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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棍娶流浪女為妻,但妻子從來不過生日,民警上門:你妻子來歷不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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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大柱是靠山村出了名的老光棍,四十好幾的人,連個女人的手都沒正經(jīng)牽過。

村里人閑話多,唾沫星子能淹死人,當面說他“絕戶頭”,背后笑他“王大憨”。王大柱不吭聲,默默在田里刨食,那黃土地就是他唯一的伴兒。



這天,天跟漏了個窟窿似的,瓢潑大雨砸下來,整個靠山村都籠罩在白茫茫的雨幕里。

王大柱剛從鎮(zhèn)上賣完最后一批苞米,揣著幾張濕票子,深一腳淺一腳往家趕。

“轟?。 币粋€炸雷在頭頂滾過。

王大柱縮了縮脖子,加快了腳步。路過村口那座早就沒人住的破廟時,眼角余光好像瞥見一抹不一樣的顏色。

“啥玩意兒?”他嘀咕一聲,停下腳。

雨太大了,砸得人眼睛都睜不開。他使勁抹了把臉,瞇著眼往破廟的屋檐下瞅。

那里,蜷著一團。

開始他以為是哪個懶漢貪涼快,鉆廟里躲懶,可走近幾步,心頭“咯噔”一下。那團影子,身形纖細,頭發(fā)濕漉漉地貼在臉上,竟是個女人!

女人身上衣服又臟又破,被雨水一澆,緊緊貼在身上,凍得瑟瑟發(fā)抖,嘴唇烏青。她閉著眼,像是昏過去了。

王大柱這輩子,除了他娘,就沒跟哪個女人這么近過。他有些手足無措,心里卻有個聲音催他:“救人要緊!”

他幾步跨過去,蹲下身,試探著喊:“喂?喂!你咋樣了?”

女人沒反應(yīng)。

王大柱一咬牙,也顧不上什么男女大防了,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。還有氣,就是弱得很。

“不能擱這兒啊,這雨不停,非凍死不可!”

他左右瞅瞅,雨里連個鬼影子都沒有。他心一橫,小心翼翼地將女人打橫抱了起來。入手很輕,硌手的骨頭讓他心里直發(fā)酸。

“老少爺們兒,我王大柱今兒個做了回善事,可別背后戳我脊梁骨!”他嘟囔著,像是給自己打氣,抱著女人就往自己那三間土坯房走。

雨更大了,風卷著雨點抽在臉上,生疼。王大柱卻覺得,懷里這個陌生的女人,比他剛賣掉的苞米加起來還要沉。

01

王大柱的家,在村子最東頭,三間矮趴趴的土房,院墻是用石頭和爛泥糊的,風雨一過,總要塌幾塊。

他爹娘走得早,家里就他一個人,鍋碗瓢盆都帶著一股子冷清氣。



他把女人抱進屋,放在自己那張鋪著破舊棉絮的土炕上。炕還是涼的,他趕緊找出幾把干柴,手忙腳亂地點了火。

火苗“噼啪”一響,屋里總算有了點暖意。

女人依舊昏迷不醒,臉色慘白得嚇人。王大柱看著她,心里七上八下的。這荒山野嶺的,突然冒出個女人,還是個快不行的女人,這事兒透著蹊蹺。

可他王大柱,再怎么被人瞧不起,良心還在。

他找出自己唯一一套還算干凈的粗布褂子,又燒了鍋熱水,用布巾浸濕了,擰干,小心翼翼地給女人擦了擦臉和手。

女人的臉很小,即便沾著泥污,也能看出清秀的輪廓。

“這要是好好拾掇拾掇,也是個齊整人兒啊?!蓖醮笾睦餂]來由地冒出這么個念頭,隨即老臉一紅,啐了自己一口:“想啥美事呢!”

他給她蓋上自己那床打了好幾個補丁的被子,又去灶房熬了碗稠稠的米粥。

等米粥晾得溫了,他才回到炕邊,試著叫醒女人。

“妹子?妹子?醒醒,喝點熱粥暖暖身子?!?/p>

女人眼皮動了動,緩緩睜開眼。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,帶著驚恐,帶著迷茫,像受驚的小鹿,直勾勾地看著王大柱。

“你……你是誰?”她聲音又細又弱,帶著濃濃的沙啞。

“俺是王大柱,這家主人?!蓖醮笾M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和善些,“你暈倒在村口破廟了,俺瞅見,就把你背回來了。下這么大雨,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……”

女人眼神里的驚恐少了些,但依舊戒備。她掙扎著想坐起來,卻渾身無力。

王大柱趕緊扶住她:“莫動彈,你身子虛得很。來,喝口粥?!?/p>

他把碗遞過去。女人盯著那碗冒著熱氣的米粥,喉嚨動了動,卻沒接。

王大柱看出來了,她怕。他把碗放在炕邊的小幾上,自己退開幾步:“俺不害你。你喝吧,喝了才有力氣?!?/p>

女人看看他,又看看米粥,終于慢慢伸出手,端起碗,小口小口地喝了起來。一碗粥下肚,她臉上似乎有了點血色。

“謝謝你。”她聲音還是小。

“客氣啥?!蓖醮笾┖┮恍?,撓了撓頭,“你家是哪兒的?叫啥名?咋一個人跑到這兒來了?”

女人低下頭,眼神又黯淡下去,輕輕搖了搖頭:“我不記得了……我什么都不記得了……”

王大柱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失憶了?這可咋辦?

接下來的幾天,王大柱就這么把女人留在了家里。他白天出去干活,回來就給女人做飯。

女人話很少,大部分時間都呆呆地坐在炕上,看著窗外。王大柱問她什么,她都說不記得。只說自己好像叫“念娣”,但姓什么,家在哪里,一概不知。

這事兒很快就在靠山村傳開了。

“聽說了沒?王大柱撿了個婆娘回來!”

“真的假的?他那窮酸樣,誰看得上?”

“可不是嘛!聽說是從破廟撿的,腦子好像還有點問題,啥都不記得了!”

風言風語跟長了翅膀似的,飛得全村都是。村里的長舌婦們,聚在村頭大槐樹下,一邊納鞋底,一邊添油加醋地編排。

王大柱聽見了,臉漲得通紅,想跟人理論,可嘴笨,說不過人家。他只能把氣憋在心里,回家對念娣卻更好。他尋思著,這姑娘怪可憐的,自己吃點虧就吃點虧吧。

念娣雖然失憶,但手腳還算利索。王大柱不在家的時候,她會學著打掃屋子,漿洗衣裳。王大柱那狗窩一樣的家,漸漸有了點人味兒。

這天,王大柱從地里回來,念娣給他端上一碗熱水,還拿了塊干凈的布巾。王大柱接過,心里暖烘烘的。

念娣看著他,突然小聲說:“大柱哥,你是個好人?!?/p>

王大柱嘿嘿一笑。

念娣咬了咬嘴唇,像是下了很大決心:“我……我沒地方去,也不知道該去哪兒。你要是不嫌棄我……我就……我就給你當媳婦吧。”

王大柱手里的碗“哐當”一聲掉在地上,摔得粉碎。他目瞪口呆地看著念娣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說:“你……你說啥?”

“我說,我愿意嫁給你?!蹦铈房粗难劬Γ凵袂宄海瑳]有半分玩笑的意思。

王大柱的心,像被什么東西狠狠撞了一下,又酸又脹。他一個老光棍,做夢都想娶個媳婦,可從沒想過,幸福會來得這么突然,還是以這種方式。

02

王大柱要娶那個撿來的女人當媳婦,這消息像塊石頭扔進了靠山村這潭死水里,炸起一片喧嘩。



“瘋了吧?王大柱是想媳婦想瘋了吧?”

“那女人來路不明,萬一是歹人咋辦?”

“就是,腦子還不靈光,娶回來能干啥?當菩薩供著?”

村里人議論紛紛,看王大柱的眼神都帶著異樣。有同情的,有嘲笑的,更多的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。

王大柱的遠房三叔公,拄著拐杖,顫巍巍地找到他家,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:“大柱?。∧愫堪?!這女人底細不清不楚,你怎么敢往家里領(lǐng)?還想著娶她?傳出去,咱們老王家的臉往哪兒擱?”

王大柱悶著頭,一聲不吭地聽著。他知道三叔公是為他好,可他心里已經(jīng)認定了念娣。

“三叔公,”他甕聲甕氣地說,“念娣是個好姑娘,她就是……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以前的事了。她勤快,心眼好,俺稀罕她?!?/p>

“你稀罕?你稀罕能當飯吃?”三叔公氣得胡子直抖,“等她哪天想起來了,拍拍屁股走了,你哭都沒地方哭去!”

“俺不怕。”王大柱梗著脖子,“俺王大柱這輩子,也就這樣了。能有個伴兒,俺知足?!?/p>

三叔公見他油鹽不進,氣得跺了跺腳,甩下一句“你好自為之”,走了。

王大柱知道,這事兒,村里人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??伤辉诤?。他這半輩子,受的白眼還少嗎?

念娣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,聽在耳里。她幾次跟王大柱說:“大柱哥,要不算了吧……我不想你為難?!?/p>

王大柱大手一揮:“說啥傻話!俺自個兒的事,俺說了算!他們愛咋說咋說,俺娶定你了!”

看著王大柱黝黑臉膛上那股子執(zhí)拗勁兒,念娣眼圈紅了。

沒過多久,王大柱就跟念娣把婚事給辦了。說是辦婚事,其實簡單得不能再簡單。

沒請客,沒擺酒,就是去鎮(zhèn)上扯了二尺紅頭繩,給念娣扎頭發(fā)用。又買了二斤肉,王大柱親自下廚,炒了倆菜,就算成親了。

連張婚書都沒有。念娣沒戶籍,沒身份,啥也辦不了。

可王大柱不在乎。他看著坐在炕邊,頭上扎著紅頭繩,穿著他那件漿洗得發(fā)白的粗布褂子,卻依舊顯得清秀的念娣,心里美滋滋的。

“媳婦兒,”他咧著嘴喊。

念娣臉一紅,低下頭,輕輕“嗯”了一聲。

新婚的日子,雖然清貧,卻也透著一股子踏實和暖意。王大柱每天天不亮就下地,念娣則在家里操持家務(wù)。

她學東西很快,沒多久,就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。王大柱那亂糟糟的屋子,窗明幾凈,衣服也總是干干凈凈的。

村里人一開始還等著看王大柱的笑話,可見他們小日子過得有模有樣,那些閑言碎語也就漸漸少了。

有些人甚至開始羨慕王大柱,說他傻人有傻福,白撿了個這么水靈的媳婦。

王大柱聽了,只是憨憨地笑。他知道,念娣的好,不止是水靈。

念娣話不多,但心思細膩。王大柱干活累了,她會提前打好熱水給他擦身;天氣涼了,她會把王大柱的舊棉襖拆了,用里面還算好的棉花重新絮一件。

王大柱覺得,這輩子值了。

只是,有一件事,一直是王大柱心里的疙瘩。那就是念娣的過去。她依舊什么都想不起來,像一張白紙。

王大柱旁敲側(cè)擊地問過幾次,每次念娣都是一臉茫然和痛苦。王大柱也就不敢再問了。

他想,不記得就不記得吧,只要她現(xiàn)在好好的,比啥都強。

他們的小家庭,就像一棵剛栽下的小樹苗,在靠山村這片土地上,迎著風雨,努力地扎下了根。雖然這根,還淺得很。

03

日子一天天過去,王大柱和念娣的婚后生活,像山腳下那條小溪,平淡卻也滋潤。

王大柱負責下地掙錢,念娣則把家里打理得妥妥帖帖。村里人從最初的驚奇和議論,也慢慢習慣了王大柱家多了個巧媳婦。



念娣是真能干。王大柱那幾畝薄田,往年收成也就勉強糊口。念娣來了之后,常跟著王大柱下地。

她雖然力氣小,但眼尖手快,除草、間苗,樣樣學得有模有樣。有時候,她還會哼些不成調(diào)的小曲兒,王大柱聽著,心里比蜜還甜。

家里的開銷,念娣也算計得很精細。以前王大柱一個人,掙點錢就緊著買酒喝,手里常年沒幾個活錢。

現(xiàn)在念娣管家,每一筆電費、水費,買油鹽醬醋的錢,她都用個小本本記著。王大柱看著那歪歪扭扭的字跡,心里踏實。

“媳婦兒,咱家這個月又能余下點錢了吧?”王大柱扒拉著碗里的糙米飯,抬頭樂呵呵地問。

念娣點點頭,臉上帶著淺淺的笑:“嗯,省著點花,能給你添件新衣裳了。你那件外套都磨出毛邊了。”

“俺一個糙老爺們,穿啥不一樣?!蓖醮笾焐线@么說,心里卻暖呼呼的,“倒是你,來咱家這么久,也沒給你買過像樣的東西?!?/p>

念娣搖搖頭:“我什么都不缺。有吃有穿,有個家,就夠了?!?/p>

她的眼神很真誠,沒有一絲貪念。王大柱看著她,覺得老天爺真是待他不薄。

可平靜的日子里,總有些解不開的結(jié)。最大的結(jié),還是念娣的身世和她的生日。

王大柱不止一次想給念娣過個生日。他覺得,女人生日都該好好慶祝一下。可每次他一提這事,念娣的反應(yīng)都特別大。

“媳婦兒,你哪天過生辰???俺給你煮倆雞蛋,買塊肉。”有一次,王大柱試探著問。

念娣臉上的血色“唰”地一下就褪盡了,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和抗拒,雙手緊緊攥著衣角,連連搖頭:“不……我不過生日……我沒有生日……”

那樣子,像是聽到了什么極可怕的事情。

王大柱嚇了一跳,趕緊把話收了回去:“好好好,不過不過,咱不說這個了?!?/p>

他摟著念娣,輕輕拍著她的背,心里卻沉甸甸的。她為什么這么怕過生日?難道她的過去,跟生日有什么可怕的聯(lián)系?

還有一次,鄰居張大娘家的小孫子過周歲,請他們?nèi)コ跃啤Og,大家高高興興地給孩子唱生日歌,分蛋糕。

王大柱注意到,念娣一直低著頭,臉色發(fā)白,手都在微微發(fā)抖。他趕緊找了個借口,提前帶念娣回了家。

一進門,念娣就捂著臉,蹲在地上,肩膀一抽一抽地哭了起來??薜煤軌阂?,很傷心。

王大柱心疼壞了,蹲下身抱著她:“念娣,咋了?有啥委屈跟俺說,別憋在心里?!?/p>

念娣只是搖頭,說不出話。

從那以后,王大柱再也不敢提“生日”兩個字。他怕刺激到她。

村里有時候停電,晚上黑燈瞎火的。王大柱點上煤油燈,昏黃的燈光下,念娣的臉龐顯得格外柔和。

王大柱會給她講些村里的趣事,或者自己年輕時候的糗事,逗她開心。念娣總是靜靜地聽著,偶爾嘴角會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。

王大柱想,只要能這樣安安穩(wěn)穩(wěn)地過下去,比什么都強。念娣的身世,就像一個被鎖起來的黑匣子,他不敢輕易去碰。

他怕一打開,里面會跳出什么他無法承受的東西,會毀了現(xiàn)在這來之不易的幸福。

他甚至有些自私地希望,念娣永遠都不要恢復(fù)記憶。就這樣,安安穩(wěn)穩(wěn)地做他的婆娘,挺好。

可有些事情,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過去的。

靠山村雖小,但該有的現(xiàn)代玩意兒,也慢慢滲透進來。村長家裝了電話,有些年輕人也用上了便宜的二手手機。

王大柱有時候會想,念娣的家人,會不會也在找她?如果他們知道念娣在這里,會不會來把她接走?

一想到這個,王大柱的心就像被什么東西揪著一樣疼。他舍不得念娣。

04

轉(zhuǎn)眼,又是夏收時節(jié)??可酱宓奶镆袄铮黄瘘S。

王大柱和念娣也整日泡在地里,搶收苞米和黃豆。



雖然累,但看著那一袋袋飽滿的糧食,兩人臉上都洋溢著豐收的喜悅。

這天傍晚,兩人累了一天,剛回到家。念娣正忙著做飯,王大柱坐在門檻上,卷了根旱煙,美滋滋地抽著。

夕陽的余暉灑在他古銅色的臉上,溝壑縱橫的皺紋里都像是藏著笑意。

“媳婦兒,”王大柱吐了個煙圈,“等賣了這季糧食,咱手頭就寬裕了。到時候,俺給你扯幾尺好布,做兩身新衣裳。再給你買根銀簪子,俺看鎮(zhèn)上鋪子里的簪子,亮晃晃的,好看!”

念娣在灶房里應(yīng)了一聲,聲音帶著笑意:“我不要簪子,能把咱家那扇破窗戶修修,冬天就不漏風了?!?/p>

“修!都修!”王大柱大手一揮,“窗戶也修,衣裳也買!”

兩人正說著話,院門外傳來一陣吵嚷聲。

“王大柱!王大柱在家嗎?”是村治保主任李老三的聲音,聽著有點急。

王大柱趕緊放下煙袋,站起身:“在呢!三哥,啥事啊?”

李老三推開虛掩的院門,身后還跟著兩個穿著制服的陌生人。那制服,王大柱在鎮(zhèn)上見過,是派出所的民警!

王大柱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一種不祥的預(yù)感涌上心頭。他這輩子,除了辦身份證,就沒跟官家人打過交道。

“三哥,這兩位是?”王大柱有些局促地搓著手。

李老三臉色不太好看,指著那兩個民警說:“這兩位是鎮(zhèn)上派出所的同志,找你了解點情況?!?/p>

一個年長些的民警上前一步,表情嚴肅:“你就是王大柱?”

“是,是俺。”王大柱點點頭,心里直打鼓。

民警的目光在院子里掃了一圈,最后落在從灶房里聞聲出來的念娣身上。

念娣看到陌生人,尤其是穿著制服的民警,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,下意識地往王大柱身后躲了躲。

“她是你媳婦?”民警指著念娣問。

“是……是俺媳婦,叫念娣?!蓖醮笾涯铈纷o在身后,有些緊張地說,“警官同志,這是……這是出啥事了?”

年長的民警沒有直接回答,而是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一個本子和一支筆:“王大柱,你媳婦是什么時候到你們村的?她是從哪里來的?家里還有什么人?你都如實說?!?/p>

王大柱一聽這話,心就沉了下去。他最擔心的事,難道還是發(fā)生了?

他看了一眼身后的念娣,念娣抓著他胳膊的手冰涼。

王大柱定了定神,硬著頭皮說:“警官,俺媳婦……她腦子受過傷,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。她是去年夏天,下大雨那天,俺在村口破廟瞅見的,當時都快不行了,俺就把她救回來了。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兒人,叫啥名,俺們就管她叫念娣?!?/p>

“不記得了?”年輕一點的民警皺了皺眉,“是真不記得,還是假不記得?”

這話問得有點沖。王大柱臉上掛不住了:“警官,俺說的都是實話!俺媳婦兒確實啥都不記得了!俺們就是普普通通的莊稼人,犯不著跟你們?nèi)鲋e!”

他平日里老實巴交,被人指著鼻子罵都不怎么吭聲,可這會兒涉及到念娣,他卻像只被惹毛了的公雞,梗著脖子,寸步不讓。

念娣在他身后,小聲說:“大柱哥,別……別跟警官同志頂嘴。”

年長的民警擺了擺手,示意年輕民警稍安勿躁。

他對王大柱說:“王大柱,我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。

只是有些情況,必須要核實清楚。

你媳婦沒有戶籍,這在管理上是個問題。而且,我們最近接到一個協(xié)查通報,跟你媳婦的情況有些相似。”

“協(xié)查通報?”王大柱心里一緊,“啥意思?”

“意思就是,可能有別的地方的人在找她?!蹦觊L民警說得比較委婉。

王大柱的心徹底涼了。他最怕的就是這個。如果念娣的家人找來了,那她……她還會留在他身邊嗎?

他看著念娣,念娣也正看著他,眼神里充滿了依賴和不安。

“警官,”王大柱聲音有些沙啞,“俺媳婦兒是個好人,她沒犯過事兒。俺們倆……俺們倆已經(jīng)成親了,日子過得好好的?!?/p>

“我們知道。”年長民警點點頭,“我們今天來,也不是要抓人或者怎么樣。只是想確認一下情況。如果她真的是我們要找的人,對她來說,也是件好事,可以找到自己的親人?!?/p>

這話像一把錐子,扎在王大柱心上。

就在這時,念娣突然開口了,她的聲音不大,卻很清晰:“警官,我……我不認識你們說的什么人。我也不想找什么親人。我現(xiàn)在挺好的,王大柱對我很好,這里就是我的家?!?/p>

她緊緊抓著王大柱的胳膊,像是怕一松手,自己就會被帶走。

王大柱感受到她的緊張和依賴,一股莫名的勇氣涌了上來。

他挺直了腰桿,對民警說:“警官同志,俺媳婦兒都這么說了。

她不想走,俺也不能讓她走。俺們是正經(jīng)夫妻!”

屋子里的氣氛一下子僵持起來。

李老三在一旁急得搓手,想打圓場,又不知道該說啥。

05

那兩個民警并沒有因為王大柱和念娣的抗拒而放棄。

年長的民警嘆了口氣,語氣緩和了些:“王大柱,念娣同志,你們的心情我們理解。



但是,法有法規(guī),有些程序是必須要走的。我們也是為了念娣同志好?!?/p>

“為她好?”王大柱冷笑一聲,他覺得這話刺耳得很,“俺媳婦兒現(xiàn)在吃得飽穿得暖,有家有俺,咋就不好了?非得把她從俺身邊弄走,讓她去過那種她自己都不記得、甚至可能讓她害怕的日子,那才叫好?”

他越說越激動,黝黑的臉膛漲得通紅。這些話,他憋在心里很久了。

念娣拉了拉他的衣袖,小聲說:“大柱哥……”

年輕民警似乎有些不耐煩:“王大柱,你這是妨礙公務(wù)!

我們只是例行詢問,核實身份!你要是再這么不配合,我們可就要采取強制措施了!”

“強制措施?你們想咋樣?還想把俺抓起來不成?”王大柱也上了火氣,他這輩子都沒這么跟官家人說過話??蔀榱四铈?,他啥都不怕了。

“大柱!”李老三趕緊上來拉架,“有話好好說,好好說!別跟警官同志頂牛!”

年長的民警看了看天色,又看了看王大柱和念娣,沉吟了一下,說:“這樣吧,王大柱,我們也不為難你們。

念娣更是臉色蒼白,身體微微發(fā)抖,眼神里充滿了恐懼。

我們明天還會再來。希望到時候,你們能給我們一個明確的答復(fù)。”說完,他帶著年輕民警,在李老三的陪同下,離開了王大柱的家。

院子里,只剩下王大柱和念娣。

夕陽已經(jīng)完全落下去了,暮色四合。

灶房里的火光跳躍著,映著兩人臉上復(fù)雜的神情。

“大柱哥……”念娣的聲音帶著哭腔。

“別怕,有俺在呢。不管發(fā)生啥事,俺都陪著你。”

念娣把頭埋在他懷里,肩膀微微聳動。

那天晚上,飯菜都沒什么滋味。

兩人心里都壓著塊大石頭。

王大柱可看到念娣那緊張又害怕的樣子,又忍住了。

他想,再等等,等念娣情緒穩(wěn)定一點再說。

第二天,王大柱照常下了地。地里的活兒不能耽誤,這是他們一家人的嚼谷??伤睦锲呱习讼碌?,總覺得要出什么大事。手里的鋤頭,也變得格外沉重。

他特意比平時早收了工,急匆匆往家趕。

遠遠地,他就看見自家那矮小的土坯房門口,停著一輛車。

不是村里常見的拖拉機或者三輪車,而是一輛……一輛白底藍條,頂上還帶著個小燈的警車!

王大柱的心猛地一沉,撒腿就往家跑。

他沖到院門口,正想開口喊念娣,就見那兩個民警從屋里走了出來,臉色比昨天更加嚴肅。

王大柱心頭一緊,脫口而出:“念娣呢?你們把我媳婦兒咋了?!”

年長的民警看著他,眼神復(fù)雜,緩緩開口:“王大柱,我們找的就是‘念娣’?!?/p>

王大柱一愣:“你們……你們怎么知道她叫念娣?俺昨天……”

“王大柱,”年長的民警打斷了他,語氣沉重,一字一句地說,“你這媳婦兒,來歷可不小??!”

說著,他從身后拿出一份已經(jīng)打開的文件,正是昨天留下的那個牛皮紙袋里的東西,遞到王大柱面前。

王大柱顫抖著手接過,低頭一看,只一眼,他的眼睛瞬間瞪得像銅鈴一樣大,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,整個人都僵在了那里,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,震驚得無以復(fù)加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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