創(chuàng)作聲明：本文為虛構(gòu)創(chuàng)作，請勿與現(xiàn)實關(guān)聯(lián)

張浩然離婚5年后第一次回老家，在路口被前岳母韓媽媽攔住。

"浩然？真的是你！到家里坐坐吧！"韓媽媽異常熱情。

"不用了阿姨，我還有事..."張浩然想拒絕。

"我有些話想跟你說，很重要的事情。"韓媽媽神秘地看著他，"而且...曉雪在家。"

張浩然最終被說服跟著上樓。韓媽媽一路上欲言又止，

當張浩然推開那扇熟悉的門，看到眼前的場景時，整個人都愣住了。

這個發(fā)現(xiàn)徹底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。

01

張浩然開著車慢慢駛進熟悉又陌生的街道。這是他五年來第一次回到這座小城市，上一次來還是為了辦離婚手續(xù)。

車窗外的景色讓他恍如隔世。曾經(jīng)常去的小飯館還在，但是換了招牌；曾經(jīng)和韓曉雪一起走過的那條小路，現(xiàn)在兩邊都蓋起了新樓。

"五年了..."張浩然自言自語地說道。

他這次回來是為了處理父親留下的老房子。父親去世后，房子一直空著，現(xiàn)在政府要拆遷，他必須回來簽字辦手續(xù)。

紅綠燈前，張浩然停下車，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。下午三點，如果順利的話，今天就能辦完手續(xù)，明天就可以回北京了。

他不想在這個城市待太久，這里有太多和韓曉雪的回憶。雖然已經(jīng)過去五年了，但是每次想起那段婚姻，心里還是會隱隱作痛。

綠燈亮了，張浩然正要開車，突然聽到有人在敲車窗。他轉(zhuǎn)頭一看，愣住了。

站在車窗外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，穿著樸素但整潔，正笑著朝他招手。那是韓媽媽，他的前岳母。

張浩然猶豫了一下，還是搖下了車窗。

"浩然？真的是你！"韓媽媽激動地說道，"我剛才遠遠看到這輛車，覺得像是你的，沒想到真的是你！"

"韓阿姨，您好。"張浩然禮貌地打招呼，心里卻有些緊張。

"你什么時候回來的？是回來看朋友嗎？"韓媽媽問道，眼里閃著某種張浩然看不懂的光芒。

"我回來處理一些事情，就待一天。"張浩然簡單回答，不想多說。

"一天？這么匆忙啊。"韓媽媽顯得有些失望，但是很快又興奮起來，"既然回來了，就到家里坐坐吧！我給你做點好吃的。"

張浩然連忙擺手："不用了阿姨，我還有事要辦..."

"什么事情比老朋友重要？"韓媽媽不容拒絕地說，"你們離婚是你們年輕人的事，但是我們長輩的感情還在。你叫了我五年阿姨，我一直把你當兒子看。"

這話讓張浩然心里一暖，又有些愧疚。當初離婚的時候，韓媽媽確實很難過，她一直很喜歡這個女婿。

"而且..."韓媽媽停頓了一下，表情變得有些復雜，"我有些話想跟你說。"

"什么話？"張浩然好奇地問。

"這里不方便說，到家里再聊。"韓媽媽神秘地說道，"就當阿姨求你了，陪阿姨聊聊天，好嗎？"

張浩然看著韓媽媽期待的眼神，心軟了。韓媽媽人很好，當初他和韓曉雪在一起的時候，她對他比對自己女兒還好。離婚后，他心里一直對這個老人有愧疚感。

"那...好吧。"張浩然最終點頭答應，"但是我真的只能待一會兒。"

"夠了夠了！"韓媽媽高興得像個孩子，"你把車停在前面的停車場，我們走路過去，就幾分鐘。"

張浩然按照韓媽媽的指示停好車，然后和她一起走向小區(qū)。路上，韓媽媽話特別多，不停地問他這幾年的情況。

"你在北京過得怎么樣？工作還順利嗎？"

"還可以，比較忙。"

"那...有女朋友了嗎？"韓媽媽小心地問道。

"沒有。"張浩然老實回答。這五年來，他雖然也遇到過一些不錯的女孩，但是總是沒辦法真正投入感情。韓曉雪給他的傷害太深了，讓他對婚姻失去了信心。

"沒有啊..."韓媽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，"你也該找個合適的人了，不能一直一個人。"

張浩然沒有回話。這種話題讓他有些不舒服。

"阿姨，曉雪現(xiàn)在怎么樣？"張浩然忍不住問道。雖然已經(jīng)離婚五年，但是他偶爾還是會想起前妻。

韓媽媽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奇怪，她看了張浩然一眼，然后說："她...她還好。"

"還在原來的公司嗎？"

"嗯，還在。"韓媽媽的回答很簡單，不像剛才那么健談了。

張浩然注意到了這個變化，但是沒有多問。也許韓媽媽覺得談論女兒的私生活不太合適。

"她...有男朋友了嗎？"張浩然又問了一個他自己都覺得不應該問的問題。

韓媽媽停下腳步，轉(zhuǎn)頭看著張浩然，眼神很復雜："浩然，有些事情...等到了家里再說吧。"

這個回答讓張浩然更加好奇了。韓媽媽今天的表現(xiàn)確實有些反常，從見到他開始就一直很激動，而且總是欲言又止的樣子。

"阿姨，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訴我？"張浩然直接問道。

"是有一些事情..."韓媽媽點點頭，"但是這里不方便說。浩然，你答應我，不管我等會兒告訴你什么，你都不要生氣，好嗎？"

"什么事情會讓我生氣？"張浩然更加困惑了。

"到了你就知道了。"韓媽媽加快了腳步，"快到了，就在前面。"

張浩然跟在韓媽媽身后，心里七上八下。韓媽媽今天的行為太奇怪了，她到底要告訴他什么？是關(guān)于韓曉雪的嗎？

他們走進了一個老舊的小區(qū)，這里張浩然很熟悉。當初他和韓曉雪剛結(jié)婚的時候，就是住在這個小區(qū)里的。后來有了錢，才搬到了新房子。

"我們現(xiàn)在還住在這里。"韓媽媽解釋道，"新房子太大了，就我和曉雪兩個人，住著不習慣。"

"就你們兩個人？"張浩然問道，"韓叔叔呢？"

"你韓叔叔去世了，兩年前。"韓媽媽的聲音有些低沉。

"什么？"張浩然震驚了，"我怎么不知道？"

"我們沒有通知你，畢竟你們已經(jīng)離婚了。"韓媽媽嘆了一口氣，"而且你在北京，路又遠..."

張浩然心里很難受。韓叔叔是個很好的人，對他也很照顧。沒想到兩年前就去世了，而他竟然不知道。

"對不起阿姨，我不知道這件事..."

"沒關(guān)系，這不怪你。"韓媽媽擺擺手，"人死不能復生，我們現(xiàn)在過得也挺好的。"

"就您和曉雪兩個人嗎？"張浩然再次確認。

韓媽媽又是那種奇怪的表情，她看了張浩然一眼，然后說："不完全是兩個人..."

"什么意思？"

"等會兒你就明白了。"韓媽媽神秘地說道。

他們來到了一棟老樓下，這里張浩然太熟悉了。他和韓曉雪曾經(jīng)在這里住了三年，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憶，也留下了最痛苦的爭吵。

"走吧，上樓。"韓媽媽說道。

張浩然跟著韓媽媽上樓，每一層樓梯都勾起他的回憶。那時候他們多么相愛，以為會白頭偕老，沒想到最終還是分開了。

到了三樓，韓媽媽在一扇門前停下。張浩然看著那扇熟悉的門，心里五味雜陳。這里曾經(jīng)是他的家，現(xiàn)在卻已經(jīng)物是人非。

"浩然，進去之前我要告訴你一件事。"韓媽媽突然說道。

"什么事？"

"曉雪現(xiàn)在在家。"韓媽媽看著張浩然的眼睛，"你們五年沒見了，可能會有些尷尬，但是我希望你們能好好聊聊。"

張浩然愣住了："她在家？您怎么不早說？"

"如果早說了，你還會來嗎？"韓媽媽反問道。

張浩然確實不會來。這五年里，他一直在刻意避免和韓曉雪見面，就是怕勾起痛苦的回憶。

"阿姨，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見面比較好。"張浩然后退了一步，"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。"

"浩然，有些事情不能就這樣過去。"韓媽媽認真地說道，"你們兩個都要面對現(xiàn)實。"

"什么現(xiàn)實？"

韓媽媽沒有回答，而是拿出鑰匙開門。

"進去吧，答案就在里面。"

02

張浩然站在門口，心情很復雜。他真的準備好見韓曉雪了嗎？五年了，她現(xiàn)在是什么樣子？會不會已經(jīng)有男朋友了？

"怎么了？不敢進去？"韓媽媽看出了他的猶豫。

"不是不敢，只是覺得沒必要。"張浩然說道，"我們已經(jīng)離婚了，見面會很尷尬。"

"尷尬什么？你們曾經(jīng)相愛過，現(xiàn)在就算不能做夫妻，也可以做朋友。"韓媽媽勸說道，"而且，有些話必須當面說清楚。"

"什么話？"張浩然又問了一遍這個問題。

"進去你就知道了。"韓媽媽推開門，"別在外面站著了，鄰居會看見的。"

張浩然最終還是跟著韓媽媽走進了房子。房子里的布局沒有變，但是裝修有些不同。墻上的照片都換了，以前掛著他和韓曉雪的結(jié)婚照，現(xiàn)在換成了山水畫。

"曉雪！"韓媽媽朝里屋喊道，"看誰來了！"

里屋傳來一陣腳步聲，接著，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(xiàn)在張浩然面前。

韓曉雪還是那么漂亮，五年的時間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太多痕跡。她穿著簡單的家居服，頭發(fā)隨意地扎著，看起來很居家的樣子。

看到張浩然，韓曉雪明顯愣了一下，臉上閃過復雜的表情。

"浩然...你怎么來了？"韓曉雪的聲音有些顫抖。

"我..."張浩然不知道該怎么解釋，"我回來辦點事，遇到了阿姨，她讓我來坐坐。"

"哦..."韓曉雪點點頭，表情很不自然，"你...你還好嗎？"

"挺好的。"張浩然也很不自然，"你呢？"

"我也挺好的。"

兩個人就這樣尷尬地站著，誰都不知道該說什么。韓媽媽在一邊看著，眼里有著某種期待。

"你們坐下聊，我去給浩然泡茶。"韓媽媽說著就走向廚房。

客廳里只剩下張浩然和韓曉雪兩個人。張浩然坐在沙發(fā)的一端，韓曉雪坐在另一端，中間隔著一個人的距離。

"你...工作還順利嗎？"韓曉雪主動開口。

"還可以。"張浩然回答，"你呢？還在原來的公司？"

"嗯，還在。"韓曉雪低著頭，"前年升了主管。"

"那挺好的。"張浩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。

沉默了一會兒，韓曉雪又問："你...有女朋友了嗎？"

"沒有。"張浩然搖搖頭，"你呢？"

韓曉雪的表情變得更加復雜："我...也沒有。"

"為什么？"張浩然脫口而出，然后覺得這個問題不太合適，"我的意思是...你條件這么好..."

"可能是緣分沒到吧。"韓曉雪苦笑了一下，"有些事情...不能勉強。"

這時候，廚房里傳來韓媽媽的聲音："曉雪，你來幫我一下！"

韓曉雪站起來走向廚房，張浩然一個人坐在客廳里，看著周圍熟悉的環(huán)境。電視柜還是原來的那個，茶幾也沒變，連沙發(fā)都是當初他們一起買的那套。

突然，他聽到廚房里傳來母女倆的對話聲，雖然聲音很小，但是他還是聽到了一些片段。

"媽，你怎么把他帶來了？"這是韓曉雪的聲音，聽起來有些著急。

"該來的時候總要來的。"韓媽媽回答，"這件事不能一直瞞下去。"

"可是...現(xiàn)在還不是時候..."

"什么時候才是時候？你打算瞞一輩子嗎？"

"我沒想瞞一輩子，只是..."

"沒有只是！他有權(quán)知道真相！"

聽到這里，張浩然更加困惑了。她們在說什么？什么真相？什么權(quán)利？

很快，韓曉雪從廚房出來，手里端著一杯茶。她把茶放在張浩然面前，坐下后一直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
"曉雪，你看起來有心事。"張浩然觀察著前妻的表情，"是不是有什么事？"

"沒有...沒什么事。"韓曉雪勉強笑了笑，但是笑容很僵硬。

"如果有什么困難，你可以告訴我。雖然我們離婚了，但是...如果需要幫助，我還是愿意幫忙的。"張浩然真誠地說道。

韓曉雪聽到這話，眼圈紅了："浩然...你還是那么好。"

"你怎么哭了？"張浩然有些著急，"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事？"

"我..."韓曉雪欲言又止，"我..."

這時候，韓媽媽從廚房出來，看到女兒在哭，嘆了一口氣：

"曉雪，別哭了。有些事情，該說的時候就要說。"

"媽..."韓曉雪看向母親，眼里有懇求的意思。

"說什么？"張浩然看看母女倆，"你們到底在說什么？"

韓媽媽和韓曉雪對視了一眼，最后韓媽媽開口了：

"浩然，我問你一個問題。你覺得曉雪這五年為什么一直沒有男朋友？"

"我怎么知道？"張浩然不解地說，"可能是還沒遇到合適的人吧。"

"你真的覺得是這樣嗎？"韓媽媽繼續(xù)問，"一個條件這么好的女孩，五年時間一個男朋友都沒有，你不覺得奇怪嗎？"

張浩然想了想，確實有些奇怪。韓曉雪長得漂亮，工作也不錯，性格也好，追求她的人應該很多才對。

"也許是她要求比較高？"張浩然猜測道。

"要求高？"韓媽媽搖搖頭，"還是你想想別的原因。"

張浩然看著韓媽媽和韓曉雪，總覺得她們在暗示什么，但是又不敢確定。

"阿姨，您就直說吧，我聽著。"張浩然說道。

韓媽媽正要開口，韓曉雪突然站了起來：

"媽，我去樓下買點水果。"

"買什么水果？家里有......"韓媽媽話說到一半，看到女兒堅決的眼神，改口說道，"那你去吧，順便買點菜，晚上留浩然吃飯。"

"不用了阿姨，我真的還有事..."張浩然連忙拒絕。

"不行，難得見一面，必須吃了飯再走。"韓媽媽不容拒絕，"曉雪，你去買菜，我和浩然聊聊。"

韓曉雪看了看張浩然，眼神很復雜，最后她拿起包就出門了。

房間里又只剩下張浩然和韓媽媽兩個人。韓媽媽坐在張浩然對面，表情很嚴肅。

"浩然，我要告訴你一件事，這件事可能會讓你很震驚。"韓媽媽開口了。

"什么事？"張浩然有種不祥的預感。

"關(guān)于曉雪為什么這五年一直沒有男朋友。"韓媽媽深吸了一口氣，"也關(guān)于你們當初為什么離婚。"

"我們離婚的原因我很清楚，是因為性格不合。"張浩然說道。

"性格不合？"韓媽媽苦笑了一下，"浩然，你真的覺得是因為性格不合嗎？"

張浩然愣住了。當初離婚的時候，他們確實說是因為性格不合，但是現(xiàn)在回想起來，那好像只是一個借口。真正的原因...他們似乎都在逃避。

"那...是因為什么？"張浩然小心地問。

"因為曉雪怕了。"韓媽媽說道，"她怕再次受到傷害。"

"什么意思？我什么時候傷害過她？"張浩然不理解。

"不是你主動傷害她，而是...算了，這些都過去了。"韓媽媽擺擺手，"我想說的是另一件事。"

"什么事？"

韓媽媽站起來，走到窗前，背對著張浩然說：

"浩然，如果我告訴你，曉雪這五年一直在等你，你會怎么想？"

張浩然的心跳了一下："等我？"

"是的，等你回來，等你主動聯(lián)系她。"韓媽媽轉(zhuǎn)過身，"她一直希望你們能重歸于好。"

"可是...可是當初是她提出離婚的..."張浩然困惑地說。

"她提出離婚是有原因的，但是離婚后她就后悔了。"韓媽媽嘆了一口氣，"這五年來，她無數(shù)次想要聯(lián)系你，但是又不敢。"

"為什么不敢？"

"因為她怕你已經(jīng)不愛她了，怕你有了新的生活。"韓媽媽說道，"而且...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。"