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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個老頭子,拿這破玩意兒來糊弄誰呢?趕緊滾!別在這兒丟人現(xiàn)眼了!"
康思雅用手帕捂著鼻子,厭惡地推開面前那本邊角已經磨損的郵票冊,朝著衣衫褶皺、頭發(fā)花白的楚維桐翻了個白眼。
她的聲音尖銳刺耳,在偌大的拍賣行大廳里格外刺眼。
老人顫抖著手想要重新拿起郵票冊解釋什么,嘴唇顫抖著:"姑娘,你再仔細看看,這些郵票真的..."
"看什么看!老劉,把這個老騙子給我趕出去,別影響我們的營業(yè)環(huán)境!"
康思雅不耐煩地揮手,保安隊長老劉立即上前,毫不客氣地拖拽著老人的胳膊。
就在保安即將把老人拖出大門的那一刻,玻璃旋轉門突然轉動,一個身著深藍色手工定制西裝的中年男人大步走了進來。
"爸,您怎么又跑出來了?"
話音剛落,整個拍賣行瞬間安靜下來...
01
那天早上六點,楚維桐就醒了。
他習慣性地坐在那張用了二十多年的藤椅上,手里拿著一張發(fā)黃的全家福。照片中年輕的自己、已故的妻子秀蘭,還有小時候的兒子楚景行,一家三口笑得那么燦爛。
"秀蘭啊,景行現(xiàn)在工作太辛苦了。"楚維桐對著照片自言自語,"昨天晚上又加班到十二點才回來,我聽見他在客廳打電話,聲音都啞了。"
老人的記憶時好時壞。清醒的時候,他知道兒子現(xiàn)在有了自己的工作,很忙很累。糊涂的時候,他總覺得兒子還是那個需要自己照顧的孩子。
但有一件事他始終記得清楚——不能給兒子添麻煩。
楚維桐站起身,走到小小的廚房。冰箱里只有幾個雞蛋和一包過期的掛面。他打開冰箱門又關上,嘆了口氣。
昨天去醫(yī)院復查,又花了三百多塊錢。醫(yī)生說他的阿爾茨海默癥還是輕度的,但需要定期檢查,還要吃藥。
"不能再讓景行操心了。"楚維桐喃喃自語,"他每個月給我的錢我都存著,一分都舍不得花??蛇@病...總不能不治。"
他走到電視機前,那臺20年前的老式顯像管電視現(xiàn)在只能收到幾個臺。墻上貼著兒子小時候的獎狀,已經泛黃卷邊,但楚維桐每天都要看看。
"景行小時候最喜歡看我的郵票。"楚維桐回憶著,"他總說長大了要當郵票收藏家,還要幫爸爸整理那些郵票。"
想到郵票,楚維桐眼睛一亮。
他慢慢走到臥室,蹲下身子,從床底下拖出一個落滿灰塵的樟木箱。這個箱子是他父親楚天佑留下的,里面裝著老人一生的珍藏。
楚維桐小心翼翼地打開箱子,里面整齊地放著一本厚厚的郵票冊。冊子的封面是深紅色真皮,雖然邊角已經磨損,但依然結實。
他輕撫著封面,仿佛能感受到父親的溫度。
楚天佑是解放前的郵政員,一生癡迷集郵。那個年代,集郵不是為了投資,純粹是因為熱愛。每一張郵票背后都有故事,每一個圖案都承載著歷史。
"父親啊,您當年跟我說過,這些郵票很珍貴。"楚維桐翻開第一頁,"現(xiàn)在景行工作這么辛苦,我不能再拖累他了。如果這些郵票真的值錢,至少能解決我的醫(yī)藥費。"
郵票冊的內頁是特制的護郵紙,每一頁都工整地貼著不同年代的郵票。楚天佑的字跡工整地標注著每張郵票的獲得時間和背景。
有一頁上,楚維桐看到父親留下的字條:"維桐,這些郵票見證了國家的變遷,是珍貴的歷史資料。你要好好保存,傳給景行。"
楚維桐的眼睛濕潤了。"父親,不是兒子不孝,實在是不想讓景行為我的病操心。如果賣幾張郵票能解決問題,您應該能理解的。"
他仔細翻看著每一頁,有些郵票顏色依然鮮艷,有些已經略顯陳舊,但都保存得很好。楚維桐不懂郵票的價值,只是隱約記得父親說過有些很稀少。
做出決定后,楚維桐開始準備。他換上了最體面的中山裝,雖然已經洗得發(fā)白,但依然整潔。在鏡子前,他反復練習著要說的話。
"我想估價一些郵票。"他對著鏡子說道,"這是我父親留下的,聽說很珍貴。"
話說了幾遍,楚維桐覺得還行,就小心翼翼地把郵票冊放進一個舊布袋里。
臨出門前,他給兒子留了張字條:"景行,爸爸出去辦點事,你不用擔心,晚飯前就回來。記得按時吃飯,別總是加班。"
02
下午兩點,楚維桐站在天華拍賣行門口。
這是市中心最大的拍賣行,20層的玻璃大廈在陽光下閃閃發(fā)光。楚維桐仰頭看了看,有些猶豫。
大廈門口停著各種豪車,奔馳、寶馬、勞斯萊斯...每一輛的價格都抵得上楚維桐十年的退休金。進進出出的人都穿著名貴的服裝,舉手投足間透著富貴氣息。
楚維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,突然有些底氣不足。
"算了,來都來了。"他咬咬牙,推開了玻璃門。
一進門,楚維桐就被震住了。
拍賣行的大廳高達十米,巨大的水晶吊燈從天花板垂下,每一個水晶都折射出璀璨的光芒。地面是進口意大利大理石,楚維桐的老布鞋踩在上面發(fā)出輕微的響聲,在安靜的大廳里顯得格外突兀。
墻上掛著各種名畫的復制品,每一幅都裝在精美的畫框里??照{開得很足,楚維桐忍不住縮了縮身子。
"您好,請問有什么可以幫您?"前臺小姐禮貌地詢問,但楚維桐注意到她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打量了一圈。
"我...我想估價一些郵票。"楚維桐的聲音有些顫抖。
前臺小姐愣了一下,"郵票?先生,您確定是郵票嗎?我們這里主要經營高端藝術品和古董。"
"是的,就是郵票。"楚維桐更加緊張了,"我父親說這些郵票很珍貴的。"
前臺小姐看了看楚維桐,又看了看他手里的舊布袋,猶豫了一下,"那您先到VIP接待區(qū)等等吧,我叫我們的經理過來。"
楚維桐被引導到一個豪華的休息區(qū)。真皮沙發(fā)軟得他都不敢坐實了,生怕弄臟了。周圍坐著的都是穿著華貴的客戶,他們在小聲討論著什么藝術品、古董,說的價格都是幾十萬、幾百萬。
一位太太手腕上戴著的鉆石手表,楚維桐覺得比自己一年的退休金還貴。
"聽說明天有場拍賣會,有一副齊白石的畫。"一個中年男人說道。
"起拍價800萬呢。"另一個人接話,"不過那畫確實值這個價。"
楚維桐聽著這些天文數(shù)字,越發(fā)覺得自己格格不入。他緊緊抱著布袋,生怕被人看出里面裝著什么。
就在這時,一陣高跟鞋的聲音傳來。
03
康思雅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走了過來,一身價值不菲的職業(yè)裝,手腕上戴著卡地亞手表。她化著精致的妝容,但眉頭微皺,顯然對眼前這個任務不太滿意。
"您好,我是VIP接待部的經理康思雅。"她的聲音聽起來很公式化,"聽說您要委托拍賣郵票?"
康思雅的眼神在楚維桐身上掃了一圈,從頭發(fā)到鞋子,明顯的不屑一閃而過。
"是的,姑娘。"楚維桐站起身,有些拘謹,"這是我父親留下的郵票,他說很珍貴,我想估個價。"
康思雅看到楚維桐手里的舊布袋,嘴角露出一絲冷笑。"大爺,您確定是要在我們這里估價嗎?我們天華拍賣行主要經營的都是高端藝術品。"
"我確定。"楚維桐點點頭,小心翼翼地從布袋里取出郵票冊,"您看看,這些郵票真的很珍貴。"
康思雅接過郵票冊,臉上的表情更加不屑了。冊子的封面雖然是真皮的,但明顯有些年頭了,邊角磨損嚴重。她隨意翻了幾頁,連正眼都不看。
"大爺,我們這里是不收這種郵票的。"康思雅的語氣帶著明顯的不耐煩,"您這些都是很普通的舊郵票,沒什么價值。"
"不是的,姑娘,您再仔細看看。"楚維桐著急了,"我父親是郵政員,他最懂郵票了。他說這里面有些很稀少的。"
康思雅翻了個白眼,"大爺,您父親可能不太懂現(xiàn)在的行情?,F(xiàn)在的郵票市場不景氣,特別是這種老郵票,基本沒人要。"
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,旁邊的其他客戶都開始注意這邊的情況。
"您看這張。"楚維桐翻到其中一頁,指著一張紅色的郵票,"我父親特別跟我說過這張很珍貴。"
康思雅瞥了一眼,不屑地說道:"這種紅色的郵票到處都是,一點都不稀奇。大爺,我勸您還是拿回去自己留著吧。"
"可是我父親說..."
"您父親說什么都沒用!"康思雅打斷了楚維桐的話,"我是專業(yè)的,我說沒價值就是沒價值!"
她的聲音更大了,周圍的客戶都開始竊竊私語。
"現(xiàn)在什么人都往拍賣行跑。"一個太太小聲說道。
"就是,這種破郵票也好意思拿來。"另一個人接話。
楚維桐的臉漲得通紅,他感受到了周圍異樣的眼光。"姑娘,您能不能再仔細看看?我父親真的說這些很珍貴。"
"我說了不用看!"康思雅徹底不耐煩了,"大爺,您這是在浪費我的時間,也在浪費我們的時間。"
她故意提高音量,讓更多人注意到這邊:"各位貴客不好意思,有位老人家拿著普通郵票來這里,可能是對我們的業(yè)務有誤解。"
楚維桐聽到這話,臉色瞬間變得更紅。他感到巨大的屈辱,但依然倔強地堅持:"我不是來搗亂的,我父親真的說這些郵票很珍貴!"
04
康思雅看到楚維桐依然不走,臉上露出了更加厭惡的表情。
"大爺,我已經很客氣地告訴您了,您這些郵票沒有價值。"她用手帕捂著鼻子,仿佛楚維桐身上有什么異味,"您看看周圍,這里是什么地方?這里是天華拍賣行!"
她指了指周圍的裝修,"我們這里拍賣的都是價值百萬以上的藝術品,您拿這種破郵票來,不是開玩笑嗎?"
楚維桐緊緊抱著郵票冊,"這不是破郵票!我父親說有些郵票是很難得到的,特別是這張..."
他翻到其中一頁,指著一張藍色的郵票,"我父親說這種藍色的郵票很少見。"
"少見?"康思雅大聲笑了,"大爺,您知道什么叫少見嗎?我們上個月拍賣的一件青花瓷,成交價2000萬!那才叫稀少!您這種郵票,街上廢品回收站都不收!"
周圍的客戶開始對楚維桐指指點點。
"這老頭什么情況???"一個中年男人搖頭。
"可能是想來碰瓷的吧。"一位太太不屑地說道。
"現(xiàn)在這些老人啊,真是什么招都想得出來。"另一個人附和。
楚維桐聽到這些話,眼中含著委屈的淚水,但依然倔強地仰著頭:"我不是騙子!我父親是正經的郵政員,他收集這些郵票用了一輩子!"
"一輩子收集破爛?"康思雅冷笑,"大爺,您家人知道您出來干這種事嗎?"
"我沒有干什么壞事!"楚維桐的聲音顫抖了,"我只是想賣幾張郵票,不想給我兒子添麻煩..."
"哦,原來是這樣。"康思雅恍然大悟的樣子,"您是覺得給兒子添麻煩了,所以想出來賺點錢?大爺,您這種想法我理解,但是您不能拿假貨來騙人?。?
"這不是假貨!"楚維桐急了,"我父親保存了幾十年,從來沒有說過是假的!"
"幾十年前的東西能是真的嗎?"康思雅越說越過分,"大爺,幾十年前的郵票早就不值錢了,您還是省省吧。"
楚維桐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憤怒。他這一輩子都是老實人,從來沒有撒過謊,更沒有騙過人?,F(xiàn)在被當成騙子,心中的委屈無法言表。
"我求你們了,你們再看看,真的不是破爛!"楚維桐的聲音哽咽了,"我父親臨終前特別交代,說這些郵票是家里的寶貝..."
"寶貝?"康思雅大聲笑了,"大爺,您父親可能是想給您留點念想,所以才這么說的。但是您不能真的以為這些破郵票值錢??!"
05
康思雅看到楚維桐依然不肯放棄,徹底失去了耐心。
"夠了!"她大聲說道,"大爺,我已經很客氣地跟您說了!您這種行為已經影響到我們正常的營業(yè)了!"
她招手叫來保安隊長老劉,"老劉,這位老先生可能神志有些不清楚,麻煩您送他出去吧,別影響其他客戶。"
老劉是個五十多歲的魁梧漢子,在拍賣行工作多年,對康思雅的話從來不敢違抗。但看到楚維桐的樣子,他心里有些不忍。
"大爺,您還是回家吧。"老劉盡量用溫和的語氣說道,"這里確實不適合您。"
"不!我不走!"楚維桐緊緊抱著郵票冊,"你們一定要看看我的郵票!一定要!"
康思雅見楚維桐依然不配合,臉色徹底沉了下來。
"老劉,直接把他弄走!"她不耐煩地揮手,"在這兒哭哭啼啼的,像什么話!"
老劉無奈,只好上前架著楚維桐的胳膊:"大爺,您別讓我們?yōu)殡y,您還是配合一點吧。"
"放開我!"楚維桐掙扎著,"你們不要碰我的郵票!這是我父親的遺物!"
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廳里回蕩,顯得格外凄涼。周圍的客戶都停下了談話,用各種眼光看著這場鬧劇。
有人同情,有人不屑,有人覺得無聊。
"現(xiàn)在的老人啊,真是...哎。"一個中年女人搖頭嘆息。
"估計是想訛錢的。"一個年輕人小聲說道。
"拍賣行也不容易,什么人都往這兒跑。"一個商人模樣的人附和。
楚維桐聽到這些議論,心中更加痛苦。他一輩子都是清清白白的人,從來沒有做過什么見不得人的事,現(xiàn)在卻被當成了騙子。
"我不是騙子..."楚維桐的聲音越來越小,眼中含著屈辱的淚水。
康思雅看到楚維桐的樣子,不僅沒有同情,反而更加得意:"大爺,您要是真心疼您父親的遺物,就好好保存起來,別拿出來丟人現(xiàn)眼了。"
"這不是丟人現(xiàn)眼!"楚維桐突然大聲喊道,"我父親說過,這些郵票見證了歷史,很有價值!"
"歷史價值?"康思雅大聲笑了,"大爺,歷史價值不等于經濟價值!您懂嗎?"
她轉向周圍的客戶:"各位,您們說是不是?一些破郵票還想當寶貝賣。"
幾個客戶也跟著笑了,楚維桐感到自己的尊嚴被徹底踐踏了。
06
"老劉,直接把他拖出去!"康思雅徹底沒了耐心,"別在這兒浪費時間了!"
老劉雖然心里不忍,但還是聽從了命令。他和另一個保安一左一右架著楚維桐的胳膊,往門口走去。
"不要!"楚維桐拼命掙扎,"你們不要碰我的郵票!"
他緊緊抱著郵票冊,生怕被人搶走。郵票冊的封面在拉扯中有些變形,楚維桐心疼得要命。
"爸爸,對不起..."楚維桐在心里對已故的父親說道,"兒子沒用,保護不了您留下的東西..."
就在保安即將把楚維桐拖出玻璃門的時候,楚維桐的手機響了。
鈴聲在安靜的大廳里格外刺耳,楚維桐顧不上被拖拽,顫抖著手掏出那部老式手機。
屏幕上顯示:景行
楚維桐看到兒子的名字,眼淚更加控制不住了。他不想讓兒子知道自己受了委屈,但又控制不住內心的痛苦。
"景行..."他接起電話,聲音顫抖。
"爸,您在哪兒呢?我回家沒看到您。"電話里傳來楚景行關切的聲音。
楚維桐想說自己的遭遇,但又不忍心讓兒子擔心。他看了看康思雅得意的表情,又看了看周圍客戶異樣的眼光,心中五味雜陳。
"我...我在外面走走,很快就回家。"楚維桐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。
"爸,您聲音怎么不太對?您沒事吧?"楚景行敏銳地聽出了異常。
"沒事,沒事..."楚維桐的聲音更加哽咽了。
"爸,您到底在哪兒?我聽到有些嘈雜的聲音。"楚景行的語氣變得急切,"您告訴我,我這就去找您!"
楚維桐看了看拍賣行的招牌,猶豫了一下:"我在...在天華拍賣行。"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,然后傳來楚景行急切的聲音:"爸,您在拍賣行干什么?您千萬別動,我馬上到!"
"景行,你不用來,我馬上就..."
"爸,您聽我的,哪兒也別去,我十分鐘就到!"楚景行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嚴肅。
電話掛斷了,楚維桐呆呆地握著手機。
康思雅聽到了電話內容,不屑地說道:"還叫兒子來?大爺,您這是要讓全家都來鬧嗎?"
"我兒子很忙的,我不想讓他..."
"那您就趕緊走!"康思雅打斷了他的話,"別讓您兒子也跟著丟人!"
楚維桐被保安拖到了門口,坐在臺階上等待兒子。他緊緊抱著郵票冊,眼中含著委屈的淚水。
夕陽西下,在他身上投下長長的影子。拍賣行內燈火通明,與門外的孤獨老人形成了強烈的對比。
"父親啊,您說這些郵票很珍貴,可是為什么沒人相信呢?"楚維桐在心里問道。
十分鐘后,一輛黑色的奔馳S級轎車停在了拍賣行門口。
楚維桐看到那輛車,有些疑惑。他知道兒子有車,但印象中兒子的車沒這么好。
車門打開,楚景行快步走了出來。他今天穿著深藍色的手工定制西裝,皮鞋锃亮,整個人看起來成功而威嚴。
但此刻他的臉上只有擔憂和心疼。
楚景行看到坐在臺階上的父親,心如刀絞。他快步走向拍賣行的大門,一把推開了玻璃旋轉門。
玻璃旋轉門猛地轉動,楚景行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,一眼就看到了被保安圍著的父親。
"爸,您怎么又跑出來了?" 他快步走向楚維桐,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擔憂和無奈。
康思雅看到楚景行的瞬間,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。
她認識這個男人——楚景行,整個城市最大文化傳媒公司的董事長!
"楚...楚總?"
康思雅的聲音在顫抖,高跟鞋都快站不穩(wěn)了。
楚景行冷冷地掃了她一眼,沒有理會,而是溫柔地走向父親:"爸,您的郵票冊呢?沒丟吧?"
就在這時,一直在后臺的方鑒宏聽到動靜走了出來。
當他無意中看到楚維桐手中的郵票冊時,職業(yè)敏感讓他多看了一眼。
"等等,這位老先生,我能看看您的郵票嗎?"
方鑒宏客氣地詢問。
楚維桐有些猶豫地遞過郵票冊,方鑒宏翻開第一頁后,整個人如遭雷擊般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