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聲明：本文根據(jù)真實事件改編，部分細(xì)節(jié)經(jīng)過藝術(shù)加工，人物均為化名。

"爸，求您了，我們真的需要這筆錢！"李曉跪在地上，眼淚嘩嘩往下流。

68歲的張德福冷冷地看著跪在面前的兒媳，手里緊握著那本厚厚的存折。

"需要錢？"老人冷笑一聲，"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？"

"爸，我沒有別的意思，明明的生意真的..."

"夠了！"張德福猛地站起身，"既然你們這么想要這些錢，那我就讓你們看看，錢到底有多重要！"

說完，他大步走向門外。

李曉慌忙爬起來追了上去："爸，您要去哪？您千萬別沖動?。?

但張德福頭也不回，徑直朝銀行的方向走去。

張德福是個退休的中學(xué)語文教師。

三十五年的教學(xué)生涯，讓他攢下了這筆不菲的積蓄。老伴去世三年了，他獨自住在那套80平米的老房子里。

兒子張明在省城工作，做點小生意，收入還算可以。

兒媳李曉是個精明的女人，長得不錯，說話也利索，就是對公公的態(tài)度總讓張德福心里不舒服。

"爸，您年紀(jì)大了，要不搬到我們那邊住吧。"每次張明回家，都會這樣勸說。

張德?？偸菙[擺手："我在這住習(xí)慣了，哪都不去。"

李曉在一旁撇撇嘴："固執(zhí)得很，這么大年紀(jì)還逞強。"

這話聽著像關(guān)心，但張德?？傆X得不對味。特別是李曉看他的眼神，總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嫌棄。

上個月，張明夫妻倆回來過中秋節(jié)。李曉一進(jìn)門就開始挑毛病。

"爸，這屋子怎么這么潮?。?她捂著鼻子，一臉嫌棄。

"您看這窗簾，都發(fā)霉了，也不知道換換。"

"還有這地板，踩上去都有聲音，該修修了。"

張德福默默聽著，沒有反駁。他知道房子確實有些老舊，但這里有他和老伴幾十年的回憶，他舍不得離開。

吃飯的時候，李曉又開始了。

"爸，您一個人在這，我們也不放心。萬一出點什么事，連個照應(yīng)的人都沒有。"

張明也勸："是啊爸，要不您跟我們回去住一段時間？"

"我說了，我不去。"張德福的語氣有些硬。

李曉臉色一變，筷子放得很重："我們好心好意，您還不領(lǐng)情。"

"曉曉，別這樣說話。"張明連忙打圓場。

"我怎么說話了？我們是為了他好！"李曉聲音提高了八度，"一大把年紀(jì)了，還這么犟！"

張德福放下筷子，起身回了臥室。

透過門縫，他聽到李曉在客廳里抱怨："你爸這脾氣，真是沒法相處。我們又不是不孝順，可他這態(tài)度..."

"行了，別說了。"張明的聲音有些疲憊。

"我就是心疼你，在中間夾著。他年紀(jì)大了，思想頑固，我們得多擔(dān)待。但是..."李曉停頓了一下，"他那點積蓄，萬一被人騙了怎么辦？"

張德福在門后聽得清清楚楚。原來李曉關(guān)心的是這個。

第二天早上，父子倆單獨談話。

"爸，曉曉她心直口快，您別往心里去。"張明有些尷尬。

"我知道她在想什么。"張德?？嘈?，"無非就是惦記我這點錢。"

"爸，您別這樣想。"

"明明，你老實告訴我，你們是不是缺錢？"

張明沉默了一會兒："生意上確實有點資金壓力，但不是很大的問題。"

張德福點點頭，沒再說什么。

真正讓張德福心寒的事情，發(fā)生在一周前。

那天下午，張德福突然感到胸悶氣短，整個人差點暈倒在地。他艱難地拿起電話，撥通了兒子的號碼。

"明明，我...我可能不太好，你能不能..."

"爸，您怎么了？"張明的聲音很焦急。

"胸口疼得厲害，喘不過氣來。"

"我馬上開車回去！您先別動，我聯(lián)系120！"

張明掛了電話，張德福躺在沙發(fā)上，大口喘著粗氣。二十分鐘后，救護車到了，醫(yī)生給他做了初步檢查。

"老人家，可能是心臟問題，得趕緊到醫(yī)院。"

在醫(yī)院里，張德福做了各種檢查。幸好只是輕微的心律不齊，沒什么大問題，醫(yī)生開了藥，讓他回家靜養(yǎng)。

張明趕到醫(yī)院的時候，檢查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。

"爸，您嚇?biāo)牢伊?！醫(yī)生怎么說？"

"沒什么大事，就是年紀(jì)大了，心臟有點小毛病。"

張明松了一口氣："那就好，那就好。"

父子倆從醫(yī)院回到家，已經(jīng)是晚上七點多了。張德福累得很，想早點休息。

就在這時，李曉打來了電話。

"怎么樣？檢查結(jié)果出來了嗎？"李曉在電話里問。

"沒什么大事，就是普通的心律不齊。"張明回答。

電話里沉默了幾秒鐘。

"哦，那就好。"李曉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失望，"我還以為...算了，沒事就好。"

張德福在一旁聽得清清楚楚。他看到兒子臉上也閃過一絲尷尬的表達(dá)。

掛了電話，張明有些不自在地說："曉曉她...她是關(guān)心您的。"

張德福沒有回應(yīng)，只是默默地回了房間。

躺在床上，他想起了李曉電話里那個"失望"的語氣。什么叫"我還以為"？還以為什么？還以為他會死嗎？

這個念頭讓張德福整夜難眠。

第二天早上，張明準(zhǔn)備回省城。臨走前，他從錢包里拿出兩千塊錢放在茶幾上。

"爸，這些錢您拿著，買點營養(yǎng)品，好好調(diào)養(yǎng)身體。"

"不用，我自己有錢。"

"您就拿著吧，不多。"張明堅持道。

張德福沒再拒絕。兒子走后，他看著茶幾上的錢，心里五味雜陳。

兩千塊錢，對于一個有250萬存款的老人來說，確實不算什么。但他知道，這可能是兒子能拿出的全部現(xiàn)金了。

下午，鄰居王大媽過來串門。

"德福，聽說你昨天住院了？"

"沒什么大事，小毛病。"

"唉，咱們這個年紀(jì)，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。"王大媽嘆氣，"我昨天還跟老王說，你一個人住著，真不放心。"

"還行，習(xí)慣了。"

"話是這么說，可萬一真出點什么事..."王大媽欲言又止，"德福啊，我問你個事，你別介意。"

"您說。"

"你那個兒媳婦，我怎么看她總是..."王大媽搖搖頭，"算了，不說了。"

"王大媽，您有話就直說。"

王大媽猶豫了一下："我就是覺得，她看你的眼神不對。上次她來的時候，我碰見她了，聊了幾句。"

"聊什么了？"

"她問我，說你一個人住著，有沒有什么異常。我說沒有啊，你身體挺好的。她就說，老人年紀(jì)大了，萬一癡呆了，或者被人騙了，那可就麻煩了。"

張德福心里一沉。

"我當(dāng)時就覺得奇怪，她為什么要這樣問？"王大媽搖頭，"德福啊，我多嘴說一句，你要小心點。"

王大媽走后，張德福坐在沙發(fā)上發(fā)呆。

李曉的那些話，分明是在為以后做準(zhǔn)備。如果他真的癡呆了，或者被認(rèn)定為沒有行為能力，那他的財產(chǎn)就會由兒子繼承。

而李曉，正是這個計劃的推動者。

真正的爆發(fā)點，出現(xiàn)在三天前的那個下午。

張德福去菜市場買菜，回來的時候遇到了李曉。她正從他家里走出來，手里還拿著什么東西。

"曉曉？你怎么在這？"張德福有些意外。

李曉明顯被嚇了一跳，慌忙把手里的東西藏在身后。

"爸，我...我來看看您。明明讓我?guī)c東西給您。"

"什么東西？"

"就是...就是一些營養(yǎng)品。"李曉的回答有些結(jié)巴。

張德?？粗艁y的表情，心里起了疑心。他注意到李曉藏在身后的手里，似乎拿著一把鑰匙。

"你怎么有我家鑰匙？"

"是...是明明給我的備用鑰匙，說萬一您出什么事，我們好進(jìn)來看看。"

張德福點點頭，沒再多問。李曉匆匆離開了。

回到家里，張德福仔細(xì)檢查了一遍房間。大部分地方都沒有被動過，但是書房里的保險柜似乎有被人碰過的痕跡。

保險柜里放著他所有重要的文件，包括那本250萬的存折。

張德福打開保險柜，存折還在原位。但是位置明顯被人動過了。

他的心沉到了谷底。

當(dāng)天晚上，張明打來電話。

"爸，曉曉說今天去看您了，您怎么樣？"

"挺好的。"張德福的語氣很平靜。

"她說給您帶了些補品，記得要吃。"

"明明，我問你個事。"

"您說。"

"你們是不是很缺錢？"

電話里沉默了一會兒。

"爸，您為什么這樣問？"

"如實回答我。"

張明嘆了口氣："確實有些困難。生意上資金周轉(zhuǎn)不開，銀行貸款也到期了。不過您放心，我會想辦法的。"

"需要多少？"

"爸，您別操心這事。"

"我問你需要多少。"張德福的語氣很堅決。

"大概...大概一百萬左右。但是爸，這錢我不能要您的。"

掛了電話，張德福在房間里來回踱步。一百萬，對于他的250萬存款來說，不算什么大數(shù)目。如果兒子開口借，他肯定會給的。

但是李曉的做法，讓他感到深深的寒意。

第二天上午，張德福故意出門買菜。半個小時后，他悄悄回到樓下，躲在單元門口觀察。

果然，李曉又來了。她用鑰匙打開門，徑直走向書房。

張德福輕手輕腳地跟了上去，透過門縫看到李曉正在翻看保險柜里的文件。她拿出那本存折，用手機拍了照。

"250萬..."她小聲嘀咕著，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。

張德福的心徹底涼了。

李曉收拾好東西準(zhǔn)備離開，剛走到門口，就看到張德福站在那里。

"爸...您...您什么時候回來的？"李曉的臉?biāo)查g煞白。

張德福沒有說話，只是靜靜地看著她。

"我...我就是來打掃衛(wèi)生的。"李曉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解釋。

"打掃衛(wèi)生需要翻保險柜嗎？"張德福的聲音很平靜，但眼中的寒意讓李曉不寒而栗。

"我...我沒有..."

"存折拍夠了嗎？"

李曉徹底慌了："爸，您聽我解釋..."

"不用解釋了。"張德福走到門邊，為她開門，"以后，不要再來了。"

李曉想要說什么，但看到張德福冰冷的眼神，最終還是走了。

當(dāng)天下午，張德福接到了李曉打來的電話。

"爸，我知道您生氣，但是您聽我說..."

"我不想聽。"

"我承認(rèn)，我確實看了您的存折。但我不是為了我自己！"李曉的聲音帶著哭腔，"明明的生意真的出了問題，如果再不想辦法，就要破產(chǎn)了！"

"那你們可以跟我借。"

"我們怎么好意思開口？您養(yǎng)明明這么大不容易，我們不能再給您添負(fù)擔(dān)。"

"所以你就背著我們偷偷摸摸？"

"我...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情況，萬一您同意幫忙，我們也知道該借多少。"

"李曉，你覺得我會相信這種話嗎？"

電話里沉默了。

過了一會兒，李曉的聲音變得有些冷硬："爸，我知道您不喜歡我。但是明明是您兒子，他遇到困難，您總不能見死不救吧？"

"這是威脅嗎？"

"我沒有威脅您的意思。我只是實話實說。"李曉頓了頓，"您年紀(jì)大了，總有需要我們照顧的時候。我們對您好不好，您心里應(yīng)該有數(shù)。"

張德福聽出了話里的意思。李曉是在告訴他，如果不拿錢出來幫忙，以后就別指望他們盡孝。

"我明白了。"張德福平靜地說。

"那您的意思是...？"

"我的意思是，我明白你們是什么樣的人了。"

說完，張德福掛了電話。

當(dāng)天晚上，他失眠了。躺在床上，回想著這些年來的點點滴滴。李曉對他的冷淡，兒子的尷尬，還有那些似是而非的關(guān)心。

他想起了老伴生前說過的話："德福，咱們攢這些錢，就是想給明明留點保障。但是錢這個東西，有時候會讓人變壞。"

當(dāng)時他沒在意，現(xiàn)在想來，老伴真是有先見之明。

第二天一早，張德福就出門了。他直接去了中國銀行。

"師傅，我要銷戶。"他把存折遞給柜員。

"您確定要銷戶嗎？這里面可是有不少錢。"柜員有些驚訝。

"確定。"

"那您需要轉(zhuǎn)到別的賬戶嗎？"

"不需要，我要現(xiàn)金。"

柜員愣了："老爺子，這么多現(xiàn)金，您拿著不安全啊。"

"我自有用處。"

辦理手續(xù)的過程中，銀行經(jīng)理也過來勸說："張老，您這樣做太沖動了。這么大一筆錢，存在銀行多安全啊。"

"我說了，我自有用處。"張德福的態(tài)度很堅決。

最終，250萬現(xiàn)金裝了整整兩個大袋子。張德福叫了個出租車，直接回了家。

回到家里，他把錢放在客廳的茶幾上。兩個大袋子，裝得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。

看著這些錢，張德福想起了一個計劃。既然李曉這么在乎錢，那就讓她看看，錢是多么不堪一擊的東西。

下午三點，張德福再次來到銀行。這次，他把所有現(xiàn)金都帶上了。

"師傅，我要開個新戶頭。"

"好的，您需要存多少？"

"250萬。"

柜員點了點錢，辦理了存款手續(xù)。張德福拿著新的存折，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
接下來，就是等待的時間了。

當(dāng)天晚上，張明打來電話。

"爸，我聽曉曉說，你們之間有些誤會？"

"沒什么誤會，我看得很清楚。"

"爸，曉曉她確實有些著急，但她的出發(fā)點是好的。"

"明明，我問你一個問題。如果我死了，你會怎么樣？"

"爸，您說什么呢！"張明的聲音有些慌亂，"您好好的，說這些干什么？"

"我就是假設(shè)。"

張明沉默了一會兒："爸，您是我唯一的親人了，我當(dāng)然希望您健健康康的。"

"那我的錢呢？"

"什么錢？"

"我死了以后，我的錢會怎么樣？"

"爸..."張明的聲音有些顫抖，"您為什么要說這些？"

"你回答我。"

"按法律，應(yīng)該...應(yīng)該是我繼承。但爸，我真的沒想過這些。"

"你沒想過，但是李曉想過。"張德福的聲音很平靜，"她不僅想過，還付諸了行動。"

"爸，您別這樣想曉曉。她雖然有些急躁，但心不壞。"

"心不壞？"張德福冷笑，"心不壞的人會偷偷拍我的存折？會威脅我如果不給錢就不盡孝？"

張明沉默了。

"明明，我不怪你。你是個孝順的孩子，只是娶錯了媳婦。"張德福嘆了口氣，"但是有些事，我必須要做。"

"爸，您想做什么？"

"你很快就會知道了。"

掛了電話，張德福坐在沙發(fā)上，望著窗外的夜色。明天，他就要執(zhí)行自己的計劃了。

第二天上午，張德福換上了最正式的衣服，把那本新的存折放進(jìn)內(nèi)衣口袋，然后出門了。

他先去了理發(fā)店，把頭發(fā)理得整整齊齊。又去了照相館，拍了一張標(biāo)準(zhǔn)的證件照。最后，他來到了中國銀行。

銀行里人不多，張德福直接走向柜臺。

"師傅，我要銷戶。"

"又是您啊，老爺子。"柜員認(rèn)出了他，"您昨天不是剛存的錢嗎？今天又要取出來？"

"不是取出來，是銷毀。"

"銷毀？"柜員愣了，"什么意思？"

張德福從口袋里掏出存折，慢慢地撕成了兩半。

"老爺子，您這是干什么？！"柜員嚇了一跳。

周圍的人都被這個動靜吸引了過來。張德福繼續(xù)撕著存折，直到撕成了無數(shù)個小碎片。

"老先生，您冷靜一下！"銀行經(jīng)理匆匆趕來，"您這樣做是不對的！"

"有什么不對？"張德福把碎片灑在柜臺上，"這是我的錢，我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。"

"可是...可是這是250萬??！"

"我知道。"張德福的表情很平靜，"現(xiàn)在，這250萬沒有了。"

圍觀的群眾發(fā)出驚嘆聲。有人用手機拍照，有人在竊竊私語。

"老爺子，您這樣做太沖動了！"經(jīng)理還在勸說，"就算您和家里人有矛盾，也不能這樣糟蹋錢啊！"

"誰說我和家里人有矛盾？"張德福反問，"我這是在教育他們。"

"教育？"

"對，教育。"張德福拍拍衣服上的碎紙屑，"讓他們知道，有些東西比錢更重要。"

說完，他轉(zhuǎn)身走出了銀行。

身后傳來一片議論聲。張德福沒有回頭，徑直回了家。

下午兩點，李曉接到了一個電話。

"是張德福的兒媳婦嗎？您公公在銀行把存折撕了！250萬?。∪珰Я?！現(xiàn)在整個小區(qū)都傳遍了！"

掛了電話，李曉癱坐在沙發(fā)上。250萬，就這樣沒了？

她顫抖著手撥通了張明的電話："明明，你爸他...他把250萬的存折全撕了！"

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沉默。

"什么？爸真的這樣做了？"張明的聲音聽起來也很震驚。

"是??！銀行的人都看見了！250萬啊，說撕就撕了！"李曉幾乎要哭出來，"我們的生意怎么辦？孩子的學(xué)費怎么辦？"

"曉曉，你先別急，我三天后就回家，我們當(dāng)面商量。"

"三天后？現(xiàn)在都這樣了，你還要三天后？"

"我這邊有些事情要處理，但你放心，我一定會想辦法的。"張明的語氣很平靜，"爸可能是一時沖動，等我回去好好勸勸他。"

掛了電話，李曉坐在沙發(fā)上，心里五味雜陳。250萬就這樣沒了，她實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。

但她不甘心。也許老人還有其他財產(chǎn)？也許還有別的存折？

趁著老人出門買菜，李曉悄悄用備用鑰匙進(jìn)了他的房間。她想看看還有沒有其他財產(chǎn)。

李曉小心翼翼地拉開老人床頭柜的抽屜。

里面整齊地放著一些單據(jù)和文件。

她一張張翻看著，大多是水電費單據(jù)和醫(yī)藥費收據(jù)。

就在她準(zhǔn)備放棄的時候，手指觸碰到抽屜最深處的一張紙。

李曉抽出來一看，臉色瞬間煞白。

她的雙手開始不受控制地發(fā)抖，心臟狂跳得仿佛要從胸膛里跳出來。一瞬間，所有的血液都沖到了腦門，讓她感到眩暈。

手中的紙片像觸電一般掉在了地上，她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。冷汗從額頭滲出，順著臉頰滴下來。

她感覺自己的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，整個世界都在她眼前旋轉(zhuǎ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