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26歲的快遞員劉強站在這棟價值千萬的別墅門前,按下門鈴的那一刻,他絕對想不到開門的人會讓他的世界徹底顛覆。
當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出現(xiàn)在門后時,劉強手中的快遞包裹掉在了地上。
"爸......爸?你怎么會在這里?"
那個消失了整整十八年,被他和媽媽找了無數(shù)個日夜的男人,此刻正穿著價值不菲的絲綢睡袍,站在這座他一輩子都買不起的豪宅里,眼神中閃過一絲他從未見過的慌亂......
劉強永遠記得那個雨夜。
1994年的夏天,8歲的他趴在窗臺上等爸爸回家吃飯,可是等到深夜,爸爸也沒有出現(xiàn)。媽媽王秀蘭從那晚開始就再也沒有睡過安穩(wěn)覺,每天晚上都會在門口張望,直到鄰居勸她回屋。
"強子,你爸爸可能是出遠門打工了,過段時間就回來了。"媽媽總是這樣安慰他,可是她自己的眼睛卻一天比一天紅腫。
父親劉建國是個老實巴交的農(nóng)民,在村里的磚廠干活,一個月能掙三百塊錢。家里雖然窮,但一家三口過得挺溫馨。劉強記得父親每次發(fā)工資都會給他買一包五毛錢的小浣熊干脆面,那是他童年最大的快樂。
可是父親就這樣消失了,沒有留下任何線索。
村里人議論紛紛,有說他欠了債跑路的,有說他在外面有了女人的,還有說他可能遇到了意外的。王秀蘭不信,她托人到處打聽,甚至跑到縣城去找,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。
"你爸爸不是那種人,他絕對不會拋下我們不管的。"王秀蘭總是這樣對劉強說,但她的聲音越來越顫抖。
沒有了父親這個家里的頂梁柱,母子倆的生活變得異常艱難。
王秀蘭一個女人,既要照顧年幼的劉強,還要想辦法掙錢養(yǎng)家。她白天在村里給人家做零工,晚上回家還要做針線活補貼家用。劉強看著媽媽的手指被針扎得滿是小洞,心里說不出的難受。
"媽,我不想上學(xué)了,我要去打工掙錢。"13歲的劉強這樣對王秀蘭說。
"不行!"王秀蘭的態(tài)度異常堅決,"你爸爸最大的心愿就是讓你好好讀書,將來能有出息。就算我累死也要供你上學(xué)。"
劉強知道媽媽的固執(zhí),也知道她心里的苦。每當深夜時分,他總能聽到媽媽在隔壁房間里偷偷哭泣,那種壓抑的抽泣聲像刀子一樣割著他的心。
高中畢業(yè)后,劉強沒有考上大學(xué)。王秀蘭已經(jīng)被生活壓得腰都直不起來了,他不能再讓媽媽繼續(xù)受罪。
"媽,我要出去打工了。"18歲的劉強做出了這個決定。
王秀蘭沒有再阻攔,她知道這個家需要一個男人撐起來。
劉強來到了省城,從最底層的工作開始干起。
他當過建筑工人,在工地上搬過磚頭,做過餐廳服務(wù)員,在廚房里洗過盤子。每一份工作都很辛苦,但他從來不抱怨。他唯一的目標就是多掙點錢,讓媽媽過上好日子,也希望有一天能找到失蹤的父親。
三年前,劉強成了一名快遞員。這份工作雖然辛苦,但收入相對穩(wěn)定,一個月能掙四千多塊錢。他把大部分錢都寄給媽媽,自己住在一間月租三百塊的地下室里。
"兒子,你也該找個對象了。"王秀蘭在電話里總是這樣催促他。
"媽,我現(xiàn)在還沒有能力成家,等我再攢點錢,給你買套房子,我們就進城生活。"劉強總是這樣回答。
他心里有個夢想,就是有朝一日能在這座城市買套房子,把媽媽接過來享福??墒且运F(xiàn)在的收入水平,這個夢想遙不可及。
今天的送貨路線和平時不太一樣,劉強需要到城市最富裕的別墅區(qū)送一個包裹。
這里是他平時根本不可能踏足的地方,每一棟別墅都價值千萬以上,住的都是這個城市最有錢的人。劉強騎著電動車穿梭在寬闊的馬路上,看著兩旁修剪得整整齊齊的綠化帶,心里不免有些感慨。
"同樣是人,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?"他在心里這樣想著。
包裹的收件人叫劉建國,地址是松柏路99號。劉強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心里咯噔了一下,因為這正好是他父親的名字。但他馬上告訴自己,這只是巧合而已,全國叫劉建國的人成千上萬。
松柏路99號是一棟三層的獨棟別墅,白色的外墻,精致的花園,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奔馳車。劉強停好電動車,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皺的快遞員制服,朝大門走去。
他按了按門鈴,等待著開門。
腳步聲從里面?zhèn)鱽?,越來越近。劉強低頭整理著手中的包裹,準備例行公事般地確認收件人信息。
門"咔嚓"一聲打開了。
劉強抬起頭,準備說"您好,您的快遞",但是話剛到嘴邊就卡住了。
站在門后的男人,年紀大概五十出頭,頭發(fā)花白,穿著一件看起來就很昂貴的絲綢睡袍。最關(guān)鍵的是,這張臉,雖然比記憶中老了很多,但劉強絕對不會認錯。
這是他朝思暮想了十八年的父親的臉。
"爸......爸?你怎么會在這里?"劉強的聲音顫抖得厲害,手中的包裹掉在了地上。
劉建國站在門口,臉色瞬間變得蒼白。他的眼神中閃過震驚、慌亂,還有一種劉強從未見過的復(fù)雜情緒。
"你......你認錯人了吧?"劉建國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說,但是他的聲音明顯在顫抖。
"爸,是我,我是強子??!"劉強激動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,"你這些年去哪里了?媽媽找你找得都快瘋了!"
劉建國的臉色更加難看了,他下意識地想要關(guān)門,但是劉強已經(jīng)沖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臂。
"爸,真的是你!你右手虎口那里有個疤痕,是小時候你教我用鋸子時留下的!"劉強的聲音帶著哭腔,"爸,你為什么要丟下我們?你知道這些年我們過得多苦嗎?"
劉建國被兒子抓著手臂,他想掙脫但又不敢用力。他的眼神四處張望,好像在確認有沒有人看到這一幕。
"你......你先進來再說。"劉建國終于妥協(xié)了,他側(cè)身讓劉強進門,然后迅速關(guān)上了大門。
走進這棟豪華別墅,劉強徹底懵了。
客廳里鋪著高檔的真皮沙發(fā),墻上掛著看起來就很值錢的油畫,水晶吊燈散發(fā)著溫暖的光芒。這里的任何一件家具,可能都比他一年的工資還要貴。
"爸,這......這是你家?"劉強不敢置信地問。
劉建國沒有正面回答,他走到沙發(fā)前坐下,用手撐著額頭,看起來異常疲憊。
"強子,你長這么大了。"他的聲音很輕,帶著無法言喻的復(fù)雜情緒。
"爸,你這些年到底去哪里了?為什么會住在這么豪華的房子里?為什么不回家找我們?"劉強的問題像連珠炮一樣砸過來。
劉建國抬起頭看著兒子,眼中有愧疚,也有一種劉強讀不懂的神色。
"有些事情,很復(fù)雜。"劉建國說,"你媽媽......她還好嗎?"
"媽媽?"劉強的情緒瞬間激動起來,"媽媽為了找你,頭發(fā)都白了!她一個人把我拉扯大,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嗎?她到現(xiàn)在都還在等你回家!"
劉建國的臉色更加難看了,他的手在微微顫抖。
"爸,你現(xiàn)在既然有錢了,為什么不回去接媽媽過來享福?她辛苦了這么多年,難道不應(yīng)該過點好日子嗎?"劉強繼續(xù)質(zhì)問。
"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......"劉建國的聲音越來越小。
就在這時,樓上傳來了腳步聲,還有一個女人的聲音:"老劉,是誰來了?"
劉強和劉建國同時抬頭看向樓梯方向。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穿著絲綢睡衣走了下來,她的氣質(zhì)優(yōu)雅,一看就是長期過著富裕生活的人。
"這位是?"女人看著劉強,眼中閃過一絲警惕。
劉建國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蒼白,他張開嘴想要說什么,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。
劉強看看父親,再看看這個陌生女人,心中突然涌起一種不好的預(yù)感。
女人走到劉建國身邊,很自然地挽住了他的胳膊。
"老公,這位是......"她的聲音溫柔而帶有明顯的占有欲。
劉強感覺腦袋"嗡"的一聲,好像被雷劈了一樣。老公?這個女人叫他爸爸老公?
"爸,她是誰?"劉強的聲音顫抖得厲害。
劉建國低著頭,不敢看兒子的眼睛。女人敏銳地察覺到了氣氛的異常,她松開劉建國的胳膊,上下打量著劉強。
"你是誰?為什么叫我老公爸爸?"女人的聲音變得尖銳起來。
劉強覺得自己的世界在瞬間崩塌。他想到了媽媽這些年的苦苦等待,想到了她每天晚上在門口張望的身影,想到了她為了養(yǎng)活他所受的所有委屈。
"爸,你告訴我,她到底是誰?"劉強的聲音已經(jīng)帶上了哭腔。
劉建國抬起頭,眼中滿是痛苦和掙扎。他張開嘴,想要解釋什么,但是最終什么都沒說出來。
女人看出了什么,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:"老劉,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!"
就在這個時候,樓上又傳來了腳步聲,一個十幾歲的男孩跑了下來。
"爸,媽,怎么了?"男孩好奇地看著這個陌生的快遞員。
當劉強看到這個男孩的那一瞬間,他徹底呆住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