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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0年代的一天,河南淇縣的考古專家在當(dāng)?shù)匾惶庪s草叢生的地方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座明末時期的墓碑,讓見慣了各種嚴(yán)肅文物的專家們錯愕不已的是,這座墓碑的碑首竟然赫然刻著“扯淡”兩個字,下面還刻著“再不來了”,這“扯淡”和“再不來了”到底是古人在開玩笑,還是其中暗藏著什么深意,誰也說不清楚,本期就帶大家走進(jìn)這座“扯淡碑”的發(fā)現(xiàn)始末。
這塊墓碑就位于河南淇縣,這里可是大有來頭,是古代的朝歌之地,屬于明末時期的墓葬。原是當(dāng)?shù)匾蛔鶑R宇的附屬物,旁邊還有座會真樓,不過這些建筑后來都在戰(zhàn)爭中毀掉了,到建國后就只剩下這塊殘碑。
作為中原歷史名城,淇縣境內(nèi)古墓本就眾多,但這座刻著“扯淡”的墓碑,卻在眾多古墓中顯得格外特別。當(dāng)時石碑就躺在一片雜草里,好多地方都?xì)埲绷?,字跡也不太清楚。
等考古隊(duì)員小心清理掉石碑上的泥土和雜草,碑上的字跡才慢慢清晰起來。碑首那“扯淡”兩個大字格外扎眼,下面還刻著“再不來了”,看著就像誰賭氣時寫下的話。轉(zhuǎn)到碑陰,能看到“為善最樂”四個字,旁邊兩側(cè)刻著對聯(lián),上聯(lián)是“不負(fù)三光不負(fù)人,不欺鬼神不欺貧”,下聯(lián)寫著“有人問我修行法,只在虛靈自然間”,字里行間倒透著些處世的道理。
可翻遍整塊碑,也找不到墓主的真實(shí)姓名,只在正文里留了個“泰極仙翁”的名號,籍貫、生卒年這些關(guān)鍵信息一個沒有,就像故意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是誰。碑文中還提了一句“水沐氏”,又說墓主“壽至一百四十四歲”,這歲數(shù)在古代簡直是聞所未聞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。
碑文中那句“水沐氏”,讓不少人想起明朝開國功臣沐英的家族。沐英是朱元璋養(yǎng)子,跟著打天下,后來被封西平侯,世代鎮(zhèn)守云南,成了明朝在西南的“定海神針”。
到明末,沐家傳到沐天波這一代,張獻(xiàn)忠起義軍打到云南,沐天波帶著家人逃到緬甸,后來在咒水之難中戰(zhàn)死,家族幾乎覆滅。
有人猜,會不會是沐家幸存的后人,逃到淇縣云夢山隱居?畢竟云夢山離朝歌不遠(yuǎn),歷來是隱士聚集的地方。
碑上寫“壽至一百四十四歲”,按時間算,正好能從明末活到清初,這歲數(shù)雖說嚇人,但古人常有虛寫壽數(shù)的習(xí)慣,或許是想暗示自己熬了多少年。
眼看大明朝沒了,復(fù)國的念想成了泡影,臨死前刻下“再不來了”,可不就是這亂世里的絕望?
再看“泰極仙翁”這名號,有人想起明末崇禎帝煤山自縊的傳說——都說他在景山歪脖子樹上上吊了,可民間一直有“假死”的說法,說他當(dāng)時讓人替死,自己換上布衣逃了出來。有人猜,他會不會就隱居民間,躲到淇縣這地方了?碑首刻“扯淡”,可不就是說大明朝亡得太荒誕——自己宵衣旰食想救國,到頭來百官投降、義軍破城,江山說沒就沒,可不就是“扯淡”?“再不來了”呢,大概是當(dāng)夠了這亡國之君,看透了宮里的爾虞我詐、民間的顛沛流離,死了也不想再投胎回來遭罪。
可這說法聽著玄乎,有人更離譜,說這碑根本不是古人刻的。
他們說“扯淡”“再不來了”讀著就像現(xiàn)代人的口頭禪——哪有古人這么說話的?
網(wǎng)上還有人拿王莽舉例,說當(dāng)年王莽搞游標(biāo)卡尺、土地改革,不也被傳成“穿越者”?這碑說不定也是哪個現(xiàn)代人穿回明末刻的,故意留句“再不來了”吐槽古代生活。
不過專家翻遍史料,在明代沈德符的《萬歷野獲編》里找到了“精扯淡”三個字,說的是當(dāng)時有人愛說空話,可見“扯淡”這詞兒那會兒就有了。
可即便如此,還是有人覺得蹊蹺——哪有正經(jīng)墓碑刻這倆字的?
穿越的猜疑,就像碑上的苔蘚,一時半會兒刮不干凈。
說沐家后人吧,沒找到族譜或后代印證;說是崇禎帝吧,那煤山自縊的記載又?jǐn)[著;穿越者就更玄乎,專家都證了“扯淡”是明代就有的詞兒。
所以啊,這“泰極仙翁”到底是誰,到現(xiàn)在還是個謎。
碑上的字被風(fēng)雨磨得更淡了,可每次有人來淇縣看它,都會為這明末的“吐槽碑”爭論半天。
有人說考古就得有證據(jù),瞎猜沒意思;也有人覺得,正是這些沒答案的故事,才讓老物件有了溫度——畢竟誰也不知道,五百年前那個刻碑的人,在寫下“再不來了”時,心里藏著多少沒說出口的話。
說不定等哪天又挖出個啥東西,這事兒才有個說法,也可能啊,這碑就這么扯淡地立在那兒,讓后人慢慢猜去吧——這大概就是老祖宗留下的謎題,讓人頭疼,又讓人忍不住想琢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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