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明:本文根據(jù)資料改編創(chuàng)作,情節(jié)均為虛構故事,所有人物、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,與現(xiàn)實無關,圖片僅用敘事呈現(xiàn)。本文旨在宣揚人間正義、杜絕犯罪發(fā)生!
01
2007年9月19日,貴陽的秋意正濃。
凌晨4點30分,花果園立交橋下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剎車聲,緊接著是幾聲凄厲的慘叫。等到附近的環(huán)衛(wèi)工人趕到現(xiàn)場時,一輛黑色奧迪轎車靜靜地停在路邊,車門大開,一個男人倒在血泊中,已經沒了氣息。
「快報警!出人命了!」環(huán)衛(wèi)工人王大爺?shù)穆曇粼诔快F中顫抖著。
上午8點,貴陽市公安局刑偵支隊隊長劉明華接到電話,匆匆趕到現(xiàn)場。
死者是個30多歲的男子,身材高大,穿著整齊的西裝,但此時已經血肉模糊。
法醫(yī)初步檢驗后告訴劉明華:「死者身上有11處刀傷,其中7處在胸部,4處在背部。從傷口看,兇手使用的是長刀,下手極其狠辣?!?/p>
劉明華蹲下身仔細觀察現(xiàn)場。
奧迪車的車頭有明顯的撞擊痕跡,地上散落著摩托車的零件。
很明顯,這是一起有預謀的殺人案——先用摩托車撞擊轎車,迫使司機下車,然后實施殺害。
「隊長,死者身份查出來了?!鼓贻p的民警小張跑過來匯報,「死者叫馮俊彬,31歲,貴陽本地人,在花溪區(qū)燕樓鄉(xiāng)經營一家煤礦,是當?shù)赜忻拿豪习??!?/p>
煤老板在貴陽可不是普通身份,這種人的死亡往往牽涉復雜的利益關系。
「還有什么情況?」劉明華問。
「馮俊彬在當?shù)孛暫芎?,每年都會給村民免費送煤,還資助希望小學。鄰居們都說他是個好人?!剐埛粗涗洷?,「他老婆叫蘇小云,在貴州鋁廠工作,兩人結婚3年了,還有個2歲的兒子?!?/p>
劉明華站起身,環(huán)視了一圈現(xiàn)場。這里是花果園立交橋下,晚上車流量不大,但也不算偏僻。兇手選擇在這里下手,說明對馮俊彬的行蹤了如指掌。
「監(jiān)控呢?」劉明華問。
「隊長,這里剛好是監(jiān)控的死角?!辜夹g民警搖了搖頭,「最近的監(jiān)控在200米外,但角度拍不到這里?!?/p>
劉明華皺起了眉頭。沒有監(jiān)控,沒有目擊者,兇手顯然經過了精心策劃。
上午10點,劉明華來到馮俊彬的家中。
這是白云區(qū)的一套精裝房,裝修得很溫馨。蘇小云正坐在沙發(fā)上,懷里抱著年幼的兒子,眼睛哭得紅腫。
「蘇女士,我們對你丈夫的遭遇深感痛心?!箘⒚魅A坐下來,語氣溫和,「但是為了早日抓到兇手,我們需要了解一些情況。」
蘇小云抽泣著點點頭:「警察同志,你們一定要抓到殺害我丈夫的兇手!」
「你丈夫昨天晚上什么時候出的門?」
「大概晚上7點多吧,他說煤礦那邊有點事要處理,就開車過去了?!固K小云擦了擦眼淚,「我讓他早點回來,他說處理完就回?!?/p>
「那你們最后一次聯(lián)系是什么時候?」
「大概晚上10點左右吧,我給他打了個電話,問他什么時候回來。他說快了,讓我先睡?!固K小云的聲音有些哽咽,「誰知道...誰知道這就是我們最后一次說話了。」
劉明華仔細觀察著蘇小云的表情。從表面上看,她的確像一個剛剛失去丈夫的女人,悲傷、無助、憤怒。
但多年的辦案經驗告訴他,在這種案件中,最親近的人往往最可疑。
「你丈夫有沒有什么仇人?或者生意上的糾紛?」
「沒有啊,我丈夫人很好的,從不跟人結仇。」蘇小云搖頭,「做生意這么多年,他一直很誠信,也很熱心公益?!?/p>
劉明華又問了一些細節(jié)問題,蘇小云回答得很配合,看起來沒有什么異常。
當天下午,劉明華召集專案組開會。
「這個案子很不簡單。」劉明華在白板上寫著分析要點,「從作案手法看,兇手很專業(yè),而且不止一個人。用摩托車撞車、多人持刀殺人,這是典型的雇兇殺人模式?!?/p>
「會不會是生意上的仇殺?」一個民警問道。
「有可能,但也不排除其他動機?!?/p>
劉明華轉身面向大家,「馮俊彬雖然是煤老板,但在當?shù)乜诒芎茫瑳]有明顯的敵人。而且兇手如此精準地掌握他的行蹤,說明內部很可能有人配合?!?/p>
「那我們下一步怎么辦?」
劉明華看了看墻上的時鐘,已經是下午5點了。距離案發(fā)還不到13個小時,但壓力已經從上面?zhèn)飨聛砹恕?/p>
「市里要求我們盡快破案?!箘⒚魅A的語氣很嚴肅,「馮俊彬的身份特殊,這個案子如果破不了,會嚴重影響社會穩(wěn)定。我們必須在最短時間內找到兇手!」
他頓了頓,繼續(xù)說道:「從今天開始,專案組所有人取消休假,24小時輪班作戰(zhàn)。我們要從三個方向同時入手:一是馮俊彬的社會關系,二是案發(fā)現(xiàn)場的技術勘查,三是死者最后24小時的行蹤。」
「是!」所有人齊聲應道。
02
案發(fā)后的第二天,劉明華一大早就來到辦公室。
「隊長,現(xiàn)場勘查報告出來了。」技術科的老王拿著一份厚厚的報告走進來,臉色不太好看。
劉明華接過報告,快速翻閱。
「兇手很專業(yè),現(xiàn)場被清理得很干凈。」老王搖搖頭,「除了死者的血跡和一些摩托車零件,我們沒找到任何指紋、腳印或者DNA證據(jù)。甚至連摩托車零件也是常見型號,根本查不出來源。」
「監(jiān)控呢?周邊所有的監(jiān)控都排查了嗎?」
「都查了,但那些攝像頭要么角度不對,要么距離太遠,根本拍不到有用的畫面。」老王嘆了口氣,「兇手明顯踩過點,專門選擇了監(jiān)控死角?!?/p>
劉明華揉了揉太陽穴。這種專業(yè)的作案手法,絕對不是普通的仇殺,更像是雇兇殺人。
上午10點,負責調查馮俊彬社會關系的民警匯報了情況。
「隊長,馮俊彬的人際關系確實很復雜。」小張拿著厚厚的筆記本,「他的煤礦生意涉及很多方面——供應商、客戶、政府部門、銀行...光是有直接利益關系的就有上百人?!?/p>
「有沒有發(fā)現(xiàn)明顯的矛盾糾紛?」
「有幾個可疑的?!剐埛粗涗?,「比如他的生意伙伴老李,兩個月前因為分紅問題吵過架。還有隔壁村的煤礦老板,一直在爭奪同一個銷售渠道。另外,他欠銀行的貸款有200多萬,雖然沒有逾期,但壓力不小?!?/p>
劉明華點點頭:「這些人都要逐一排查,看看案發(fā)當晚的不在場證明?!?/p>
「已經在做了?!?/p>
當天晚上,劉明華召集專案組開會。
「目前的情況很不樂觀?!箘⒚魅A看著大家疲憊的臉,「現(xiàn)場沒有有效線索,嫌疑人太多,調查工作進展緩慢?!?/p>
「隊長,會不會我們的方向有問題?」年輕的民警小陳提出疑問,「也許兇手不是馮俊彬的仇人,而是別的什么人?」
「你的意思是?」
「比如說,會不會是隨機犯罪?或者是沖著錢去的?」
劉明華搖搖頭:「不可能。隨機犯罪不會這么專業(yè),而且馮俊彬的錢包和值錢東西都沒丟。這絕對是有預謀的殺人案?!?/p>
他站起來,在白板上畫了一個圈:「我覺得我們應該換個思路。既然外圍查不出什么,那就從內部入手?!?/p>
「內部?」
「對,從馮俊彬生前最后24小時的活動軌跡入手?!箘⒚魅A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,「兇手這么精準地掌握他的行蹤,說明一定有人給他們提供信息。我們要查清楚馮俊彬那天都去了哪里,見了什么人,打了什么電話?!?/p>
「可是他的手機在案發(fā)現(xiàn)場被撞壞了?!?/p>
劉明華轉身對技術科的老王說,「麻煩你們想辦法恢復馮俊彬手機里的數(shù)據(jù),特別是通話記錄和短信內容?!?/p>
老王點點頭:「我試試看,不過手機損壞得比較嚴重,可能需要一些時間。」
「還有,」劉明華繼續(xù)說道,「我們要對蘇小云進行更深入的調查。雖然她表面上看起來很正常,但我總感覺她有什么事在隱瞞。」
「隊長,你懷疑她?」小張有些驚訝。
「在這種案件中,任何人都有嫌疑,包括最親近的人?!箘⒚魅A的語氣很嚴肅,「明天開始,安排人對她進行24小時監(jiān)控,看看她的日常行為有沒有異常。」
第三天,調查工作全面展開。劉明華親自帶隊,對馮俊彬生前的活動軌跡進行地毯式排查。
他們從煤礦開始,詢問了每一個和馮俊彬接觸過的工人和管理人員。大家的說法基本一致:馮俊彬那天下午在礦上呆了幾個小時,主要是檢查安全生產情況,沒有發(fā)生什么特殊的事情。
「馮老板大概晚上7點離開的,」礦上的安全員老趙回憶道,「他開著那輛黑色奧迪,說要回城里。走的時候看起來心情不錯,還跟我們揮手告別?!?/p>
接下來,劉明華又查了馮俊彬回城路上可能停留的地方。加油站、餐廳、朋友家...一個個地方排查過去,漸漸勾勒出馮俊彬最后幾個小時的行蹤。
晚上8點30分,馮俊彬在一家餐廳吃了晚飯。
晚上9點15分,他給一個生意伙伴打過電話,談的是第二天的工作安排。
晚上10點以后,他的行蹤就變得模糊起來。
「根據(jù)我們掌握的情況,馮俊彬最后出現(xiàn)的地方是市中心的一家茶樓?!剐垍R報說,「茶樓老板說大概10點半馮俊彬接了個電話后,就匆匆結賬走了。」
劉明華若有所思。馮俊彬接了個電話后就匆匆離開,最后卻出現(xiàn)在花果園立交橋下。這個電話很可能就是關鍵!
「手機數(shù)據(jù)恢復得怎么樣了?」他急切地問老王。
「正在處理,應該很快就有結果了。」老王擦了擦汗,「雖然手機外殼損壞嚴重,但存儲芯片還算完整,應該能恢復大部分數(shù)據(jù)?!?/p>
與此同時,對蘇小云的監(jiān)控也有了新發(fā)現(xiàn)。
「隊長,蘇小云的行為確實有些異常?!关撠煴O(jiān)控的民警小李匯報說,「她雖然表面上很悲傷,但私下里卻在頻繁打電話。而且每次打電話都要避開孩子和鄰居,顯得很神秘?!?/p>
「打給誰?」
「我們正在查,但她用的是新號碼,不是平時的手機?!?/p>
這個細節(jié)讓劉明華更加確信,蘇小云絕對有問題。一個剛剛失去丈夫的女人,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用新號碼打電話?
第四天晚上,技術科終于傳來了好消息。
「隊長,馮俊彬手機的數(shù)據(jù)恢復成功了!」老王興奮地跑進辦公室,「通話記錄、短信、聯(lián)系人,基本都找回來了!」
03
第五天上午,劉明華坐在辦公室里,面前攤著厚厚的手機數(shù)據(jù)恢復報告。這些密密麻麻的數(shù)字和記錄,或許就藏著破案的關鍵。
技術科的老王指著電腦屏幕說,「馮俊彬案發(fā)當天一共打了17個電話,接了23個電話。」
劉明華仔細看著屏幕上的記錄。大部分都是工作電話——煤礦的工人、生意伙伴、客戶...看起來都很正常。
老王突然皺起了眉頭,指著屏幕上的一條記錄,「你看這里,晚上11點47分,有一個來電記錄,通話時間很長,足足8分鐘!」
「號碼是多少?能查到機主嗎?」
老王在鍵盤上快速敲擊著:「號碼是138...這個號碼...」他的聲音突然停住了,臉色變得非常嚴肅。
「怎么了?」
「隊長,這個號碼的機主是蘇小云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