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
南寧市人民醫(yī)院皮膚科的診室里，郁曉華握著化驗單的手微微顫抖。

白熾燈下，她的頭發(fā)依然烏黑亮麗，甚至比同齡人看起來更有光澤。但此刻，這份美麗卻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。

"郁女士，您確定這五年來，真的一直在用潔廁靈洗頭？"何醫(yī)生推了推眼鏡，語氣中帶著難以置信。

郁曉華咬著下唇，目光躲閃："我...我以為那只是普通的清潔劑。"

"普通的清潔劑？"何醫(yī)生翻看著厚厚的檢查報告，"您的頭皮組織檢測結果顯示...這已經(jīng)不是簡單的化學損傷了。"

診室外的走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，那是她丈夫石志剛趕來的聲音。郁曉華閉上眼睛，心中涌起一陣復雜的情緒——五年前那個雨夜，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？

01

五年前的春天，郁曉華還是南寧一家廣告公司的設計師。

那天下班后，她像往常一樣走進小區(qū)附近的日化店。老板娘石秀蘭正在整理貨架，看到她進來，立刻熱情地迎了上來。

"曉華啊，又來買洗發(fā)水？"石秀蘭的聲音里帶著關切，"你這頭發(fā)出油確實厲害，普通洗發(fā)水估計都沒什么用吧。"

郁曉華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頭發(fā)："是啊，每天洗還是油膩膩的，同事們都說我不注意個人衛(wèi)生。"

石秀蘭在貨架間穿梭，最后拿出一瓶藍色的清潔劑："這個特別好用，去油效果一流。我自己用了好幾年了，你看我這頭發(fā)多干凈。"

郁曉華接過瓶子，標簽上的字跡有些模糊，只能看清"強效去污"幾個字。瓶身的設計簡潔，看起來確實像高端洗護產(chǎn)品。

"這個多少錢？"

"二十八塊，比那些大牌子便宜多了，效果還好。"石秀蘭拍著胸脯保證，"我用了這么久，從來沒出過問題。你要是不放心，可以先試用幾天。"

郁曉華猶豫了一下。最近公司新來的實習生石曉妍年輕漂亮，頭發(fā)總是順滑飄逸，相比之下，自己這副油膩的模樣確實讓人自卑。

"那我試試看。"她掏出錢包。

石秀蘭麻利地裝好袋子，還特意叮囑："記住，一定要徹底沖洗，這個去污力比較強。"

回到家，郁曉華迫不及待地試用了這款神奇的清潔劑。溫熱的水沖刷著頭皮，泡沫豐富而細膩，那種前所未有的清潔感讓她驚喜不已。

沖洗干凈后，她對著鏡子仔細端詳。頭發(fā)確實變得蓬松了許多，油膩感完全消失。

"志剛，你看我的頭發(fā)怎么樣？"她興奮地叫來丈夫。

石志剛正在客廳看電視，聽到妻子的聲音，抬頭望去。郁曉華站在衛(wèi)生間門口，濕潤的頭發(fā)貼著臉頰，整個人看起來清爽了不少。

"確實不錯，用的什么洗發(fā)水？"

"就是樓下石阿姨推薦的，效果特別好。"郁曉華滿意地點點頭，"明天上班就不用擔心被人說不注意形象了。"

那一夜，她睡得格外安穩(wěn)。

02

連續(xù)使用一個月后，郁曉華的頭發(fā)狀態(tài)有了明顯改善。同事們紛紛夸贊她最近精神狀態(tài)很好，連公司的美女實習生石曉妍都主動詢問她用的是什么洗發(fā)水。

"郁姐，你最近頭發(fā)特別有光澤，用的什么神仙產(chǎn)品？"石曉妍湊過來，眼中滿是好奇。

郁曉華心中涌起一絲得意："就是樓下小店買的，也不是什么大牌子。"

"能告訴我牌子嗎？我也想試試。"

郁曉華猶豫了一下。石秀蘭說過這個產(chǎn)品數(shù)量有限，如果告訴了石曉妍，萬一以后買不到怎么辦？

"我回頭問問老板娘還有沒有貨，有的話給你帶一瓶。"

石曉妍開心地點頭："謝謝郁姐！"

下班后，郁曉華再次來到日化店。石秀蘭正在和一個中年男人說話，看到她進來，那個男人立刻停止了交談。

"曉華來了，還要拿貨？"石秀蘭笑容滿面。

"是的，還有同事想要。"郁曉華注意到那個男人一直在觀察自己，心中有些不安，"剛才那位是？"

"哦，那是我侄子，來幫忙搬貨的。"石秀蘭敷衍地解釋，然后迅速轉移話題，"你用了這么久，效果怎么樣？"

"非常好，頭發(fā)現(xiàn)在一點都不油了。"郁曉華由衷地說道。

石秀蘭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："那就好，這個產(chǎn)品確實特殊，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了。"

"什么意思？"

"沒什么，就是說這個清潔力比較強，有些人的頭皮比較敏感，用了會不舒服。但你顯然很適應。"石秀蘭快速地包裝好兩瓶清潔劑，"這次給你個優(yōu)惠價，五十塊兩瓶。"

回家的路上，郁曉華總覺得石秀蘭今天的表現(xiàn)有些奇怪，但想到自己頭發(fā)的變化，這些疑慮很快就被拋到了腦后。

晚上洗頭時，她習慣性地倒出清潔劑，突然發(fā)現(xiàn)液體的顏色似乎比之前更藍了一些。她湊近聞了聞，有一股刺鼻的化學味道。

"可能是新批次的產(chǎn)品配方有調整。"她安慰自己，然后開始清洗頭發(fā)。

這一次的清潔感更加強烈，甚至有些刺痛。但看到鏡子中頭發(fā)的狀態(tài)，她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。

只是當晚，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。夢中的自己站在一片藍色的海洋里，海水不斷地沖刷著她的身體，而她的頭發(fā)正在一根根地脫落。

03

第二天上班，郁曉華把其中一瓶清潔劑給了石曉妍。

"這就是那個神奇的洗發(fā)水？"石曉妍接過瓶子，仔細端詳著，"包裝挺簡單的，什么牌子？"

郁曉華尷尬地發(fā)現(xiàn)，自己從來沒有仔細看過瓶子上的標簽："好像是進口產(chǎn)品，包裝比較低調。"

石曉妍點點頭，沒有多問。

一周后，石曉妍臉色蒼白地找到郁曉華。

"郁姐，那個洗發(fā)水我不能用了。"她的聲音有些顫抖，"用了兩次后，我的頭皮開始發(fā)紅發(fā)癢，昨晚甚至有些脫皮。"

郁曉華大吃一驚："怎么會這樣？我用了這么久都沒問題。"

"可能是個人體質不同吧。"石曉妍苦笑道，"我昨天去看了皮膚科醫(yī)生，他說這像是化學灼傷的癥狀，建議我立刻停用所有不明成分的洗護產(chǎn)品。"

聽到"化學灼傷"四個字，郁曉華的心臟猛然跳動起來。她想起那股刺鼻的味道，想起越來越強烈的清潔感，想起石秀蘭那句"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了"。

"你...你覺得那個產(chǎn)品有問題？"

石曉妍搖搖頭："我也不確定，也許真的是我的皮膚太敏感了。但郁姐，你最好也小心一點，如果有任何不適的感覺，一定要及時就醫(yī)。"

當天下班后，郁曉華沒有直接回家，而是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廳坐了很久。她拿出手機，想要搜索那個藍色瓶子的產(chǎn)品信息，但意識到自己甚至不知道確切的品牌名稱。

她回想起第一次購買時的情景，石秀蘭的熱情推薦，模糊的標簽，還有那個神秘的中年男人。

夜色漸深，郁曉華終于回到家。衛(wèi)生間里，那瓶藍色的清潔劑靜靜地立在洗手臺上，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詭異。

她伸出手，想要仔細查看瓶身上的標簽，卻發(fā)現(xiàn)手指在微微顫抖。

04

接下來的幾天，郁曉華開始留意使用清潔劑后的身體反應。

她發(fā)現(xiàn)，每次洗頭后，頭皮確實會有輕微的刺痛感，但這種感覺很快就會消失。更重要的是，她的頭發(fā)狀態(tài)越來越好，甚至比年輕時還要有光澤。

"也許石曉妍真的是體質敏感。"她安慰自己。

某個周末，郁曉華和幾個朋友聚餐。席間，朋友們都夸贊她最近氣色很好，特別是頭發(fā)，簡直像做了專業(yè)護理一樣。

"曉華，你是不是換了什么高端洗發(fā)水？"好友厲曉晴好奇地問道。

"沒有，就是普通的清潔劑。"郁曉華隨口答道。

"清潔劑？"厲曉晴愣了一下，"你是說洗發(fā)水嗎？"

郁曉華意識到自己的用詞有些奇怪："對，就是洗發(fā)水，我習慣叫它清潔劑。"

飯后，厲曉晴單獨找到郁曉華："曉華，我能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嗎？"

"當然可以。"

"你最近有沒有感覺身體有什么不適？比如頭暈、惡心之類的？"厲曉晴的表情很嚴肅。

郁曉華想了想："偶爾會有些頭暈，但我以為是工作壓力大的緣故。怎么了？"

"我是做化工產(chǎn)品檢測的，剛才你說的'清潔劑'這個詞讓我有些擔心。"厲曉晴壓低聲音，"很多工業(yè)清潔劑都含有強腐蝕性的化學成分，絕對不能接觸人體。"

郁曉華的心跳開始加速："你的意思是..."

"我不是危言聳聽，但如果你真的在使用某種不明成分的清潔產(chǎn)品，建議你立刻停用，并且去醫(yī)院檢查一下。"厲曉晴握住她的手，"有些化學物質的毒性是累積性的，初期可能沒有明顯癥狀，但長期使用會對身體造成不可逆的損害。"

那一夜，郁曉華失眠了。

她反復回想著這五年來的點點滴滴：石秀蘭的熱情推薦，神秘的中年男人，石曉妍的化學灼傷，以及自己越來越頻繁的頭暈癥狀。

凌晨三點，她悄悄走進衛(wèi)生間，拿起那瓶藍色的清潔劑。在手電筒的光照下，她終于看清了瓶身上模糊的標簽。

那一刻，她的手開始劇烈顫抖。

05

標簽上赫然寫著幾個字：強力潔廁靈。

郁曉華差點把瓶子摔在地上。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，反復確認了好幾遍，那確實是潔廁靈的標簽。

她想起石秀蘭說過的話："這個產(chǎn)品特殊，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了。"

她想起那個神秘的中年男人，想起石秀蘭閃爍的眼神，想起越來越強烈的化學味道。

五年來，她一直在用潔廁靈洗頭！

恐懼如潮水般涌來。她沖到電腦前，瘋狂地搜索著潔廁靈的成分和危害。網(wǎng)頁上的信息讓她越來越絕望：

"潔廁靈主要成分為鹽酸，具有強腐蝕性..."

"長期接觸可能導致皮膚灼傷、呼吸道損傷..."

"嚴重者可能造成肝腎功能損害..."

她的手指在鍵盤上顫抖，搜索著"長期使用潔廁靈洗頭的后果"。搜索結果中，幾乎沒有相關的案例，因為正常人根本不會做這樣的事情。

天亮后，郁曉華強忍著內(nèi)心的恐懼，再次來到那家日化店。

店門緊鎖，貼著一張轉讓告示。

她詢問附近的商戶，得知石秀蘭三天前就消失了，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。

郁曉華的心徹底沉了下去。她意識到，自己可能是某種惡毒實驗的受害者。

回到家，她立刻打電話給丈夫石志剛："志剛，我需要立刻去醫(yī)院做全面檢查。"

"怎么了？發(fā)生什么事了？"石志剛的聲音中帶著擔憂。

郁曉華強忍著眼淚："我...我可能中毒了。"

電話那頭陷入了長久的沉默。

06

南寧市人民醫(yī)院的檢查室里，各種先進的儀器正在對郁曉華的身體進行全面掃描。

何醫(yī)生是醫(yī)院皮膚科的主任，從業(yè)二十多年，見過各種奇怪的病例，但郁曉華的情況還是讓他感到震驚。

"郁女士，您真的確定這五年來一直在使用潔廁靈洗頭？"何醫(yī)生再次確認。

郁曉華點點頭，聲音嘶?。?我被騙了，我以為那是洗發(fā)水。"

何醫(yī)生翻看著初步檢查結果，眉頭越皺越緊："從表面上看，您的頭發(fā)和頭皮狀態(tài)確實很好，甚至比同齡人更健康。但是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