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實關聯(lián)
我考公筆試面試雙第一,前途一片光明。
大伯一家卻在我家門前放起了鞭炮,慶祝我政審被刷。
1開局地獄,我被親大伯一家踩進泥里
我家的門被敲響時,我媽正把一件嶄新的西裝從防塵袋里拿出來。
“小風,你看,媽給你買的,等你入職那天穿?!?/p>
那套西裝花了我媽半個月的工資,她熨了又熨,平整得沒有一絲褶皺。
門外,我大伯林建業(yè)“為你好”的勸告聲,我大伯母張翠花尖酸的嘲諷。
還有我堂哥林川幸災樂禍的起哄,已經鬧了整整一個上午。
現在,他們帶著“上面”的人來了。
我爸打開門,大伯一家簇擁著一位身穿干部服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。
“二弟,弟妹,這位是負責政審的王主任?!?/p>
大伯林建業(yè)介紹道,臉上掛著虛偽的關切,“王主任百忙之中親自上門,就是為了小風的事。你們要好好配合?!?/p>
我媽趕緊端來椅子,陪著笑臉:“王主任快請坐,快請坐。”
張翠花一進門,就看到了我媽手里的西裝。
她一把搶過去,直接扔在滿是灰塵的地上,抬腳就踩了上去,還“呸”的一聲,吐了口濃痰在上面。
“穿的人模狗樣的給誰看?一個罪犯的孫子,還想當官?這身皮,你配嗎!”
我媽的臉瞬間白了,她沖過去想把衣服撿起來,卻被張翠花一把推開。
“你干什么!”
我爸吼了一聲,扶住我媽。
“干什么?林建國,你吼什么吼?”
張翠花叉著腰,
“我說的不是事實嗎?你爹,林國華,當年就是個罪犯!
檔案上寫得清清楚楚!坐過大牢的!
現在他孫子想當公務員,我們作為親戚,大義滅親舉報有錯嗎?
我們這是為了國家的隊伍純潔!”
我堂哥林川,那個在網上P我奶奶遺照,造謠我全家的小丑,此刻正點燃一支煙。
我爸忍著氣,給客人倒上茶葉水。
林川接過茶杯,笑了笑,故意將一截長長的煙灰彈進茶水里。
然后,他把那杯漂浮著煙灰的茶,推到我的面前。
“小風,別那么大火氣嘛。來,喝口茶,哥哥這杯‘加料’的茶,敬你前程似錦啊。”
他的動作輕佻,話語溫和,卻比任何臟話都更具侮辱性。
我死死盯著那杯茶,渾身的血都在往頭上涌。
“林川,你找死!”
我剛要動手,我爸死死拉住了我。
“小風,別沖動!有領導在!”
大伯林建業(yè)假惺惺地出來打圓場:“哎呀,小孩子開個玩笑嘛。建國,你看看你,怎么教育孩子的?王主任面前,一點規(guī)矩都不懂。難怪啊,根子上就壞了?!?/p>
他轉向那位始終沉默的王主任,嘆了口氣:“王主任,您都看到了。我們家也是沒辦法,老爺子有那么個污點,這下一代又……唉,我們舉報也是為了他好,免得他以后走了歪路,給我們林家抹黑?!?/p>
我感覺自己像被剝光了衣服,扔在人群中,任由他們用最骯臟的泥巴涂滿我的全身。
我爸媽的每一次辯解,都換來他們更惡毒的羞辱。
我的憤怒,在他們眼里只是一個笑話。
就在這令人窒息的羞辱中,那位一直沉默的王主任,終于開口了。
他沒有理會大伯一家的表演,而是把目光落在我堂哥林川的手機上。
“林川是吧?”
林川愣了一下,掐滅了煙:“王主任,您叫我?”
“網絡上那個叫‘正義使者886’的賬號,是你吧?”王主任問。
林川的臉色“唰”地一下變了。
王主任繼續(xù)說:“你用這個賬號,P圖侮辱逝者,散布林風同志的個人信息,惡意舉報,煽動網絡暴力。這些行為,我們都已經掌握了證據?!?/p>
他頓了頓,從隨身的公文包里,取出一個被紅布包裹的方形錦盒,鄭重地放在我家那張破舊的八仙桌上。
“我今天來,主要有兩件事。第一,是處理你惡意舉報的問題。第二,”
他解開紅布,露出里面的木盒,
“是為林國華老先生,送上一枚遲到了七十年的勛章?!?/p>
2代號‘孤狼’,我爺的罪名是至高榮耀
整個屋子死一般寂靜。
大伯一家臉上的得意和嘲諷,瞬間凝固,變成了滑稽的錯愕。
王主任打開那個莊重的紅色錦盒,里面并非只有一枚勛章。
勛章旁邊,是一份用牛皮紙袋密封的、蓋著“絕密”印章的檔案。
“根據最新解密的檔案,”
王主任戴上白手套,小心翼翼地取出文件,
“林國華老先生,于1948年加入我黨地下情報系統(tǒng),代號‘孤狼’?!?/p>
“他并非罪犯。所謂的罪名,是他為了打入敵人內部,偽造的身份?!?/p>
“檔案記載,他一生最重要的任務,是獲取一份潛伏在我方高層的敵特名單。為了這個任務,他與組織切斷了一切聯(lián)系,獨自潛伏?!?/p>
“至于所謂的‘坐牢’,”
王主任的聲音不高,卻像一記記重錘,砸在每個人的心上,
“是在1950年,他的身份暴露,被捕于敵人的白山館監(jiān)獄。他在那里受盡了酷刑,卻始終沒有吐露半個字,保護了整個地下情報網絡?!?/p>
王主任抬起頭,環(huán)視一周。
“他一生的‘污點’,恰恰是他對國家最偉大的貢獻?!?/p>
真相如同一道驚雷,在我腦中炸開。
我爸媽再也忍不住,相擁著泣不成聲。
那不是悲傷的哭泣,而是壓抑了幾十年、被污名所累的委屈,在這一刻得到了徹底的洗刷。
我看著墻角那個蜷縮在藤椅里,有些老年癡呆,時常對著空氣喃喃自語的爺爺。
原來,他那瘦弱的身軀里,竟藏著如此驚天動地的過往。
大伯林建業(yè)的臉,從紅到白,再從白到青。
他突然像瘋了一樣,沖到爺爺面前,抓住爺爺瘦骨嶙峋的肩膀瘋狂搖晃。
“爸!你為什么要騙我們!你為什么要騙我們??!”
“你知不知道因為你這個‘罪犯’的名聲,我一輩子在單位抬不起頭!同事都在背后戳我脊梁骨!我兒子的前途也受影響!你毀了我!你毀了我們一家!”
他將自己一生的無能、嫉妒和失敗,在此刻全部歸咎于父親偉大的犧牲上。
“住手!”
我爸沖過去,一把推開他,“你不配碰他!”
張翠花見狀,立刻戲精附體,對著王主任和周圍聞聲而來的鄰居們哭嚎起來,手指著我媽。
“假的!這肯定是假的!都是她!這個狐貍精不知道從哪里勾搭了野男人,偽造了文件!就為了讓她那個廢物兒子能當官!”
“她一嫁過來我們家就沒好事!克夫克家的掃把星!現在還學會偽造國家文件了!王主任,你們可不能被她騙了??!”
惡毒的、毫無根據的蕩婦羞辱,就這么從她嘴里噴涌而出。
我媽氣得渾身發(fā)抖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我再也無法忍受。
“張翠花,你把嘴巴放干凈點!”
“喲,小雜種還敢橫?”
張翠花雙手叉腰,唾沫橫飛,
“我說錯了嗎?不是你媽這個狐貍精,你們家能搞出這種假文件來騙人?英雄?就你爺那個老不死的樣,也配當英雄?”
這一刻,我心底的仇恨,徹底被點燃了。
他們不是蠢,他們是純粹的壞。
即使在國家機器的鐵證面前,他們關心的,依然只有自己那點可憐的面子和扭曲的利益。
為了這個,他們不惜攻擊一位為國受難的老人,不惜用最骯臟的語言侮辱我的母親。
王主任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。
“張翠花同志,請注意你的言辭。你正在誹謗一位功勛卓著的國家英雄,以及他的家人?!?/p>
“我警告你,我們身上都佩戴著執(zhí)法記錄儀,你說的每一個字,都將成為呈堂證供?!?/p>
3小丑竟是我堂哥,直播舉報把自己送走
執(zhí)法記錄儀的紅點,像一枚燒紅的烙鐵,印在張翠花的臉上。
她撒潑的哭嚎聲戛然而止,仿佛被掐住了脖子的雞。
我堂哥林川,那個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小丑,此刻徹底瘋狂了。
他無法接受,自己從一個揮斥方遒的“正義使者”,瞬間變成了一個即將被清算的跳梁小丑。
他猛地舉起手機,點開了直播。
“都別動!我今天就要讓全國網友看看你們的嘴臉!”
他把鏡頭對準王主任,聲嘶力竭地咆哮:
“官官相護!偽造檔案!就為了讓一個罪犯的孫子當官,你們還有沒有王法!”
“家人們!我,正義使者886!現在正在被權力威脅!他們要給我扣帽子,要讓我閉嘴!”
直播間里瞬間涌入無數不明真相的看客。
林川見狀,更加得意,他把鏡頭猛地轉向角落里蜷縮著的爺爺。
他特意拉近,對準了爺爺臉上因常年病痛和舊傷留下的疤痕。
“網友們都看看!這就是他們口中的英雄!這臉上的疤,是受酷刑留下的嗎?我告訴你們,不是!這是他年輕時跟人打架斗毆,當小混混留下的!他就是個流氓,一個徹頭徹尾的罪犯!”
他將英雄的勛章,肆意扭曲為流氓的罪證。
我爸氣到渾身發(fā)抖,想沖上去,卻被王主任身邊的人攔住了。
張翠花眼看兒子占了“上風”,立刻戲精附體,一屁股坐在地上,開始拍著大腿撒潑打滾。
“沒天理??!殺人啦!英雄的后代要逼死我們普通老百姓啦!”
她一邊哭嚎,一邊對著鏡頭抹眼淚:
“我兒子就是說了幾句實話,他們就要官報私仇,要抓他去坐牢??!我們普通人家,斗不過他們這些有權有勢的人??!求求大家給我們做主??!”
她精湛的演技,將自己塑造成一個被權力欺壓的、無助的弱者,試圖用最低劣的方式進行道德綁架。
大伯林建業(yè)也跟著幫腔,他對著王主任義正辭嚴地喊:
“王主任,我們要求公平!就算我爸是英雄,也不能成為他孫子為所欲為的資本!林川只是在行使一個公民的監(jiān)督權!”
這一家人的表演,丑陋、荒誕,又無比惡心。
他們不知道,或者說不在乎,他們此刻的每一句話,每一個表情,都被另一個鏡頭,以無可辯駁的清晰度,完整地記錄了下來。
王主任始終沒有說話,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表演。
直到林川的直播間人數突破五萬,彈幕被各種“支持正義使者”“打倒腐敗”刷屏時,王主任才抬了抬手。
他身邊的一位年輕人,將一個連接著手機的執(zhí)法記錄儀,舉到了林川的直播鏡頭前。
屏幕里,林川自己剛才那副囂張、扭曲、歇斯底里的嘴臉,正被高清播放。
“林川,你涉嫌在網絡上散布謠言,公然誹謗、侮辱國家功勛人員,煽動網絡暴力,擾亂社會秩序?!?/p>
王主任的聲音不大,卻清晰地傳遍了整個屋子,也透過林川的手機,傳到了五萬多名網友的耳朵里。
“我們已經固定了全部證據?,F在,你可以繼續(xù)你的表演?!?/p>
4一線生機?檔案中的致命漏洞
林川的直播間,在寂靜了三秒后,徹底炸了。
彈幕從“支持正義”瞬間變成了滿屏的“臥槽”和“小丑竟是我自己”。
林川臉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凈凈,手機“啪”地一聲掉在地上。
鬧劇,似乎該收場了。
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,以為一切塵埃落定。
我看著墻上爺爺奶奶的遺照,看著我爸媽終于挺直的腰桿,看著那枚即將被授予的勛章,覺得我光明的未來,終于要回來了。
然而,王主任接下來的話,卻將我們全家,從希望的云端,再次狠狠地拽了下來。
“林風同志,你先別高興得太早?!?/p>
王主任收起了那份絕密檔案,表情嚴肅。
“根據檔案記錄,林國華老先生當年的終極任務——獲取那份潛伏特務名單——并未顯示完成。也就是說,從程序上來講,這個任務檔案,至今沒有‘閉環(huán)’?!?/p>
我爸急了:“王主任,這……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,”
王主任看著我,一字一句地說,
“按照相關審條例,直系親屬有未完成的重大任務記錄,且該任務涉及國家安全,存在不確定風險。在這種情況下,你的政審,依舊無法通過?!?/p>
一盆冰水,從我的頭頂,澆到了腳底。
大伯一家死灰復燃,他們眼中重新亮起了惡毒的光。
“哈哈哈!”
張翠花第一個笑出聲,
“我就說嘛!一個任務都完不成的廢物,算什么英雄!搞了半天,還是個拖累全家的廢物!”
我媽嘴唇翕動,想說什么,卻發(fā)不出聲音。
“不過,”
王主任話鋒一轉,
“檔案里也提到,林老先生當年曾留下過線索。他說,如果他發(fā)生意外,所有情報的最終指向,都在他留給家人的一個信物里?!?/p>
信物?
全家人的目光,瞬間都聚焦在我身上。
我腦中轟然一響,想起了一件事。
我小時候,爺爺確實給過我一個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