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聲明：本故事人物、時間、地點、情節(jié)、配圖均為虛構(gòu)，與現(xiàn)實無關(guān)，請理性閱讀！

"現(xiàn)在就從這個家滾出去！"

林曼大半夜出軌，和情人廝混，回家時被周明抓包。

"等我跟他攤牌，馬上就離婚。"是她昨天在陳凱車里說的話。

離婚手續(xù)辦得比林曼想象中快。

周明沒要她的補償，也沒提任何條件，仿佛迫不及待想和她一刀兩斷。

住進情人家以后，林曼才發(fā)現(xiàn)處處不對勁……

01

林曼把手機屏幕按滅時，周明的鼾聲正透過門縫飄進來。

客廳里一片漆黑，只有床頭柜上的電子鐘散發(fā)著幽幽藍光，數(shù)字跳成00:17。

她深吸一口氣，輕輕套上外套，確保衣料不發(fā)出任何聲響。

"千萬別醒......"林曼在心里默念，躡手躡腳地走向玄關(guān)。

鞋柜前，她小心翼翼地取下圍巾，動作如同拆除炸彈般謹慎。

門鎖轉(zhuǎn)動的聲音在夜里顯得格外刺耳，她屏住呼吸，直到確認臥室依然傳來均勻的鼾聲，才悄悄溜出門去。

樓道里的聲控燈隨著她的腳步次第亮起，像是窺探者的目光跟隨著她的背影。

電梯下到一樓，林曼快步穿過空曠的大堂，推開小區(qū)后門。

陳凱的車停在小區(qū)后門的陰影里，發(fā)動機已經(jīng)熄滅，但車內(nèi)燈還亮著。

林曼輕輕拉開車門，冷風卷著他身上的雪松香水味撲過來——這味道和周明常用的薄荷須后水截然不同，更加濃烈，更加勾人。

"等你半小時了。"陳凱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責備，但眼神卻是溫柔的。

"抱歉，他睡得晚。"林曼低聲回應(yīng)，臉上帶著歉意。

陳凱伸手幫她系安全帶，指尖故意擦過她的脖頸，林曼縮了縮脖子，心里卻像被貓爪撓著發(fā)癢。

他的手比周明的大一些，溫度也更高，碰觸時帶著不容抗拒的力度。

"下次別這么晚了，危險。"陳凱發(fā)動車子，聲音低沉而磁性。

"嗯。"林曼輕聲應(yīng)著，心跳卻越來越快。

車剛開出兩個路口，陳凱就把車拐進路邊的臨時停車場。

這是他們的老地方，僻靜無人，燈光昏暗。

后座的毛毯早就鋪好了，顯然他早有準備。

"過來。"陳凱解開安全帶，聲音里帶著命令的口吻。

林曼看著他傾過來的臉，眼里閃爍著危險而誘人的光芒。

突然間，她的腦海里閃過早上周明為她煮的白粥——那碗粥熱氣騰騰，上面撒著他親手切的蔥花，旁邊還放了她喜歡的咸鴨蛋。

周明遞給她時，眼里滿是關(guān)切："多喝點，你胃不好。"

那點念頭很快就被陳凱的吻蓋了過去。

他的吻和周明的不同，更加強勢，更加熱烈，讓人窒息又上癮。

"想什么呢？"陳凱在她耳邊低語，"想他？"

"沒有。"林曼急忙否認，主動摟住他的脖子。

夜深了，車窗上結(jié)起一層薄薄的水霧，隔絕了外界的視線。

臨時停車場偶爾有車經(jīng)過，前燈掃過，照亮車內(nèi)糾纏的身影，又很快消失在黑暗中。

回去時天邊泛著魚肚白，林曼感到一絲疲憊和心虛。

陳凱把車停在離小區(qū)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，湊過來親她的臉頰："明天見。"

"嗯。"林曼點點頭，沒有多說什么，推開車門走進晨曦中。

她輕手輕腳地換鞋，心里盤算著怎么悄悄溜回臥室，卻突然發(fā)現(xiàn)客廳的燈亮著——周明坐在沙發(fā)上，手里捏著她忘在玄關(guān)的圍巾，臉上是她從未見過的冰冷表情。

02

周明的聲音像結(jié)了冰："這條圍巾，不是我送你的。"

林曼的血液一下子沖到頭頂，手里的包"啪"地掉在地上。

包里的口紅滾出來，在地板上劃出一道刺眼的紅線。

"我、我去同事家借東西......"她的聲音干澀得像砂紙摩擦。

"大半夜借東西？"周明冷笑一聲，"林曼，你當我是傻子嗎？"

林曼張了張嘴，想編個更像樣的謊言，卻發(fā)現(xiàn)喉嚨像被堵住了一樣，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
"還想狡辯？"周明站起身，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，"我今天本想給你個驚喜，提前回來陪你過生日?？赡隳?？半夜三更出去會情人？"

"不是你想的那樣......"林曼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，卻蒼白無力。

周明搖搖頭，從口袋里掏出手機，點開一段錄音。

刺耳的電子音在寂靜的客廳里回蕩：

"等我跟他攤牌，馬上就離婚。"是她昨天在陳凱車里說的話。

"你是認真的？"陳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意外。

"當然，我受夠了裝模作樣的生活。跟他在一起，我感覺不到愛，只有責任和習慣。"她的聲音輕佻而堅定。

錄音戛然而止，周明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，指節(jié)發(fā)出輕微的咯咯聲："我等了你三年，就等你這句話？"

"周明，你聽我解釋......"林曼伸出手，想碰觸他的手臂。

"別碰我！"周明厲聲打斷她，像是被燙到一樣后退一步，"三年前，你說想要個孩子，我陪你去醫(yī)院檢查，醫(yī)生說你不孕的時候，我是怎么安慰你的？我說沒關(guān)系，我們可以領(lǐng)養(yǎng)，可以養(yǎng)寵物，只要有你在，家就是完整的。"

林曼的眼淚終于涌了出來："我知道，我知道你對我好......"

"那你為什么？"周明的聲音哽咽了，"是我不夠愛你？還是我給不了你想要的生活？陳凱他能給你什么，我給不了的？"

林曼想起他們剛結(jié)婚時，周明為了給她買喜歡的蛋糕，冒雨騎車跑遍三條街。

那天他全身都濕透了，卻笑著說："只要你笑，再遠我也愿意跑。"

如今，那個滿眼都是她的男人，眼里只剩下失望和痛苦。

"滾。"周明背過身去，肩膀在發(fā)抖，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，"現(xiàn)在就從這個家滾出去。"

"周明......"

"滾！"他猛地把手機摔在地上，屏幕像蜘蛛網(wǎng)一樣裂開，發(fā)出刺耳的聲音。

林曼沒敢撿地上的包，光著腳沖進臥室，胡亂抓了幾件衣服塞進備用的行李袋。

手抖得連拉鏈都拉不上，耳邊回蕩著周明摔手機的聲音。

她關(guān)上門的瞬間，眼淚終于決堤。

透過門縫，她看到周明跪坐在地上，撿起那個破碎的手機屏幕，動作輕柔得像是在撫摸她的臉。

03

離婚手續(xù)辦得比林曼想象中快。

周明沒要她的補償，也沒提任何條件，仿佛迫不及待想和她一刀兩斷。

民政局的燈光慘白，映照出周明憔悴的臉。

他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牛仔褲，眼下有濃重的黑眼圈，看起來像幾天沒睡好覺。

林曼不自覺地伸手想撫平他襯衫上的褶皺，卻在半空中停住了。

"衣服皺了。"她小聲說。

周明沒有回應(yīng)，目光始終落在離婚協(xié)議上，仿佛那里有什么吸引他的東西。

工作人員核對完資料，把協(xié)議推到他們面前。

"簽字吧。"周明的聲音干澀而平靜。

林曼拿起筆，猶豫了一下。

三年的婚姻，就這樣結(jié)束了？

她想起他們的婚禮，想起蜜月旅行時看的星空，想起他每天早上為她準備的早餐......一切都要成為過去式了。

"怎么，后悔了？"周明看穿了她的猶豫，聲音里帶著一絲嘲諷。

"沒有。"林曼咬了咬唇，低頭在協(xié)議上簽下自己的名字。筆尖劃破了紙頁，發(fā)出輕微的撕裂聲。

周明在簽字前突然抬頭，盯著她的眼睛，目光復(fù)雜而深沉："林曼，你會后悔的。"

她別過臉，不敢直視那雙曾經(jīng)充滿愛意，如今卻滿是痛苦的眼睛。

周明低頭簽完字，頭也不回地走出民政局，背影比三年前瘦了一大圈。

走出民政局的大門，刺眼的陽光讓林曼瞇起眼。

陳凱的車就停在對面，他搖下車窗朝她笑，陽光照在他臉上，晃得林曼睜不開眼。

"辦完了？"陳凱問道，眼里閃爍著期待。

"嗯，自由了。"林曼勉強笑了笑，拉開車門坐進去。

陳凱遞過來一杯熱奶茶："別想了，以后有我呢。你想過什么樣的生活，我都會給你。"

林曼接過奶茶，溫熱透過杯壁傳到手心。

陳凱的溫柔和體貼，本應(yīng)讓她感到幸福和滿足，可心里卻莫名地空落落的。

"謝謝。"她輕聲說。

車駛出民政局，沿著熟悉的街道行駛。

路過他們曾經(jīng)的家時，林曼忍不住向陽臺望去。

周明站在陽臺上，手里捧著一盆她最愛的綠蘿，那是她搬出來時沒來得及帶走的。

他的身影單薄得像一片隨時會飄落的葉子，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孤獨。

林曼趕緊閉上眼睛，不敢再看，心里卻像被什么東西啃噬著，隱隱作痛。

明明是自己選擇的路，為什么會感到如此不安？

"到家了，以后這就是我們的家了。"陳凱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。

林曼睜開眼，看著眼前陌生的高檔小區(qū)，勉強擠出一個微笑。

新的開始，新的生活，她應(yīng)該感到興奮和期待，可為什么心底卻涌上一絲說不出的惶恐？

04

搬進陳凱家的第一晚，林曼失眠了。

這房子比她和周明的老房子寬敞得多，裝修風格也更加現(xiàn)代，可墻上空蕩蕩的，沒有一點生活氣息，更沒有她和周明家那些溫馨的小裝飾。

陳凱睡得很沉，呼吸均勻，偶爾發(fā)出輕微的鼾聲。

林曼側(cè)過身，借著月光打量著他的側(cè)臉。

英挺的鼻梁，刀削般的下巴，確實比周明帥氣。

他工作也好，年薪百萬，開著豪車，住著大房子，是周明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。

可她卻盯著天花板到天亮，眼睛干澀得像撒了沙子。

白天陳凱去上班，她一個人在家收拾。

陳凱的衣服整整齊齊地掛在衣柜里，大多是名牌，價格不菲。

她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衣服放進去，那些普通的T恤和牛仔褲在陳凱的西裝和風衣旁顯得格外寒酸。

收拾到一半，她在衣柜最下面發(fā)現(xiàn)一個女人的發(fā)卡，珍珠掉了一顆，看著有些年頭了。

這發(fā)卡不像是高檔貨，倒像是地攤上幾塊錢一個的那種。

"奇怪......"林曼皺起眉頭，心里泛起一絲疑慮。

據(jù)她所知，陳凱之前一直是單身，這發(fā)卡是誰的？

她把發(fā)卡扔進垃圾桶，心里卻像壓了塊石頭，悶悶的不舒服。

晚上陳凱回來，帶了一瓶紅酒，說是慶祝她搬進來。

他熱情地抱住她，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："明天我們?nèi)ベI點裝飾品，把這里弄得更像家。"

林曼笑著點頭，卻在吃飯時假裝不經(jīng)意地提起："你以前是不是帶女孩子回來過？"

陳凱正在看電視的手頓了一下，轉(zhuǎn)過頭來，笑著問："怎么突然問這個？"

"沒什么，就是好奇。"林曼裝作漫不經(jīng)心的樣子，"畢竟你條件這么好，肯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你。"

"你想什么呢，"陳凱笑著攬過她的肩膀，"那是我妹妹的，上次來玩落下的。我哪有時間談戀愛，工作太忙了，直到遇見你。"

林曼沒再追問，可心里的疑慮卻像藤蔓一樣瘋長。

陳凱真的有妹妹嗎？他從來沒提過啊。

而且那個發(fā)卡看起來不像年輕女孩會用的款式......

半夜她起來喝水，經(jīng)過客廳時，看見陳凱的手機放在茶幾上，屏幕亮著，顯然剛收到消息。

她本不想偷看，卻在經(jīng)過時不經(jīng)意瞥到一眼，屏幕上跳出一條信息，發(fā)信人備注是"晴"，內(nèi)容只有三個字："睡了嗎？"

這么晚了，是誰在問他睡了沒？

林曼心里咯噔一下，剛想拿起手機仔細看，卻聽見臥室傳來動靜。

她趕緊倒了杯水，裝作無事發(fā)生的樣子回到臥室。

陳凱翻了個身，迷迷糊糊地問："怎么了？"

"沒事，口渴。"林曼輕聲回答，心跳卻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腔。

回到床上，她盯著天花板，腦海里全是那條短信。

"晴"是誰？為什么這么晚發(fā)信息？

陳凱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專一嗎？

不知不覺間，周明的臉浮現(xiàn)在她腦海中——他從不半夜收到莫名其妙的短信，他的手機總是光明正大地放在她隨手可及的地方，因為他心無旁騖，只有她一個。

這個念頭讓林曼猛地坐起身，為什么在陳凱家的床上，卻想起了前夫？

05

陳凱的手機最近總在口袋里震動，頻率高得反常。

每次鈴聲響起，他就會走到陽臺或者衛(wèi)生間接聽，聲音壓得很低，生怕被林曼聽見。

"工作電話，客戶比較煩。"他總是這樣解釋，笑容里卻帶著一絲林曼讀不懂的復(fù)雜。

有次他去洗澡，手機放在床頭充電，屏幕亮著彈出條短信。

林曼坐在床邊，不經(jīng)意間瞥到一眼，發(fā)信人沒有備注，內(nèi)容只有一行字："東西放老地方了。"

她正想細看，浴室的門突然打開，陳凱裹著浴巾出來，水珠順著結(jié)實的胸膛滑下。

他見林曼坐在床邊，眼神閃爍了一下，隨手把手機揣進褲兜，擦頭發(fā)的動作帶著點倉促。

"洗得挺快。"林曼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。

"嗯，明天有個早會。"陳凱含糊地應(yīng)了一聲，迅速鉆進被窩，背對著她，"睡吧，累了。"

林曼躺在床上，盯著陳凱的背影，心里的疑惑越來越深。

什么"老地方"？他和誰有固定的聯(lián)系方式？

為什么這么神秘？

第二天林曼收拾陽臺，發(fā)現(xiàn)角落藏著個快遞盒，被紙巾草草掩蓋著。

盒子上的收件人寫的是陳凱，寄件地址模糊不清，似乎是被水浸濕了。

出于好奇，她拆開一看，里面是罐進口奶粉，生產(chǎn)日期新鮮。

林曼皺起眉頭，陳凱明明說過自己對乳制品過敏，為什么會買奶粉？

而且是進口的，看起來還不便宜。

她把奶粉罐放回原處，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。

陳凱身上似乎有太多秘密，而她，似乎只看到了他想讓她看到的那一面。

下午三點，座機突然響了一聲就斷了，來電顯示是陌生號碼。

林曼心里發(fā)慌，剛拿起聽筒，手機又震動起來，是陳凱發(fā)來的微信："晚上陪客戶應(yīng)酬，可能晚點回。記得給自己熱點飯吃，冰箱里有菜。"

她盯著那行字出神，窗外的梧桐葉被風吹得沙沙響，像有人在耳邊低語，提醒她要小心，要提防。

晚飯時分，林曼獨自坐在餐桌前，看著桌上熱氣騰騰的飯菜，卻沒有胃口。

她突然想起周明總是等她一起吃飯，哪怕她加班到很晚，他也會在廚房熱著飯，等她回來。

六點整，座機再次響起，綿長的鈴聲在空屋里蕩來蕩去，像是某種不祥的預(yù)兆。

林曼手里的筷子一頓，猶豫了幾秒，最終還是放下碗，走向電話。

"也許是快遞。"她自我安慰著，深吸一口氣，緩緩按下了接聽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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