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實關聯

周明軒讓秘書趙曉琳通知秦雅楠："明天不用來了，收拾東西走人。"

趙曉琳得意地把解聘通知拍在秦雅楠桌上，還錄視頻發(fā)朋友圈炫耀："看看，這就是跟周總作對的下場！"

秦雅楠只是淡淡一笑，拿起手機發(fā)了條消息。

第二天，整個騰飛科技集團天翻地覆。

周明軒跪在會議室里，渾身發(fā)抖，而秦雅楠坐在CEO位置上，平靜地看著他："從今天起，你是我的秘書了。"

所有人都傻眼了，包括那個昨天還趾高氣昂的趙曉琳......

01

2024年3月15日，春寒料峭。

騰飛科技集團總部大樓，早上八點整。

一輛嶄新的保時捷卡宴緩緩駛入地下停車場，車牌號碼格外扎眼——京A88888。

從車上下來的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，身高一米八，穿著價值不菲的阿瑪尼西裝，手腕上的百達翡麗手表在燈光下閃閃發(fā)光。

他就是周明軒，騰飛科技集團新任運營總監(jiān)。

"周總早！"保安隊長帶著幾個保安列隊敬禮。

周明軒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，徑直走向專屬電梯。

身后跟著的是他的秘書趙曉琳，一個二十五歲的年輕女孩，化著精致的妝容，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，手里抱著LV的公文包。

"曉琳，一會兒的全員大會，你把我昨晚準備的PPT再檢查一遍。"周明軒一邊走一邊吩咐。

"好的周總，我已經檢查過三遍了，絕對沒問題。"趙曉琳諂媚地說道。

電梯直達28樓，這里是集團的核心辦公區(qū)。

九點整，全員大會。

能容納500人的大會議廳座無虛席，所有部門經理級別以上的管理人員全部到場。

秦雅楠坐在第三排靠邊的位置，她是市場部經理，在公司工作了整整十年。

三十八歲的她，穿著一身普通的灰色職業(yè)裝，頭發(fā)簡單地扎成馬尾，臉上沒有化妝，看起來就像個普通的中年職場女性。

"各位同事，大家早上好！"

周明軒站在臺上，意氣風發(fā)。

"我是周明軒，相信大家都已經知道了，從今天起，我將擔任集團運營總監(jiān)一職。"

臺下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。

"我知道，在座的各位都是公司的老員工，在這里工作了很多年。但是，我要告訴大家一個殘酷的事實——"

周明軒突然提高了聲音："時代變了！"

會場瞬間安靜下來。

"騰飛科技已經連續(xù)三年業(yè)績下滑，市場份額從行業(yè)第三跌到了第八。為什么？"

他打開身后的PPT，上面是一組觸目驚心的數據。

"因為你們太老了！思想老了！方法老了！整個公司都老了！"

這話一出，臺下頓時議論紛紛。

"安靜！"周明軒敲了敲話筒，"我知道這話不好聽，但這就是事實。你們看看自己，有多少人還在用十年前的方法做事？有多少人連最基本的數據分析都不會？"

他的目光掃過全場，最后停在了秦雅楠身上。

"比如我們的秦經理。"

秦雅楠微微一愣，沒想到會被點名。

"秦經理，您來公司多久了？"周明軒笑瞇瞇地問。

"十年。"秦雅楠平靜地回答。

"十年啊，不短了。那我問您，去年您負責的華東區(qū)市場，業(yè)績增長了多少？"

"負增長百分之五。"

"負增長！"周明軒夸張地重復了一遍，"十年的老員工，負責最重要的華東市場，結果是負增長！這就是我說的問題所在！"

臺下一片寂靜。

"秦經理，您能解釋一下原因嗎？"

秦雅楠站起身："去年華東區(qū)整體經濟環(huán)境不好，加上競爭對手采用了價格戰(zhàn)策略——"

"借口！"周明軒打斷她，"都是借口！真正的原因是什么？是您的方案太老套了！我看過您去年提交的市場推廣方案，簡直就是十年前的東西！"

他拿起一份文件，在空中揮舞著。

"傳統(tǒng)媒體投放？線下活動？這都什么年代了？現在是短視頻時代！是直播帶貨的時代！是私域流量的時代！"

"可是我們的產品特性——"

"不要再找借口了！"周明軒再次打斷她，"坐下吧，秦經理。"

秦雅楠默默坐下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。

"從今天起，公司將進行全面改革！"周明軒繼續(xù)說道，"第一，所有部門經理必須重新競聘上崗！第二，年齡超過四十歲的員工，如果不能通過能力測試，一律調崗或勸退！第三，我將親自審核每個部門的工作方案，不合格的直接打回重做！"

會場里傳來陣陣驚呼。

"周總，這是不是太激進了？"人力資源部的王經理站起來說道。

"激進？"周明軒冷笑，"王經理，您今年多大了？"

"四十五。"

"四十五歲，在人力資源部工作了十五年，對吧？那我問您，您會用Python做數據分析嗎？會用AI工具提升效率嗎？知道什么是OKR管理法嗎？"

王經理張了張嘴，說不出話來。

"看，這就是問題。"周明軒搖搖頭，"連基本的新技術都不會，怎么管理人力資源？"

"散會！"

周明軒說完就走下臺，趙曉琳趕緊跟上。

路過秦雅楠身邊時，趙曉琳故意停下腳步，小聲說："秦經理，周總讓我通知您，下午兩點到他辦公室談話。"

說完，她得意地揚起下巴，踩著高跟鞋走了。

02

下午兩點，秦雅楠準時來到周明軒的辦公室。

這間辦公室原本屬于前任運營總監(jiān)，現在已經被周明軒改造得面目全非。

原本的中式實木家具全部換成了北歐風格的簡約設計，墻上掛著各種國外商學院的證書和合影。

"秦經理，請坐。"周明軒坐在老板椅上，翹著二郎腿。

秦雅楠在對面坐下。

"我直說了，秦經理。"周明軒把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，"這是董事會的決議，您的市場部經理職位需要重新競聘。"

秦雅楠拿起文件看了看，確實有董事會的公章。

"競聘的要求在第二頁，您看看。"

秦雅楠翻到第二頁，眉頭微微一皺。

要求包括：碩士以上學歷、精通三門以上外語、熟練掌握五種以上數據分析軟件、有海外工作經驗優(yōu)先。

"周總，這些要求——"

"很高嗎？"周明軒打斷她，"一點都不高！這是現代企業(yè)管理者的基本素質。秦經理，您是什么學歷？"

"本科。"

"哪個學校？"

"省內的一所普通大學。"

"會幾門外語？"

"英語，過了六級。"

周明軒笑了："就這樣，您還想繼續(xù)做市場部經理？"

秦雅楠沉默不語。

"我給您兩個選擇。"周明軒站起身，走到她面前，"第一，參加競聘，但以您的條件，通過的可能性幾乎為零。第二，主動申請調崗，去做一些基礎工作。"

"什么基礎工作？"

"行政部，負責會議室管理和茶水間維護。"

這簡直就是羞辱。

一個工作十年的市場部經理，被調去管茶水間？

"我需要考慮一下。"秦雅楠站起身。

"不用考慮了。"周明軒冷笑道，"明天開始，您就去行政部報到吧。您的辦公室我另有安排。"

"這不符合勞動法——"

"勞動法？"周明軒大笑起來，"秦經理，您覺得您能告贏公司嗎？再說了，我這是為您好，給您一個臺階下。要不然，等競聘失敗，您連茶水間都管不了。"

秦雅楠深吸一口氣："我明白了。"

她轉身要走，周明軒又叫住她："對了，秦經理，明天搬辦公室的時候，記得把東西都帶走。您的新工位在地下一層的儲物間旁邊。"

儲物間？

連趙曉琳都忍不住偷笑起來。

秦雅楠頭也不回地走出辦公室。

回到自己的辦公室，幾個下屬已經等在那里。

"秦總，怎么樣了？"小李著急地問。

"沒事。"秦雅楠淡淡地說，"大家繼續(xù)工作吧。"

"可是我們都聽說了，周明軒要把您——"

"小李。"秦雅楠打斷他，"做好自己的事就行。"

晚上七點，大部分員工都下班了。

秦雅楠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，看著窗外的萬家燈火。

她的手機響了，是一個陌生號碼。

"喂？"

"雅楠，是我。"

聽到這個聲音，秦雅楠的眼神變了變："爸。"

"聽說公司來了個新總監(jiān)？"

"嗯。"

"怎么樣？"

"挺有意思的。"秦雅楠笑了笑，"很囂張，很自信，也很蠢。"

"需要我出面嗎？"

"不用。"秦雅楠說，"再等等，好戲才剛剛開始。"

掛了電話，她開始收拾東西。

十年了，這間辦公室陪伴了她十年。

墻上掛著的，是她這些年獲得的各種獎狀和證書。

最佳員工、優(yōu)秀經理、杰出貢獻獎......

她把它們一一取下，放進紙箱。

"秦經理。"

門口傳來聲音，是清潔工張阿姨。

"張阿姨，這么晚了還沒走？"

"聽說您要搬到地下室去，我來幫您。"張阿姨眼眶有些紅，"這個周總監(jiān)太過分了！您在公司勤勤懇懇十年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??！"

"沒事的，張阿姨。"秦雅楠拍拍她的肩膀，"都是暫時的。"

張阿姨幫她一起收拾東西，邊收邊說："要我說啊，這個周總監(jiān)就是來搗亂的。才來幾天啊，就把公司搞得雞飛狗跳。老王他們幾個都準備辭職了。"

"讓他們別沖動。"秦雅楠說，"再忍忍。"

"忍？忍到什么時候是個頭??？"

秦雅楠沒有回答，只是看著窗外，嘴角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。

03

第二天早上，秦雅楠來到地下一層。

她的新"辦公室"果然在儲物間旁邊，準確地說，就是儲物間改造的。

不到五平方米的空間，放著一張破舊的辦公桌和一把掉了輪子的轉椅。

頭頂上是一盞昏暗的白熾燈，墻上還有發(fā)霉的痕跡。

"哎呀，秦經理，您來了？"

趙曉琳踩著高跟鞋走過來，手里拿著一杯星巴克。

"這就是您的新辦公室，怎么樣，還滿意嗎？"她陰陽怪氣地說。

秦雅楠沒有理她，默默地把箱子放下。

"對了，周總說了，從今天開始，您的工作就是負責全公司的會議室預訂和茶水間管理。"趙曉琳把一疊文件扔在桌上，"這是各部門的會議室申請表，麻煩您登記一下。"

"還有，下午三點，周總要見重要客戶，您負責準備茶水和點心。記住了，周總喝藍山咖啡，不加糖不加奶，溫度要剛好65度?？蛻艉三埦瑁?5度的水泡。"

說完，她得意地走了。

秦雅楠開始工作。

登記會議室、準備茶水、打掃衛(wèi)生......這些原本由行政助理做的事，現在都成了她的工作。

中午，食堂。

她端著餐盤找位置，卻發(fā)現原本熟悉的同事都躲著她。

"秦經理。"

只有小李主動坐到她對面。

"小李，你不怕被連累？"

"怕什么？"小李氣憤地說，"周明軒太過分了！大家都看不下去！"

"噓，小聲點。"秦雅楠環(huán)顧四周，"小心隔墻有耳。"

果然，不遠處的趙曉琳正豎著耳朵偷聽。

"秦經理，您真的就這樣忍了？"小李壓低聲音。

"不忍又能怎樣？"秦雅楠苦笑，"我一個普通員工，斗得過他嗎？"

下午三點，重要客戶來訪。

秦雅楠推著茶水車來到會議室。

"哎呀，這不是秦經理嗎？"

客戶認出了她，"您怎么在做這個？"

這位客戶叫陳總，是公司的老客戶了，以前一直是秦雅楠負責對接。

"陳總。"秦雅楠微微一笑，"我調崗了。"

"調崗？"陳總皺眉，"您可是市場部的骨干啊！"

"陳總，時代變了。"周明軒插話道，"秦經理能力有限，不適合繼續(xù)擔任管理職務?，F在市場部由我直接管理，保證給您更好的服務。"

陳總看了看秦雅楠，又看了看周明軒，沒有說話。

秦雅楠安靜地倒好茶，準備離開。

"等等。"周明軒叫住她，"秦經理，咖啡溫度不對，重新泡。"

秦雅楠端起咖啡杯試了試溫度："周總，這是65度。"

"我說不對就是不對！"周明軒突然發(fā)火，"連杯咖啡都泡不好，難怪做不好市場！"

陳總的臉色變了。

秦雅楠深吸一口氣："好的，我重新泡。"

她端著咖啡杯走出會議室。

在茶水間，她聽到會議室傳來周明軒的聲音：

"陳總，您別介意。這種老員工就是這樣，能力不行，態(tài)度還差。要不是看在她工作十年的份上，早就開除了。"

秦雅楠的手微微顫抖，但很快恢復平靜。

她重新泡了一杯咖啡，端進會議室。

"這次可以了吧？"她問。

周明軒嘗了一口："勉強及格。下去吧。"

走出會議室，秦雅楠靠在墻上，閉上眼睛。

忍，繼續(xù)忍。

快了，就快了。

晚上，她一個人在地下室整理文件。

手機又響了。

"雅楠，今天怎么樣？"還是那個聲音。

"他變本加厲了。"秦雅楠說，"不過這在意料之中。"

"查清楚了嗎？"

"差不多了。"秦雅楠打開電腦，屏幕上顯示著一些資料，"周明軒，表面是海歸精英，實際上背后有人。"

"誰？"

"競爭對手，鴻達集團。"

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："原來如此。"

"爸，再給我一點時間。"秦雅楠說，"我要讓他們全部現形。"

"注意安全。"

"放心。"

掛了電話，秦雅楠繼續(xù)工作。

儲物間里只有鍵盤的敲擊聲。

04

接下來的日子，周明軒的刁難變本加厲。

他要求秦雅楠每天早上六點到公司，負責打掃他的辦公室。

要求她在高管會議上端茶倒水，還故意打翻茶杯，讓她跪在地上擦。

要求她陪同接待客戶時，負責提包開門，像個小跟班。

最過分的一次，是在一個重要的商務晚宴上。

周明軒當著所有合作伙伴的面說："來，秦經理，給大家表演個節(jié)目助助興。聽說您以前在KTV兼職過？"

這完全是污蔑。

在場的人都驚呆了。

"周總，您記錯了吧。"秦雅楠平靜地說。

"記錯了？"周明軒冷笑，"那您解釋解釋，為什么您的簡歷上有兩年的空白期？"

那兩年，秦雅楠在國外進修，但她的檔案里確實沒有記錄。

"我......"

"說不出來了吧？"周明軒大笑，"來來來，既然以前干過，就唱一個！"

"周總，這不合適吧？"有人說道。

"有什么不合適的？"周明軒醉醺醺地說，"她就是個端茶倒水的，讓她唱歌怎么了？"

秦雅楠站在那里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。

有同情，有嘲笑，有幸災樂禍。

"秦經理，唱一個吧。"趙曉琳在旁邊起哄，"大家都等著呢。"

秦雅楠閉上眼睛，深吸一口氣。

"好。"

她拿起話筒。

沒有人想到，她真的會唱。

更沒有人想到，她唱得那么好。

一首《夢里水鄉(xiāng)》，如泣如訴。

唱完，全場鴉雀無聲。

"謝謝大家。"秦雅楠放下話筒，"我去下洗手間。"

在洗手間里，她撥通了一個電話。

"可以收網了。"

"確定？"

"確定。明天董事會，對吧？"

"對。"

"那就明天。"

回到包廂，周明軒已經喝得爛醉。

"秦......秦經理，來，敬你一杯。"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，"敬你這個...這個老古董！哈哈哈！"

秦雅楠接過酒杯，一飲而盡。

"周總，您喝多了。"

"我沒醉！"周明軒大聲說，"我告訴你，秦雅楠，明天...明天我就讓你滾蛋！董事會已經同意了，明天就是你的最后一天！"

"是嗎？"秦雅楠微微一笑。

"當然！"趙曉琳得意地說，"解聘通知都準備好了，就等明天宣布。"

"那我等著。"

秦雅楠說完，轉身離開。

身后傳來周明軒的大笑聲："等著吧！明天讓你好看！"

深夜，秦雅楠回到家。

這是一套普通的兩居室，和她的身份完全不符。

她打開保險柜，里面有一份文件。

騰飛科技集團股權證明。

持股人：秦雅楠。

持股比例：51%。

她拿出手機，編輯了一條消息：

"通知所有董事，明天的會議，我會出席。"

第二天早上，周明軒神清氣爽地來到公司。

"曉琳，解聘通知準備好了嗎？"

"準備好了，周總。"趙曉琳獻寶似的遞上文件。

"很好。"周明軒滿意地點頭，"一會兒董事會結束，就當眾宣布。"

"周總英明！"趙曉琳諂媚地說，"那個老女人早就該滾了。"

九點整，董事會。

周明軒信心滿滿地走進會議室。

奇怪的是，所有董事都已經到了，而且表情都很嚴肅。

"各位董事，早上好。"周明軒笑著說，"今天的議題是——"

"等一下。"

董事長秦國棟打斷了他。

"今天有一位特別的客人要出席。"

"特別的客人？"周明軒愣了一下。

就在這時，會議室的門開了。

秦雅楠走了進來。

她今天沒有穿那身灰色的職業(yè)裝，而是換上了一套高定的黑色套裝，頭發(fā)盤起，化了精致的妝容。

整個人的氣質完全不同了。

"秦經理？"周明軒皺眉，"您來干什么？這是董事會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。"

秦雅楠沒有理他，徑直走到主位旁邊的位置坐下。

那是副董事長的位置。

"秦雅楠，你瘋了？"趙曉琳尖叫道，"那不是你能坐的地方！"

"是嗎？"秦雅楠淡淡地說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。

所有董事同時站起身，齊刷刷地向她鞠躬："秦總好！"

周明軒的臉瞬間變得慘白："什......什么？"

"周總監(jiān)，您不是一直想知道騰飛集團最大的股東是誰嗎？"秦雅楠慢慢地說，"現在，我可以告訴您了。"

她打開文件，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——騰飛科技集團51%股份持有人：秦雅楠。

"不可能！這不可能！"周明軒聲音都在顫抖，"你只是個普通員工！你在騙我！"

"騙您？"秦國棟董事長站起來，"我來介紹一下，秦雅楠，我的女兒，騰飛集團真正的掌控者。"

趙曉琳手里的文件掉在地上，整個人都在發(fā)抖。

"爸，可以宣布了。"秦雅楠看著已經癱軟的周明軒，"周明軒先生，鑒于您在任期間的種種不當行為，董事會決定，即刻解除您的職務。"

"不！不！"周明軒突然跪在地上，"秦總，我錯了！我真的錯了！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！"

秦雅楠站起身，居高臨下地看著他："周總，您剛才不是說要讓我滾蛋嗎？"

"我...我......"周明軒說不出話來。

"對了，還有一件事。"秦雅楠拿出另一份文件，"這是您和鴻達集團的秘密協議，您收了他們五百萬，答應搞垮騰飛科技。"

周明軒的臉色變得死灰："您......您怎么知道......"

這時，會議室的門被推開，幾個警察走了進來。

"周明軒先生，您涉嫌商業(yè)間諜罪和職務侵占罪，請跟我們走一趟。"

趙曉琳見狀，轉身就想跑，卻被早就等在門口的保安攔住。

"趙小姐，您也跑不了。"秦雅楠冷冷地說，"偷拍公司機密文件，泄露商業(yè)秘密，這些罪名夠您坐幾年牢了。"

"秦總！秦總！"周明軒爬過來抱住秦雅楠的腿，"我知道錯了！我被鴻達集團利用了！求求您，看在我年輕不懂事的份上，饒了我吧！"

"年輕不懂事？"秦雅楠甩開他，"您不是說我老嗎？不是說我是老古董嗎？"

"我瞎了眼！我有眼無珠！"周明軒瘋狂磕頭，額頭都磕出血來，"秦總，我愿意做什么都行！我可以做您的助理！不，做您的秘書！端茶倒水我都愿意！"

"做我的秘書？"秦雅楠若有所思，"這個提議......"

周明軒眼中燃起希望："真的嗎？秦總您愿意給我機會？"

會議室里一片寂靜，所有人都在等待秦雅楠的決定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