

下午四點半，樓下傳來汽車引擎聲。小雨從窗戶看去，一輛白色的政府牌照轎車停在樓下，車上下來三個穿著正裝的工作人員，領頭的中年男子手里拿著厚厚的文件夾，神情嚴肅。

"他們來了。"小雨的聲音也開始發(fā)抖。

老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，用顫抖的手整理了一下衣服，然后緩緩站起身來。

敲門聲響起，每一下都像敲在心上。老趙用顫抖的手打開了門。

"請問是趙文康師傅嗎？我們是市民政局的工作人員。"領頭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，戴著金絲眼鏡，神情異常嚴肅。

"是...是我。"老趙的聲音在顫抖。

"關于您和林雨欣同志的DNA鑒定結(jié)果，我們在全國數(shù)據(jù)庫系統(tǒng)比對后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些重要信息，需要和您詳細溝通。這件事關系重大。"

工作人員走進屋內(nèi)，小雨站在一旁，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(zhuǎn)。她看到老趙的手在劇烈顫抖，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。

"請坐吧。"中年男子示意其他工作人員坐下，然后莊重地打開了手中那份厚厚的檔案資料，"這個DNA比對結(jié)果，讓我們所有人都感到震驚..."

老趙看著工作人員手中那份資料，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。小雨察覺到異樣，上前握住了老趙的手，卻發(fā)現(xiàn)他的手心已經(jīng)全是冷汗，而且在微微抽搐。

中年男子翻開資料的第一頁，神情復雜地看著老趙，"根據(jù)我們的調(diào)查和系統(tǒng)比對，趙先生，關于您的真實身份，我們需要進一步核實。"

那一刻，小雨預感到即將揭曉的真相將徹底改變她的人生，而她最害怕的，或許不是真相本身，而是看到老趙眼中那種深深的恐懼、愧疚和絕望，仿佛一個隱藏了二十一年的秘密即將被徹底撕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