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:本文為虛構創(chuàng)作,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聯(lián)
“兩萬多買的茅臺,換來幾盒破茶葉!”陳浩憤怒地對妻子王芳吼道。
三年前的中秋節(jié),為了在岳父面前證明自己,陳浩借錢買了15瓶飛天茅臺送禮。
岳父王德山收下后,回贈了6盒看似破爛的茶葉盒子。
這份“厚禮”讓陳浩覺得被羞辱,從此與岳父關系惡化,家庭矛盾不斷升級。
十年過去了,搬家時王芳要扔掉那些茶葉盒。
“去你的吧!”陳浩憤怒地將盒子砸向垃圾桶,不料盒子意外散開,茶葉撒了一地。
就在清理時,陳浩發(fā)現(xiàn)了讓他震驚的東西...
一個埋藏十年的秘密即將揭開,而真相遠比他想象的更加不可思議。
01
陳浩今年32歲,在市里的一家國企做中層管理,每個月工資不算高,但也算穩(wěn)定。
他和妻子王芳結婚三年了,當初為了娶王芳,他幾乎花光了所有積蓄。
王芳的父親王德山是個退休的老郵政員工,一個人住在老式的筒子樓里,生活過得很拮據(jù)。
每次去岳父家,陳浩都能感受到那種破舊和窘迫,老房子里的家具都是八九十年代的老物件,連電視機都是那種厚厚的老式彩電。
王德山平時穿的衣服也都是洗得發(fā)白的舊衣服,鞋子更是補了又補。
這讓陳浩心里總是有種說不出的壓抑感,他覺得自己配不上王芳,總想著要做點什么來證明自己。
中秋節(jié)快到了,陳浩決定給岳父送一份重禮,讓老人家知道自己不是那種沒本事的女婿。
他坐在電腦前查了整整一個晚上,從保健品到高檔煙酒,從字畫到古玩,各種禮品都研究了一遍。
最終,陳浩把目光鎖定在茅臺酒上,這是他能承受范圍內(nèi)最體面的禮品了。
第二天一早,陳浩就開始滿城跑煙酒店。
第一家店老板報價1680一瓶,陳浩覺得太貴了。
第二家店老板說1650,但只有12瓶存貨。
第三家店更離譜,直接要1700一瓶,還說這是優(yōu)惠價。
陳浩跑了整整一上午,腿都走酸了,但始終沒找到合適的。
下午,他來到市中心一家茅臺專賣店,店面裝修得很豪華,里面的酒柜琳瑯滿目。
“老板,飛天茅臺多少錢一瓶?”陳浩小心翼翼地問道。
店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,穿著西裝,看起來很精明:“1580一瓶,量大有優(yōu)惠?!?/p>
“我要15瓶,能便宜點嗎?”陳浩硬著頭皮說。
店老板上下打量了陳浩一番,看他穿著普通,但說話很誠懇,點了點頭:“15瓶的話,算你1550一瓶,總共23250?!?/p>
陳浩在心里算了一下,這個價格比其他店便宜不少,但對他來說仍然是個天文數(shù)字。
“老板,能不能再便宜點?”陳浩試探性地問。
“兄弟,這個價格已經(jīng)很實在了,我們店里的茅臺都是正品,有防偽碼的?!钡昀习逭f道。
陳浩猶豫了很久,最終還是咬牙答應了。
可問題是,他根本沒有這么多錢。
工資卡里只有八千多,離23250還差一大截。
陳浩掏出手機,開始給同事打電話借錢。
第一個電話打給了老同學劉軍,對方正在開會,匆匆說了幾句就掛了。
第二個電話打給了同事小李,小李說手頭也緊,只能借三千。
第三個電話打給了表哥,表哥在外地出差,愛莫能助。
陳浩越打越著急,眼看著天都快黑了,錢還沒湊夠。
最后,他打電話給了同事老王,老王人比較厚道,二話不說就答應借給他一萬塊。
“老陳,你急用錢干什么?不會是出了什么事吧?”老王關心地問。
“沒事,就是想給岳父買點禮品?!标惡撇缓靡馑颊f實情。
“買禮品用得著借這么多錢?你可悠著點,別打腫臉充胖子?!崩贤鮿竦馈?/p>
“我知道分寸,謝謝你了。”陳浩匆匆掛了電話。
拿到錢后,陳浩立馬趕回茅臺專賣店,老板已經(jīng)把15瓶茅臺整齊地擺在柜臺上。
“兄弟,總共23250,現(xiàn)金還是刷卡?”店老板問道。
“現(xiàn)金?!标惡茝陌锾统鲆豁斥n票,數(shù)了好幾遍才確認金額正確。
店老板收了錢,開始給每瓶茅臺包裝,還特意拿出一個精美的紅色禮盒。
“這個禮盒送給你,看起來更有面子?!钡昀习搴軙錾?。
陳浩看著那個沉甸甸的禮盒,心里五味雜陳,這可是他大半年的工資啊。
02
回到家,王芳正在廚房做飯,看到陳浩提著個大盒子回來,好奇地走了出來。
“你買什么了?這么大個盒子?!蓖醴疾林謫柕?。
陳浩把禮盒放在茶幾上,小心翼翼地打開,一瓶一瓶地往外拿茅臺。
當?shù)谖迤棵┡_擺出來的時候,王芳就開始緊張了。
當?shù)谑棵┡_擺出來的時候,王芳的臉色變得蒼白。
當?shù)谑迤棵┡_全部擺在茶幾上時,王芳的聲音都開始顫抖:“這么多茅臺,花了多少錢啊?”
“沒多少,兩萬多一點?!标惡乒首鬏p松地說,但心虛得不敢看妻子的眼睛。
王芳一聽這個數(shù)字,臉色瞬間變得鐵青:“陳浩,你瘋了嗎?咱們哪有這么多錢?”
“我借了點,沒事的,這不是想讓爸知道咱們有心意嘛?!标惡平忉尩馈?/p>
“你借了多少?”王芳的聲音提高了八度。
“一萬塊,從老王那里借的?!标惡评蠈嵔淮?/p>
“一萬塊?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?咱們每個月光還錢就要多花好幾百?!蓖醴技钡醚蹨I都出來了。
“我知道壓力大,但這是給你爸的,總不能買太便宜的吧?!标惡茷樽约恨q護。
“我爸什么時候要求你買這么貴的東西了?他要是知道你借錢買禮品,心里得多難受?!蓖醴荚秸f越激動。
陳浩被妻子說得啞口無言,但心里還是不服氣:“我就是想證明自己不是沒用的人?!?/p>
王芳看著丈夫固執(zhí)的樣子,知道說什么都沒用了。
她深深嘆了口氣:“算了,事情都這樣了,還能怎么辦?”
陳浩見妻子不再反對,心里稍微松了口氣。
他開始重新包裝每瓶茅臺,動作格外小心,生怕磕碰到。
每包裝一瓶,他都會檢查一遍包裝紙有沒有褶皺,確保每個細節(jié)都完美。
包裝完15瓶茅臺后,陳浩又把它們重新裝進禮盒,擺放得整整齊齊。
他在心里暗暗發(fā)誓,這次一定要讓岳父刮目相看,讓他知道自己雖然現(xiàn)在沒什么錢,但絕對是個有擔當?shù)哪腥恕?/p>
中秋節(jié)當天,陳浩特意穿了一身最好的衣服,王芳也換上了新買的裙子。
兩人提著那個沉甸甸的禮盒,坐公交車來到了王德山家。
老式筒子樓的樓道里彌漫著各種飯菜的香味,樓梯間的燈光昏暗,墻皮也有些脫落。
陳浩每次走在這樣的樓道里,心情都會變得沉重,他多么希望能早點讓岳父搬出這里。
爬到三樓,陳浩已經(jīng)累得氣喘吁吁,那個裝著15瓶茅臺的禮盒實在太重了。
敲開門,王德山穿著一件洗得發(fā)白的中山裝,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。
“小浩,小芳,快進來快進來。”老人熱情地招呼著。
陳浩把禮盒小心翼翼地放在客廳的小桌子上,故意制造了一些動靜,想讓岳父注意到禮盒的分量。
“爸,這是我們給您準備的中秋禮品?!标惡普降卣f道。
王德山好奇地看著那個精美的紅色禮盒:“什么東西包裝得這么好看?”
陳浩開始一瓶一瓶地往外拿茅臺,每拿出一瓶都會輕輕放在桌子上。
03
當?shù)谌棵┡_擺出來的時候,王德山的臉色就開始變化了。
老人的眼神變得復雜,似乎在計算著這些酒的價值。
當?shù)诎似棵┡_擺出來的時候,王德山開始坐立不安。
當?shù)谑棵┡_擺出來的時候,老人的手開始微微顫抖。
等到15瓶茅臺全部擺在桌子上時,王德山的表情已經(jīng)變得非常復雜,既震驚又不安。
“小浩,這,這太貴重了,我不能收?!蓖醯律竭B連擺手,聲音都有些顫抖。
“爸,一點心意,您別客氣,這酒放著也不會壞,您慢慢喝?!标惡茍猿值?。
王德山站起來,在客廳里踱了幾步,顯然內(nèi)心很糾結。
“這得花多少錢啊,你們小兩口剛結婚,花錢的地方多著呢?!崩先藝@氣道。
“爸,您別擔心錢的事,我們過得挺好的?!标惡婆闹馗f,但心里其實很虛。
王德山沉默了很久,眼神在15瓶茅臺和陳浩之間來回移動。
最后,老人似乎做了什么重要決定,勉強點了點頭:“那,那我就收下了?!?/p>
但陳浩能明顯感覺到,岳父收禮時的表情并不是高興,而是一種復雜的無奈。
整個下午,王德山都顯得心事重重,經(jīng)常一個人坐在那里發(fā)呆。
平時愛聊天的老人今天話特別少,總是欲言又止的樣子。
吃飯的時候,王德山幾次想開口說什么,但看到陳浩期待的眼神,又把話咽了回去。
陳浩以為岳父是被禮物的貴重給震到了,心里暗自得意,覺得自己這次的投資很值得。
臨走的時候,王德山突然叫住了他們。
“等等,小浩,你們稍等一下。”老人說著就往臥室走去。
陳浩和王芳在客廳里等了好一會兒,就聽到臥室里傳來翻箱倒柜的聲音。
過了十幾分鐘,王德山從臥室里出來,手里拿著6個看起來很舊的紙盒子。
這些盒子看起來年代久遠,表面都發(fā)黃了,還用透明膠帶胡亂纏著,看起來就像是從垃圾堆里翻出來的。
陳浩一看到這些破盒子,心里就有種不祥的預感。
“這是我年輕時收藏的一些茶葉,你們帶回去嘗嘗?!蓖醯律桨押凶舆f給陳浩,語氣有些勉強。
陳浩接過那些盒子,手感很輕,而且盒子摸起來有些潮濕,散發(fā)著一股霉味。
他心里瞬間就涼了半截,15瓶價值兩萬多的茅臺,換來6盒破茶葉,這也太不對等了吧。
王芳敏銳地察覺到丈夫臉色不對,趕緊接過盒子:“謝謝爸,我們一定好好品嘗?!?/p>
“這茶葉可金貴著呢,你們要好好保存?!蓖醯律揭馕渡铋L地說道,眼神中似乎有什么特殊的含義。
陳浩勉強擠出一個笑容:“好的,爸,我們知道了?!?/p>
04
告別岳父后,陳浩和王芳提著那6盒破舊的茶葉走出了筒子樓。
剛下樓,陳浩就控制不住情緒了:“你爸也太摳門了吧,這是什么破玩意?”
“你小聲點,被人聽到不好?!蓖醴贾钡卣f。
“你看看這些盒子,都快爛了,里面的茶葉估計都發(fā)霉了。”陳浩越說越生氣。
“也許這茶葉真的很珍貴呢,我爸不是那種占便宜的人?!蓖醴紴楦赣H辯護道。
“珍貴?你看看這包裝,跟垃圾一樣,兩萬多的茅臺就換來這個?”陳浩的聲音提高了。
“你怎么能這么說?我爸肯定有他的道理?!蓖醴家查_始生氣了。
“什么道理?明擺著就是占我便宜,15瓶茅臺換6盒破茶葉,這賬怎么算都不對。”陳浩越想越委屈。
這是他們夫妻倆第一次因為這種事情吵架,兩個人在樓下站著爭論了很久。
路過的鄰居都好奇地看著他們,讓王芳感到很尷尬。
最后還是王芳妥協(xié)了,她含著眼淚說:“好了,你別說了,我知道你心里不平衡?!?/p>
回到家,陳浩把那6盒茶葉隨手扔進了儲藏室,從此再也沒有碰過。
他覺得自己就像個冤大頭,白白花了兩萬多塊錢,得到的卻是一堆破爛。
更讓他郁悶的是,那筆借來的錢每個月都要還,這給本來就不寬裕的家庭帶來了更大的經(jīng)濟壓力。
第二天上班,陳浩心情很不好,無意中向同事老張?zhí)崞鹆诉@件事。
“你說我岳父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?”陳浩抱怨道。
老張聽完后哈哈大笑:“老陳,你這是被當傻子耍了啊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陳浩問道。
“你想想,15瓶茅臺得兩萬多吧,他給你6盒破茶葉,這不是明擺著占你便宜嗎?”老張分析道。
“可是,可是他說這茶葉很珍貴?!标惡篇q豫地說。
“珍貴個屁,你見過哪個珍貴的茶葉是用這種破盒子裝的?”老張不屑地說。
“那你說他為什么要這樣做?”陳浩問。
“還能為什么,就是覺得你好欺負唄,反正茅臺到手了,隨便拿點破爛給你打發(fā)了?!崩蠌堈f得很直接。
這番話讓陳浩心里更加難受,他開始懷疑岳父是不是真的在故意戲弄自己。
回到家,陳浩看到那6盒茶葉就來氣,王芳勸他說也許真的有價值,但陳浩已經(jīng)聽不進去了。
“你就是護著你爸,他這明顯就是在欺負人?!标惡评淅涞卣f。
“我爸不是那種人,你怎么能這么想他?”王芳委屈地說。
“不是那種人?那他為什么給我這些破爛?”陳浩指著儲藏室的方向。
兩個人因為這件事經(jīng)常冷戰(zhàn),夫妻感情開始出現(xiàn)裂痕。
陳浩每次看到那些茶葉就想起自己被欺騙的感覺,心里的怨恨越來越深。
更糟糕的是,因為買茅臺借的那一萬塊錢,陳浩每個月都要還將近一千塊的利息和本金。
這讓本來就不寬裕的生活雪上加霜,王芳懷孕后需要補充營養(yǎng),各種開銷更大了。
每當陳浩看到銀行卡里越來越少的余額,他就更加怨恨當初那個“愚蠢”的決定。
“都是因為你爸,要不是為了他,我們能過得這么苦嗎?”陳浩經(jīng)常這樣抱怨。
王芳每次聽到這話都很難過,但她又不知道該怎么反駁。
05
更讓陳浩生氣的是,過了幾個月,王德山喝完那些茅臺后,竟然還問陳浩能不能再買幾瓶。
“小浩啊,那個茅臺真的很好喝,你什么時候再買幾瓶?”老人在電話里說道。
陳浩聽到這話差點氣炸了,他覺得岳父簡直是得寸進尺。
“爸,那酒挺貴的,我們最近手頭有點緊。”陳浩勉強壓著怒火說。
“哦,那就算了,不急不急?!蓖醯律秸f道。
掛了電話,陳浩對王芳說:“你爸這是什么意思?還想要茅臺?他以為我是印鈔機嗎?”
“也許他就是隨口一說?!蓖醴夹÷曓q護道。
“隨口一說?他明知道我們沒錢,還這么說,這不是故意為難我嗎?”陳浩越想越氣。
從那以后,陳浩很少主動去岳父家,即使去了也是冷著臉,很少說話。
王德山能感覺到女婿的態(tài)度變化,但他也沒有說什么,只是偶爾嘆嘆氣。
時間過了一年多,王芳生了個兒子,取名陳小寶。
孩子出生后,各種開銷更大了,奶粉、尿不濕、嬰兒用品,每個月都要花不少錢。
陳浩的經(jīng)濟壓力更大了,有一次實在沒辦法,他想向岳父借點錢應急。
“爸,我最近手頭有點緊,能借我五千塊錢嗎?過兩個月就還?!标惡朴仓^皮說道。
王德山聽了搖搖頭:“小浩,我也沒什么錢,退休金就那么點,勉強夠自己花的?!?/p>
“那,那好吧?!标惡剖卣f。
可是沒過幾天,陳浩再次去岳父家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老人竟然買了一套新的茶具。
那套茶具看起來挺精致的,少說也要幾百塊錢。
陳浩心里瞬間就涼了,合著老人有錢買茶具,就是不愿意借給自己。
“爸,這茶具挺漂亮的,新買的嗎?”陳浩明知故問。
“嗯,在茶葉市場淘的,不貴,就幾百塊?!蓖醯律降卣f。
陳浩心里的怒火蹭蹭往上漲,幾百塊對岳父來說不算多,可對自己來說就是不肯借。
從那以后,陳浩徹底對岳父死心了,他覺得老人就是個自私自利的人。
回到家,陳浩忍不住和王芳大吵了一架。
“你爸真的太過分了,有錢買茶具,就是不肯借給我們?!标惡茟嵟卣f。
“也許他真的沒有多余的錢。”王芳還在為父親辯護。
“沒有多余的錢?那茶具是白來的嗎?”陳浩指著岳父家的方向。
“陳浩,你怎么變成這樣了?我爸辛苦一輩子,買個茶具怎么了?”王芳也生氣了。
“我怎么變成這樣了?我為你們家付出了這么多,得到的是什么?”陳浩越說越激動。
“你為我們家付出什么了?不就是送了點茅臺嗎?”王芳也開始反擊。
“不就是送了點茅臺?那可是兩萬多塊錢,你知道我為了湊這些錢借了多少錢嗎?”陳浩大聲喊道。
“那是你自己要送的,我爸有要你送嗎?”王芳毫不示弱。
兩個人越吵越兇,最后陳浩威脅要離婚。
“好,你要是覺得我們拖累你了,咱們就離婚?!蓖醴己蹨I說。
“離就離,我早就受夠了?!标惡扑らT而出。
06
那天晚上,陳浩一個人在外面走了很久,心里五味雜陳。
他想起剛認識王芳時的美好,想起岳父剛開始對自己的和藹,現(xiàn)在這一切都變了樣。
冷靜下來后,陳浩還是回了家,畢竟孩子還小,離婚對誰都不好。
但從那以后,他和王芳的關系降到了冰點,兩個人幾乎不怎么說話。
陳浩在心里發(fā)誓,以后再也不會理那個岳父了,愛怎么樣怎么樣。
時間一晃就過了十年,陳浩在單位里慢慢升了職,收入也有所提高。
這些年里,他和岳父的關系一直很冷淡,除了逢年過節(jié)象征性地去看看,平時基本不聯(lián)系。
王德山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70多歲了,身體還算硬朗,但明顯老了很多。
每次見面,老人總是想說什么,但看到陳浩冷淡的態(tài)度,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。
王芳夾在中間很難做,她多次想調(diào)和父親和丈夫的關系,但都沒有成功。
這天,陳浩家要搬新房子,是用這些年積攢的錢買的一套二手房。
收拾東西的時候,王芳在儲藏室里發(fā)現(xiàn)了那6盒十年前的茶葉。
“這些破茶葉還留著干什么?直接扔了吧?!标惡瓶吹胶笳f道。
“雖然我爸給的東西你不喜歡,但好歹也是一份心意?!蓖醴颊f。
“心意?這叫什么心意?”陳浩冷笑道。
“要扔你自己扔,我不管。”王芳生氣地走了。
陳浩拿起那6盒茶葉,心里的怒火瞬間又被點燃了。
十年了,整整十年,每次看到這些破爛玩意,他就想起當初那種被羞辱的感覺。
兩萬多的茅臺,換來這堆垃圾,簡直是奇恥大辱。
這些盒子看起來更破舊了,透明膠帶都發(fā)黃開裂了,散發(fā)著一股霉臭味。
“去你的吧?!标惡坪莺莸嘏e起第一個盒子,用力朝垃圾桶砸去。
可能是用力過猛,盒子在半空中就散架了,茶葉像天女散花一樣撒了一地。
陳浩更加憤怒了,彎腰準備把茶葉掃起來扔掉。
就在這時,他突然發(fā)現(xiàn)茶葉堆里有什么東西在反光。
陳浩的手停住了,仔細一看,茶葉中間好像夾著一個金屬物品。
他小心翼翼地撥開茶葉,發(fā)現(xiàn)那竟然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