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民國庚辰年深秋,普陀山法雨寺的晚課剛剛結(jié)束。一位來自杭州的居士急匆匆地趕到藏經(jīng)樓,見到須發(fā)皆白的印光大師,便迫不及待地問道:"師父,弟子念佛十余年,為何總覺得心不得力,往生沒有把握?"
老和尚緩緩抬起頭,目光如秋水般清澈,只是淡淡地說了四個字:"老實念佛。"
"可是師父,弟子每日念佛萬聲,已經(jīng)夠老實了吧?"居士不解地追問。
印光大師搖搖頭,眼中閃過一絲深意:"汝以為的老實,未必是真老實。"
"那什么才是真老實呢?"
大師沉默良久,望向西方:"真正的老實念佛,另有根本所在。若不明此根本,縱使念破喉嚨,也難得真實受用。"
這位杭州居士聽后心中震動,卻不敢再問。他知道,這位被尊為凈土宗第十三代祖師的老人,一生專弘凈土,化導(dǎo)無數(shù)眾生往生西方。如今大師所說的"老實念佛",定有常人難以測度的深意。究竟什么才是真正的老實念佛?這個"根本"又指向何處?
民國庚辰年深秋,普陀山上梧桐葉黃,海風(fēng)陣陣。法雨寺藏經(jīng)樓中,八十高齡的印光大師正在整理經(jīng)卷。午后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欞斜斜地灑進來,在那部《凈土十要》上投下斑駁的光影。
"篤篤篤——"輕柔的敲門聲響起。
"師父,弟子德明從蘇州趕來,懇求一見。"門外傳來一個略顯疲憊但十分虔誠的聲音。
印光大師緩緩抬起頭,放下手中的經(jīng)卷:"進來吧。"
推門而入的是一位三十出頭的男子,身材清瘦,面容憔悴,身著一襲青布長衫,腳上的布鞋已被露水打濕。他便是德明,蘇州城中的一位書生,三年前因父母雙亡而皈依佛門,從此專修凈土。
德明恭恭敬敬地向印光大師行了三拜大禮,然后跪坐在蒲團上。他的雙手微微顫抖,顯然內(nèi)心極不平靜:"師父,弟子斗膽前來,實在是心中困惑已久,不得不來求教于您。"
印光大師慈祥地看著這位遠道而來的求法者,目光如秋月般清澈:"德明居士一路勞頓,有何困惑,但說無妨。"
德明深深吸了一口氣,緩緩說道:"師父,弟子自從皈依佛門以來,每日清晨必誦《阿彌陀經(jīng)》三遍,持念阿彌陀佛圣號一萬聲,晚課時再誦《無量壽經(jīng)》。三年來從未間斷,即便病重臥床,也要默念不輟。"
說到這里,德明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:"可是師父,弟子越念越覺得心中空虛,仿佛那些佛號都飄在半空中,從未真正落到心里去。有時候念著念著,竟然忘記了自己在念什么,機械地重復(fù)著,毫無法喜可言。"
印光大師靜靜地聽著,沒有打斷,只是偶爾輕輕點頭。
德明繼續(xù)說道:"更讓弟子困惑的是,同樣念佛,為什么有的人念了幾個月就感得瑞相,夢見阿彌陀佛,而弟子念了三年,卻連一個好夢都沒有做過?難道是弟子資質(zhì)愚鈍,不配修持凈土法門?"
說完這些話,德明的眼眶已經(jīng)紅了,聲音也有些哽咽。
印光大師慈悲地看著他,過了良久才開口:"德明居士,汝能日日不輟地念佛三年,其精進之心,實為難得。"
大師起身走到窗前,望著遠處波濤洶涌的大海:"念佛一法,看似至簡,世人多以為只是口中持名,豈知其中別有深意。"
"師父,請您明示。"德明急切地問道。
印光大師轉(zhuǎn)過身來,目光深邃:"德明居士,汝可知道,老衲為何在晚年時,總是對來訪者說'老實念佛'這四個字?"
德明搖搖頭:"弟子不明其意,請師父開示。"
"這'老實'二字,絕非汝所想象的那般簡單。"印光大師重新坐下,神情變得莊重起來,"老衲曾見過無數(shù)念佛之人,有的人念佛幾十年,臨終時依然恐懼不安;有的人念佛只有三五載,卻能預(yù)知時至,安詳往生。這其中必定有著根本的差別。"
德明聽后心中一震,連忙問道:"師父,那么什么是真正的老實念佛?弟子每日萬聲佛號,難道還不夠老實嗎?"
印光大師搖搖頭,眼中閃過一絲深不可測的光芒:"念佛的數(shù)量固然重要,但更重要的是念佛的方式。有的人一日念十萬聲,卻如鸚鵡學(xué)舌,毫無實益。有的人一日只念千聲,卻能聲聲深入心田。"
"那么,如何才能做到聲聲深入心田呢?"德明迫不及待地問道。
印光大師起身走到香案前,點燃了一炷檀香。檀香的青煙裊裊上升,在空中緩緩散開,整個禪房頓時彌漫著清雅的香氣。
"汝看這香煙,"大師指著香煙說道,"它從香根中生出,綿綿不斷,直達虛空。我們念佛也要如此,從心底深處發(fā)出,綿密不間斷。但是,僅僅做到這樣還不夠..."
大師走到德明面前:"真正的老實念佛,還有更深一層的奧妙。這個奧妙一旦明白了,念佛自然得力,往生自然有分。若是不明白,縱然念破喉嚨,也難以真正受用。"
德明看著大師手指的那炷香,香煙繚繞中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奧秘。他想起自己三年來的念佛經(jīng)歷,確實如大師所說,只是在口頭上念誦,從未深入思考過念佛的根本要義。
"師父,"德明有些焦急地說道,"弟子愚鈍,恐怕難以領(lǐng)會其中的深意。請您直接告訴弟子,究竟應(yīng)該如何念佛,才能真正得到受用?"
印光大師慈祥地看著這位求法心切的年輕人,緩緩合上桌上的經(jīng)卷:"德明居士,汝之求法心切,老衲深為贊嘆。但是,念佛的真諦不是一時半刻能說清楚的。"
"什么是念佛的真諦?"德明急切地問道。
印光大師走到德明面前,慈悲地看著他:"真諦就在于,要明白我們念佛時究竟在做什么。這個問題看似簡單,實則關(guān)系到整個修行的成敗。"
德明若有所思:"師父的意思是,我們念的不只是阿彌陀佛的名號?"
"名號固然要念,但更重要的是要明白念佛時心的狀態(tài)。"印光大師的聲音變得格外莊重,"如果心的狀態(tài)不對,念佛就如同隔靴搔癢,雖然用力,卻難中要害。"
這時,遠處傳來悠揚的鐘聲,原來是晚課時分到了。
印光大師看了看窗外的夕陽,對德明說道:"今日時間不早了,德明居士可先到客房休息。明日午后,老衲再與汝詳談。"
德明雖然心中還有千萬個疑問,但見大師已經(jīng)起身,也只得恭敬地告退。走出禪房時,他回頭看了一眼,只見印光大師正對著西方合掌而立,口中默默持念著什么。
當夜,德明在客房中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難以入眠。大師的話如醍醐灌頂,讓他意識到自己對念佛法門的理解竟然如此膚淺。
"念佛時心的狀態(tài)......"德明在心中反復(fù)思考著這個問題,越想越覺得深奧難測。
第二日清晨,德明早早起床,到大雄寶殿中參加早課。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雖然跟著眾僧一起念誦,但心中卻異常平靜,不像以往那樣急躁不安。
午飯過后,德明按約定來到印光大師的禪房。大師正在案前寫字,只見他運筆如神,一行行端正的楷書躍然紙上。
"師父在寫什么?"德明好奇地問道。
"在寫'老實念佛'四個字。"印光大師放下毛筆,將宣紙遞給德明看,"這四個字雖然簡單,但每寫一遍,老衲都有新的體會。"
德明接過宣紙,只見上面的四個字筆力雄健,神采奕奕,仿佛有一種說不出的力量從紙上透出來。
"師父,"德明恭敬地問道,"您昨日說念佛有更深的奧妙,這個奧妙究竟是什么?"
印光大師收起筆墨,慈祥地看著德明:"德明居士,汝昨夜可曾思考老衲提出的那個問題?"
"弟子想了一夜,越想越糊涂。"德明老實地說道。
"糊涂是對的,說明汝開始用心思考了。"印光大師點點頭,"念佛的奧妙,就隱藏在這個問題中。"
印光大師看著德明求法心切的神情,慈悲地點點頭:"德明居士,汝能有此覺悟,實屬不易。既然如此,老衲便告訴汝,真正的老實念佛,并非汝想象的那般簡單。"
大師緩緩起身,走到德明面前:"念佛一法,看似至易,實則至難。世人皆以為念佛就是持名,豈知其中另有玄機。"
德明屏息靜聽,不敢錯過一字。
"真正的老實念佛,關(guān)鍵不在于念什么,而在于..."印光大師忽然停下話頭,目光變得深邃起來,"德明居士,老衲問汝,我們念佛人究竟要持守什么根本修行?"
德明愣住了,這正是他心中最大的困惑。他張了張嘴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根本答不上來。
印光大師看著德明困惑的神情,眼中閃過一絲慈悲的笑意:"這便是關(guān)鍵所在。若不明白這個根本修行,念佛便如無根之木,難以得力。"
德明低下頭,羞愧地說道:"師父,弟子確實不知道。"
印光大師慈悲地看著他,緩緩坐下:"德明居士,汝之誠實,甚為可貴。既然如此,老衲便將這個千金難買的秘訣告訴汝。"
大師的聲音變得格外莊重:"念佛人要持守的根本修行,乃是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